《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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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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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看得有些痴了。手一倾,汤汁落在手背上,吃痛,才回过神来,不觉讪讪缩回目光。



    南宫彻本来便一直在暗暗注意云歌的举动,见她目光柔柔的看着自己,心中得意,忽见她烫了手,忙丢了手里的荷叶包,窜过来,一把抓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吹起,嗔道:“这么不小心!”



    云歌觉得十分尴尬,想要抽回手,奈何南宫彻握得太紧。随即便见他从怀里掏出专门治烫伤的药膏,仔细给自己涂上,这才满意的松开手,又叮嘱道:“你好好坐着,再不许动了!”



    云歌双颊火烧一般热起来。



    疾风忽然跳了过来,在南宫彻耳边低语数句,南宫彻先是一皱眉,立刻又松弛下来,斜了疾风一眼,道:“你若连这点小麻烦也解决不了,还配留在爷身边么?”
第六十七章 粮饷
    云歌注意力被分散,才觉得颊边不那么烫了,忙问:“出了什么事?”



    疾风瞟了她一眼,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南宫彻一摆手,命疾风退下,笑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我最讨厌吃饭的时候被打扰!来来来,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一面说着,把那荷叶包打开,肉香混着荷叶的清香灌满了鼻孔,勾得人馋虫直往上窜。



    荷叶一点点被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一只鸭子。



    南宫彻一边剥一边解释:“这是我叫人跑了五十里打来的野雁,春天的野雁不肥,胜在肉嫩,因为多半都是幼雁。”手里拿了一支小银刀,熟练地把雁肉片到旁边的盘子里,肉片一般大小,均匀地码了一层,又换了一个盘子。



    片完之后,又把雁肚子里塞的果子掏了出来,一边往坑里丢一边解释:“山楂可以去腥,这几样野果虽然叫不上名字,却可以增加鲜味,比苹果那些要强,不过已经被雁肉吸收了,索然无味,不能再吃了。”



    这才把野雁的骨架丢进汤锅里,“熬汤用骨架比用整雁要好得多!”一面说着,又在片好的雁肉上淋了一层酱汁,拿筷子夹了一块,递到云歌唇边,“你试试看。”



    云歌却迟疑‘无‘错‘小说‘m。‘QUlEDU‘着没有张口,看得出,这野雁的做法,脱胎于叫花鸡,可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亲王,又怎会知道这样俚俗的吃法?虽然他已经改良过,用料已经十分讲究了。



    南宫彻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见她不张口,伸指在她腋下轻轻一点,云歌忍不住一笑,他趁势将那块肉塞入云歌口中。



    云歌细细嚼了,只觉得肉质细嫩,香味浓而不腻,余香满颊,回味无穷。



    南宫彻已经夹起了第二块肉。



    云歌问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做法?”



    南宫彻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轻描淡写地道:“我小时候走失过一年。”多的却不肯再说。



    云歌也只能沉默,这件事可能会涉及到宫闱秘闻,不是自己能知道的。



    两人细嚼慢咽,吃了小半个时辰,南宫彻又另盛了两碗汤,一碗吹得温凉正合适才递给云歌,一碗自己便吸溜吸溜喝起来,一边喝一边夸张的大叫:“真是鲜美啊!”



    云歌慢慢喝了一口汤,果真与先前相比又添了些美味,不禁问道:“是怎么做的?”



    南宫彻随口道:“不过是加了些野菌野菜野果。”却竖着耳朵听着远处的动静。



    云歌见状便也留了心,果真听到不远处有些喧哗,不禁看了南宫彻一眼。



    南宫彻似笑非笑:“我叫人劫了一批粮食和金银回来。”



    云歌诧然:“劫的谁的?”心中却警龄大作,暗暗祈祷,南宫彻千万不要闯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大祸来!



    南宫彻悠然喝着汤,慢吞吞道:“自然是军粮和军饷。”



    云歌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大惊失色:“你……你怎么能这样!”



    南宫彻微微挑眉,满脸的不在乎:“我怎么了?”



    “你不知道南明正在和北戎交战?”云歌有些气急败坏,当年她跟着父亲去过边关,见过大批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难民,甚至亲眼目睹了易子而食的人间惨剧,虽然那时年纪尚幼,可这段记忆却已深入骨髓,父亲把随身带得金银、值钱的东西全都散了出去,但与庞大的难民队伍相比,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你这样不管不顾劫了军粮和军饷,不怕前方因为缺粮缺饷吃了败仗?到时候,为官的不过得几句申斥,遭殃的还是百姓!你,你怎能这样冷血无情!”说着愤然站起身来。



    南宫彻微微张开双唇,显然被惊到了,随即放声大笑。



    云歌被笑得莫名其妙,又十分气恼,圆睁了一双皂白分明的眸子。



    南宫彻拍着身边的锦垫,叫她坐下:“你急什么!不过我也才知道,你一直作出一副凶恶狠毒的面孔,对别人的死活漠不关心,原来竟是假的!”



    云歌冷冷地道:“比不得你们这些天潢贵胄,人命在你们眼中也不过是不值一提的草芥!可是国破之后,我们这些草芥便会化成飞灰!”



    南宫彻敛了笑容,眼角斜斜上挑:“怎么,在你心中,我便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杀人狂?”



    云歌一呆,似乎她还真没有这样认为过。



    南宫彻再次拍了拍身边的锦垫:“你坐下,我告诉你,我这批军粮军饷是从土匪手中抢来的。”



    “啊?”云歌吃了一惊,“土匪?既是军粮军饷,怎会在土匪手中?”



    南宫彻略一勾唇,笑容冷酷而嘲讽:“有时候,兵就是匪,匪就是兵,端看统帅的人是谁。”



    云歌仔细想了想,豁然开朗:“你是说,三皇子为了自己能够脱困,指使人夺了军粮军饷,然后你又从他手里把粮饷抢了过来?”



    这回轮到南宫彻惊讶了,随即笑道:“哎哟,我没想到,你人虽丑,脑子却好使!”



    云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今三皇子虎落平阳,想要脱困只能铤而走险,要让皇上认为缺了他举步维艰,他才有可能再掌大权。前方战事长久以来一直胶着,想必皇上也很头痛。一旦粮饷有失,军心浮动,南明必败,士气一泻,只恐节节败退,到那时,三皇子再派人造势,皇上无人可用,必会起用他……”



    南宫彻频频点头:“天下像你这样见识超卓,头脑清明的女子可不多见。一般女子都窝在家里和妯娌、婆婆、儿媳勾心斗角,或者妻妾争风吃醋,实在乏味得紧!”



    云歌笑得云淡风轻,前世她何尝不是这样的女子!



    “你准备怎样处置劫来的粮饷?”



    “这个么,”南宫彻摸了摸下巴,又侧耳听了听动静,眉目含春,“事情已经成了!具体要怎么办,我还没想好。不如你给出个主意?”



    云歌微笑摇头:“我不过是个目光短浅的弱女子,庙堂之事,我不懂。”



    南宫彻讥讽的道:“你不懂还能说出刚才那番话?得啦!别跟我在这儿装蒜!你以为你有几斤几两我当真不知道?”



    云歌沉默一霎,道:“我若是你,一边遣人押送粮饷去前方,不可耽搁前方用粮放饷;同时么,还要使人巧妙通知皇上,将三皇子的祸心揭发出来,也算是为国锄奸——像他这样为了一己私利置天下百姓于不顾的,乃是国之蠹虫,倘若他一朝得势,只怕百姓们都会处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南宫彻拍手叫好:“真和我想到一处去了!若说你和我不是天生一对,恐怕没人会信!”



    云歌冷下脸来:“南宫,你又犯病了!”



    南宫彻忙伸手掩口,含糊不清地道:“我收回!我收回!”



    云歌便问:“你具体是怎么做的?”



    “嘿嘿,”南宫彻打了个哈哈,“暂时不能说,说出来就不好玩了,总而言之,一定叫他吃个哑巴亏也就是了!只可惜,他根基太深,恐怕一时半刻撼动不了根本。”



    云歌宽慰道:“欲速则不达,这种事还是要徐图缓之。”



    南宫彻点头,笑吟吟的道:“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云歌一愣。



    南宫彻轻声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也看得出来,你所图不小,想与当初的秦家试比高。可是丑丫头,你要知道,秦家是几百年的望族,没有百来代人的呕心沥血,焉有后来的繁华煊赫?你虽然是个天才,可是毕竟根基太浅,纵然有我帮你……你也该知道,我也立足未稳,短时间内,虽然可以提供一些便利,却不利于你扎根。只有根扎得深扎得稳,才能枝繁叶茂。”



    云歌垂下头去,半晌抬起头时,眼中已经蕴了薄薄一层泪花,微带哽咽地道:“我又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我,等不及啊!”



    这回轮到南宫彻愣怔,“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云歌很快擦干了泪,勉强一笑:“没事。我只是觉得人生苦短,若不趁有限的时光做一番事业,到了垂暮之年,空余嗟叹,这一生岂不白活?”



    南宫彻当然不信,只是也不和她争辩。转而说道:“昨夜的事,你怎么看?”



    云歌苦笑:“还能怎么看?既然人家都逼上来了,我还能畏畏缩缩躲躲藏藏不成?所以八义村我志在必得!”



    南宫彻满意的点点头:“这才不枉我替你做了一回小人。”



    远远地,传来疾风的一声厉喝:“什么人!”



    南宫彻皱了眉:“怎么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恐怕不对,”云歌一面说着一面站了起来,“我先前看到疾风已经回来了,神色轻松得很,你交代的差事应该完成得不错……”脸上霍然变色,“南宫,是你的帐篷!”



    南宫彻的帐篷窜起三尺来高的火苗,不多时便被火舌一舔,化为灰烬。



    疾风正与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色中的人缠斗,四面八方都有一名暗卫缠住一个黑衣人。不远处还有一个黑衣人正抱着一个黑色的包裹在逃窜
第六十八章 神秘匣子
    云歌与南宫彻对视一眼,都在彼此脸上看到惊容,异口同声的道:“那个匣子!”



    南宫彻的脸色更是隐隐发青,厉声喝道:“若雪,还不去追!”



    若雪从他们身后冒出来,手里还端着一只盘子,盘子里是片好的雁肉,不知何时,南宫彻二人吃的雁肉已经到了她的手中,她两腮胀得鼓鼓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又转身盛了一碗汤,咕嘟咕嘟灌下去,双手顺了顺胸,这才打了个饱嗝,翻着白眼道:“将军不差饿兵,总得让人吃饱吧?”



    奔雷大踏步走了过来,瓮声瓮气地道:“爷,还是我去吧!”



    南宫彻照着若雪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不怕吃了这顿没下顿?”又转头对奔雷道,“你轻功不及这个家伙!”



    若雪“嗷”的一声大叫,射出去一箭之地,双足落地轻轻在地面一点,像一阵青烟般掠了出去,不过几个起落便已经只和那抱着匣子的黑衣人相隔不足三丈。



    云歌瞠目结舌。



    奔雷憨憨的笑着:“我们四个里,只有我不会轻功,他们三个里,若雪轻功最高,号称踏雪无痕。”虽然闪电已经叛出,但奔雷还是习惯说“我们四个”。



    云歌点了点头,眼睛却眨也不眨望着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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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雪已经伸手揪住了那人的后领,放声长笑:“好小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敢在姑奶奶面前张狂!”但她的笑声很快戛然而止,转为错愕,“他娘勒个腿儿的!”把手一甩,愤然咆哮,“忍术!”一件黑色衣袍,在半空划了个弧,轻飘飘落地。



    与此同时那些与暗卫缠斗的黑衣人也都消失不见,暗卫们都露出手足无措的表情。



    南宫彻沉声道:“若雪,回来!”



    云歌注目地面,却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在地下潜行,忙一扯南宫彻衣袖,悄声在他耳边说了。



    南宫彻双眉一轩,扬声道:“以若雪为中心布五行阵!”



    云歌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真没想到你还懂得布阵。”



    南宫彻一边指挥着布阵,一边抽空说道:“懂些皮毛,不精。他一直防着我,没人敢教我真才实学。”



    这个他,指的是北辰王、三皇子南宫宇。



    云歌神色一黯,又想到方才他做的叫花雁,虽然他只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曾经失踪一年”,但已经可以想象,那一年经历过多少磨难。而他在皇宫长大,身边除了早逝的母妃,只怕再没有真心待他的人,南宫宇对他不过是存了利用之心,一旦觉得手里这把刀不好用了,立刻便要毁了他……



    南宫彻苦涩地道:“我有很多事是瞒着他的,其实并不是存心不叫他知道,而是想日后给他一个惊喜,好叫他知道,一直给他拖后腿的幼弟,并不是一无是处!”目光骤然变得犀利,“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本是准备给他用的人和事,反过头来会砸了他的脚!”



    云歌便深深叹了一口气。眼前情势不容乐观,那些黑衣人左冲右突,这个简易的五行阵堪堪要破。



    这时一个迷迷蒙蒙的声音,仿佛带了没有睡醒的迷糊,又似带了宿醉的惺忪,不紧不慢地道:“东方甲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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