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虽然这句话好像不是用在这里……何弼学锁了门就算了,还不放心似的将沙发推去卡在门边,跟着拔了所有的电话线,拆了手机的电池,他就不信还有谁能「打扰」他的计划。
「你还真是异常积极哩!」殷坚轻笑两声,晃进书房里稀稀嗖嗖的写了起来。
「你在干嘛?」何弼学探头探恼,殷坚朝他的额头贴了张符,一路笑着到客厅里施法。开玩笑!最麻烦的会突然冒出来,不施点法阻挡怎么行?何弼学先是瞪着人,两人对望笑了起来,喜滋滋的到处贴符纸。
大半夜过去,殷坚必需承认,他做了个非常错误的决定,痛死了!何弼学这个混蛋说谎!这个貌似纯良的家伙其实精的跟鬼似,一上来就先将他的玉葫芦、烟盒扔的老远,理由是「少了这两样东西加持的殷坚也没多强嘛!」,尤其是那个语气,殷坚发誓,他一定要加倍讨回来。
「喂……烟……我好冷……」殷坚推了推眼睛快睁不开的何弼学,后者完全是在逞强,有些事,普通人还是少干为妙,比如说妄想让对方High一整夜……
原本累得快晕过去的何弼学,一听殷坚喊冷那还得了,他只不过不希望对方太过「不正常」,不代表他想害死殷坚,二话不说跳下床去找烟盒。
「Shit……」腿软站不稳,才下床就栽倒,何弼学暗骂一声。
「辛苦了!」殷坚吸了两口烟,安慰小宠物似的摸摸对方的头,跟着一把将人拽回床上。
「你干嘛?」何弼学惊叫。
「是你说的啊!一人一次才公平!」殷坚坏笑两声。
隔日,何弼学拖着沉重的身体,心不甘、情不愿的替何士玮搬家,一面整理封箱,一面在诅咒着殷坚,他如果有一天精尽人亡死掉,罪魁祸首就是他。
「真不好意思,还要麻烦殷先生帮忙搬家。」何士玮礼貌的道谢,殷坚点点头回应,走在上两层的何弼学则狠瞪着他,这个老是做弊的小人,下回就把他的烟丝全烧掉,看殷坚还嚣不嚣张的起来。
「何同学,不要在心理偷骂我,我听得见!」殷坚挑衅的扬扬眉。何弼学干脆回身给他一记中指,让夹在当中的何士玮很尴尬,他原以为这两人感情很好,不过似乎不是这样,才几天没见,感觉像什么仇人似。
又回到这间屋子,何弼学盯着门锁心里泛起一阵恶寒,深吸口气,不要胡思乱想。扭开门锁,空荡荡的客厅里多了个人影,熟悉的褐色卷发,还有那浓纤合度的身材,何弼学原本捧着的纸箱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学?」何士玮吓了一跳,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大门在他跟殷坚眼前重重关上,跟着就是何弼学吓破胆似的惨叫。
「嗨……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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