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深处这个奇特墓室的时候,我出奇的冷静,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性子。我走到墓室中央走动,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在那里不断地转圈,这个时候我正在一点一点的分析这个声音的成分和不同。那种感受让人无法承受,但我承受了下来。
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人群处,道:“声源,三点钟方向,有机关触发”
这是我从小练就的一种技能,能够分清几十种声音,听觉视觉嗅觉都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这一切得感谢我的父母,确切的说是我的养父母。这要跟我的出生联系起来,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不知道,我养父母从不告诉我,只是从小教我很多从不在书上和正常生活中用不到的东西。我的亲生父母,我知道是他们不想说而已,直到十三岁那年他们二人双双归西,留下一笔不菲的财产给我,后来便把他们教我的很多东西忘了,几乎不再练习,刚才只是试着感受了一下,确实发现了这个墓室的一些诡异。这个墓室四周全是空的,我们所看见的墙壁其实存在,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它不存在。
确切的说,这些墙壁有的不是真的,只是我们的眼睛骗了我们。比如我们进来炸开的那个洞,有可能就是不存在的,但我们的确炸开了它,这是一个很高深很复杂的问题,就像现在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这似乎很难理解,但只要简单的些不要复杂化就能很好的理解,那就是我们进来的墓室不能再叫墓室了,它应该是一个**存在的空间,这个空间不是普通的长宽高组成的空间,而是另外一个和广泛意义上相对立的空间,也就是另一个时空,用平常无聊来打发时间的玄幻小说来说,我们是来到了另一个层面空间,但这一切我们无法知道。
我起初也绝对想不到这个地方去,因为这特么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什么异面空间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但当我从头把一切串联起来的时候,除了这个解释我无法解释了,这是逼着我相信猪会上树一样。但你根据所有看到的资料和树上的猪确定猪真的上树了。
这里存在到处的机关,可能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这些机关所包围了,而我们通过一种叫做空间节点的东西到了这里。这一切让人匪夷所思,我们都不在我们现实中的世界了,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也就是说夜郎王掌握着一种东西或者方法,把自己的墓修在了另外一个世界,所以从来没有人发现
我把我凌乱而复杂的想法说出,大伙觉得我疯了,是不是发高烧糊涂了。
“宁哥,你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想象力真丰富,你不去写玄幻小说简直浪费啊”王白安声音很大,他笑声使劲的压过那让人不舒服的凄厉声。
我看了看南山,显然他也觉得我想多了,拍了拍我的后背让我好好休息。
我实在无法解释清楚给他们听,他们不信也情有可原,我颓然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他说的没错,我们的确从原来的空间穿越了,这里的东西处在一个节点上。我就是那样出现在这里的”张山人突然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我们听得格外清晰,似乎那些恐怖的声音都被他压下去了。
他们几个人认真的看着张山人,显然有些动摇了,因为这家伙出现对于我们一直是一个谜。现在他主动开口,大伙都安静的听着。
“我相信你们也听说了我家族祖辈的诡异之事,我来到这里跟这有关,其他的我不想多说,只是提醒各位一下,我们来到了另一个地方,很多东西不能再用常理解释”说完他看了大家一眼。
我这个时候很兴奋,也很心痒,几乎已经忘了耳边的缠人凄厉声。张山人证明了我的猜想是真的,这点我很高兴,看着其他人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的样子说实话我的虚荣心还是得到了一些满足。但这只是几秒钟的事,我现在关心的是张山人怎么来的,他的家族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可以自由进入这里,他的家族跟夜郎家族有什么关系?不会是看陵人吧?
我坐在一旁又开始了我超脱宇宙之外的好奇和疑惑,一直默默的观察着张山人,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简单,我们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还有就是这是后来才加入我们的陌生外人,他虽然阻止过我们,但似乎没有太大阻挠,后来成了开棺人,这一切得一切让我十分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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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昏迷,青铜棺现
墓室里那不知何处发出的凄厉叫声还在阴冷的吹来,张山人在一旁看着他的青铜剑,一言不发。这个时候我们都发现墓室越来越冷了,最瘦小的王晨已经有些哆嗦了。熄灭了青铜灯的墓室到处是漆黑,只有灯光照射处才会有一点亮光,而且光源虽然可以用了,但被这里的黑暗削减的厉害,一把射灯只能当做一把普通手电来用。在这种阴冷的环境下我也有些受不了,不再去想怀疑张山人的事,立刻忙活起来,跟着大家去数那些铃铛墓葬品。
墓室里我们点亮了一盏灯,但不知为什么总在不停的摇晃,而且节奏随着那莫名的声音摆动,看着那灯忽明忽暗的确实让人揪心,心始终悬着。这盏灯是有讲究的,这是一些地方盗墓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在动棺之前在墓室放点灯,必须派人盯着这灯,如果灯灭了,不要有任何犹豫,必须火速离开。但这个盗墓习俗很多人都是不信的,这让我又疑惑起张山人的身份来,因为这灯就是他去摆设的。
这难道也和我们一样是一个盗墓的?我又看了看他,但发现他已经不在原地了,我立刻起身问南山大块头张山人哪里去了,他们摇了摇头说刚才还在呢。我立刻警觉起来,墓室里的那阴冷的声音突然就大声了起来,像是恶毒的恶鬼在发出怨毒的叫声,我只是刚听到一声巨响,然后便看到墓室一角的灯摇曳着暗淡下去,最后不再发出光亮。
声音是从墓室棺橔那里发出的,所有的射灯照射在棺橔上面,那里金丝楠木棺上站着一个人,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口中想要拼命大喊,但喉咙仿佛被卡住了一样,令人不安的那阴冷吓人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我只差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不停地打着手势,但张山人只是朝我们点了点头。
这不是我们表达的意思,所以大伙都在拼命的使劲比划着,我们离他并不远,南山手里的枪一直对着张山人,确切的说是他的后面。
他的后面我们看到了一个巨人,一张干瘪的人皮骷髅出现在他的后面,像是从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只能看到那让我们恶心,恐惧的上身,那头超出正常年轻人的一倍大小,看不到颜色,没有头发,脸皮已经干了,那一层皮紧贴在脸上,上身着一套古时候的青铜战甲,完好如初没有锈迹。我们恐惧的同时也震惊不已,如果拔下那身盔甲,拿出去肯定又是一件震惊同行的大事。
青铜像铁一样很容易生锈的,但我们亲眼所见的青铜模样跟张山人那青铜剑一样,材质黝黑,上面还有一些刀戟兵戈留下的创伤痕迹,这个接近骷髅的人居然还能活动,眼睛干瘪已经看不到了,但我们能清楚的看见,那巨人大头人正在盯着张山人,双臂已经举起,指甲很长,颜色紫绿色,就要准备对张山人下手。这也是我们所有人焦急的原因。
我看到张山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眉头一皱,那蹙眉的样子堪比黛玉,接下来那单薄的少年突然抓起手中的剑往身后一挥,狠狠的砍在了那青铜甲人的脖颈处,刚好正中脖颈,一声沉闷的声音的响起,才安静不久的墓室突然变成了人间地狱,恍惚间我听见看见无数的人影急匆匆的从墓室经过。奇怪的是那些人影居然跟我失魂所梦见的阴兵借道的阴兵一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看到了这些东西。正想看一下南山他们,但我发现他们已经跟张山人汇合了,那巨大青铜甲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山人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距离以及灯光的限制,我并不能看清。
我紧张的心情瞬间变成了疑惑,因为整个墓室四周都有阴兵在走动,手里拿着兵器,很有节奏的前进。但好像他们没有人注意到,但明明跟他们近在咫尺的,我退后了几步,使劲的摇了摇头,努力的告诉自己这都是幻觉,这一切都是假的。结果和我想的一样,当我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这一切都不见了,墓室还是一样,张山人等人都看着我,向我走来。
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正要说话,南山快步过来喊道:“我们叫你半天你怎么不过去?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异常的冰凉,我不敢相信这是我的脸,颤抖的问道:“我脸怎么了?好冷……”连忙缩了缩身子拱着肩,身子仿佛掉进冰窖一样,伴随着这些冷,我的眼皮突然变得十分沉重起来,无边的困意袭来,我很想睡去,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召唤我。
听不清南山说的是什么,我恍惚中听见他们在大声的喊我,但我真的很困,就像病入膏肓的强迫症者,这一刻我不睡去我会死的。我招架不住这困意,眼睛皮终于合拢,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
不知道我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我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搭起的那小帐篷里面,醒来的时候喉咙干涩,眼睛睁了好几次终于适应了环境,大块头给我递上了一个水壶,我喝了个够。要是我知道这是我们仅存的一丁点水,那我绝对不会多喝的,因为我昏迷了三十六个小时,我们出不去了,我当时很震惊,我们有装备有人力居然出不去。
大块头告诉我,张山人那一天在金丝楠木棺遇到的事的确是真实发生的,我松了一口气,说明我不至于早就跑到了一个梦境。于是我问他有没有看到有持着武器的阴兵经过,大块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挨了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听见他嘀咕了一句,“不烫啊,难道烧坏了”
我知道这憨厚的家伙一定以为我发高烧糊涂了,费劲的笑了笑,将昏迷前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他皱了皱那眉头,再次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宁哥肯定是在做梦,现在一定是那个叫梦游什么的,闭上眼睛,乖,睡觉觉了”同时那家伙粗糙胖乎乎的大手从我的额头向下抚过,好像在说安息吧,弄得我好像死不瞑目什么的。
对于这么一个耿直单纯的家伙,我只能无力的笑了笑,身子太虚导致也咳嗽了起来,眼泪也不知怎么的流下来了,看到泪流满面的我,这家伙还以为我一定是病犯了,抱着我的身子摇啊摇,大声的呼喊南山等人的名字。
等大家一伙进来之后,我平静的将一切说出,他们没有像大块头那样单纯的理解,只是招呼了我好好休息,五行棺已经开了金丝楠木棺。石棺属土,血龙木火属性极强,水晶棺是水,金丝楠木棺木属性,现在剩下的是一副青铜棺,最终的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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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墓室被困,青铜灯亮
我心里十分的无奈,对于这个墓葬我似乎与之冲突的,一进来什么破事都找上我,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奇怪东西,然后昏迷,精神一直很虚弱,成了整个团队的累赘,这种滋味让我很不好受,想迫切的开棺完了,然后找到出路离这个地方远远的。
“妈的,外面越来越冷了,实在是难受死,饥寒交迫,待会开棺得将夜郎这小子揪出来瞅瞅,摸几件冥器把老子搞成这样”王白安抱怨着,王晨的脸色也不太好,大伙都营养不良,食物淡水匮乏,再加上这窒息的环境,情绪都不稳定。
“南山哥,要不不盗这墓了,干脆用**炸开这个墓,赶快离开这里吧,我想回成都了”王晨声音很小,语气很低沉。
南山眉头紧锁,说:“会好的,休息一会儿吧,炸墓会活埋了我们的”说完拍了拍王晨后背,王晨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对了,刚进来的时候发现的那耳室呢,还能不能找到”我忽然想起了我第一次昏迷的时候,他们所说的那个隔着一道天堑,至于是什么我那个时候没有多问。
南山看了看我,摇头道:“找不到了,凭空消失了”。
我们大家都沉默了起来,墓室已经变得安静了,窒息,阴冷,不稳定的情绪,情况十分不好。
大伙闭上眼睛休息了十多分钟,终于南山开口了,说:“都准备一下,先把这棺给开了,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而张山人呢,一个人在角落里静静的闭着眼睛,好像并不心急的样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开棺,我们低沉的情绪变得很是兴奋,这是盗墓的人最兴奋的时刻,但也是最危险的时间。
整个棺橔已经去掉四层,前两重棺是封闭缝合的,像是自然长成的一样,剩下的几重和正常的棺材差别不算太大。
当我走出帐篷外,看到了孤零零的青铜棺在墓室里,水晶棺,金丝楠木棺早已被这群家伙肢解进行所谓的研究了,我看到这里有些痛心,这实在是考古学的一大损失,破坏的东西无法估价。
墓室里到处放着这些棺材板,水晶棺碎成一地,我实在目不忍视,肉疼的看着这些东西,但大家都不怎么在意,只是说有些可惜。
外面四冲棺的彻底毁灭对于最后开棺来说简单了很多,只要打开棺,一切就完成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南山要的东西。
我看见张山人又重新点灯了,然后拿着青铜剑走了过来,看着我道:“盯着那灯,尽量不要让它熄灭”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我做不了什么,也只能做守灯人这种活了。
我捡了一块比较完整的金丝楠木棺放在灯的旁边,一屁股坐在了上面,这个时候我也不怕犯什么忌讳了,死过这么多次都是这里面的主搞的玩意,作为赔偿,我先收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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