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满足,还有一丝丝的挑衅!
良久,她才缓缓开了口,“冷傲,她是谁?”
我特么起码站在这里没有十分钟也有五分钟吧,这女人居然才注意到我?故意的吗?肯定是!
碧池!
“她是……”
我不等薄冷开口直接抢了话腔,“我是你姐姐的朋友,听说你失踪了,所以来鬼楼找你。没想到啊,这都过了一个星期了,你居然还活着!可真是奇迹!”
“你……”安澜听我这么说,脸色顿时白了不少,甚至还委屈地咬了一下嘴唇。
嘿,你丫的卖萌犯规啊!
“好了,你们俩都一人少说一句,现在离开这里要紧。”
我跟安澜还没争锋相对呢,薄冷就立马横插在我们中间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一副生怕我会对安澜怎么样的表情。
好啊!我算是明白了,敢情是冲着安澜长得比我好看,立马就春心荡漾了啊!
“行啊,你们要是着急走那你们走好了,我去找孙宇他们!” ;我一把甩开了薄冷伸过来的手。
“雅儿,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薄冷见我态度不好也立刻跟我发起火来。
偏偏这个时候不长眼的安澜又横插一杠,“冷傲,你叫她什么?雅儿?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去!我跟他什么关系跟你有屁大的关系?”我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她有本事抱着薄冷哭哭啼啼的,一口一个我要做你女朋友,难道我发个飙的资格都没有吗?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安澜见我对她发火原本通红的眼睛这下子更是难看了,她对我没辙只好求助于薄冷,“冷傲,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薄冷吁了口气,用手捏了捏鼻骨,“抱歉,我不是冷傲。”
“你说什么?”安澜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很难明白薄冷的意思。
于是薄冷只好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了一遍,“我是说,我不是江城大学的教师冷傲。那个喜欢你的冷老师已经在一周前就死在了鬼楼的天台上,而我不过是用了他的皮而已。”
“用了他的皮?”安澜经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她不感相信的看着薄冷,视线更是在薄冷身上上下徘徊,过了很久她忽然冷笑了起来,“冷傲,你开玩笑的是不是?你是不是在生气那天晚上我拒绝了你,所以你才会用这样的谎话来骗我?不可能的,你就是冷傲啊,你的脸,你的手……你骗我的!一定是这个女人蛊惑了你!”
安澜连连退步,她摇着头,哪里会相信薄冷说得每一句话呢。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过薄冷换皮,否则我也不会相信这话的。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我们面前站着的确实不是江城大学的冷傲老师,而是一张换了冷老师皮的画皮鬼而已。
“我们没必要骗你,他真的不是你口中说得冷傲。”我往安澜的面前走去,想要跟她解释,却不料安澜忽然扭头就往走廊深处跑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现在自己却跑了,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看着安澜消失不见,我想都没想就大叫着让阿福去追。
可阿福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没用的,阿福能追踪到的只有鬼魂或者是阴气过重的人,现在安澜显然身上不具备这些条件,所以阿福根本就追不到。”
“那现在怎么办?”
“只能慢慢找了。”薄冷揉了揉太阳穴,却突然又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如果刚才你不说那些话,她也不会逃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冲着薄冷的字面意思是他在怪我刚才不该发火了?
“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薄冷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跟我说话。
“你等等!你把话说清楚了,你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刚才无理取闹了?”我横在了他的跟前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
薄冷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冰冷了,他看了我许久总算说了一个字——对!
“好,我无理取闹,你就当我无理取闹好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些什么?
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安澜抱着他说尽了那些恶心人的话,我又不是瞎子更不是聋子,我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去把那些话全部给消化掉。
“那雅,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当务之急还是把安澜找回来要紧。”很明显薄冷已经不想在这件事上跟我继续纠缠了。
看着他如此冷淡冰冷的脸,我只能识相地闭上嘴巴。
“好,那就去找她!你现在就去找她啊!”我指着安澜消失的走廊那端,不过是顷刻间的功夫,我的不满与愤怒全都发泄了出来,“你走啊!你去找她好了!哼,我原本还努力的安慰自己说,就算喜欢上了一个鬼也没关系,起码他对我好啊!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我多想了。薄冷,真看不出来你当了鬼还这么有桃花运!”
“那雅,你到底怎么回事!”薄冷看着我一股脑儿地发着脾气,他不由得拧紧了眉头,下一秒他就将我圈进了怀里。
“放开我!”我没想到薄冷的力气会这么大,被他强行抱入怀中的刹那我甚至听到了我骨头发出了响声来。
“你不告诉我怎么回事,你让我怎么放开你?”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不明白我为什么发火。
“白痴啊你,我在吃醋!我在吃安澜的醋!”
 ;。。。 ; ; “那雅,你跟温谦虽然有一段渊源,但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可那个画皮鬼……我劝你还是跟他断了关系的比较好,如果你信我,我可以帮你降伏她。”安芷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心下一沉,想起与薄冷相处的那几天,哪里还希望他离开我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出生到现在几乎都是一个人过的,年幼的时候遇上一个算命的,说我命硬八字与父母家人不合,后来就被送到了苏家。长大后我申请了泰国的一所大学,之后便跟舅舅那琅彩住在一起。
我舅舅也是个命不好的人,天煞孤星。年轻的时候喜欢了一个姑娘,结果结婚当晚那女的就暴毙了。我舅舅心灰意冷远走他乡,后来收养了拉拉,没想到十年前的一场车祸拉拉也死了。
说到底我们姓“那”的可能真的是上辈子做了缺德事,这辈子才会这么惨。
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我好的男人,说不心动那就是在骗我自己。
是鬼又怎么样?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有时候可怕的不是鬼怪,而是人心。
“安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反正像你说得那样我这人命硬的很,没准就适合找个鬼结婚呢?”我打趣着,而这时我也走到了东边的一间宿舍里。
依照安芷的吩咐,我站在二层的架子床上,将符纸贴在了墙角最上方。
“你呀,现在不让我帮你降伏那只画皮鬼,等苏珂回来结果也是一样。我可是……”安芷的声音戛然而止,周围瞬间变得安静无比。
“哎?安芷?”我张了张嘴,发出细微的叫声来,结果可想而知周围静的都能听到我的呼吸声了,压根就没有安芷的声音。
难道说安芷也出事了不成?
“呼——”不知道从哪儿吹来了一阵阴风,贴在墙角上的符纸被吹得簌簌作响。我的后背一阵的发凉,就在我准备扶着架子床的护栏准备下去的时候,下方突然传来了几声低沉的呜咽声。
不像是人类会发出的声音,换言之是兽。
我吞了口唾沫,探过半个身体往下看去,果然一低头就对上了一双火红色的眸子。
“我去!”我吓得禁不住坐在了架子床上,我敢说这辈子见了不少狗,可还没见过这种张相如此凶残的狗。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对着狗狗们大叫汪星人了。
“呜——呜——”下方的异形犬发出极其恐怖的叫声,尤其是那双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上方,也就是我。
这狗的个头很大,比藏獒要小一号但比平时看到的大型犬要大上一点。此时它的露在外面的两颗尖牙上还滴着黄红色的脓液,更为恐怖的是只要我稍有动静,这只狗的眼睛就更为的凶狠。仿佛它能随时随地地就扑上来将我给咬死。
这下糟了,符纸我才贴了一张,剩下的七张如果不在一定的时间内贴好,肯定是要嗝屁的。
安芷!安芷啊!你要是听到我的声音就赶紧回答我啊!
我在心里叫了无数遍她的名字,可越是这个时候安芷反而没有回应了。
总不能真的让我跳下去跟这只狗大战一场?不被它咬死才怪啊!
握在手里的手电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存电了,在我跟恶犬差不多对视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突然间手电直接灭了。一时间周围漆黑无比,唯一可见的光线便是一丝丝从窗户缝中渗透进来的光芒。
白天的时候我也看清楚了,4号公寓的每一扇窗户都被密封了,也是因为这样这里现在差不多能称得上是一个封闭的环境。
下方的那只恶犬依旧没有离开,它瞪着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看着我,尖牙上的口水就没有停过。
妈蛋!不是说狗都是鬼的克星吗?怎么就盯上我这么个人了!
“是鬼犬!”
“妈呀!”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吓得我立刻从架子床上摔了下去,在我以为自己要挂了的时候,我的手就这么被人给一把握住了。
“老婆,你胆子可真小!” ;一张俊脸就这么在我的眼前放大了,而吓我的人正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死画皮鬼薄冷。
“混蛋!你有没有人性啊!”一见来人是他我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的鞋子被什么给拽住了。
我一低头正对上那只秃了毛的狗头。
“天啊!别咬我!别咬我,我不想得狂犬病啊!”我挣扎着师徒将脚从狗的嘴里拽出来,岂料死薄冷居然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我的手。
呱唧!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那只狗立马松开了我的脚将大尖嘴往我的脸颊边凑过来。
眼睁睁的看着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我吓得当场哭了起来。
“阿福,别闹了!”
薄冷从架子床上跳了下来,一个爆栗打在了狗的脑袋上。
那狗呜咽了两声后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我的脚边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我脑子一片空白,分分钟不能理解这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这就没事了?
“怎么样,没摔着吧?”薄冷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还好心地替我揉了揉屁股。
我这心里甭说一个膈应了,当下甩开了他那只破手,“滚蛋,有你这个整我的吗?”
“好了,乖老婆,我错了!”薄冷腆着脸皮双手合十跟我道起歉来。
“你混蛋!好端端的跑了不说,现在又出现,还……”我指着趴在我脚边装死的恶犬,“这特么到底是什么玩意,这么丑!”
别怪我说话难听,反正这狗长得就是丑,全身掉毛不说,这狗的脑门上还长了个“卍 ;”记号。
“刚才不是说了吗,它叫阿福,是我特意从冥府带来的帮手。”薄冷解释着,同时朝阿福勾了勾手指。
阿福听的话立刻站了起来,还冲着薄冷摇了摇尾巴。
这模样……妈蛋,说不出的一个矫情啊!就跟二米大汉非得充当小萝莉一样。
不过更让我生气的是,既然这是薄冷从冥府带来的帮手,那它干嘛盯着我流哈喇子,“你确定这是帮手?你刚才没看到它冲着我龇牙咧嘴的,恨不能咬死我的样子吗?”
“它冲着的可不是你,而是这间宿舍里的冤魂!”薄冷勾唇一笑,勾着我的腰将我抱在了怀里,“难道你不觉得这地方有古怪吗?”
“你少来!我刚在这地方贴了符,就算有小鬼也被吓走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压根就没没想让我省省心。
“你就那么相信那个女人?”薄冷不以为意,而他这个时候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把玩我的头发,“她是不是还跟你说,如果你想除掉我大可以去找她?”
“这……”我咂了咂嘴,只能闷声不语。
“那雅儿你舍得为夫我被人给收了?”薄冷见我没了动静更是肆意妄为起来,他将脸凑到了我的脖子间狠狠地嗅了一口气,“雅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若是不得超生,那你怎么办呢?”
我怎么办?
“你闭嘴!我压根就没想让她收了你!”我最招架不住的就是薄冷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况且我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当真?”薄冷有些怀疑,将我的身体给扳正了,一时间我脸上的所有表情都逃不过他的双眼了。
我点了点头,撇过脸去,“我说了没想让安芷收服你,而且……”
“而且什么?”薄冷不放弃地继续询问。
“我……喜欢你……”后面的三个字就跟蚊子叫一样,活了这么把岁数我也就在这个时候这么不要脸。总之是豁出去了!
“大点声,我没听清楚。”
“我喜欢你……”
“什么?我还是没听清楚。”这该死的薄冷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
“滚蛋,听不清拉倒!”我一把推开了他直接往门口走去。死画皮鬼!臭薄冷!存心拿我开玩笑!
薄冷见我离开立刻追了上来,身后自然跟着那只丑到爆的阿福。
“乖老婆,别走这么快嘛!前面有鬼的!”
“啊!”我被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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