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原来酷得不行的马秋霖在妹妹面前也有温柔如水的时候;只不过瞄我的眼神很不对劲;貌似有点警告性质的杀气;呃;准备主动现身让护士发现然后把我驱逐出境的打算;还是暂时别想了;乖乖儿趴着吧。
难怪马秋霖会拼死拼活的去降妖伏魔;高风险高报酬的说;要是正正经经的打工;别说存钱动手术了;就是住院费疗养费观察费都不够的。
当天师多好啊;到底是太盛世;哪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驱魔不过是求个心安;跳跳大神画画符咒;票子还不就哗哗的来?
我可是听马秋霖说了;就在县城诱杀秦磊的前夕;那些定魂符都让他小赚了一笔;不是免费派送哦;那是要表示心意的;不然会失灵来着。
虽然天师这个行当是赚钱;可毕竟见不得光;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生意也时好时坏;何况又不是一般的小病小痛;心脏移植哎;得有适配的心脏来源;这市医院还做不了;得到省城去;没凑够钱;就只能先在这里养着;票子同样要哗哗的去
没弄个入不敷出;已经算是马秋霖的本事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发现;源自于秦绣对马秋霖的怨恨;好像没有那么强烈了。
第五十一章 猫猫也梦游
是个稀罕事;我做梦了。
说起来呢;做梦没什么好新鲜的;是个人都会做梦;呃;不是人也会做梦;以前的我;噩梦缠身都缠成习惯了;即便是变成了僵尸;还不是逃脱梦魇的纠缠。
要不是那该死的迷雾飞花的噩梦;我也不会为了解开心结和寒叔一起回到棉花地;更不会倒霉透顶的在风月桥上莫名其妙的进行了穿越。
只是;自从穿越到这个不知道该算“过去”还是“平行”的诡异时空;我就成了遗世独立的存在;不用进食;不需睡眠;当然;也就再没有做过什么梦。
那什么;迷迷糊糊于昏迷或者晕倒的那几次不算;那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入睡;所见到所听到所经的;也应该算是幻象而不是梦魇。
糊里;变成猫咪之后;我失去了所有的异能;突然发现;我“正常”了起来;要吃饭;要喝水;还严重的嗜睡;趴着趴着就能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倒是像极了一般般的小猫咪。
若干年后我是养过一只啦;也是黑色的;管他叫暗影来着;不过那不是一般般的野猫;那是寒叔的守护之力幻化而成;怪力乱神;聊斋得比鬼片里的猫妖还要猫妖。
那个暗影;也经常性的蜷曲成一团;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呼呼大睡;不止是他;我所见过的猫猫咪;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睡觉的。
从县城火神庙到市医;:;一晃就已经过了三天;我是吃了睡睡了吃;小日子貌似很安逸;我还为此小小的庆幸了一把;以为这辈子都会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
现在我;已经不想知道刘寒和秦竹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甚至都不敢兴起逃出医院去找他和她的念头;直觉吧;我隐隐感觉到如果真的再次见面;可能就是一场比噩梦还要可怕地灾难。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和他们再次相见了。
貌似。在梦里。
我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因为我发现自己在天上飞。就像鬼片武打片里面那些吊了钢丝地演员一样。脚不沾地衣袂临风飘飘欲仙地飞。
更重要地是。我地思绪有种清晰地割离感。似乎一分为二。一方面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猫。正蜷缩在马秋玲地怀里呼呼大睡。另一方面发现自己变回了琴妹子。在天上飘悠悠地飞。
这种情形并不少见。以前会做梦地时候经常出现。身不由己地在梦里颠倒沉浮。却能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睡在床上沉沉入睡地身体。
既然是我自己地梦。那我意识当然就是梦地主导。扮演空中飞人地我。发现自己脚下不断后退地风景似曾相识。稍加琢磨就恍然大悟。不就是从棉花地到县城地那一段路嘛。追踪秦磊地时候。我曾经从黑猫地视角过来地。
秦磊;一想到那个浑身浴血的黑炭头;我地心就有一阵悸动掠过;很明显;那是融合秦绣残魂所带来的后遗症;我是琴妹子不假;可我还有个身份;那就是秦磊地妹妹秦竹;她的记忆由我继承;她地情感自然也对我有潜移默化的作用。
秦磊是她地哥哥;是她不知不觉中倾慕爱恋的人;那种已经开始扭曲形的兄妹之情;大可以影响我的心神;继而影响我的梦境。
梦由心生;那可是潜意识的折射;再真实过的精神世界。
心里轻轻的一疼;本来是飞向棉花地的我突然身躯一折;似乎受到了什么神秘力量的牵引;身不由己的就偏离了原定的航线。
大概;可能;也许;是血脉相连的心灵感应产生的吸引力吧;我这一去;应该能看到秦磊吧;不知道他伤有多重;不知道他有没有唤醒秦妈妈?
都说梦里见到的事情和现实里即将发生的事情是相反的;梦到捡钱包;一定会破财;梦到和人上床;双方肯定没戏;梦到有人死;那个人多半会长命百岁……
如果待会儿我见到的是势痊愈安然无恙的秦磊和秦妈妈;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彻底的死去?
那我是不是应该梦到两个浑身血污的死尸;好祈求上苍给他们留下一线生机?
心乱如麻的纠结中;本以为要飞到荒山野岭的我;轻飘飘的在一个农家小院落了下来;我有点迷糊;琢磨着是不是走错了道儿;秦磊带了秦妈妈逃走;要养伤也得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啊;鬼片里僵尸给天师伤了;不都是找山洞啊泥潭什么的窝着么;哪有跑人家户来的?
心念只转了这么一转;我就忍不住哑然失笑;这不是在梦里嘛;哪有那么多逻辑可言啊;迷雾飞花;无边黑暗;我什么没梦过啊;再荒诞的东西都不值得大惊
;何况这还是艳阳高照呢;应该算是再正常不过了
等等;艳阳高照?
突然觉得不对劲;以往做梦除了黑暗系的噩梦之外;也有其他比较平常的;可我就从来没梦到过什么太阳;难道这根本就不是梦?
抬头看看;可不是么;天上就是挂着个红艳艳的太阳;照得我身上暖暖的;我甚至还觉得有点刺眼;再四下里看看;瓦房;土墙;小小的院落;种了棵低矮的桃;向阳处还挂了几挂老玉米和一串红辣椒;院门上了门闩;堂屋门则是虚掩的;厨房的烟k;还升起了袅袅炊烟……
一切的一;都是那么的鲜活;都是那么的真实;鲜活得不见飘;真实得不像梦幻!
试探出手碰了碰挂在面前的玉米;结果自己的手指头就跟水面倒影一样;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玉米还好端端挂在那儿;手指头却是不见了。
小小的吓了一跳;我往后一缩;又是一阵涟漪荡开;手指头又出来了;就像刚刚不是消失;而是溶化在了那玉米棒子里面一样。
这情形好像常见;鬼片里经常出现的;往往就是发生在鬼魅身上;毕竟那是属于阴间的邪樂;有形无影也无质的;就是个纯粹的意念体;就算修炼成形也就是个能量体;并不是肉眼可见的真实存在。
反复试验了好几次;我是明白了;这不是做梦而是梦游;就像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或者是神游万里;所见到所听到的都是真实的存在;自己就是个无形无影的意念体;肉眼凡胎是看不到的。
有意;偷窥的无上法门啊;都不用担心被人家发现的。
兴致勃勃活动了一下身子;这才发觉先前那种神秘的牵引力已经消失了;不过目的地很明显;也不知道这里到底隐藏了什么与我密切相关的人物;难道说秦磊和秦妈妈真的躲在了这里?
定定神四下打量;果然发:了不对劲;农家小院嘛;家畜牲口是少不了的;牛羊猪狗鸡鸭鹅;那可是具有乡村特色的风景线;可这院子里什么家畜都没有;一片沉寂;简直就是毫无生气。
青天白日的;还闹鬼不成;多半是遇上了一窝子懒鬼……
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向厨房靠近;脚不沾地轻飘飘的;顺带看了看自己的脚下;艳阳天下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果然是灵魂出窍的梦游啊;很聊斋很好玩。
厨房里果然有人;好歹是给这一片死寂的鬼地方带来了一点活力;只是那声音;好像满熟悉的?
“嗯……啦花花……不要乱摸……哦……轻点……疼……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了细细娇喘;还有暧昧得近乎呻吟的鼻音;我吓了一跳;晕;白昼宣淫;还是在厨房里?
农村里忌讳很多;厨房可是家中重地;一家之主灶王爷就供在那儿的;谁要是敢在那地方乱;可就是正宗的亵渎神灵;很严重的。
不能确定里面的人看不到我;怕惊扰人家好事;我没有走房门;直接就往墙壁飘了过去;涟漪一圈圈荡开;身体空气一样融了进去;很妖很聊斋;不愧是纯粹的意念体;穿墙入室简直就纯属本能;和呼吸一样的自然;都不用费劲去念咒运功什么的。
这厨房可谈不上宽敞;一个灶头一张桌子就占了个七七八八;灶上的大铁锅咕噜咕噜的煮着什么东西;灶膛前面有人在烧火;那时候的乡下可没有沼气灶煤气罐什么的;就连煤炭都很少用;烧得就是山上砍来的柴禾;不经烧;须得经常照看的。
现在烧火的是两个人;两个女孩子;都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地方不大;灶膛前面就只放了个低矮的小板凳;其中一个坐在板凳上;另一个就直接抱在了她怀里;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就是被抱着的那个女孩子发出的。
在墙壁上伸出个脑袋的我看得很清;这两个人都衣裙不整;相貌有点相似;似乎是姐妹来着;抱人那个比较成熟;应该是姐姐;坐在姐姐怀里的自然是妹妹了。
姐姐的两只手都滑进了妹妹的衣裳;一只向上;一只向下;在里面动啊动的;嘴皮子也没闲着;凑到妹妹后颈小狗似的乱嗅;最后干脆就停到了妹妹的耳朵上;粉红的舌头半吐半噙;嫣红的双唇半开半合;又是轻舔又是吮吸的;嘴上功夫都快赶得上A片女主角了。
不能不说这是个大大的意外;还以为奸夫淫妇呢;没想到遇到了蕾丝边;传说中的百合?
呃;这和黑炭头秦磊有什么关系啊?
第五十二章 吸髓画皮
鼻子想来想去;我硬是没想出这一对百合能和秦关系;乱那什么又咋地了;人家姐妹情深;我一个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时空的异数;管得着么我?
恍惚中有点失神;光是顾着在心里琢磨梦游玄机去了;等到转过弯儿来;那对动手动脚的姐妹已经渐入佳境;很有点的味道。
给姐姐上下其手的妹妹娇喘吁吁;浑身上下就像爬了虫子似的;好像痒痒得很难受;坐在姐姐怀里扭来扭去;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看上去就跟熟透的水蜜样;双眼也不由得眯缝了起来;貌似成了所谓的“媚眼如丝”。
“花花……姐……唔……不要……啦……嗯……什么东西啊……顶着人家了……好……好烫……啊……”
本来想要退出去找找秦磊在哪儿呆着;可给这么的表情撩拨得心痒痒的;鬼使神差的就留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起了直播;妹妹的娇声腻语传入耳际的时候;我差点就当成A片配音给忽视了;还好慢半拍的反应了过来;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不是百合么;不蕾丝边么;这又不是若干年后的精彩世界;可没有那么多道具用的;这乡村里的姐姐;还能用什么去“顶”怀里的妹妹?
妹妹反手伸到屁股下面;该是打算把那个“什么东西”给拨开;就见两个人同时娇躯剧震;似乎同时给烫了那么一下;很刺激的样子。
“我……我看看锅肉有有熟……都快饿死了……啊……哟!”
妹妹突然就慌张起来;着条毒蛇似地弹了起来;可姐姐双手环在她腰间一拉;刚刚起身的妹妹一下子就给拉回了原位;闷不吭声的姐姐双膝一并一分;妹妹的双腿就给分了开来;连裙子也向上卷起;春光乍泄;雪白的大腿雪白的屁股惊鸿一现;我甚至看清了蓦然裂开悄然滑落的小裤裤。
衣开的裂帛之声惊心动魄的清晰;姐姐的下身;居然挺起了青筋暴突地擎天一柱;恍若被踩到尾巴的大蛇蓦然昂首;凶光毕露;就待择人而噬!
接下。被卷起地裙子垂了下来。春光一现即隐。而身不由己地妹妹娇躯剧震。坐回原位地身体再度弹起。就像刚刚一屁股坐上了一根烧红地铁棒。
痛哼声中妹妹蓦然回首。原本涨通红地脸颊更是娇艳欲滴。如丝媚眼却蓦然张开。瞳孔急剧收缩。眼神满是难以置信地惊惶和恐惧!
“你不是……唔……唔唔……嗯……”
妹妹那明显惊慌失措地惊呼根本就没能吐个完整。她才一回头。姐姐地烈焰红唇就压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地嘴巴。辗转吮吸。啧啧有声。可怜地妹妹就只能从鼻腔里哼哼。连个完整地字眼都吐不出来。
妹妹就像被放进油锅地活鱼。拼命地挣扎。恨不得一下子蹦起来。姐姐却是不慌不忙地用一只手搂住了她。嘴上功夫穷追猛打。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攀上了妹妹地胸部。揉面团似地又搓又捏。真真是上下夹攻。妹妹很快就给炮制得晕晕乎乎。看那神情也就是个“痛并快乐着”地具体表现。
估计吧。真正让妹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地。应该是裙下掩藏地杀手锏。不管她怎么蹦。姐姐就把她控制在一个小小地活动范围内。要是我先前没看花眼。两人就应该是正在做负距离地亲密接触。她那扭腰摇屁股地挣扎。无非是给姐姐添加深入浅出地机会罢了。不把自己陷进去无力自拔才怪。
这不;很快她就出现情难自禁身不由己的情形了;原本的挣扎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主动迎合;用若干年后某位青春偶像的话说;那就是“大腿以上胸部以下的部位软得跟蛇似的;左摇右晃弄得春满乾坤”;说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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