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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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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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云松不解地问:“结婚……他们是夫妻吗?”

  “是的,他们刚结婚不久。”

  从罗金汉和阿依古丽的年龄上可以看出来,他们相差了二三十岁,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合呢?

  他看着阿依古丽那种被捆缚住手脚的样子,有些愤慨地说:“既然是夫妻,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妻子动用这种虐待的方式……”

  史纪法向邢云松靠近了些,压低嗓门说:“罗金汉这个人相当变态。你别看他平时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他有*待狂的种种嗜好,而这个阿依古丽正好又是受虐待狂,两人因此一拍即合,宛如干柴烈火……这不是我凭空猜测的,据罗金汉过去的服务员说,每到半夜经常可以听到他屋里传来咻咻的皮鞭声,以及掺杂痛苦和*的呻吟声……”

  邢云松拧紧了眉头,史纪发的这番话让他联想到了许多残酷的场面。

  他知道有许多变态的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会对女人采取一些粗暴的行为,但作为罗金汉这样一个曾经被当地政府奉若神明的人物,也能做出那种行径来吗?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奇异婚配 2
史纪发像是在讨好邢云松,继续说道:“其实,我觉得罗金汉和阿依古丽只能算得上是一对‘情妇’的关系。因为除了阿依古丽,罗金汉还有许多的‘情妇’。罗金汉和这些情妇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他们因*、*、金钱而聚在一起,即使她们知道罗金汉另有其它的情妇也不会吃醋。因为她们和罗金汉交往的目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钱……当然,阿依古丽和罗金汉结婚的目的也完全是为了钱。嘻嘻……这种为了钱而结婚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喜欢被罗金汉这种人折磨,但他们大都是恨不能的将自己那个有钱的老头子尽快折腾死,想得到他的遗产……”

  邢云松默默地点了点头。

  站在一边的郭克明似乎并不想听史纪法这种对邢云松罗哩罗嗦的介绍,特别是听到他对阿依古丽的这番议论,更让他心里不快,他生气地冲史纪发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抓紧时间勘察现场,在这里胡说什么?”

  史纪发听了郭克明的训斥,急忙灰溜溜地掉头去搜索现场。

  郭克明对邢云松说:“他这个人,就是好饶舌,别听他的这一派胡言。”

  邢云松没有说话。他开始拧紧了眉头思索着什么。

  对他来说,史纪发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这年头,为了钱财而发生的许多刑事案件多不胜数。现在社会上奉行“一切向钱看”的人生追求,于是,金钱几乎成了社会的主宰,成了驱动社会权利的第一杠杆。因为社会失去了抑制贪欲膨胀的有效约束力,人们撕去了过去在传统道德掩盖之下的温情脉脉的面纱,把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成了纯粹的金钱关系。这就使得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坦诚,自然的交往,变成了*裸的、冷酷无情的金钱关系。似乎人们的一切往来,除了金钱利益上的需要,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许多人为了得到金钱和财富,常常不择手段地做出一些鲜廉寡耻、凶残贪鄙、铤而走险的犯罪行为。像阿依古丽这样一个美丽的年轻女郎,能够和罗金汉这样一个胖得像肥猪一般的老年富翁结婚,其中对其金钱和财产的占有欲是不言而寓的。

  他同意史纪法所是的阿依古丽是为了得到罗金汉的财产才和他结婚的动机。

  如果说,罗金汉这次是一个人死的,那么冲着阿依古丽想得到罗金汉财产的这一动机,她也许会粘上一些嫌疑。

  可这一次阿依古丽也在罗金汉的*待游戏中被勒死了,她似乎不可能有杀死罗金汉的机会。

  这个凶手又是谁呢?

  这个案件到底该从哪里调查起才好?

  眼下的关键,似乎只有从现场的勘察中找到这个凶手的蛛丝马迹,才能找到破案的出路。可他已经对现场中的一切粗略地查看了一遍,凭他的感觉,似乎不可能找到那个凶手的什么线索。

  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六章  密室秽影 1
邢云松的目光离开那两具*的尸体,开始在屋里细细地查看着。

  从室内的布置来看,这座秘室应该是罗金汉的一处寝室。

  一张看上去异常宽大,也异常舒服的睡床安放在中央的位置,除了那张特大的睡床,还有一套靠墙摆放的沙发、茶几和两把扶手椅。一侧的墙壁是壁橱,另一侧是用红木做的大型装饰柜,上面放着的装饰品都是世界各地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日本漆器、巴伐利亚白镴器皿、法国的人体塑像、意大利的银制品等等。 

  在装饰柜中间的空格里,放着一台液晶电视机和一套带音响的播放设备,旁边是摆满了影碟的支架。 

  另外,在正对着他们床的墙角上,还架了一台摄像机,和一个用三角架支起的自动照相机。

  地上铺的是白色长毛绒的地毯,上面有许多斑斑点点的痕迹。

  屋里的摆设虽然看上去有些凌乱,甚至有些复杂,但这里的一切安排的还算是正常。

  所谓的凌乱,只是因为有了那两架摄象机和照相机。

  邢云松正在寻找着其中的漏洞,郭克明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从进门时重重地摔了那一跤,他的情绪似乎就再也没有提起来。而且他现在对邢云松的态度也变了许多。因为他觉得自己遇到了麻烦,他需要邢云松的帮忙。

  面对这样的一个案件,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他似乎觉得只有靠邢云松帮忙才能够破获此案。

  他的神情有些不安,也有些失望地对邢云松说:“到现在,我还看不出这个案件的一点线索。” 

  邢云松说:“问题也就在这里。”

  郭克明像在回忆往事般地说道:“我想起了从前搜查一个被害人房间时的情形;那次我用了不足十分钟就抓住了罪犯的线索。但在这间屋里,我却觉得自己有种无从着手的感觉。”

  “不是所有的案件都那么容易找到线索的。”邢云松冷淡地说。

  “那么,根据你以往侦破刑事案件的经验,你发现了什么?”

  “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会找到的。” 

  邢云松的目光盯在了那个电视机和播放设备上,那上面接通电源的红灯还亮着。

  由此可以看出,在这之前,屋里的人看过电视。

  邢云松戴上手套,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对着电视播放器一按,屏幕亮了起来,上面出现的是阿依古丽的录象,她身穿一件红色的衣服,戴着珠宝首饰,脚穿高跟鞋,就站在这间屋子里。

  电视里正放着《*女郎》的音乐,于是她伴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服。她一边脱,一边肆意地冲着摄像机镜头调笑着,妖娆地扭起屁股来。她的那股浪漫的激情动作充满了让人感到*蚀骨的*性。

  她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和一只乳罩了。

  她正要扯下那只乳罩的时候,邢云松赶紧关上了播放器。

  他看到,电视里出现的那些充满了*、*的镜头……

第六章  密室秽影 2
那些充满了*、*的镜头一下就将屋里其他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使他们几乎忘记了手头的勘察工作。

  郭克明又找来了许多其它的光碟和录象带,上面的标签全是手写的,题目都很简单:《跟J*》、《B*舞》《R的隐秘部位》等等。或者是一些*的三级片。

  郭克明说:“从这些*录象上,我们可以看出罗金汉是一个大色魔。”

  邢云松说:“是的,不过,我们要找的不是这些东西,应该找找其它的线索。”

  说着,邢云松来到那张双人床旁边的床头柜前,随手拉开了下面的抽屉。里面是一些充满性刺激的用品。再打开一边的壁橱,壁橱里除了各式各样的服装之外,同样挂在许多*的用品。

  看到这儿,郭克明调侃地对邢云松说:“这间屋子,简直可以说是*用品大全,或者说是一个*待的实验室。” 

  邢云松没有理他,他正在瞅着壁橱发呆,不知他在想什么。

  郭克明接着说:“看来阿依古丽的死确实与罗金汉的*待方式有关。”

  邢云松说:“我们还不能急着下结论。”

  郭克明对于邢云松那种事事不肯顺同他的思路的说法,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他极力地压抑着对他的不满,用缓和的口气问邢云松:“你知道‘性窒息’这个词吗?”

  邢云松说:“我听说过了,非常奇怪的一个词。”

  郭克明解释道:“有许多性变态患者,在实行性行为之前,总是先对自己或者对对方的肉体进行一番殴打刺激,以便激起自己狂燥的*。而且这些性变态的人,也常常会想出一些古怪的方法去折磨对方,从而达到自己的性行为。这种现象,大多是发生在像罗金汉这种年龄的人身上。因为他们的精力不及,就只有采取种种有悖于常理的行为来刺激自己……”

  邢云松说:“那可不是什么乐趣。”

  郭克明说:“我认为阿依古丽的死亡与这种游戏有关。她脖子上留下了绳子勒出的痕迹。这在不以杀人为目的的性窒息中是很典型的。”

  邢云松问:“你认为发生这种事情,是阿依古丽心甘情愿的吗?” 

  郭克明思量着说:“她应该是心甘情愿的吧,否则,罗金汉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地将她绑起来的。”

  邢云松不可理解地摇了摇头说:“我认为,稍微有点理智的人,是不可能甘心如此受辱的。”

  “你是说:阿依古丽是被罗金汉逼的?”

  “他肯定会逼她,但我从阿依古丽的面相上看,她绝不是一个在威逼下那么容易就犯的人。”

  郭克明暗暗地赞叹着邢云松看人的高明。

  对阿依古丽的个性他当然是了解的,这个激情如火,而又有些*不羁的新疆女郎,确实带有一种不受任何约束,我行我素,视死如归的豪气,如果罗金汉真的让她那么轻易的就范,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么,她为什么会被罗金汉绑起来呢?

第七章  疑问重重 1
那个年轻的验尸员曲学正来到邢云松和郭克明的面前,向两人汇报说:“从尸体检验上看:男性被害人死因是被刺杀,女性被害人是被用绳子勒死的;从尸体的僵硬程度上看,死亡的时间是昨天晚上深夜,差不多是一点到两点左右。”

  郭克明问:“这么就可以肯定地说:被害人都是受到了侵犯而死的?”

  曲学正说:“这是肯定的。”

  邢云松问道:“你还有什么发现?”

  曲学正说:“我在女性被害者被绑住的胳膊上,发现了一个针眼,从被害人左臂上留有注射针孔的痕迹来看,好像事先有人替她注射过什么东西,至于是什么药物,还必须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邢云松对曲学正简洁,准确的汇报表示了肯定,特别对他所说的那个针孔,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接着问道:“你认为对阿依古丽注射针剂,是在他们上床之前还是以后?”

  曲学正说:“我想,应该在上床之前。”

  邢云松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就是了。”

  郭克明问道:“是什么?”

  邢云松说:“应该是罗金汉先给阿依古丽注射了针剂,让她昏迷了以后,才将她捆绑在了床上,对她施行着虐待般的凌辱,最后才勒死她。”

  郭克明的头一下子胀大了起来。“这么说,罗金汉不是因为在他那种特殊的*游戏中失手害死了阿依古丽,而是故意害死了阿依古丽吗?”

  邢云松脸色阴沉地说:“现在还不能断定,等化验报告出来以后再说吧。”

  郭克明的心里又是一阵不安,他心里想:如果阿依古丽不是被罗金汉故意杀死的,而是死于一种*的游戏当中,这样,他可以将她的死因排除于这个刑事犯罪之外。但如果是罗金汉故意地害死了阿依古丽,在这起刑事案件中,不就多了一个死亡人员了吗?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其案件的严重程度是不一样的。

  这要让上面知道了,对他这里的治安工作先进单位的荣誉称号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

  罗金汉为什么要故意害死阿依古丽?

  他害死阿依古丽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郭克明看着邢云松喃喃地说:“这样一来,岂不是使得这一案件变的更加复杂了吗?”

  邢云松依然像是深思熟虑地说:“这的确是一件十分复杂的命案。” 

  郭克明听邢云松这样说,更觉得自身的压力在加大。

  他一方面对眼前这个案件有种力不从心,无能为力的感觉,需要邢云松的帮助。一方面又觉得邢云松在对他故弄玄虚,在加重着案件的难度。

  在过去他和邢云松同在市局刑警队共处了七八年,那时候,就觉得这个人的思维过于复杂。本来有些看上去非常简单的案件,他总是要提出许多复杂的疑问,使得整个案情变得疑难重重。他虽然早就对他的这些思维方式看不惯,但在这种时候,他又觉得必须要依靠邢云松的合作。不管怎么说,邢云松的破案经验还是比他要丰富的多的。 。。

第七章  疑问重重 2
郭克明漫无目的地在屋里走了一圈之后,只好再次违心地走到邢云松身边,出乎意料地把手搭在了邢云松的肩上,恳切地问:“老邢,我们能破这个案吗?”

  邢云松不可理解的看了他一眼,问:“你是什么意思?”

  郭克明强调说:“我是说,如果我们齐心合力,能破这个案吗?”

  郭克明的这种友好的表示,使邢云松心里对他也有了一些好感,他看了一眼郭克明那不自信的表情,坚定地说:“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我们破不了的案子。关键是我们需要鼓足勇气去面对它。” 

  郭克明又拍了邢云松的肩膀一下。“有你这句话,我感到轻松了许多。这比你刚才说的那句‘这的确是一件十分复杂的命案’要好听的多。” 

  邢云松心想:在破案中,我们那能只听好听的话?他看了郭克明一眼,友好地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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