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两边穿着两条造工比较精致的铁索,当机器运转时就会带动铁索,就会发出“咯咯”的声音,从而铁索带动大金属门,那么金属门落下的时候,自然就会发出“咚”的一声了。
那么在这个房间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地在里面做块金属门呢?
正当我感到极度困惑时,忽然感觉身子被人拽了一下,转身发现迪福,他显得十分惊慌地指着这房间里的中心位置。
我朝着他所指的位置望去,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这两个是什么人??我心中的疑惑到了极点。
原因是因为在房间的中心位置站着两个怪人和摆着两张黑色的半卧式长椅!只见他们的造型极度怪异,那衣服的颜色是灰白色的,而衣服的造型并不十分古怪(就是普遍的试验室里的制服造型),古怪之处还有他们都带着一种银色半透明的眼睛。(后来我才了解到,这些装备都是用了一种能抵抗特殊辐射的金属材料而制成的,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我和迪福都石化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我们现在眼前的所看到的景象,无疑会立
即让人联想到———人体实验
那我们就更容易地想象成是———活体试验品!
就在这时,他们竟然向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我们都呆了呆,然后互相对视了一下,接着就胆胆怯怯地他们走去了。
来到他们的身旁后,生怕被他们吃了,所以我们都提心吊胆,冷汗直冒了。
他们示意我们各自坐上那方向相反,但又被固定在同一条直线上的黑色长椅上。
当我们坐好了,突然间——“啪啪啪”的几声闷响,接着我就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四肢以及头部都被那椅子里瞬间钻出来的金属片严严实实地锁上了!
我顿时开始感觉到极不舒服了,因此我条件反射般用力挣扎了几下,我想迪福肯定也跟我一样感觉到难受极了。
难道我们真的要像白老鼠一样,准备接受任人宰割的命运吗?
想到“宰割”这个词,我顿时恍悟了起来,我发觉在这个房间里至少还没有出现过一把像样的刀子!因此就更别说其他的实验用具了。于是我立即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迪福。
“对呀!不过他们把我们这样子锁起来,倒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好事情。。。”
“至少我们不用被人‘宰割了’!”我自我安慰道。
片刻,那两个怪人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个怪东西,这怪东西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它的造工十分精致它类似现代人使用的小型节能灯。我之所以说类似而不直接说成是灯,那是因为那东西顶部的装置很古怪,看上去像是木做的(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种表面形态上类似木的特殊材料);在顶部的表面上还刻有一种特殊的图案(不久之后知道那是一种文字)。
还有就是在它下面有两条环型光管,特别之处在于光管的颜色是浅蓝的,所以我推断一会它如果能通上电的话,发出来的肯定是蓝光。
“一会儿你们都要闭好眼睛,5分钟内绝对不可以把眼睛睁开。记住!”一个怪人突然
开声说起话来,不由得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因为自从我们进到房间以后,这两个怪人说话的内容都是用肢体语言表达的,其中一个现在突然说了一句,难免让人吃惊起来。
既然怪人肯开口说话了,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这么好的机会。
我把我的疑惑说了出来:“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一不小心睁开了眼睛,那我会怎么样?”
“你们会死的!”另外一个怪人也出了声回答,声音和前一个一样,听起来像是在一个密封金属容器里说的。
当我们听道“死”字以后,不由得再次害怕起来。因此我心里又紧张起来了,并不断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睁开眼睛!
那究竟会是怎样的实验呢?
回忆 03 幸存者
怪人小心翼翼地把“蓝灯”装置在我们上方的灯座上,然后他们就做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一切都已准备就绪。我和迪福这时都很自觉地比上了眼睛。
我们在静静地等待着,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猛烈加速起来了。
就在我正忐忑不安的时候,猛然间眼前出现一片朦胧的蓝光,尽管眼睛是紧闭着的,但我还是感觉到眼球好像瞬间被百枚尖针刺了一下,双眼顿时极其酸痛起来了,难受极了。
眼球此时大概也因酸痛而剧烈跳动起来。
虽然我的眼睛已经难受到了极点,但我还是始终都不敢睁开眼睛。那是因为怪人刚才的那一句话至今还在我的脑海中回响:睁开的话,你们会死的。。。。。。
半分钟之后,我感觉到那蓝光终于消失,因此我眼前又开始逐渐回复到一片黑暗当中。
这时我忽然开始察觉到自从我被蓝光照射了以后,我的大脑好像变得异常兴奋了起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大脑里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
好了,实验也应该结束了吧,但最令我猝防不及的是正当我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又有一道“蓝光”直刺过来。
我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蓝光比起刚才那次,显然更加强烈,更加刺眼。
这时我不知道怎么的,原来极度兴奋的大脑现在却变得无比迟钝起来了。
同时我也开始感到自己越来越疲倦了。
过了片刻,我终于失去了意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意识终于开始足渐清醒过来了,于是我就下意识地想睁开眼睛看看我身在何处,但是眼球却随即感到了一丝酸痛,看样子那怪人最后说的话也确实不是说笑的,我想如果我在实验过程中睁开眼睛的话,不痛死才怪呢。
咦?怎么回事?怎么我睁开双眼后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为什么会这样子?
我顿时间开始变得极度惊慌起来。
尽管我竭尽全力地把眼睛睁得奇大,大得大概快要跟个乒乓球一样了,可我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于是我不禁开始怀疑我眼前的一片黑暗是否于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有关,想到这点后,
我开始向四周摸索起来。
然而令我再度惊慌的事情发生了———我无意间触摸到了一条冰冷的手臂!当时我被
吓得慌忙把手缩了回来。
(试想一下,一个普通人突然发现自己在一间什么也看不到的房间醒来,然后又无意间触摸到了一条冰冷的手臂,那他也总该会被吓得半死吧)
我在短短的时间受了如此极度的恐慌,因此害怕得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在发抖。
而在这时,更加叫人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我听到了很多细微的呼吸声!
我本出生于一个极其贫苦的家庭,因此那艰苦的环境使我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什么是坚强。
所以不管我将来是遇到了多么可怕、多么悲伤以及多么无奈的事情,我都不会轻易地哭。
当然,这次我是也不会例外的。但在这个如此怪异的环境下,我也是只好自我安慰道:在这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可能是因为这房间根本就没有一点光,也可能是我自己根本还在做梦。
比起前者,我更愿意相信后者这个说法,毕竟现在无论我怎么样的看,始终都觉得自己确实是什么也看不到!如果要让一个房间绝对没有一点光的话,照我看来,那比登天还要难呢(但事后我才发觉自己此时的想法是多么的无知)。
原来自己还在做梦,我想通这点之后,就“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渐渐开始入睡了,希望这个恶梦快点结束吧……
“那孩子还处于昏迷状态呢,你们现在最好是不要进去打扰他。”
“别说鬼话了,时间差不多都过了一周,而其他的人早就醒过来,并且他们现在大多数都开始训练各种项目,所以杰夫麻烦你快点让开,我要进去和那个小子好好谈谈。”
门口处那嘈杂的说话声开始令我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
我习惯性地睁开了双眼,顿时一幅明亮画面映入我眼瞭,原来我正在医院里。我看了看我四周,既没有看到手臂,也没有听到了什么怪声了,于是我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昨晚真的是一场梦。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一个叔叔站在门口外,正用极其兴奋的眼神看着我并用手指着我说道:“杰夫医生你看,那小子的眼睛睁着呢,他终于醒了!”
叔叔将门口的那个医生一把推开,兴冲冲地跨了进来。
那叔叔的神情看起来明显是非常激动,他默默地走到了我床边,双眼放光地望着我,他这样地看着我,倒使我变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
过了许久,那叔叔却仍不说话,他只是嘴角不时动了动,样子看上去好像想说什么,但在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终还我打破了这个僵局。
“叔叔,请问你是谁呢?”
他这时眉头皱了皱,随后就说道:“孩子,我是谁其实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现在终于清醒过来了。”
那叔叔显然是在回避我的问题。
当我准备想把问题继续搞清楚的时候,叔叔却把头转了过去,对着门口喊道:“杰夫医生,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快过来帮这孩子做个身体检测。”
“来了来了,”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他来到我身旁之后,就马上开始对我进行了各方面的身体检测。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检测身体的程序也终于可以结束了,那医生看了看纸上的报告,然后就转身对那叔叔说道:“他的心跳正常,血压正常,总之他身体的各方面机能都非常正常。
当那叔叔听完医生的报告后,竟然激动得猛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然后就欢呼道:“国家又多了一个英雄!哈哈哈哈。”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叔叔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因此不由得被他吓了一跳。
看着叔叔如此高兴的样子,我顿时开始纳闷起来了,于是我问道:“叔叔,我什么时候成了英雄?”
叔叔这时看上去好像高兴得正准备跟那个杰夫医生跳起舞来了。他听到了我的话后,就回过身来,用他那大手在我的小脑袋上乱摸了一通,然后笑了笑说道:“因为你已经是个天才了!”
什么?我是天才,这怎么可能呀?我在学校里,可是一个数学考试总分老是得个位数的低能儿啊,因此那叔叔的话令我愈发不得其解了。
不知过了多久,叔叔的激动情绪看样子好像终于发泄了一大半,不过他现在还是因兴奋而和杰夫医生说个不停:“杰夫医生,你知道在我们这次实验中,勉强成功的人才那么几十个,而这个孩子现在无疑便是最大的幸运者,也许将来我们国家的兴亡都要靠他了!”说完,那叔叔便向我投来充满希望的目光。
实验?对了!他们所说的应该就是那次蓝光实验(在实验过程中,试验者好像都是经过了那蓝光照射之后,他们就发生了不同寻常的效应,因此把那次实验称为“蓝光实验”那就最合适不过了)。
难道我就是经过了那次实验,就失去了意识,并且还做了个怪梦,然后就继续昏迷,一直到现在我醒来之后,便成了天才?
记得在我醒来不久的时,朦胧间听到那叔叔说我是实验中的“幸存者”,但在刚才叔叔异常激动的时候,又把我称作了“幸运者”。
那我就既是幸存者,也是幸运者?
还有就是,叔叔曾说过在那次实验里,成功的人才那么几十个。这难道就意味者,这次实验里除了那几十个以外,其他的全部都失败了?
那么失败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把我说成是“幸存者”和“幸运者”,那么那些失败者就是“不幸者”?那么那些“不幸者”
又到哪里去了?
就在此时,我猛然想起了迪福!他现在怎么样了?不知他在这次蓝光实验里,是成功者,还是……
我不敢再推测下去了,于是我连忙对叔叔问道:“叔叔,和我一起进行实验的布莱克&;#8226;迪福,现在他人怎么样了?”
过了半晌,竟没人回答,原本喧闹的病房现在也随即变得静默起来。
我,隐约地感到气氛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难道迪福真的失败了,从而成为了“不幸者”?
当我想到这点后,不禁顿时间得害怕起来,我再也不敢设想下去了,那是因为我绝不能接受我会顷刻间失去了一个———我从小到大、一直形影不离的绝好朋友。
我脑海中此时也正不断地在回放着我于迪福童年时代里的点点滴滴。
我站了起来,用力地甩了几下头,最终我还是自我安慰道:迪福现在说不定还是安然健在的。
当我感到自己明显镇定了许多之后,就突然打破了这一片沉静说道:“叔叔,请你快点告诉我,迪福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虽然感觉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怪在哪儿。(当然事后我知道了迪福情况后,方才明白到现在的气氛为何如此的怪)
“布莱克&;#8226;迪福他……”当叔叔说道了关键的之处时,声音却竟然变得哽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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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04 致命射线
“他到底怎么样了?”我追问道。
“他逃走了”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答案这时竟是出自于沉默以久的医生口中,不但如此,而且那医生还说出这样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答案来。
于是我随即就向那位叔叔看去,我发现他正颓废般的坐在椅子上,并向我点了点头。
我此时却被这如此笼统的回答,弄得极其焦急起来:“逃走了?这意味着什么呀?麻烦你们说清楚一点:他是怎么逃走的、什么时候逃走的以及为什么要逃走。”
“简而言之就是他出卖了祖国。”叔叔语气也明显变得愤怒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