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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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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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青翊摇头,坦诚地道:“这倒不是。在下准备辅助云小姐三年,也给南王一个审核的时期,若是难忘觉得在下堪用,在下再为南王效力不迟。何况举世似云小姐这样的女子并不多见,在下并不以辅助云小姐为耻。”言辞比先前谦和了不少。



    南宫彻容色稍霁,“这还差不多!”



    朱青翊便请南宫彻坐下,想要商议一下具体做法。



    云歌站了起来:“我出去安排一下别的事。”



    南宫彻忙道:“我没有背着你的话!”



    云歌淡淡一笑:“这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我不想知道。方才听了那么多已经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我既然要收服八义村总得给他们安排好一切吧?”



    南宫彻想了想,这才松口:“好吧,我迟一些再去找你。”



    云歌不知可否,掀帘子出了帐篷。



    朱青翊便从怀中取出一幅舆图,摊开在桌子上,与南宫彻侃侃而谈。



    云歌出了帐篷,见日已西斜,忽然生出世事无常的感慨。



    前世她未嫁之前全神贯注做父母的乖女儿,出嫁之后一门心思做袁家的好媳妇,重生之后则殚精竭虑想着怎么报仇,竟从未有过自私一点的想法,想想自己的小日子该怎么过!



    前世,父母、婆婆、袁士昭、一双儿女便是她生活的全部,如今除了报仇,她还剩了什么?



    从心底里,她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只知道报仇的怨妇,她相信父母在天之灵有知也不希望她变成那样的人。



    可是除了报仇,除了重新振兴秦家,她还能做些什么?



    “小姐,”九连环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边,轻声道,“那边来了个人,说是您的故人,有事求见,您看,见是不见?”



    云歌脑子里乱烘烘的,来不及细想,随口问道:“在哪里?”



    九连环便将她带到了营地边缘。



    果然有个年约三十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妇人在垂首等待,她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浆洗得干干净净,裙子有点短露出一双鞋帮和鞋底严重磨损的绣鞋。



    “你找我?”云歌看到她便想到自己当年为儿子挑选的乳母,那个妇人也是这般的朴素憨厚。



    妇人神色有些畏缩,憨憨的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云歌更生好感。



    那妇人这才想起来要行礼,忙扎手扎脚给云歌行了一个福礼,悄声道:“有人叫我来给小姐传一句话。”



    “哦?”云歌微一扬眉,“谁?什么话?”



    妇人面露为难之色。云歌便冲着九连环一摆手。九连环更加为难,但想到附近应该还有暗卫,便往后退了三丈。
第七十章 惊变
    云歌也不露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含笑道:“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妇人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粗棉布手绢包,小心翼翼打开,里面仍旧是个手绢包,不过那绢子已经换成了丝绸,绣着精致的梅花,妇人双手托着,往前递出:“有人叫小妇人给小姐送来这个。”



    云歌警惕之心一起,自然不肯亲手去接,略一点头,便道:“我知道了。你且放下,去吧。”从身边的荷包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往那妇人脚边一丢,“这个给你,拿去买双鞋穿。”



    妇人喜不自胜,口中连声道谢,弯下腰去去捡银子,顺势把手绢包也放在了地上,不住口地谢了又谢,转身走了。



    才走了几步,一个踉跄,仆倒在了地上,又赶紧爬起来,小跑着去远了。



    云歌正暗笑自己疑心太盛,想要去拿那手绢包的时候,那手绢包忽然散开,一道金光直扑面门。



    云歌目力异于常人,已经看清那是一条金黄色的虫子,有点像蚕,却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恶意。



    她忙往旁边一斜身。



    谁知那虫子竟有灵性一般,半空中转了一个弯,精准无比仍旧袭向云歌面门。



    云歌躲了几次都躲不开,一股淡淡的腥味已经清{无+错}小说m。qUlEDU。cOM晰可闻了,她却已经无法再躲,鼻尖上不觉沁出汗来,百忙之中尚有余暇想道:这似乎是传闻中的金蚕蛊。当年她父亲秦天宇也曾去过苗疆,给她讲了很多与苗疆有关的奇闻轶事。



    她知道,一旦中了蛊,虽然不同的蛊有不同的反应,可是最终结果无一不是惨烈的。所以止不住的一阵心惊胆战。



    九连环也已发觉不对,忙冲了过来,可是斜刺里窜出一个玄衣人将她拦住,那人手中挥舞着双刀,十分悍勇,她一时脱身不得,不由得大急,喝道:“玉玲珑!”



    玉玲珑不等她吩咐早已飞扑出去,可是也被另一个玄衣人阻截。



    九连环大急,忙给营地里示警,一分神肩头便被砍了一刀。



    生死关头,云歌反而镇定下来,一边全力应对金蚕蛊,一边快速思索记忆中有关金蚕蛊的一切,希望能找到趋吉避凶的方法。



    陡然间一声清啸传来,一道银光擦着云歌的鬓角钉在了那金蚕蛊身上,金蚕蛊的身子剧烈扭动片刻,“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云歌绷紧的心弦霎时松了下来,上前几步弯腰去看那金蚕蛊,还没把腰弯下去,已经落入一个满是清郁气息的怀抱,头顶传来南宫彻焦灼的声音:“你非要人急死不成?”



    云歌这才发觉自己的腿有点发软,顺势在南宫彻怀里靠了一靠,随即把他一推,若无其事的问:“你怎么来了?”



    南宫彻比她手还快,抢先一步拿银针插了那金蚕蛊,仔细观察半晌,疑惑道:“怎么好似金蚕蛊的样子?”



    云歌更为惊讶:“你也认识金蚕蛊?”



    “什么是‘也’?”南宫彻挑眉,转首看着她,“你认得这个?”一面说一面扬了扬手。



    云歌有些尴尬,低了头不说话。



    南宫彻也不多问,从怀里取出个小瓷瓶把金蚕蛊装进去,这才道:“我和猪公子谈完了事情,出来找你,一问才知道你来见什么故人了,我就纳闷了,你能有什么故人?除非是云府旧人来打秋风,可是这种人你一定不会见,九连环也不可能不认识,所以觉得不对劲,才找了来,幸亏我来了,若迟一步,嘿嘿,你可就有苦头吃了!”



    云歌思忖片刻,皱眉道:“我从未到过苗疆,更谈不上得罪苗疆之人,怎会有人给我下蛊?而且一上来便是金蚕蛊!”



    南宫彻想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道:“还能有谁?猜也能猜出来了!只是能有这般手段,以后我们还要加倍小心才是。”



    朱青翊这才不紧不慢走了过来,与九连环二人缠斗的玄衣人已经逃了,玉玲珑过去给九连环裹伤,朱青翊慢条斯理说了一句:“先放点血再包扎。”



    玉玲珑便发现九连环伤口流出的血虽然也是鲜红的,但有些粘稠,不过,朱青翊毕竟是才来的,他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九连环见妹子犹豫,便咬着牙自己去挤伤口。



    朱青翊却不管这些,似乎提个醒便已尽到了责任,余下的事再与他无关。



    云歌已经点头,长叹一声:“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南宫彻哈哈一笑:“等我把那人灭了,你的日子便可以逍遥了!”



    “你?”云歌却不信,“只怕你不是那种人的对手。”



    “什么?”南宫彻跳了起来,“你不信我?你知不知道爷还做了几件令他伤筋动骨的大事?否则他又怎么可能这样气急败坏?以他的性子连续三次出手杀不了我,便会采用阴柔手段,又如何会这样冒进!”



    云歌忙问:“你做了什么?”



    朱青翊已经走了过来,自然而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东家,我看我们还是坐下来商议一下如何安置八义村的好,这个地方自然是不能再住了,若要找一个安居之地并非易事。”



    南宫彻便觉得朱青翊知情识趣,对他的成见又去了几分。



    而他提到的这个问题也正是云歌所头痛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三人边往回走边轻声讨论。



    太阳西斜,淡淡的烟霭渐渐笼罩了整个营地。南宫彻新建的帐篷仍旧立在原地。



    晚饭之前,疾风来禀报:“爷,外围警戒的暗卫都损折了。”他脸色铁青,满是愤恨,那些暗卫虽然长久以来都处在暗处,身份、名字都不能公开,可也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弟兄,叫他焉能不心痛!更何况,训练死士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爷身边能有这些可用的忠心之人本来便不易,如今……



    南宫彻冷笑道:“都火化了,骨灰带在身边,等把那些使蛊的人捉到了,再给他们生祭!”



    所谓的生祭便是在死者灵前,将凶手剖腹摘心。



    疾风答应着刚要退下去,朱青翊忙道:“且慢。王爷,据我所知,蛊有千千万,不同的蛊亦有不同的表现,有些不常见的蛊甚至不怕火。”



    南宫彻挑眉:“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最稳妥的办法,当然是火化之后就地掩埋,以免给人可乘之机。”朱青翊说这话时表情十分严肃。



    南宫彻仔细想了想,点头应允:“便按猪公子说的去做!”



    疾风领命。



    晚饭之后,朱青翊又摊开舆图与南宫彻和云歌共同商议,看哪里适合八义村举村搬迁,初步估算需要花费多少银两、动用多少人脉……



    阿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口齿粘腻,嘟囔道:“好困啊!”



    南宫彻和朱青翊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他们也已觉出头脑有些晕沉沉的,很显然已经中了别人的暗算。



    云歌咬了咬自己的舌尖,透过朦胧的眼波看到南宫彻脸上又羞又气又恼的神色,忽然想到一样东西:“南宫,解毒丹!”



    南宫彻苦笑:“你我都是吃过解毒丹的人,若是有用,便不会迷糊了。”



    云歌含含糊糊问:“我什么时候吃过了?”



    “我悄悄下在你的茶水里了……”



    朱青翊伸手在自己臂上掐了一把,道:“感觉有点像瘴气,只是……还能人为造出瘴气来不成?”



    “废话少说!”南宫彻在桌下踢了他一脚,“有什么解毒的好法子赶紧说出来!”



    朱青翊苦笑:“现熬药自然是来不及了。我知道一种药草,可以避瘴,我给取了个名字叫明心草,叶心是黄色的,叶尖是红的,其余全是绿色,嗅之有菊花香。”



    云歌精神一振,空间里有这种草!



    她挣扎着站起来,转身回了自己帐篷,闪身进了空间拔了一大束草,又出来,急急赶回,问朱青翊:“是不是这种草?”



    朱青翊喜不自胜,抢了一株草,掐下一片叶子往口中塞去,一面重重点头:“正是!”



    云歌先给南宫彻劈了一片叶子,又往自己口中塞了一片,剩余的分成两份全部塞给了他们两个,急急催道:“赶紧分下去!”



    南宫彻深深看了她一眼,端坐不动,支使朱青翊:“有劳猪公子了!”



    朱青翊微微含笑,起身出去,过了片刻回来,道:“已经办妥了,我叮嘱众人一定还要装作中毒昏迷的样子,好引人入彀,看看他们是冲着你们二位来的,还是冲着火药及配方来的。”



    南宫彻眸中寒光乍现:“敢算计爷,九族都嫌活得太安逸了是不是!”



    朱青翊不接他的话,伏在了桌子上,却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酒瓶,往口中倒了一口酒。



    云歌知道自己这样贸然拿草出来不妥,可是事急从权,她没得选。不觉叹了一息,也伏在了桌子上。



    南宫彻气哼哼地道:“爷活了这么大,就没这么窝囊过!”



    云歌瞪了他一眼,他忙改口:“大丈夫能屈能伸,受得一时委屈,日后必将百倍千倍讨回!”也伏在了桌子上。桌子下却不肯安生,伸手便去捉云歌的手。



    朱青翊扑哧一笑:“爷,别闹了,你抓错了!”



    南宫彻知道自己错抓了他的手,气得哼了一声,狠狠把他的手甩开。



    云歌便闷闷地笑。



    朱青翊忽然轻轻“嘘”了一声,悄声道:“来了。”3138
第七十一章 含章宫主
    云歌静下心来果然听见一阵细微的沙沙声,不觉暗暗吃惊,没想到朱青翊居然也是位武功高手!



    三个人屏息凝神,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



    帐篷的门帘被挑开,缓步走进几个人来。



    云歌只闻到一股浓郁的芳香,似乎是牡丹头油,还夹杂着淡淡的茉莉香,看来,来的是女子。



    便听一个女子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道:“就这三个人么?”



    “是,公主,”一个谦卑的侍女声音回答,“再没有旁人了。”



    先前那女子便轻轻一跺脚,嗔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总躲着我!我……石榴,我有那么惹人厌么?”似乎又羞又气,声音微带哽咽。



    “哪有!”石榴忙安慰,“公主聪明伶俐,又活泼大方,人见人爱,公子不是不喜欢您,而是……而是……”她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心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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