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当猎妖师那些年- 第1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巴罗老爹拉过我和他并排坐下,边拍着我的手,边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和我说:“头人,多少年啦!现在我们终于看到希望啦!”

    我让巴罗老爹不要太激动,问其他几位长老跑到那里去了,巴罗老爹说其他的几位长老,分别到各个乌鲁苗氏聚居点,去安排相关事宜了。

    接着巴罗老爹和我讲了他们的发现,去年他们在看到鉴宝节目后,马上确认那红鼻子老头,手里的细颈单耳银瓶,就是乌苗族之物。

    但巴罗老爹他们不动声色,没有和老神棍和钱三甲、老表他们明说,之说回贵州有事,要我回来就找他们会合。

    至于那个细颈银瓶底部的款,用密语破解便是‘龟胆’,乌鲁先人曾经传下过这样的话:神泉之水天福享,胆瓶盛澈方可饮。

    从字面上不难看出‘神泉’可能就是长寿泉,但不能直接喝,需要一个器皿来装,等到干净了才能喝。

    如果苗人智囊团认为那‘龟胆’细颈银瓶,就是盛放泉水的容器,那劳师动众便可以理解了。

    从之前了解到的,红鼻子老头那句“鉴宝不识宝”的话看来,他对于那‘龟胆’是有所了解的,这又衍生出一个问题来。

    要是红鼻子老头知道‘龟胆’瓶的来历,但不信这么玄乎的事,应该会在鉴宝节目上说出由来,也好为宝物加分,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要是红鼻子老头知道,并也相信传说是真的,那他上电视节目去让人鉴宝,其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莫不是想拿‘龟胆’做诱饵!

    我问巴罗老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巴罗老爹说他们是通过询问栏目组,才将红鼻子老头的地址套出来。

    他们从制作方那里了解道,这红鼻子老头姓窦,名山河,今年九十有一,来吉安县落脚五十多年了,至于他老家在哪,就没有人知道了。

    这红鼻子老头住址在西城区的‘乌衣巷’里,现在由十二把苗…刀中的‘左耳’,负责监视那里的动静。

    因为苗人智囊团,来到这里以后才发现,这红鼻子老头自从出门参加节目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过,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才没有冒然进屋,只在外围监视,等这红鼻子老头回来。

    我和巴罗老爹又聊了很久,直到天色暗下来,我们才结束谈话,回到卧房后我没有休息,知道了红鼻子老头的住处,那有不去看看的道理,也顺便去打个电话给老表,问下电文破解得怎么样。

    这西城区和一街之隔的,东城老区完全是新旧两重天,和东城古朴安逸相比,西城便是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

    这乌衣巷又十分偏僻,巷道里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两人挤身而过,还有不少人戏称那里是‘摸…乳巷’!

    从前这里还没开发时,就是一片乱坟岗,乌衣巷里住着的人,都是做抬棺入殓为生的人,因为这些人都是穿着黑衣服,所以才得了个‘乌衣巷’的名字。

    乌衣巷从前可是让人忌讳的地方,可现在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只因这巷子的前半部分,全是发…廊和按摩院。

    巷子两旁尽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的景象,从发…廊的玻璃门内透出粉色的灯光,和里面骚首弄姿的女业务员,让人看得不免血脉膨胀。

    过了‘摸…乳巷’就到了,巷子的后半段,这里虽然没有发…廊,但却是许多用民房改的旅店,在一家好梦宾馆的二楼,我找到了‘左耳’。

    ‘左耳’的双眼充满血丝,眼袋又重,看样子熬得很辛苦,我让他去休息一会,我来盯着,起先‘左耳’还推脱,但在我的命令下,才说眯会眼睛。

    可他闭起眼睛还没两秒钟,便鼾声大作,看来真是累得够呛,我点上支雪茄,搬了把椅子,来到后窗的阳台上坐下。

    从这里就能俯看到,红鼻子老头家的院子,院子不大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人气,只盯了十来分钟,我的眼睛就开始打架了。

    就在我也要小睡一下的时候,我听到外面的房门有响动,我便翻身上顶上的房檐,探头观察屋内的动静。

    ‘左耳’睡得很香,并没有察觉到动静,也怪不得他,一个人在精神高度的状态下,要是突然放松下来,那便是深度睡眠,一般轻易不会醒。

    这时客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屋里没有亮灯,我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进来那人的长相,但奇怪的是,那人进来后,没去管正在打鼾的‘左耳’,而是直径走到阳台这里来。

    等那人走到阳台时,借着远处的霓虹冷光,我看清了那人的模样,还是个女的,大概三十来岁,单眼皮,粗眉毛,看上很干练。

    她也装着苗族服饰,从她绑发髻的方式上来看,在苗人的传统中,是属于已婚的盘头方式。

    这苗人少…妇来到阳台后,用手探了下椅子上的温度,马上便警觉起来,她朝屋内喊了两声,可能是在叫‘左耳’,但没见回应,于是便想进去叫醒‘左耳’。

    我也曾她一回身的功夫,翻身来到了她的身后,那苗人少…妇反应极快,反肘便想我打来,我一猫腰便躲过了,用手捂住她的嘴,将蛇形银镯在苗人少…妇眼前晃了晃。

    苗人少…妇便不在挣扎,我放开手,轻声问道:“你会说汉语吗?”

    她点了点头,向我行了个礼,带着悲愤的语气和我说:“头人,我是‘风部’的白云凤,我们主要是负责接听消息,和布置明岗暗哨,就在月前,我的男人‘孟戈’在哨岗中被恶人坏了性命!”

    原来巴罗老爹说的折损的几位勇士,其中就有这白云凤的丈夫,本来白云凤是在家办丧事的。

    但白云凤咽不下这口气,便主动出来要给丈夫报仇,她知道‘左耳’在乌衣巷监视,便自作主张的来想和‘左耳’轮流监视。

    今晚到了吉安县,还没来得及和巴罗老爹打招呼,便问得前台拿了钥匙后,自己就上来了,可她没想到屋子里还有我,虽然动了手,但幸好没出大事!

    看書罔小说首发本書

    。。。

 ;。。。 ; ;
第0231章 六部之众
    现在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但尊重传统的少数民族,仍保留着古老的仪式和传统,不管世界怎么变化,他们也只会去学习新知识,但绝不会摒弃旧传统。

    乌鲁苗族更是如此,远古传承下来的氏族狩猎、农耕、纺织、祭祀等等,都在现代以不同的形式还在继续着。

    既然有了工作,便衍生出岗位职责来,负责狩猎的为‘羽部’,负责保护族人安全的为‘雷部’,负责警戒的当然就是‘风部’。

    农事是‘耕部’但乌鲁苗族离开自己的家园太久,已经不太习惯于耕种了,所以便也托给了负责买卖的‘商部’一起管理。

    乌鲁苗族可以不吃饭,但不可以不祭祀,所以‘礼部’是最重要的,也是整个乌鲁苗氏的权利中枢,苗人智囊团就是礼部的元老。

    现在仅存的乌鲁苗氏已不到两百人,其中还有孩子和老人,所以他们就更为团结,和注重传统。

    因为他们一直相信,只要找到他们发源的土地,然后回到那里,那么整个氏族便会重新崛起,重塑昔日的辉煌,而现在正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当白云凤和我提出要留下帮忙时,我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我让白云凤监视红鼻子老头的屋子,让‘左耳’多休息一下,便离开了‘好梦宾馆’。

    回来的路上我给老表去了个电话,老表那边的效率还真不错,就两天的时间便,破解了大部分电码。

    这份电码没有设置二级密码,也是让破解工作,得以快速进行的原因,老表用我传真给他的油纸电码。

    然后在《汉江外史》这部书里,寻找对应的页码和行数,再找到对应的字,得出这样的一段文字。

    ‘昆山:‘虎跑’有进展,‘趵突’待查,有内鬼,小心!’

    老表说到这说,密码现在只破解出这里,这几天,便会有更准确的信息,让我耐心等。挂了电话后,外面便下起了关门雨。

    见一时走不了,便就手上得到的资料,开始分析起来,我大概能判断出些信息来,‘昆山’应该是某个人的代号。

    而‘虎跑’‘趵突’虽然也是代号,但要是这两个词分开来,我不好判断是什么,但它们既然出现在同一句话里,就不难判断了。

    西湖大慈山下的‘虎跑泉’,和济南的‘趵突泉’,分别是天下七十二泉的‘状元’和‘探花’。

    而且它们都是山泉,不免让我联想起,乌鲁苗氏的‘长寿泉’,难道那对潜伏的夫妻,目的不是破坏安定繁荣,而是负责寻找‘神泉’吗!?

    以前听爷爷说起过,在老蒋败退台湾之前,知道大势已去,便让保密局局长戴笠,秘密收集天下宝物,运往台湾。

    当时除了在上海浦东,从中央银行带走的国库储备黄金外,还带走了从北平收罗的古籍、字画等各种宝贝。(我在台北故宫和国家图书馆就见过不少)

    但戴笠秘密带走的东西,却没有记录在案,据说戴笠所乘坐的飞机坠毁时,还从残骸里找到一柄,乾隆皇帝的陪葬宝刀‘九龙宝剑’。

    至于有没有奉命,秘密收罗宝物的事,那就只是个民间说法了,但想来这事也不会错。

    现在从电文中,就能多少可以看出点眉目来,要是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这事可就不一般啦!电文里说‘虎跑’有了进展,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已经找到具体方位了??!!

    那‘趵突’有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不老泉不止一个泉眼吗??在没有具体信息前,一切也只是猜测,不能过于钻牛角尖。

    电文里还提到‘有内鬼’,这又是怪事一件,敌人所谓的内鬼,那就是好人,但问题又出现了,之前我认定‘青瓦坡’上的荒村,绝对不是政府机关捣破的,因为他们不可能,让那个匪窟还保持原貌。

    难道还有另一波利益集团,那个代号‘昆山’的人,现在是不是还在潜伏着呢!?

    外面的雨逐渐也小了,小雨中漫步也是一件很“文艺”的事,于是我便朝东城区走去。

    大雨才刚停,加上古城区这里本来就安静,没到十一点,街上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大雨过后空气格外的清馨,远处不时传来的几声狗叫,也让这个山城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怀旧复古。

    从屋檐上陆续滴落的雨水,敲击这地上的石条大路,恍如古老的编钟在演奏遥远的音符,声声入耳美妙之极。

    前面老街的转角处,老式骑楼的过道上,我看到有一副还生着火的挑子,这种卖夜宵的老式方法,还真是很配合这古城的气氛。

    挑子旁有位老奶奶,正借着炉火取暖,见我走来便问我,吃不吃芝麻汤圆,我也凑上去烤着火,说要一碗尝尝。

    我问道:“老奶奶,都这么晚还没休息啊!”

    老奶奶边给我下汤圆,边回道:“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孩子们都在外地,不过今年元宵节,我的大孙子说要回来看我,想到他要回来啊!我就睡不着!”

    老奶奶说到孙子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我不禁在想爷爷是不是也盼着我回家呢?

    说话的功夫,老奶奶捧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交到了我的手上,金刚这时也闻到了汤圆的香味,从我腰后的袋子蹿了上来。

    我吹凉了一个汤圆给它拿着吃,我自己也尝了一个,汤圆的皮很q,芝麻馅也磨得很细,用来搭配的姜汤也辛辣适中,确实是一碗好汤圆。

    吃完后我又要了两碗打包,见老奶奶正好也好收摊,便帮她挑担子送她,路上我问老奶奶,认不认识住在‘乌衣巷’里的窦山河?

    没想到这顺嘴的一句话,还真给我问出点信息来,据老奶奶说她不仅认识,而且还是仇人呢!

    大概是二十多年前,老奶奶的老伴便去世了,当时只要有人发丧出殡,都是去乌衣巷找人料理。

    所以老奶奶自然也去了乌衣巷,而却找的就是窦山河,这窦山河有一个规矩,就是在从遗体经他手开始,家属便不能再碰尸体,只能观瞻直到下葬为止。

    这个规矩很不合理,但还是有不少人去找窦山河,因为在处理“特别尸体”上,窦山河是个行家,同行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所谓的“特殊尸体”就是遭遇意外过世的人,这些人死后大都残缺,要是处理不好,品相上连瞻仰遗容也不可能。

    老奶奶的老伴就是在山上采药时,不慎失足坠崖身亡的,找到尸身时都血肉模糊了,所以才找的窦山河。

    说白了这窦山河放到现在来说,就是个遗体美容师,但是却因为这样,老奶奶和窦山河解下了冤仇。

    事情是这样的,在窦山河给老奶奶老伴,整理遗容的那个晚上,有一个人却偷偷爬上了,窦山河他家的房顶。

    这个人姓韦,也是做遗体美容生计的,都手艺没窦山河的好,要价自然也没窦山河的高啦!所以老韦想偷师,看看这窦山河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这一看不要紧,老韦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没几天就去见马克思了!临终前模模糊糊的,和他儿子小韦交代后事,还提到了那天晚上看见的事。

    当老韦揭开房顶上的瓦片,向下窥视的时候,正好看到窦山河,在清理尸体上的碎肉,但这也没什么可怕的,毕竟自己也是这么干的。

    以前美容尸体,不外乎用木头做假肢,用蜡来填充面部,再缝合这类的事情,但这窦山河却不是这样。

    窦山河先将死人剖开,将内脏都取出来放进一个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