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天书(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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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天书(书坊)-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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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张山人的爷爷便出门了,好几年不归家,甚至有一次十年不归家。只是岁月对他的沧桑越来越大,中年变成了老年,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回来了也闭门不见客。

    直到老人最后那几年,把整个张家族人的居住地搬到了河对岸的山腰处,从那开始的很多年后,张家族人什么事都开始变得不顺,接连的族人无故死亡,河对岸的同寨子的人劝他们回来,说那里风水不好,但是却没有一个张家人回来,直到悲剧越来越悲剧,张家人的坟比活着的人还多,活下来的人变得更少了。

    没有人知道张家族人为什么要搬到那里去居住,那里的山坡很陡,交通更加不便,根本不适合住人。族人的不断死亡,让这个本来是寨子里第一大姓氏的家族变成了人口最少的一个姓氏,盛极而衰,人口凋零。

    张山人的爷爷终于在搬过去的第三个年头死去,那个时候张家族人并未发生不详,河对岸生活的很好。然而在这位具有传奇色彩的老人死去的第九年,那个死亡的噩梦才找到了张家族人,张家开始衰落。

    我听了越发觉得很沉重,老人也是声音渐低,沉默了好久。

    我看着老人家里古黄色的灯光,墙上那破旧的钟表苟延残喘的发出声响。我很想再问下去,但还是忍住了。

    坐了一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老人给我安排了一个屋子,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第一个场景是我梦见了张山人,梦里的他更加单薄了,我看见他睡在一副玉石棺材里,很安详。在那个阴森森的地方,我小心的呼喊了几声他的名字,但他没有任何动静,睡的很实。

    我就在他的棺材旁边看着他,等待他的醒来,可是无边的困意将我吞噬掉了,我睡着了。之后又在梦里的梦里遇见了一个老人,满头白发,除了年迈,脸上遍布皱纹之外,他很像一个人,那就是张山人。

    这位老人给了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他似乎离我很远,他看着我,笑容是那样的温和,和蔼可亲的对着我笑,身上有一股很莫名的气质,就像是一位传说中的神仙一样。

    我心头震撼,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向老人飞快的跑去,但我好像距离他更加远了,我看见那笑容带有苦涩,他轻叹一声,消失在了我的梦里。

    我从梦里猛然醒来,身上大汗长淌,依稀的感觉到那声叹息还在我的耳边,我的心里回转,但是我眼前只是黑漆漆的墙壁跟外面的鸡叫声,外面已是黎明,公鸡正在打鸣。

    我使劲的揉了揉脸,那个梦好清晰,好像是真的一样,特别是第二个梦,那个老人到底是谁,他微笑的看着我,为什么最后留下了那么一声让人绝望,无奈,苦涩的叹息。

    我很早的就起了床,走出屋外,冷清的黎明在光线渐渐变亮之后,各种各样的鸟儿在树枝上,房屋上欢快的鸣叫,带着清新,富有朝气的清晨,我却无法静下心来观赏这难得没有喧嚣,那么自然的景色。

    我看到农人这个时候裹在清晨的白雾中去干活,狗吠声,还有那悠悠的河水声,远处迷雾弥漫,有的地方露出半截,其他的被那白色的晨雾掩盖,如诗如画,美轮美奂。

    人是容易被外物感染的,难怪那些诗人总喜欢即兴而发,可惜我不会写诗,我只想安静的站会儿。我感觉到我自己慢慢的融入到了这天地中,这是难得的惬意,多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然而只要再过一会儿,我又要陷入那些思绪中,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看到这景色。

    老人起的很早,看着我一个人在外面发愣发呆,叫了我一声,让我注意身体别感冒了,难得有人这么关心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或许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幸福吧,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就是不回西安,在这里陪黑子爷爷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我生性悲观,总是感觉自己无法活着回来了,何况如今还是我一个人,没有南山,没有黑子,也没有张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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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苗人,推测的历史
    老人很早的就做好了早饭,本来我们是不打算吃这顿饭的,时间也不允许,但在老人的格外热情挽留之下我们在九点左右吃了早饭,我吃的很满足。

    我们离开了老人的家里,当来到一个开阔的地界的时候,我吃惊的发现,这里还有一群人,而且都是外国人,他们之中的一个大个向我们点头,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安平并没有向我提过还有这么一些人。

    安平察觉到了我的神色,道:“你们是被他们救出来的,现在要跟着一起进去,自己人”

    我看着这群洋鬼子,心里十分不爽,不为别的,就为这是咱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绝对不能让洋鬼子染指。

    但这由不得我,既然来了就必须得进去,只希望他们全死在里面就好了。

    “您好,叶先生”那为首的洋鬼子居然说出一口标准流流利的普通话,但我只是冷冷的点了一下头。

    我径直走向了原来我们进入的那个地方,但现在已经塌陷,面目全非了。现在要定下点,寻找下去的位置。

    但这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这里垮塌,要再找一个口很难。我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出端倪,于是让所有人都到塌陷的地方去寻找入口,这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我的目的只是不让这群洋鬼子闲着。

    我又远眺了那座龟形小山,觉得那只大乌龟好像多了点什么,但却无法找出,而我们不远处的寨子所在的山,从我的方向看过去实在看不出端倪。

    当我沉思不解的时候,眼睛一恍看到了这山势的关键,这个小镇被四面八方而来的群山所围绕,一共是九龙,河有四条,但四条河都最终汇聚一处,从我们曾经去过那个险峻的峡谷奔流而去,而在四条河相遇之前,其中的三条河就已经相遇一处,在相遇的地方有一座山,从我们这个地方向下延伸又起伏上去的,我拿出安平给我的那张很特别的地图,此山叫燕山,这座山唯一特别之处是,它的泥土有五种颜色。

    这五种颜色分别代表了五行,这座山很适合用来做祭天,如果这样的话就对了,那里的五色土是选用来祭祀地方,可以想象上古时候曾有无数人向那里叩拜,他们会举行隆重的祭祀。

    如果这样猜想,这里的一些传说也能找到一些依据了,这里曾有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这里有一样惊世之宝,曾有两条龙抢宝于河水最后相聚之处,然后下一句是“红岩爬进老苗婆”,这句我有了一些眉目,“苗婆”或许是指当时生活在这里的人是苗人,这个“苗婆”可能是指祭祀的人物,而在这两条龙抢宝之后,这里的苗人便退走离去,“红岩”就是顺着峡谷出去的一个地方,那里现在还居住着很多苗人。

    这些一连起来,我感觉自己好像感觉到了当时这里的一段历史:在这片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着一个苗人部落,他们以种稻为生(这里是中国大西南地区最早种植稻谷的地方),过着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他们共同向一座山祭祀祈祷,供奉着一样至高无上的东西,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不知多少年,直到有一天,有人来到了这里,为了一样东西发生了纷争,最后这些苗人不得已退走。

    推测到这里,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新奇想法,那就是这里的张家本不是汉人,他们是苗人部落未离开的人,这个大胆的想法让我莫名的兴奋。

    有这个推测并不是我无依据的臆想出来的,而是这里流传着一句话,说的是“张家张苗子”,“苗子”是对苗人的一种称呼,这句话流传很广。其次是这里有很多坟堆,都是苗人留下的,很多地名都带上苗人的称呼。

    我越想越觉得我离那个最终的真相不远了,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推想中,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这段历史真的是这样么?我觉得我现在所做的不再是盗墓,也不是考古,而是历史学家该发现的问题。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塌方的地方满是人在到处挖掘,但都是徒劳的。大约半小时后,我叫停了他们,带着他们向那座山而去,如果没有错的话,那里是中心,也是关键。

    这段路并不远,大约二十分钟后便到达了,此地与连绵的大山相比不是很高,但却是藏风卧水之地,此地的南面是一个断崖,下面是奔流的河水,山势从我们原来进入的那个地方延伸而至,西北与东南呈两个半碗状向下延伸,西北为宽旷的盆地,而在这个大盆地的中央就是那座龟山。

    这里如果是从其他地方观看无法看出奇特的地方,但站在这里却有一种中心的感觉,水从这里而过,风从这里去,南偏东是那个峡谷,所有地势的风与水都从这里流出。而这一大片宽敞的山顶,是整个九龙地势的枢纽核心,夺天地之气运,极佳适合墓葬。

    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就曾是苗人的祭天圣地,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不得已退走,后来被别人选作葬墓。

    据这里的县志等书籍记载,这里的上古先民流行一种墓葬,是为天葬,不知道这里曾经葬了多少白骨,挖下去是否会有更大的危险,因为自古苗人就掌握一种古老的巫术,称为蛊术。我记得张山人就曾说过我中了一种蛊术,难道他真的是苗人的后代?不然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我觉得我距离一段沉睡的历史很近了,这一趟我可能会发现曾消失在这块土地上的一个古老部落的历史,张山人的身份真的如我所想一样吗?我越想越兴奋。

    我找出了几个点,在这几个点也许可以进入这地下的墓葬,但是也有可能找不到,接下来就看安平跟这群外国佬的了,我悠闲的抽着烟到其他地方去逛了。

    再说这群外国佬跟安平一伙人,在我说出那几个地方之后便立刻行动了起来,特别是这群外国人使用洛阳铲十分麻利,对那些东西的掌握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看着这群外国人一丝不苟的干活,我心头不是滋味,看他们这架势,不知道中国大地上有多少墓被他们盗了。

    我心里暗自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跟外国人一起盗墓,以后再也不跟洋鬼子干活,同时我也很好奇这次盗墓组织的背后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耐请到这么多人,他究竟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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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乌鸦指路,挖坟
    我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下铲,有两个外国人在四周巡逻,在他们不远处的地上有着鼓鼓的包裹,如果没猜错的话,里面肯定有着枪支等东西,等待会下去必须自己保护自己,谁让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

    我沿着一条羊肠小道一直走,突然间从我的视野里冒出了两座坟,坟上杂草丛生,有两只乌鸦站在坟头,两只乌鸦不发出任何声音,它们看着我,我也看着它们,但这短暂的目光交接却让我心里毛毛的,才发现这里四周都被高大的玉米给遮住,只是半亩左右的荒芜的地方有两座坟,我才感觉到这里阴森森的寒意。

    我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到了这种让自己邪门的地方绝不能让自己害怕,民间的说法是有一定道理的,遇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要保持冷静,不能使自己害怕。人一旦害怕,就会着了这些脏东西的道。

    虽说如此,但我还是浑身不自在,地将这里严密的围住,叶子在风的吹动下哗哗作响,沉闷的天气让人觉得很闷。乌鸦在民间是一种很晦气的鸟类,现在我遇到的这两只紧盯着我,眼神很平静,带有一丝丝哀伤的情绪。

    这是我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吧,我当时这样想到,要是退去反而让这东西觉得我害怕。

    这半亩地荒草丛生,尤其以坟上的草最为深密,我掏出一包烟,十块钱的烟抽出一支点着了坐在离坟不远的地方,而那两只乌鸦也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一点也不像平时遇到的乌鸦那么凶残暴躁。

    我见这两只乌鸦没动静,只是很凄凉的看着我,它们一动也不动。这是死人的地方,有两只乌鸦守候,但我渐渐的不怕了,死人跟活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是生活的空间不同罢了。

    太阳慢慢的被一些灰色的云给遮挡住了,吹来了一阵凉凉的风,我突然发现那两只乌鸦动了,他们向我走来,但却是怯生生的,一直走到我的身边,然后突兀的在我的面前转了一个圈,然后使劲啄地上的土。

    我楞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我只能无辜的看着它们,难道是我坐在这里打扰了它们吗?但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这两只乌鸦居然走到坟头,然后用嘴使劲的啄坟土,或者用爪子刨土,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简直匪夷所思。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难道是要我帮它们刨坟么,但这可是对躺在下面的人大大的不敬啊。

    我茫然不解,鬼知道这两只鸟要干啥?莫非是饿了,想要把里面的尸体拖出来吃掉?可里面的尸体现在肯定已经化为白骨了。

    这邪门的奇葩事居然会让我遇见,难怪说遇见乌鸦会让人很晦气,我决定不待在这里了,起身拍拍屁股就要走,但就在这个时候,其中的一只乌鸦突然飞到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路,而那眸子居然人性化的露出哀求的眼神。

    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我发现我不能一走了之了,已经晚了,如果现在执意离开,肯定会招来一些晦气。

    于是我像是身不由己般退了回去,鬼使神差的跟着两只乌鸦刨坟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去,刨了半天突然发现下面的土很硬,不得已我自言自语的对着这两只乌鸦说了句“我去找个铲子来”,说来也怪,这两只乌鸦居然人性化的点了点头。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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