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办”
我很吃惊,十里长,不说这水寒冷如铁,就说这长度,能游完才怪,而且还不确定这水里有什么危险。
这家伙很闷,总是我问一句他说一句,金口难言,好像说话要费多大力气一样。也不知道他刚说的那一长串话是怎么才会说出来的,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不不不,这一切太过诡异,我难以接受。
我觉得外面实在太冷了,于是艰难的爬进了青铜棺,那里暖和多了,我静静的躺着,又拿出那个鱼形玉块,晶莹剔透,细腻光滑,我看着这东西,突然觉得这东西很熟悉,我似曾相识。
很多人对于每天发生的事都会有一种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让人分不清到底现实是真,还是现实这是一个梦境,或许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原来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切只是可笑二字概括了全部。
我细细的回想进入墓室发生的一切,似乎我一直都是浑浑噩噩,不曾真真正正清醒过,好像一个梦。我记得我在墓室从青铜巨棺上面摔下来,脸上被虫子咬的面目全非,还有那些竹叶虫咬过的剧痛,现在除了饥饿居然什么事都没有了,身上脸上没有任何伤疤,这一切难以置信,让我难以理清现实与否。
难道是这鱼形玉块和青铜天书引起的,不知从何冒出的荒唐想法,我都在觉得自己越来越异想天开了。
也不知道南山他们怎么样了,我到底怎么到这里的?难道真如张山人说的一样,这一切跟我有关,我是那神秘势力的后代,我自己都笑了起来,随手将举在空中的鱼形玉块随着手随意搭在了青铜棺壁。很多事发生的过快,发生的太过巧合。
在鱼形玉块好像被卡住在青铜棺壁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旋风,风出奇的暖和,而我真真切切的看见我自己居然飘了起来,睡在了青铜棺里的空气中,像是从远古沧桑的气息扑入我的鼻中,我觉得好熟悉,有一种亲人的感觉,整个人身体里的血脉在炙热的涌动,我突然好想流泪。
难以自控的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好像身体里的血在不断的被抽走,同时一股清澈的血脉又流入身体,身上突然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比九天之上的明星还璀璨。
我泪流满面,像是见到了我的亲人,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诉说着什么,深邃又含糊,我使劲的听,但什么也听不到,好像隔着一层混沌。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摸了摸自己,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但那太真实了,最奇怪的是,我感觉我自己好像不是我了,身体里好像多了什么,但醒来的我只是一片茫然。
爬起身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子变得异常的轻盈,好像只要轻轻一跳,我便可以飞升,但心里莫名的沉重,很重很重。
“发生什么了?”张山人突然站在了青铜棺上,看着我两眼无比耀眼,审视着我。
我无从说起,随便胡扯了一些,但我是很想告诉他发生了的离奇,有个声音或者说是压迫在引导着我自己,不让我说出实话。
张山人听我说完,这家伙突然一跳,纵身进了青铜棺,死死的抓住我,嘶的一声,将我的衣服撕碎,本来我该大怒的,但我看到了我的身上。
我胸口处出现了七条鱼,模样跟我手里的鱼形玉块一模一样,像是按一比一比列刻在上面的一样,排列的方式居然和天上的北斗七星一样排列。张山人看着我的胸口,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大约十分钟还是多长时间,张山人将我原来给他的衣服递给了我,他没有看我,一个人出了青铜棺,看着水流静静的沉默,这个世界安静极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不是画在上面的,也不是像刺青一样,像是本来就刻在了我的身体里一样,这是我张这么大从未发现的,只是一个幻真幻假的梦一样的现实,我变成了这样,发现自己好陌生,我不认识我自己了。
出了青铜棺,我坐在地上,看着阴冷安静的水,像是一首无言的葬歌,像是有声音又没有。我距离水岸边不远,就在我发呆,心里胡思乱想,思绪像一团乱麻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水岸的水位在远离我,这水位在下降。
我站起来,喜出望外,大声喊张山人,那家伙从沉思中醒了过来,我把这个让人不可思议的事告诉了他,他表情没有变化,只是一个人走向了正在迅速下降水位的水面旁,那速度越来越快,好像这些水都被吸走了一样,整个过程极其壮观,可以用肉眼观察到,不到半个时辰,原本黑漆漆的******的不见一滴,我看到了裸露的巨石,看到了森然的遍地白骨,更离奇的是,从龙龟身后看下去,整个裸露出来的地方是一个巨大骷髅状,凶狠狰狞,这是大自然的神奇还是人为的,我惊愕深叹。
张山人看到这个场面,我以为他会跟自己一样高兴,哪只他的眉头却皱了起来,流露出了一种厌恶与悲伤的表情,难道这家伙是个如此伤感的人,见了这些白骨,伤感起来了。然而我想不通的一点是,这些白骨保存的如此完好,像是新的一样,根本不能正常理解。
我自嘲了一下自己,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或许我们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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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枪声
整个骷髅水泉有一个篮球场大小,瞬息而干涸,简直难以想象,里面堆积着很多骨头尸体,有人类的有动物的,还有些未曾见过的骨头,那骨头说起来有些像恐龙的化石骨,但根据多方面推断,这显然不是,时间,场合,环境不对。
我立刻把所有东西装好,青铜书张山人还给了我,他说这是属于我的,不要给任何人,我诧异的看着他,这东西是大伙在那尸体里面弄出来的,属于大家共有的,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怎么可能将它据为己有,而且说不定这东西就是南山身后那伙人要的,真好可以利用它来知道很多事情,毕竟我不是一个只会干活的傻子。
骷髅水泉里的******之后,除了骨头以及很多恶心的东西,还有一条成旋涡状的路,一直向泉底,看上去诡异,阴森恐怖,这些不管,我真的不想再下去了,只想赶快离开。万事俱备只差出去的路时候,我发现我高兴得太早了,我没有找到出路,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出去了,南山他们怎么办,所以我打消了出去的念头,先找到人再说。
张山人在青铜棺看到我的样子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看着我那眼光简直可以杀死人,这个时候正在这座小型龟山上面像个得道仙人一样打坐,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说这是在装十三,但这个人我不敢确定。毕竟现在我有求于他,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脸,把那叫做脸皮的东西装在了裤包里,我走了过去,咳嗽一声。
“您知道怎么回那个墓室去吗?我要去救我的朋友”我小心翼翼的问,语气带有一些乞求。
他没有说话,闭着眼睛,从骷髅水泉干涸就一直这样。
我有些憋红了脸,这家伙我又没招惹他,说不理就不理了,简直比一个娘们还小气。我搓了搓浑身,这样下去我坚持不了一天就会死在这里,说不定多年以后,一些王八蛋盗墓贼进来,看着棺里躺着的我,还以为是神迹呢。我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又在胡思乱想了。
忽然,张山人动了,他起了身,看到我正在臆想得起劲,眉头似蹙非蹙的,而我似笑非笑的,滑稽的场面。
“你在干什么?答应我几件事,我带你去找你的朋友”张山人突然开口,看着我很冷酷,那眸子如深渊。
我错愕了一下,脑子短了一下路,这家伙以为我是张无忌啊,还答应他几件事,特么的他又不是赵敏。我敢保证那个时候真的不是我自己了,简直像个弱智的孩子,整个大脑单纯化,好像不会想正事了。
张山人看着我的表情,我看到他的眸子绽放出了一丝光芒,然后碎碎然的靠近我,那个时候我却下意识的往后退,眼前的张山人让人感觉很可怕。
但我还来不及撒腿就跑,就被这家伙狠狠的绊倒在地,一颗弹珠大小的绿色恶心东西被他狠狠的让我咽下,不停的咳嗽起来,好像被呛住了,但张山人一点也不关心,等着我剧烈咳嗽并开始呕吐起来的时候,才走到我身旁拍着我的背,整个人的心肺都快吐出来了,地面上黑色绿色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我无语的起来,我特么至少四五天没吃饭了,居然还能吐出东西。
奇怪的是,我身上那种极度的精神压迫仿佛消失了一般,整个人好像很轻松,我望着张山人,我想知道答案。
“你中了一种看似蛊术但又不像的东西,我只是帮你缓解了一下,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张山人冷淡道。
“蛊术?这里又不是苗疆,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皱眉道。
“天下间的蛊术又不是只有苗疆一家,对于这些东西我劝你出去早点甩掉这些麻烦,你已经沾上了一个很古老的因果,你这一生不要再想着安稳过日子了”这家伙说着说着陡然一变,用很凌厉的眼光看着我,我实在搞不懂。
“对了,刚才你说要带我去找我的朋友,什么事我都答应你,走吧”我突然想起了还在生死不知的一群伙伴。
张山人看了看我,沉默一会道:“记住你的话,跟我来”说完大步流星的朝骷髅水泉走下去,我立刻跟紧了上去,下面那些狰狞可怕的骨头都是残缺的,不知是死后造成的还是死前造成的。
在骷髅水泉的底部深处,出现一个隐秘墓道,刚好能容纳一个人的进出。张山人好像来过的一样,径直从墓道口进去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里面不是我想的单一墓道,大大小小的墓道已经出现了十多条,简直像个地下迷宫,要不是张山人的带领我一定会困死在里面,那些相似的墓道不停交错,让人眼花缭乱。
墓道的修建在中国古代很有讲究的,这里面大有文章,这里的墓道数量规模已经大大超出了正常墓葬范围,不在那个体系之内。
这一点很值得我注意,中国几千年的墓葬习俗在这里遭受挑战,这种四通八达的墓葬在历史上不曾见过,除非这里不止是一个墓葬那么简单,水很深。
墓道弯弯曲曲,时而上陡时而下坡,来来回回像是走不到尽头,张山人步伐很快,所以我走的很紧,没有时间来观察墓道的具体内容,无法推断一些情况。
我在跟着他的时候很害怕射灯突然没电,因为我这里除了吃的,还有很多东西也极度匮乏。然而当我看着射灯越来越暗的时候,我却注意到了墓道里出现了一丝动静,因为起初除了我们俩的呼吸跟脚步声,这里安静的可以杀死人。
张山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停下脚步屏住呼吸,我听见了一个扭曲的声音,这种声音无法形容,但可以类比做一块扭曲的镜子里面看人,模糊,狰狞,让人很恐惧害怕。
但出奇的是,这个时候的我很是镇定与冷静,像是瞬间变成了一具几千年不曾动弹的木乃伊,我在那种虚无飘渺的声音中听到了熟悉的音色,一定是我以前听过的。
那种扭曲了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我感觉已经靠近我们了,但好像隔着一堵墙,声音里交杂着混乱,匆忙,全是无规则的音波,像是一支军队被大败之后遭敌人追杀。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张山人,他正巧也正在看我,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我与他同时点点头,然后这家伙立刻拿出青铜剑开始当做刨土的工具挖土,而我也没闲着,因为据我的推断里面被困的很可能是南山他们几人。
我一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疯狂挖土,一边注意着那声音,那声音很弱很弱,有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听不见任何动静,一个高约五十公分的洞穴不一会就被张山人我们俩开凿出来,已经可以容纳一个人蹲进去了,而我们的另一边彻底失去了动静,安静窒息,像是死亡之后的沉睡。
整个洞穴又被我们俩扩宽加深,有了一米多高,出现了一个大洞,终于只剩下了一层隔土,我们俩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对看一眼,正要同时打开这道墙壁。
但意外出现得太快,正是这个时候,一声剧烈的摩擦打破了宁静,一颗冒着微微火光的子弹从我们俩中间擦肩而过,这枪声将我的耳朵震的短暂失聪,脑子一团嗡嗡响,像是无数的飞机大炮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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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昏睡,现实与梦境
我那一刹那脑子像平常一样的正常短路,我大声的呼喊着张山人,也不知道那子弹打中他没有,我大声的喊着,但我什么也没有听清楚。
环顾四周,我发现张山人又不见了,整个墓道又只出现我一个人,无边的恐惧袭压我的全身,我缓了一会儿,正紧张的靠着墙的时候,那旁边的墙轰然的塌了,把我弄得全身是土,差点被活埋。
然而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从那洞里快速冲出来的黑影,就被一只手提着,大声喊着快跑。我有惊又喜,这是南山他们几人,好像正在被什么追杀,几个人脸蹦的四紧,肯定遇到了什么超出人的想象的东西。
我跟着他们拼命的乱跑,跑啊跑,我一直没机会向他们询问原因,休息时间很短,每次我要开口向他们询问的时候,他们就起身带着我跑。
好像要一直跑下去,远离这个世界。
我觉得他们几人都有些怪怪的,但我给自己的解释是他们遭受了不可思议的事物冲击,现在整个人都才会这样子。
但我一直很不舒服,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我扫了大伙一眼,突然眼睛一亮,深深的恐惧如同山洪袭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