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用这种办法是最管用了,其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其中一个性急的孩子说,“一个晚上不行就两个晚上,两个晚上不行就三个晚上……我们这里用这种办法,把迷路的人从*阵中招出来最长的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从里面出来的人还真是被折腾的象阴魂又象鬼,人也变得瘦骨嶙峋了。”
“听说这个人回家去,不出半年就发疯死了。”
其它几个孩子纷纷说出这种招魂法可能出现象后果。
“我可不想和我一起来的人象这样!”高风向孩子们解释说,“只要你们每人给给我一点红血就可以,我可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人领回来。”
五个孩子听到高风这样说都伸出手来让高风取血,几个孩都想通过这个方式来帮助小萝卜头一家,他家的生活很艰难大家都是知道的。
“大家能这样就很好,我先要谢谢大家,不过这个事还要等到晚上才行。”高风一脸自信的向大伙儿道谢。
来到小萝卜头家,发现他家比想想中的贫困还要贫困很多。两间破旧的茅草房屋,上面的茅草有的己发霉,从茅草上还长出了许多一尺来高的杂草。周围的墙是用树枝围成的,上面糊上了一层泥巴。泥巴上面裂开了鱼鳞般的裂纹,有的地方只要定眼一看还可以看见里面的家什。
不过房子的周围围上了一圈的篱笆,算是有了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比房子高出一大截的枣树,上面结满了枣子,都是要成熟了。树底下一张躺椅上躺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爷爷,我们家来了客人。”小萝卜头一进篱笆门就嚷着,“这个小客人说是为我们家落实政策的。”
老人听到有客人来了,嘴里发出:“啊!啊!”的响声,并不能说出一个清晰的字。身子努力地站想起来,但明显另一边的手脚不听使唤。
高风也看过不少的病人了,这老人的病明显是半边中风。
也许是老人听到有人来为他的儿子落实政策心里很激动,老人竟然哭起来了,但由于半边中风,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下巴不停的颤抖,两行老泪不停地延着脸颊流下来。
确实是太久没有政府的人关心他们了,唯的一次是儿媳妇从部队领回儿子的遗物的那一次,政府仅给他们颁发了一张革命烈士证书。没有其他任何物质上的帮助,但人又不能生活在真空里。
这一家四口人的生活太困难了,两个老人,一个小孩,生活全靠一个女人,特别是宋月明的父亲有病卧床十年,还要人照顾生活起居,一切的生活都不能自理。好在这里民风较纯朴,村民又都是同姓同宗的本家,对他们家时常有点周济,但必竟大家的生活都较困难,帮助也是有限。
老人情绪平静下来,看到眼前的高风原来是比自己的孙子大不了多少的人,说是来为烈士儿子落实政策,怎么也不相信,直把他的头晃来晃去。
高风看出了老人的意思,拿着两沓厚厚的十元人民币,一共有三千多元,这可是给宋月明烈士补发的安家费和这些年的安抚费。
孩子们和老人从来也没有看过这样多钱,而且还是全新的,这可是这里一个家**十年的收入,一个个都争大好奇的眼睛。
高风把钱拿给了老人。老人躺在躺椅上,用一只能够活动的手,不停的抚摸着这些钞票。当发现这些钱是真的时,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人当然不是激动有了一笔大钱,而是自己的儿子为国捐躯终于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小孩子来办这样一件大人都办不了的事。老人虽躺在病床上,但心里对外面的事还是很清楚。这个世界谁都忙着赚钱,搞活经济。在衙门的人就更是,有权利的利用权利,有职位的利用职务之便,占有资源的就利用资源,实际上是变卖、转移公家财产还美其名盘活固定资产。没有谁记得这些为国捐躯的英雄了。
还是小萝卜头向老人耳语了好长一些段时间,老人才知和高风一起来的还有他儿子生前的领导战友刘志刚,才不住的点头,相信了眼前的事实。
不过刘志刚既然是领导,是公家单位的人,是不能进出自己这宋家村的。这是五年来公家的人还没有一个能进得了宋家村,因为在迷路坡这些公家的人一定会迷路。这也是一个术士为了公家人不进入村子在这里设下的*阵,这样村里就安宁得多了,因为这些公家人来村子里不是要钱就是要物。
令人心痛的是,刘志刚在这*阵里还是迷了路。不过令老人更惊讶的是,只要和公家人一起进入村子的人不管是谁也一样会迷路,但眼前这个小孩却没有。这不能不让人对这个小孩重新审视一翻。
高风也看出了老人虽是一个躺在病床十年的老人,但他心里明镜似的什么都很清楚,毕竟他经过了很多的世事,对人情世象也看得多,以前在集体的时候还是生产队的队长。
“爷爷,我只是学过一点道术,所以没有在迷路坡迷路,要是普通人恐怕今天也没有办法来到这里。”高风向老人解释说。
老人听后又是一阵咿咿呀呀,不知说些什么。还是小萝卜头才听懂爷爷说的话。
原来是说,“真是小神仙,小神仙,和公家人一起来还能不迷路。”
77银针冶病
77银针冶病
这也不能算是神仙,只要自已身上有这个镇宅大罗盘,*阵是没有办法把自己迷动的。不过眼下的事说出来,这些小子和老人都可能会把自己看着是神仙再世。
高风一进这个围着篱笆的院子,就关注着老人旁边的这棵大枣树,没想这枣树还有一丝的灵性。
高风集神识于脑中准备测一测这枣树发生了什么事,头中的八卦图转动了起来,在一阵闪光后出现了一行金光灿灿的字:十一年未果枣树又结果,英雄受辱要洗冤,主人得运贵气又要来。过了好一会字才暗下去消失。
高风看了看眼前的枣树,正在想如何把脑中的文字信息说出来。小萝卜头看到高风关注大枣树就嚷道:
“这棵枣很多年都没有挂果,今年突然挂果了,我们家人都为这事高兴。”
高风听到小萝卜头这样说,说明自己头中测出的结果与实际还是相符。
“这棵枣树没结果不是几年,而是有十一年了。那是从你父亲在战场牺牲那一年开始的,到现在已有十一年了。小萝卜头你父亲蒙冤要出头了,到时可能就要为世人都知晓的英雄了。”
从脑中出现的字可断定,这棵枣树连着宋月明的命运,枣树又是吉祥的树,这样久未结果今年就开始挂果,说明他们家会迎来重大的转机。
几个孩子听到高风说这枣树已有十一年没有挂果了,个个都是不可置信,但看到躺在躺椅上的老人连连点头,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因为老人是最清楚,以前每年都挂果的枣树在那一年突然就不挂果了,自己也是从那一年开始躺在躺椅上不能再起来了,也在同一年儿子宋月明就在战场上牺牲了。
这样一来枣树年年都不再挂果了,一连空了十一年。老人也想过叫人把这棵枣树砍去,毕竟看到这棵枣树就令人伤心。但想想这也不能怪这枣树,只能说这枣树有某种灵性联着自己一家的人才命运。这以后老人就每天守在枣树底下,希望枣树能给他们一家带来好的信息。
终等到了云散天开日,没想到今年枣树又突然挂果了,眼前还真来了一位小神仙的人物,已经给家里带来了政府的物质安抚。
一位为国捐躯的革命烈士的家庭,高风能帮当然会一帮到底,毕竟他们为这个社会、国家付出得太多了。
“老爷爷,你这个病我能帮你冶好。”高风细细的看看躺在躺椅上的老人。虽然老人躺在床上已经十一年了,不过这是半边中风的病,就是一些血管被堵死了而已。老人的血管还没有完全坏死,只要用真气引导,让气血在一边活动起来就是。这对于真气的导气术来说还真是小菜一碟,就原来的血管已经坏死,如果凝气七层以上的练气者还是有办法,另行开辟气血运行的通道。
“我可以使你重新站起来,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几个小男孩听到高风这样说,就象是看到了外星人似的,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老人就是一直躺在床上的人。以前也来过不少的游医和道士,刚接到活时都夸下海口一定要把老人的病冶好,结果都是折腾了几回后没有一点效果,只好悻悻的走了。
山村中的孩子,没有什么可见识的,来了个外村人就跟着人家的屁股转悠大半天,所以这些事孩子们都是非常清楚。眼前夸下海口的竟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果不是他送来烈士的安抚,就是这些孩子都要发出哄堂大笑了,把他看着是个小傻子,把他赶走。
老人却是没有多少怀疑,只是呀呀直语的点头。心想十一年没有结果的枣树都结满了枣子,也许还真的时来运转,就碰上了这么一位小神仙。再说自己也是一位泥土都埋到了脖子底下的人了,让他医了就是会坏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早一点去见阎罗君的事。早死早投生,以免再拖累家人。再说这个小孩还给家里送来了安抚费,应该是值得相信的人。就是不可能冶好会冶死,自己这把老骨头给了他当试验的靶子,也没有什么,就当是一种报答吧。
高风看到老人不住的点头,没有理会这些小孩的想法。抬起双手相互摩擦,使手预热。当手外的温度达到与体内一致时,高风就用双手不停的拍打老人不能动的一边。
高风的手势由轻及重,敲打了好长一段时间,老人都没有一点感觉。这也是在高风的预料中,毕竟一个卧床十多年的病人,其中风的程度还是不浅。
接下来高风就在老人身上找穴位,从头顶开始一直到脚底:正营、承灵、天冲、肩井、日月、京门、风市、膝阳关、地五会、足窍阴……
高风拿出一根银针,准确地刺入一个穴位,并慢慢的转动银针。这毕竟是高风第一次使用银针给病人冶病,所以才格外小心。
如果不是老人的病很重卧床十年,高风也不会使银针给老人治病,因为这是见效最快的打通穴位的办法。如仅用真气疏导速度要慢得多,耗的真气也多,象这种十多年病卧在床的重病高风要全面冶愈,最少也要五天以上。高风也没有这样多时间在这里呆下去。
但这种民间刺穴位的办法对于普通的中医来说风险性也很大,毕竟象这要的重病要疏通的穴位是全身性的,只要有一个穴位没有找准都要前功尽弃,更坏的结果是可能把人弄成二次瘫痪。
几个孩子看到近五寸长的银针插入老入的身上,一个个都闭上了眼睛,更让人心悬的是高风还不停地转动银针,这样就是好人也会把人弄痪了。
就在孩子们心悬着的时候,银针的上头竟然冒出来几滴豆大的黑色胶状物的东西,气味实在难闻又腥又臭。刚才眼睁睁看的孩子们,赶紧用手掩着鼻子走开,边走边弓着背恶吐,嘴里都发出掏心挖肺的声响。
但高风却没有这回事一样,因为他能用导气术有选择的呼入没有气味的气体,把恶臭的气味挡在了外面。
看到黑色的胶状腥臭物从银针的细管中溢了出来,高风知道第一次使用银针扎穴位成功了,毕竟是练了气的人找穴位容易得多。
小萝卜头虽然也恶得不轻,但他还是克制住了,离开后用一个木盆打来一盆清水。想帮助高风清洗衣这恶臭的污物。
高风却制止了小萝卜头的好意,因为这不是帮忙,这是帮倒忙,越帮越乱越帮越坏。用银针帮老人打开了穴位,如清水清洗胶状物,穴位很容易吸收湿气,这就会造成二次中风,这伤害比第一次中风还要更难冶。
孩子们虽然是恶着心走开,但从高风大胆的冶病手势和从老人身上引出的腥臭物来看,对这个小男孩能治好老人病已是很相信了。
高风给老人从头到脚的穴位都插了个遍,他在插了几个穴位后,动作明显快了很多,到了后面可以说是动作已经娴熟。每个穴位也溢出来或多或少的腥臭物。高风让小萝卜头准备好一块用热水煮过的抹布再烘干,用它擦拭干净老人身上的腥物。
打开穴位后老人虽然不能马上站立起来,但原来中风的一边已不再僵硬了,每个穴位能活动,但还不能让人使唤,实际上就是气脉还没有贯通。
高风把老人中风一边的手放在一个台子上,在上面覆盖上一块白布,自己用掌心对着老人的掌心。凝神聚起真气,一股暖暖的真气从掌心向老人的掌心输进。
真气从老人掌心进入,每经过一个穴位老人都不由的颤抖几下,高风知道这是真气贯通穴位的反应。
等到真气把老人身上的最后一个穴位贯通,老人自己也感到了,左边原来中风的病躯和右边没有什么区别了,就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没想到左边的手还被高风压着,高风赶紧收了真气拿开了手,让老试着站起来。
老人站起来,大步迈开步子,老那里还记得自己原来是重病卧床十多年的人。
几个小孩子从来没有看过老人离开过躺椅,自打他们懂事起老人就没有离开过躺椅,没有离开过院中的那棵枣子树。看到老人站起来和正常人一样走路,比看到十多年没有结果的枣树又结果还要惊奇。
“大恩大德不用言谢,你真是神仙再世……”老人清晰地向高风表达自己的谢意,虽然心里很激动还是把话说得很流畅。
“爷爷能说话了!”
“爷爷说话不再磕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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