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词来源于山东,意思就说老的坟地。
几个人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陈二的影子,这个时候快中午了,陈二娘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一面找人通知陈二爸,一面回村找更多的人帮忙。
估计有半个小时,回村的人回来了,高兴的对陈二娘道:“别找了,陈二昨晚在东升家睡的,现在还没起炕呢。”
陈二娘一听,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愤怒,忙对众人表示谢意,飞奔到东升家。
陈二东升果然还在闷头大睡,俩人抱在一起,甚是香甜。
“东升妈,陈二这孩子给你填麻烦了。”陈二母亲觉得真的给人家填了不少麻烦。
“哪里,你儿子是个有福气的,本来我儿子最近生病,总是做噩梦,梦里还大喊大叫的,让孙大夫打了两针也不好使,你儿子昨天半夜敲门,居然敲门声一想,我儿子就不叫了,然后看陈二疲惫的样子,我就让他睡下了,却没想到这俩家伙到现在还不醒。”
东升妈说着还轻轻的拍着东升的屁股,满脸尽是慈爱之色。
知道陈二没有事,陈二母亲在也忍不住,一把周开被子就要打。
亏得陈二反应快,巴掌还没拍到,陈二已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陈二妈的巴掌就没落下去,忙问怎么回事。
陈二就把昨夜的事说了一变儿,这时东升也慢慢醒来了。
陈二道:“我和老五打赌看鬼火,我本来是不相信有鬼火的,可是昨天呜呜~~我昨天,真的看到鬼火了,飘飘忽忽的,跟了我一道,吓死我了,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就跑道东升家了。”
东升瞪大眼睛,脸上仅有的一点睡意也被惊诧代替了。
“二哥,我,我做梦,昨晚在那小泡子旁边捉蛤蟆,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周围好多陌生的人家,好多陌生的人,他们都看着我笑,也不帮我,也不让我近他们家休息,后来我就看见你也来了,我就教你带我回家,可是你你……你见到我就跑,我就在后面跟着你,跟着跟着我就找到回家的路了,是我带你回家的……”
雷劈妖
城市之中,最流行的颜色就是灰色,无论什么,在人们工业文明的笼罩下,即使再鲜艳的色彩,也给人一种灰蒙蒙的感觉。不论抬头看天,俯视看地,还是平视万物,都是这种感觉,
而在一个山区的小山村,大人要给小孩子讲明白什么是灰色,恐怕要掏锅底的灶灰了。
晴天时万里无云,下雨时黑云压城,这种极度鲜明的对比,现在想起来居然也是一种享受,虽然小的时候每逢下雨打雷就被吓个半死。
在老一辈的传说中,天上住着神仙,地府聚集鬼魂,而人间,却也有许多妖魔鬼怪,各神之中,捉妖捉鬼,职责不甚分明,尤其是雷神,我们那里的人也称呼他为“雷公。”
有的老人说,打雷下雨,雷公会借机收妖。
有一年夏天,忽的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天空顿时被漆黑的云团遮住了,大人孩子们能回家的都回家,离家稍微远一点的就找地方就近儿避雨。
那个时候还有生产队,队长姓杜,我们都叫他杜大爷,快下雨时,我们正在生产队边上玩,由于非常熟稔,自然大家一窝蜂的躲进生产队的车间避雨,说是车间,只是用砖磊成的一个四框,上面搭着棚。有的地方窗户也破碎了,糊着塑料薄膜,也有的地方连薄膜也没有,只有杜大爷在里面的小屋还算严实。
我们进屋后,屋里已经很多人了,多是在这里干活的大人,几个小伙伴
大人们难得时间休息,往往这样的雨倒是大家期盼的,所以都是嘻嘻哈哈,一副清闲聊天的样子。
我们几个小伙伴却是闲不住,便出了杜大爷的小屋,在车间里玩,杜大爷的小屋是与车间间壁开的,中间只有一面墙,墙上开了一道门,一扇窗。
外面云朵越压越低,看那样子似乎就要碰到地面了,雷声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大,突然整个空间一亮,“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这雷太邪了,而且一点雨也没下,叫孩子们都进屋来。”杜大爷看着窗外对工人说。
一个工人正开门要叫我们,这个时候又是一声炸雷,比刚才的不知要想多少呗,大家只觉得耳朵嗡嗡的,看着那个工人张嘴招手,也听不见说的什么。
然后诡异的事发生了,从那破烂的窗户之中,亮光一闪,窜进屋里一个大火球。
我们都吓坏了,战战兢兢的躲在房角不敢动,杜大爷他们在窗户对面也看得清清楚楚,大家都屏住呼吸,时间在那一刹那像是永久停止了。
外面雷声更密集了,亮光又一闪,下起瓢泼大雨。
那火球足有脸盆大小,周身红光,可是大家却没有感觉到周围温度有任何提高,它飘飘荡荡的,就停在屋中空空的地方。又过了一会,外面静了下来,那乌云来得急,去得也快,片刻之间竟然阳光已经从天空中洒了下来。
那火球屋中转了一圈,又从那个窗户飞跃而去。
大家看见火球飞走,这才缓过神来,大人们出了屋子,小孩们却想往屋里进。
待安定下来,大家一面安抚着吓哭的伙伴,一面查看那火球曾走过的轨迹。
“太邪了。”有人说。
“那是雷公捉妖。”杜大爷说。
“那妖怪也不只是什么成精,反正被雷公盯住了,走投无路下进了这个屋子。”
“进了屋子就安全了?”有人问。
“屋里有别人啊,雷公怕伤到别人,就放了他了。”杜大爷说。
当晚,半夜,又是雷声大作,暴雨交加,我想起白天的事,不自觉的把头深埋在被窝里。
第二天生产队里,大家又在议论昨天的雷声,这个时候,本村的猎人范大爷来了,他听到大家的议论,说道“我昨天晚上给野猪下套子,回来的时候正要下雨,忽的我感到背后一阵红光,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大火球子就从我身边飞过,幸亏他走的是大路,否则若是碰上房屋,岂不是要烧成灰了。”
“他走的是那个方向?”有人问。
“咱这的路是S型的,我看他转个弯飞向南面了。”
“南面?是咱料场子啊!去看看。”范大爷批上衣服就走,后面跟着几个青年。
一个小时后,他们回来了。
“没事吧,老杜。”另一个年龄相仿的人问他。
“老徐,没啥事,只是,……”
“只是什么?”有人问。
“记得咱打场子的时候有一株大树么?咱不知是什么树种,但试了试,四个大小伙子没抱过来的那个。”
“恐怕的有千八百年了吧,咱村可是把他当神供着。”
“是啊,那棵树昨晚被雷劈了,从上往下,整个树干直直的被劈成两半。”杜大爷心有余悸的说,脸上的表情很难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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