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虽然不想跟对方废话,但是碍于对方的状态,为了避免这大叔继续往他身边靠,只得回答了一句。
“哦!这个小鬼是个忍者啊。”
灰胡子大叔的那一桌围坐着的三名流浪武士打扮的人立刻吹起了哨来。
“哈哈哈,估计也就是个刚刚成为下忍的菜鸟,达兹纳,你问他想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把这小鬼也拉进来?”
几人粗鲁拍着桌子的摸样让鸣人一阵皱眉。
“嗝。”
被称为达兹纳的大叔先是打了一个酒嗝,随即转头对着几个流浪武士翻起了白眼:“怎么不行,就算是最低级的忍者,也比你们这群连忍者都不算的家伙要好的多。”
他摆了摆手。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一不小心喝酒花的钱太多了,又赶上这什么中忍考试我也不至于就找了你们这几个不入流的家伙来护卫我唉钱不够,这年头连一个下忍都雇不到”
他在那边唉声叹气的,鸣人这边则看着这个一脸邋遢的灰胡子大叔感觉有些不对劲。
达兹纳这个名字总觉得似乎有些微妙的即视感,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
………【第二十七章:前往无尽之海】………
“怎么样啊小哥,我这里还有最后三百两,虽然我知道这点零头对忍者来说算不了什么,但这可是咱这最后一点家当了,俗话说的好,不赚白不赚嘛!”
达兹纳继续醉意朦胧的眨着眼睛,向着鸣人套话。
“虽然看起来矮矮的,不过练的很结实嘛小哥,我觉得你肯定要比这三个家伙强多了。”
他又灌了一口酒,晃了晃瓶子,对着身后的三个流浪武士翻了个白眼。
“你叫谁矮子?”
鸣人顿时不乐意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而那三个流浪武士显然也有些羞恼了,其中一个背扛大刀的胡子大叔猛地用他那粗大的手掌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喝道:“你这老头,真是好不识抬举,喝糊涂了还是怎么着,爷们这肌肉加起来比这忍者小鬼不知道要厚实多少,你竟然敢说大爷我不如他?”
“就是就是。”
旁边的两男人跟风着叫道。
“哼。”
达兹纳闻言摆手醉笑,指着三个流浪武士道:“忍者是以能够使出忍术才叫忍者,谁会傻到跟你比力气那玩意?力气再大你能打得过人家一个忍术?”
“”
三个流浪武士气结,但是达兹纳说的的确是实话,他们如果要是能使出忍术也不至于当个不入流的武士,跟真正的忍者的确是没法比,谁做忍者的傻了唧的跟你正面拼体术?恐怕这世界上还真找不到几个。
想到这里,三人不由得一时间有些悻悻的大眼瞪小眼,埋头闷声继续喝起了酒。
“怎么样啊小哥,别不说话啊,我这趟任务很简单的,护送我回波之国,只要你陪我走上两天,一点危险xìng都没有,三百两就到手了。”
达兹纳又转头看向了皱着眉头的鸣人。
当然,这趟路到底有没有危险xìng,恐怕就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了。
“波之国”
鸣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是水之国无尽之海中的波之国吗?”
“哎对对,小哥知道不少嘛。看起来,似乎不是个菜鸟啊。”
达兹纳顿时醉笑着点了点头。
“波之国”
鸣人终于是想起了这个老头子是什么人了。
波之国,达兹纳,再不斩白。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不自觉的,就可能重叠上某些历史中会注定的轨迹,想起了前尘过往,不过鸣人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虽然说这趟路程还顺便能够直接到达他目的地的范围里,但是他如果跟达兹纳扯上关系,接下来很大的可能xìng会碰上那个传说中的鬼人再不斩和他的助手白。
虽然鸣人不知道历史究竟变化了多少,但是这种可能xìng却是极大的,凭他现在的本事,如果对上了那两号人物,他根本不敢说自大能对付的了对方。毕竟,在战斗方面,自己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之前之所以能够解决那几号黑衣人,基本上都是因为凭借着王的能力初次爆发,所造成的夸张场面在很大的程度上震慑住了对方,可是面对这两号人物,可能xìng就很难说了,鬼人再不斩拥有着至少接近影级别的综合实力,跟那几个黑袍人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而白也同样相差不了多少。
自己的力量还很不稳定,不管是作为杀手锏的八门遁甲还是觉醒过来的王的能力,现在的自己根本还不能完全的掌握住这两种力量的使用,如果一开始就对上了像再不斩这种级别的忍者,只能说是愚蠢的做法。
“抱歉,我还有其他事情。”
沉默了许久,鸣人终于开口了,他对达兹纳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哎真是可惜”
达兹纳的眼中似乎闪烁过去了一丝隐藏的很深的无奈与焦虑,不过他并没有在表情上显露出来,依旧是一副看上去醉醺醺的样子,哈哈一笑表示放弃,他转过身去继续与那三名流浪武士喝起了酒来。
“来来啦,我们继续喝酒,下午接着赶路。”
鸣人看着对方与那三名流浪武士推杯换盏,略垂下眼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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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吃完了自己的牛肉面后,达兹纳三人已经先一步离开了,付过钱后,鸣人站在饭馆的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朝着达兹纳离开的方向一起跟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下午便在赶路中过去,眼见黄昏即将来临,鸣人终于发现了走在他前头的达兹纳一行人的身影。
此刻他们早已经脱离了小镇的范围,又一次进入了广袤的森林中,按照这个速度,大约三天后就能够到达火之国的边境,进入无尽之海领域,瞧见对方在森林中安顿下来,鸣人也退了几千米的距离,找了棵大树准备就在这里休息了。
“我还真是有够蠢明知道可能打不过对方,我还非要傻了唧的跟过来该说我是找死呢,还是我找死呢”
自己吐着自己的槽,随着夜幕降临,坐在大树的枝干上,鸣人一边吃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兵粮丸,一边注视着远方透过斑驳丛林燃起来的,隐隐可见的炊火之光。
“呸,呸师父给的这玩意怎么这么难吃”
咀嚼着放进口中的兵粮丸,鸣人感觉一股说不上来的酸咸苦辣的怪味道,不由得立刻就摆出了一张苦瓜脸。
“唉还是老妈做的菜好也不知道现在家里怎么样了”
想起了玖辛奈,鸣人不由得有些默然的抓了抓自己一头金sè的齐耳长发。
“也不知道这趟旅程究竟要走多久。”
低声喃语,他仰起头望向了布满闪烁星辰的夜空。
“明明两天前还在家里想着怎么在中忍考试中大干一场,现在就一个人跑到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来”
他摇了摇头。
不过抱怨归抱怨,感慨归感慨,既然决定的事情是绝不能够产生退意的,人就是这样,若要是抱着什么样的信念,就必须要一往无前的去完成它,如果连自己都对自己所坚信的东西产生了怀疑和麻木,后果是很可怕的。
“哎做个老好人也不容易啊,修桥的达兹纳老头,要是一般的小喽啰来袭击你也就算了,我这顺路也就算是助人为乐,但是要真的碰上再不斩和白了现在的我恐怕就爱莫能助了”
收回视线,鸣人的澄蓝的眼瞳中映shè出了远处的火光。他低声自语。
“希望历史的轨迹继续有所变化”
………【第二十八章:暗流涌动】………
月2rì,这一天对木叶来说,是五年才有一次的中忍考试举办大会。不过与往年不同的是,从今年开始,前来参加中忍晋升的各国忍者们几乎都是代表了一个忍村的最强年轻一代,各国似乎在暗中都已经都形成了一个不言而喻的潜规则,优胜虐汰,这标志着各国不安分的心据十二年后再次开始了蠢蠢yù动,战争的苗头,开始悄然破开土壤。
“今年来参加这次考试的忍者们能够看得出来,素质比一般的同等级的忍者要强太多。”
木叶的火影大楼办公室,穿着一身洁白,印着火焰边纹御神袍的波风水门沉默的站在窗前,迎着太阳的光辉将这个俊美的男人存托出了一股神圣般的伟岸感,正如他的名号一般,‘金sè的闪光’。
“这次的中忍考试与其说是考试,不如说是一场比赛,一场提前的战争。”
站在他身后的是已经尽显老态的三代火影猿飞rì斩。
“四国来了不少厉害的年轻一辈啊就连其他的中小型忍村,也有不少值得注意的人如果能够没有意外的一路走下去,最起码以后也都会是个jīng英上忍。”
他也不知道是感慨还是在叹息。
“木叶坚持了近十三年的和平,难道终归还是要被打破吗?”
猿飞rì斩将目光亦是注视像窗外的远方,用苍老的声音悠悠叹道。
“之所以各国现在没有立即动作,虽然说还未完全准备好是一个原因,更大的部分在于其他国家的高层忌惮旗木朔茂的力量。不过,这种震慑恐怕也持续不了多久了,看见已经老了的我,他们不可能还会觉得旗木朔茂能够打败岁月的力量。”
“”
水门沉默着,目光略微下移,在他眼中印出的,是一片繁荣与和平的木叶村俯景。
“老师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他略微蠕动了一下嘴唇。
“我已经派人去寻找在外游荡的自来也与纲手,你也知道的,他们在外游荡惯了,我让派出去的暗部给他们带个消息,如果一旦各国有什么动作,就必须要立刻回来。”
看着水门一脸沉默,猿飞rì斩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烟斗,给自己点上一满。
“唉战争”
长呼出一缕烟气,他缓缓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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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浅睡中苏醒过来,鸣人首先感觉到的就是照在自己脸颊上那暖洋洋的阳光。
“呃已经早上了吗”
他皱着眉头伸出手去遮挡眼前刺眼的光芒,晃着头从树枝上坐了起来。
“在树上睡觉真是有够难受的”
他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总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咦?我不是睡过头了?”
他瞧了一眼透过斑驳枝叶所见的太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去!这还不是睡过头是什么!”
他赶忙从腰间的忍具包中掏出了自己带着的手表。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十二分。
“我就知道在这种地方睡觉会扰乱我得生物钟”
赶忙从树上跳了下去,鸣人直接飞奔昨夜达兹纳休息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这里只剩下了一撮炊火燃熄后的灰烬,达兹纳一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呀我这个忍者当的还真是失败啊”
鸣人摆出一副头疼的表情,抬起头扶住了额头。不过亦是在这时候,他也突然发现了自己可能具有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吐自己槽的天赋。
不过话说回来,这算是哪门子的奇怪天赋?
来回在原地走了一边,他立刻掏出了一枚兵粮丸放进嘴中嚼了起来,也不管难吃不难吃了,顺着地上隐约的脚印方向他立刻起步追了过去。
“啊———!”
大约以最快的速度跑了有近十多里的路,鸣人突然听到了前面传来了隐约好像是人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
他立刻眉头一皱,刷的一下再次加快脚步,腾空跳跃到了一棵大树上,背靠着隐藏了起来。
探出头,他朝着发声源的地方望去,而他不看不要紧,当他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眼瞳立刻就是一阵微不可闻的缩紧。
那是一个带着白sè面具的长发少年(少女?)。
他(她)穿着宽大的青sè长袍,有着一头乌黑的秀丽的长发随风飘逸在背后,在他(她)的手中,可以清晰的看见握着一枚寒光凛冽的冰晶长针,而他(她)旁边的泥土地上,已经躺下了之前的那三个流浪武士,三把刀剑横插在他们身边,生死不明。
“是白?”
鸣人不自觉的抬起左手,放在了缠着绷带的右手背上。
“”
而此刻还完好的达兹纳,正拿着他那几乎从不离手的酒瓶沉默的看着向着他缓缓走来的面具少年(少女)。
“我不会要你xìng命的,只是让你睡上一段时间,你应该庆幸是我来收拾你们,如果换做了那位先生,可能就不会这么大发慈悲了。”
带着面具的少年(少女)开口了,清澈的声音听上去更为接近女声,只是有些冰冷。
“哼。忍者还需要大发慈悲?能被卡多那种家伙雇佣而来的,还装什么善人小鬼,要杀就杀便是不用你可怜施舍一般,反正我这条老命若是回不去死与不死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了。”
达兹纳似乎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似乎一点也没有害怕激怒对方。
“”
面具少年(少女)似乎沉默了片刻,她还是抬起了拿着冰针的纤细手掌,依旧是那般清冷的声音。
“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要这样做,你是为了你地目的,而我也是为了我地目的。”
“这该怎么办?”
隐藏在树上的鸣人泛起了为难,既然白出现了,那就标志着这段历史的变化xìng并不大,他不确定再不斩是不是现在就隐藏在这里某处,一旦他露面,很有可能要面对的是一对二这种极为不利的局面,一对一尚且难说,跟别提自己一个人对付两个了。
而就在这时候,鸣人没有注意到的是,一个悄然无息的身影,已经不知道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第二十九章:再不斩与白!】………
(上一章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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