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还没有如此有名气吧?”
“也不用那么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弗洛伊德现在加紧了对我脑
分内容的挖掘,此刻得意洋洋地说道:“我知道你在对我的行为,用那些被你们人类编造出来的所谓道德标准进行极其不礼貌的衡量。今天我就再告诉你一遍。这对我们这些侍神是极其不合适的,而且是极其迂腐地思维模式。要不是这个叫梅丽的女精灵,也用能力感应过那个使者的善意程度,我怎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放心啊!你瞧瞧人家……”
“对了!”我突然也想了起来,激动地一拍桌子。
“你干什么?注意风度!”弗洛伊德不甚满意我对“它”说话的打断。
“梅丽是个德鲁伊,多少也算是你半个同行。应该对灵魂、精神上面的很有研究,她就没有点儿什么特别的现?”我着急地问到,以梅丽的那个三八……好奇个性,这是非常可能的。
“没有那么准确。只是个大概!”虽然回答了我的问题可“它”依旧不满意,甚至还皱起了眉头。“不要把精神魔法和生命魔法牵扯在一起。就像不要把萨姆勒门斯大人混同于生命女神勒伊芙一样。虽然都有些灵魂感应的内容,但精神系术师可不是德鲁伊那样地业余者可以比拟的,尽管我也不能称为精神术师。作为合作伙伴我给你提出一项忠告:管好你自己的嘴,在这边伤害一个强者的职业自尊心可是一件会要命的大事!”
虽然出于照顾“它”的面子我点了头,但是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次旅行经历就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说到底回去以后这里的所谓强者不过是些网游上的名词,无论“神祇”还是怪兽、妖魔都是人人通过努力可以除掉地BOss,当然还有定期更新!
弗洛伊德自然也应该看得出来我的心思,但是既然没有可能在根本上改变我,那么“它”索性也就省心了。如此一来我们索性也就彼此达成了一种默契,我精神上满足“它”地自尊心,而“它”在行动上给予我实际的帮助。
“来了!”还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弗洛伊德突然在意识上给我一个信息,紧接着就四腿一屈趴在桌面上,把脸藏在怀里开始假寝。
“这位就是会长先生介绍来的山姆先生,也就是那位想要见你的客人。我的事情完成了,你们自己谈吧!”梅丽说完这番话又困惑地看了那个平常不过的人一眼,就转身回到她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了。
“阿拉密思。炎黄先生?……很高兴认识您,我可以在这里坐下来吗?”陌生人在得到我肯定的表示后,感谢地点点头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
我注意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再次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确实不认识他!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虽然清瘦但也绝算不上是“柴”,一身朴素但不寒酸的衣着上没有任何服饰,也就是说没有任何没有显示他身份的地方。
不过根据我的观察,这应该是个久居上位的人,无论是他那看似彬彬有礼的态度,还是一立一座的做派,都会情不自禁透露出一股隐隐对人的压力。
“对不起,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意识到这样观察对方有些失态后,我掩饰着向对方问到。
“没什么,倒是我这次来的有些唐突!”那个人大度地点了点头,态度里还是带着点高高在上的味道。“我这次来见您是因为一些小事,而且并不适合被别人知道。同样是出于这个原因我没派人去您的宿舍找您,我想这对我们双方都是一件好事!”
“请问您找我有些什么事?”我谨慎地问到,心里逐渐有了一种大事即将生的预感。偷眼看了看弗洛伊德,这只死猫居然毫无反应。
“开门见山地说,是我在冒险者公会见到了一些有趣的记录!”突然他的目光变得锐利了起来,如利剑般直刺我的眼睛。“据说您几个月前在来郁金香城的路上,遇见了亡灵术师……”
我的脑袋突然出了“嗡”的一声,惊惧地望着面前的这个人,连光明教廷都不在意的事情,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您……是光明教廷的人吗?”我下意识地往最好的方面猜测到。
“看来我有必要先证明一下我自己,这也是我们继续谈下去的保证!”说着他笑笑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放在桌上推到了我的面前。“看看吧,完了你就一切都明白了!”
我拿起那张对折成长方形的纸片,打开来低头看去。“……你就是朗塔夫公爵?”只看了一行字我就震惊地抬起了头。
………【39、面对一个公爵】………
这是弗拉尔帝国给我的身份证明文件,如果有什么可以向贵校的最高层进行查实!”陌生的中年男人向我点了点头,目光向那张纸扫了一眼。“很遗憾,我的手边没有更多的证明文件。虽然我个人认为并不值得为公爵这个事实进行炫耀,但有时候这又确实是一种不错的变相保证。我确实无法提供我的封爵诏书,因为我没想到应该带在身边!”
“这完全可以了,不需要再有什么别的!”我将那份“护照”慎重地折好,小心地推回到他的面前。
之前在他废话的时候,我已经仔细看过了那份文件。作为外国人我也有一份类似的东西,只是规格没他这么高,但上面外交部出入境管理司签章的魔法波动不会有错。
“原来您就是朗塔夫公爵……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呻吟般地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这是噩梦的终结,还是新噩梦的开始。
“你知道我?”正在将“护照”收回怀中的朗塔夫公爵的动作一滞,错愕地抬起头来望着我。“虽然弗拉尔帝国与亚特兰蒂斯王国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但除了高层之外也只有一些长期往来两国之间的商人才会知道。我记得别人告诉我您是一个奥斯泰维德人,那么又是如何知道在下的呢?”
“我知道大人几个月前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可是直到今天才知道殿下是亚特兰底斯人!”我无奈地苦笑道:“可笑我还在弗拉尔帝国到处打听殿下的下落,图自被人笑话,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
“那可实在是抱歉了!”朗塔夫公爵微笑点了点头,但表情中只有“恍然”而没有“歉意”。“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在何时知道我的名字呢?”
“就算殿下不问我也是要说的,其实这和殿下问地第一个问题本就是一件事!”我知道这件事既然他来找我就根本瞒不住。只怕之前已经通过冒险者公会或者其他什么渠道知道了大部分情节。
在得到我的这部分信息后,这位神秘的朗塔夫公爵可能作出各种反应,甚至是对我不利。但是我此刻却完全不能推脱,甚至不能作出迟疑的表示。
“事实上我至今不知道那位伯爵的身份,见到他和遭遇亡灵术师是在同一天!”我情不自禁地又去看了弗洛伊德一眼,这只死猫还是睡着了一般全无反应,那应该是暴露某些情节也没有关系。“不过在初次遭遇时我们双方并没有进行什么过密的接触,不想当天晚上就……”我继续讲到。
我讲得非常详细,对面的朗塔夫公爵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听得也非常详细。因为他中间没有任何提问,我也就不知道他究竟是最想知道什么,只能挑自认为重要的情节讲给他。既然是那个伯爵临死前最后提到的就是这位朗塔夫公爵,那么朗塔夫公爵最关心地也应该是那个伯爵了吧?
“这么说来艾瑞克应该是已经察觉了那个亡灵术师,我可以这样理解吗?”朗塔夫公爵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上唇的小胡子。
“照伯爵先生最后的话来看,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没错了!”我点了点头承认到。
不得不说对于那两个人当时谈话的内容,我是绝大部分都记不清楚了,就连“艾瑞克”这个名字也是他此时提起我才记了起来。不过有一点至少是可以确定的:既然之前伯爵和亡灵术师谈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内容。那么这两个人之前认识那是肯定的了!
“那么你是否对那个亡灵术师还有印象,比如说他的声音、他的脸,或者其他地什么?”公爵垂下了眼睑,但我感觉到了话语尾音中的颤抖。
“这个……”我闭着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不过还是觉得没有什么把握。
那个亡灵术师给我留下的只有恐怖印象,很难形容出他的样貌特征是什么,在我看来他甚至已经算不得是人类,就像不是专门的动物学家的话,恐怕谁都很难区分出小熊猫的模样一样。
再加上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我已经很难分清楚脑海中的亡灵术士形象。究竟哪些是真实,那些出自我自己的想象了。虽然把一切都说给了他,但是只怕也没什么作用。
“哦……是这样!”朗塔夫公爵果然只是点点头,神情果然是不甚满意。
“对了,还有一枚银制的徽章!”我突然想起了这个最后地细节,因为那个徽章我一直没有看出什么特异之处。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也就扔在脑后了。
“徽章?……什么样的徽章?”朗塔夫公爵果然愣了一下,神情也紧张了起来。
“是一枚银制的徽章,样
老!……用链子系着,大约有这么大个……”我仔细番,最后说道:“因为不知道是见您所以我没有带在身上,如果您可以等一会儿的话我这就去取来!”
“谢谢你的好意,不必这么着急!”他一度绷紧了的面皮此时放松了下来,依旧用平淡地语气说道:“我明天还要再来贵校一趟,那时请您将艾瑞克的徽章带来给我。如果方便的话……下午一点半可以吗?”
“没问题!”我肯定地点了点头,认为这件事情也可以就此结束了。虽然没有如预料中的那样出现什么机遇。但是好歹算是清结了一件事。
“对了,关于您的酬劳!”朗塔夫公爵忽然提到这个问题,似乎也是才想起来。“您这次帮我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忙,那么无论如何也该有所表示。如果是我说出来未免有些不够诚意,那么就请您自己提出来,只要是我能力所及一定尽量满足!”
“这个……”我一张嘴却又停住了,还真是难以这么匆忙地就作出决定。
如果要是凭我心里的感觉话,非常想淡然的一挥手说声“免了!”,这样既有面子又潇洒飘逸。好像许多穿越者都是这样做的。但我又觉得非常不甘心,我自己现在确实需要各种各样的帮助。
我也想直接管对方要上一件神器。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个公爵,运气好地话说不定真会有上那么一件,几件也说不定,而且会一大方全都给我。同样多的穿越者都会选择这样作,然后一帆风顺成就不世伟业。
可是在这里我却必须考虑对方的承受能力,似乎除了让对方对我产生某种猜忌之外不会有什么别的好处,现在还没人注意我那是讨天之幸。
要钱似乎也是眼下不错的选择,但是让我这么双头对面地直接提出来,还真真是不好意思。我多少还存着一些要面子的想法,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啊……
“要他想办法把你加入学员交流的名单当中!”这时弗洛伊德一直沉默的声音突然在我地脑海里想起来,而且内容还没头没尾。
“哦?!”我被吓了一跳,猛然转过去看他。
朗塔夫公爵见我半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去看桌子上那只一动不动地猫,可能是也觉得非常奇怪。“好漂亮的一只猫,它是你的宠物吗?”
“哦……是的!”我神情恍惚地回答到。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你明天想好之后可以再告诉我需要什么!”看我依旧没有回答的意思,他站起来说到。
“好的!”我非常没有面子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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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死啊!半天不之声,什么也不商量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在回宿舍的路上,我敲着弗洛伊德的脑袋数落到。
“没想到你的反应这么迟钝,居然我说得这么明白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只死猫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开始倒打一耙。“你也知道这次交流对我们计划的重要,还这么白白放弃这次机会,简直除了愚蠢就没得可形容了!”
“你说要就能要了?想得还真是轻松!”对“它”这种自说自话的行为模式,我忍不住嘲讽到。
“你以为我是干什么的,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能耐?”“它”嘿嘿怪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我为什么一直不与你联系,还不是在探察他的意识吗?这个朗塔夫公爵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而是在亚特兰底斯王国说一不二的摄政公爵。在你看来难如登天的事,在他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摄政公爵吗?”我还真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
“那是当然!”弗洛伊德得意地炫耀道:“他是亚特兰底斯王国眼下国王乔治六世的弟弟,因为国王长期卧病所以独掌大权。在这种时候还到弗拉尔帝国来,为的就是那个亡灵术师的事,你瞧瞧你究竟浪费了一个怎样的机会吧!”
“那样还真是可惜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也有些懊悔。
“这也不要紧,我们还是有机会!”弗洛伊德又补充道:“你只是提到了那枚徽章的样式,但是一直没告诉他上面胡乱刻下的那些花纹,所以他在没怎么在意。实际上那是那个倒霉伯爵留下来的信息,明天拿给他一定会获得他更大的感激,到时候提出要求就可以了!”
“我们一下子获得了这么多信息,可要好好分析一下了!”我若有所思地回答到。
………【1、计划内变化(上)】………
嘎、嘎、嘎……”海面上一串海鸥飞过,鸣叫了几声几只渔船的桅杆上。毫无疑问它们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几条窄小简陋的栈桥上,因为不断有一些赤膊的水手袒露着古铜色的肌肤,将一筐筐的渔获从不时进港的小渔船上抬下来,经过栈桥送到港口的几家渔行里去。
偶尔会有一些零碎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