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dU。cOm给总部的抽成多寡而争夺排名……总而言之,是热火朝天,一派繁荣景象。但并未因为互相比较而生出排挤打压之类有负面影响的事,因为针对不正当的争竞,秦韵事先已经公布了严苛的惩罚制度。
而在月度、年度排名前三的商行会获得总部的大力奖赏。
秦韵之所以会兴起这个念头,也是因为若雪常常在她耳边嘀咕“我们那里是如何如何”,于是她便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制定了这个制度。
试推行了一个月效果卓著。
如今她手里已经掌握了大量的可流动资金。
与原本秦家名下潜隐的商行也建立了合作关系,并缓缓渗透了自己手中握有印鉴的事情。
但她并未将至明朗化,毕竟世上最难猜难测的便是人心。
秦氏家族已经覆灭多年,这些上行业各自为政了多年,突然头上冒出一个紧箍咒,恐怕没有人会心里舒服。若是此人能够令他们心悦诚服还好说一些,若是一旦有个行差踏错,只怕,小到一个产业一个商行,大到数个商行都会彻底脱离秦家。
毕竟,虽然印鉴再现,但真伪还可以大做文章。
所以秦韵虽然有条不紊地建设着自己的商业帝国,心里还是很着急的。
与秦家数百年的经营相比,自己如今的成就还是微不足道啊!
若想折服那些老油条,还需要一个关键性的契机……
但这些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不管多么心急也不能贪功冒进。
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秦韵又进了空间。
如今空间的范围又扩大了不少,远处山脉已经清晰呈现出来,最高伟的山峰顶上还有皑皑白雪,陡峭的崖壁上挂着白练似的瀑布,山腰山花烂漫,山脚的平地上溪流欢畅。树林间、草地上也渐渐出现了一些飞禽走兽,性情都十分温顺,但都是普通的兽类,并没有灵猿和阿硕那样的异类。
她随意探勘了几处树林,在林间发现了许许多多珍稀的药材,还有各种菌类。同时还在一座山头发现了玉矿,玉质纯净,洁白如雪。
因为她的眼睛能够透过泥土看到下面的东西,耗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光,理出了矿脉,这才发现不独白玉一种,还有翠玉矿、黄玉矿、红玉矿,以及十分珍稀的墨玉矿。
她每样只开采了一点点。把原矿交给手下负责珍宝的商行处置,不到一个月时光,大管事便把手下最出色的珠宝匠人耗费无数心血设计、打磨出来的玉器交了上来,自然,除了大件的玉器,还有用边角料镶嵌了金银做成的首饰若干件。
秦韵自然非常欢喜,命人定了十分离谱的价位拿去展卖。
当然,事先还做足了舆论准备,因此,一旦限时展卖的时间定了下来,各地的富商、权贵蜂拥而至。尽管价钱贵的离谱,但还是在短短十日内全部售磬。
除了玉质令人无可挑剔之外,每一件玉器每一样首饰都是独一无二的设计和工艺,世上再无第二件。
因此秦韵手下的“秦风”珠宝行风头一时无两。
除了矿藏之外,秦韵并没有再做别的开发,因为开采矿藏,虽然仅仅是数量不多的一点也是极其耗费精神力的,她又不能当真在那里挥动镐头亲自采掘。
平原地带,她已经十分细致而巧妙的规划出了田园和集镇,田园那里阡陌交通,各种作物生机蓬勃,晒谷场、茅屋草舍夹在其中,从山上引下来的山泉水在田亩间的沟渠中分流。
桑林附近还挖了几个鱼塘,除了养鱼还培育了各种莲花。从蚕房里清出来的蚕沙出了一部分作药用,绝大多数都做了鱼食。
因为彩蚕和那种最稀少的蚕都需要特别关注,所以还在蚕房边上建了两件机房,添置了织机。
因为空间内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十二倍,外面过一个月,空间内已经是一年,所以她手中如今存的各种布匹已经相当可观。
南宫彻的四季衣裳早就各做了三套。不过她并不准备一下全拿出去。
没事的时候她会想法子提升一下棉花和葛的品质。一番试验下来,发现那些土地非但没有随着种植而渐渐贫瘠,反而更加肥沃了。
她又试着去培育杂交的灵果。
偶尔会结出臭气难闻,味道却还差强人意的灵果,她拿给阿硕吃,阿硕却闻臭而遁。她只好忍痛把树苗铲了。
偶尔也会结出样子十分漂亮也没有什么特殊气味的果子,却一点灵力都没有。
大部分结出的果子都模样普通灵力一般味道一般。
出现上次她试验出来的高品质的水晶葡萄的几率低得要命。
但她对此却有些乐此不疲。
这般试验了几次,惊喜的发现果林直径扩大了三丈。
因为给自己找了这么多事情做,日子也便过的多姿多彩起来。
几日后,南宫彻一脸疲惫地过来找她,一进门便大叫:“我快饿死了!”
秦韵挽起袖子进了小厨房,把丫鬟婆子全部赶散,自己亲自下厨。
所谓亲自下厨也不过是把厨房里需用的菜和鱼换成了空间出产,然后便开门叫厨娘进去帮忙杀鱼、洗菜、烧火。
一个时辰后整治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光鱼就有清蒸、红烧两种,此外还有素菜七八样,颜色搭配十分赏心悦目。
主食是鱼面。
还有一小瓶可以纾解疲乏的泡了药草的好酒。
南宫彻闻香而食指大动,刚抄起筷子,秦韵笑着把面推了过去:“先吃点面,我听说你这几日废寝忘食的,我派人送过去的点心都白白长了毛。”
南宫彻干笑了两声:“嘿嘿,如今不是事情多么!”抄起筷子吃了两口,立刻两眼放光,含糊不清地道:“味道真是鲜美!”不知不觉间把一碗面吃了个精光。
然后才拉着秦韵一起坐下,“你吃不吃的,也陪陪我!”语气根本不容拒绝。
秦韵在他对面坐下,随意吃了点菜。
南宫彻吃的好爽却不粗鲁,很快便解决了绝大多数菜,只有一条清蒸鱼和一盘青菜炒豆腐、一盘山菌蕨菜、一盘葱烧木耳没有动,酒壶里的酒也剩了半壶,叫进九连环,“把这些给疾风和若雪送过去,他们这段时日也辛苦了,算是慰劳他们!”
秦韵奇道:“他们回来了?你派他们做什么去了?”
南宫彻一边在玉玲珑的服侍下净手漱口,一边道:“这个慢慢说,我是来告诉你审问刘蕊的结果的。”
秦韵脸上便浮现了几分急切,但还是等着碧玉带着小丫鬟把碗碟收拾走了,才问:“怎样?”
南宫彻端着手里一盏冰镇酸梅汤,却并不喝,只取其凉意,嘴角边慢慢浮现一丝冷笑:“不光刘蕊,连她的三亲六故我全都抓来了!”
秦韵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哪怕刘蕊铁嘴钢牙,只要在她的亲眷之中找到一个小小的突破口,便不愁不能顺藤摸瓜!
果然,南宫彻已经说道:“我们先前推测的没有错,她自幼便心存妒忌,后来更是在生母孙氏的挑唆下一步步谋算着秦家。这幕后的推手便是南宫宇。他们已经交待了被戕害的秦家族人、以及秦家害群之马的名单。我派人仔细核查过,没有舛误。大部分人的尸骸也已经找到了。”
秦韵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双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南宫彻眉宇间浮现不忍之色,把冰镇酸梅汤放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你不要太难过……”
秦韵睁大眼睛,泪水夺眶而出。
南宫彻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你别这样,我已经撒下人马……”
秦韵悲从中来,愤满胸膛,颤声道:“她,她果真将我爹娘挫骨扬灰了?”
第一四七章 抛弃
南宫彻虽然心中不忍,却还是郑重点了点头。
秦韵猛地站了起来,抬袖一抹腮边的泪水,抬步就往外走。
南宫彻忙拉住了她:“你去哪里?”
秦韵恨声道:“我要去找刘蕊!”用力挣脱了他的手。
南宫彻知道她若去了,自己的一番苦心可就白费了,忙站起来抱住了她的一只胳膊,急道:“你听我说!”
秦韵抬手一根根将他的手指掰掉,因为用力过度,自己的手指都透着苍白的颤抖。
南宫彻无奈的低声叹了一口气,抬臂环住了她的腰,“丑丫头,你忍耐一时好不好?广惠禅师说你最近心性平和,最适合替你开坛作法了,我不希望在你情况稳定之前出现什么差池。你……”他狠了狠心,“你难道忍心在辜负了父母期待的情况下,再令我痛不欲生?”
秦韵身子僵住,好容易止住的泪谁再次汹涌而出。
真正的进退两难!
南宫彻手臂收紧,紧紧将她拥在怀中,低低的道:“我不想再次被抛弃……”
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痛,秦韵的脚再也迈不动半步。
南宫彻已经松开了她,拉着她一同坐下:“我没有跟你讲过,我五岁的时候,母~无~错~小~说~m。~QUlEDU~妃‘病逝’,”他嘲弄地翘了翘唇角,“我的母妃你已经见过,容貌自不必说,可谓艳冠后宫,也因此都受到嫉妒陷害,何况她那时正受宠,风头一时无两。她无意树敌太多,平素行事十分低调,对我约束也极为严格。事实上我也不敢走出她的梨花宫,否则便会莫名其妙受伤。
“即便是在梨花宫中,也有各宫娘娘安插的眼线,抽冷子便会使绊子。我只有守在她身边才是安全的。我那时便是后宫之中最安静乖巧的皇子,生怕惹得她不快了,自己处境更为艰难。她对此心知肚明。可是她竟然‘病故’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她‘死了’,我变成了人人都可以欺辱的孤儿。我那高高在上的父皇是从来不理会这些小事的,反正他的儿女不少,那些年轻的嫔御还在不断怀孕。嗯,他可能还会说,这些都是对我的试炼,连怎样在后宫生存都不知道,便没有资格做他的儿子!”
秦韵心中一痛,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尖微凉。
“这是我第一次尝到被抛弃的滋味。”南宫彻看着她,平静的笑了笑,“如今再提起这些事,我一点伤心都没有了。但同样的,对这样的父母也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后来,我被南宫宇带进梅贵妃的毓秀宫由梅贵妃代为抚养。话虽如此,梅贵妃面上一团和气,人前对我十分爱护,可是派在我身边的那些人背地里还是不断刁难于我,有时候梅贵妃‘病了’,我便接连数日没有饭吃。梅贵妃知道之后自然是对那些宫人严加斥责,可是回去之后,他们反而对我变本加厉。所以到了后来我都不敢让梅贵妃知道我都吃了什么苦。
“有一次,梅贵妃得了回娘家省亲的机会,答应带着我出去走走。梅家为了迎接贵妃归省,特意在京郊修建了省亲别墅,那地方虽然算不上偏僻,却绝对称得上幽静,山环水绕,景色是很好的。梅贵妃怕我闷,让身边得力的小太监带我出去玩耍,然后我便被人贩子绑走了。”
秦韵大吃了一惊,手上微微一紧。
南宫彻反而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无需忧心,续道:“那人贩子当然不能在京城以及近郊卖我,梅贵妃虽恨不能除掉我,南宫宇却还觉得我的利用价值尚未发掘。
所以,那人贩子便带着我到了外省,把我卖进了小倌馆里。你还别说,因为来自我那母妃的好相貌,这人贩子得了五百两的身价银子呢!”南宫彻撇了撇嘴,“总算没有白跑一趟,不光能回去交差,还白白得了一笔外快!”
秦韵的心一阵绞痛,便是当年不知道小倌馆是什么地方,如今她亲掌商行,更行各业都要了如指掌,不但知道小倌馆是什么地方,连流落到那里的男孩儿会遭受怎样的待遇也是心知肚明的。南宫,他可是帝子!
“嘿!”南宫彻双眉一扬,“他们以为把我卖进那种地方就算是毁了我了,却没想到爷从来都不是他们能随意摆布的!我不光把收留我的那家小倌馆烧了,还顺带把火势蔓延了整条花街!”说着哈哈大笑。
秦韵垂了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儿。
南宫彻不以为意,继续说道:“这便是我第二次被抛弃,也是第一次扬名。也是从那时我开始明白,既然隐忍不能为自己谋得立身之地,那么我便要活得张扬!”
秦韵勉强笑了一笑:“这么说,这些磨难,这些阴谋还成全了你?”
南宫彻得意洋洋:“这是自然。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什么来着,哦,好像是逆境造英雄。没有这些经历,我想必是个窝囊皇子,这世上便没有嚣张王爷了!哈哈!”
秦韵忍不住笑着摇头:“这样便把所有的血泪抹杀了?”
南宫彻眼中寒光一闪:“当然不能!我从来不是有仇不报的人!我一路跋涉返回京城,很多心怀不轨的人欺我年幼,想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结果无不被我反涮了一把。不过我也不是天生的大胆包天,流落荒原和森林的时候,常常被野兽的嚎叫吓得整夜不敢睡。有几次还差点在睡梦中被野狗叼走。啊,对了!还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