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动四肢,然后就答道:“嗯,我已经好多了,谢爷爷。”
“呵呵,谢我这个老头子没用哟,你身上的药可全是小陶她连夜帮你敷的呢。”谢村长说完便转过身去看了看陶雪盈。
小陶此时正低着头地坐着,她样子看起来好像刚哭过似的。
“外星哥哥,你刚才怎么了?样子看起来好可怕。”小女孩一脸惶恐地问道。
我转过身来不再看小陶了,然后对这小女孩说道:“没什么啦,刚才哥哥只是有点心烦而已,你看,我这不是已经没什么事了。”
“噢对了,你这捣蛋鬼到现在都还没有报上姓名来呢!”我捏了捏小女孩那圆嘟嘟的脸蛋说道。
“嘻嘻,外星哥哥你以后就小女子为———影儿好了。”这顽皮鬼故意把话拖得老长来说,像是在唱戏似的。
结果都弄得我全身起鸡皮了……
此时我又忍不住再“狠狠地”捏了一下影儿的脸蛋,然后就缓缓地说道:“谢村长,小陶,影儿,你们能否先离开这里一下,让我好好的静思一会儿。”
谢村长顿了顿然后就说道:“好吧光冢,还有就是小陶已经把你的经历跟我说了,既然你的身世如此悲惨,那么以后你有什么事要我们帮忙的话,就尽管开口好了。”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后,谢村长就领着小陶和影儿出去了。
夜深的村庄异常宁静。
此时我正安然地躺在床上,我准备利用这点时间来静静地回忆这半个多月来的点点滴滴。
首先,变故是开始在我爸死的数天后,迪福忽然前来告诉了我一个关于爱国救亡运动的消息。当时的宣传单上也并没有说明是属于什么性质的运动,但是我们都已经早已身无牵挂,因此我们就风风火火地去参加了。
去了以后我们才发现原来所谓的运动竟是一个人体实验,而且这个实验存在着极度的危险性,换句话说就是参加这个实验的人不是生就是死了,幸好我们都逃过了那一劫挺了过来。
但是一个大变故又开始了———迪福和他表哥竟然出卖了祖国,他们还偷走了“蓝灯”去,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迪福他们会出卖祖国的,他们的亲人几乎全被A国的畜生给残忍地杀掉了,按常理他们应该是对A国恨之入骨啊,他们又怎么会干出投靠A国的蠢事呢?算了,也许人都是自私的吧,为了自己而出卖国家,这样的事在古今社会上多得数不清了。
当时我没有死,所以我就要和其余的那些幸存者们都根据他们各自的爱好去接受特别训练了,(据说幸存下来的人都成了天才,无论学什么都快得如闪电),我那时就立即选择了自己的梦想职业———特种兵,紧接着叔叔就带我去训练营了。
但在去训练营的途中,我们又发生了一次重大变故———叔叔被人给当头一枪打死了,就是这样,我那是唯一的依靠也被杀掉了,杀叔叔的那些人,好像是冲着我来的,(难道他们也知道了我是天才,所以要强迫我也出卖祖国?)
后来那些人在越过边界的时候,终于受到了上帝的惩罚,他们的飞机被我国的导弹给轰下来了,当时我侨幸地逃脱了,接着我便开始在大海上漂流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被人救了到这里来,但是我在这里却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怪事,以致我连现实与梦竟都发不清了,究竟是那一切是不是都是梦来的?抑或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了这些问题后,我的心绪便又开始乱了起来……
算了,我还是别管它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了。想到了这点后,我的心也忽然变得开朗起来了。
还是先出去透透气吧。
夜更深了,硕大的月亮像个烧饼似的印在空中。
“咦,这么晚了,小陶怎么还没睡?”我向小陶房间看去,发现她房间的窗口里还透着灯光。
“砰砰砰”我轻敲着她的木门。
“这么夜了,是谁?”一把清脆且又略带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我光冢,我现在能和你谈谈吗?”我低声说道。
“嗯,进来吧。”
得到许可后,我便轻推门进去了。进去以后,我发现小陶原来还在挑灯夜战呢。
“小陶,这可是累坏了你。”我指着桌上的那一堆作业本同情地说道。
“这点累算得了什么,现在做作业也总比昨晚要我背着你从山林里跑回来要舒服得多。”
听了小陶的话语之后,我顿时感到了脸上火辣起来了。
于是我赶忙转移话题说道:“小陶你的作业那么多,难不成你要考升学试了?”
“唉,被你这乌鸦嘴说对了。”小陶仰望着夜空那点点繁星叹道:“人总是要长大的。”
此时一个念头突然奔到了我脑海中来。
“小陶,你能让你爷爷来帮我安排一次升学考试吗?”我问道。
“这倒不是问题。”小陶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说道:“难道你不会S国了?”
“现在A国和我的国家在边界上闹得这么僵,我看我是没办法回去的。”我脸上充满迷惘说道:
“因此我也只好先在M国这定居生活了。”
小陶听完以后,脸上竟是充满快意道:“呵呵,你参加考试也行,这样一来倒能要我看看你究竟是如何的“天才”。
“嘻嘻,到时你可不要吓疯了……”我一脸坏笑地说道。
“好,我就放长双眼来看你!”小陶笑道。
迷人的乡村夜色,你能否把我的愁心寄给明月呢?……
(事后我当然是考上了一间全省最好的重点中学了,小陶那时再我的悉心教导下,也终于勉勉强强地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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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三年了。
X城的某重点中学的教室里。
“少波,你的判断力也太失水准了吧?我跟你说,凶手他肯定不是变态的,他这样作案应该是有他的目的。”
此时我正在课桌上竖着一本书来作掩护,然后我就在书后缩着脖子在跟少波打电话。
“你问我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我是从他那奇特的作案手法看出来的,当然还不止作案手法这一点。”
“喂喂!少波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清楚了,什么……”我的说话声陡然增大了起来。
“嘘嘘嘘……光冢”
这时我忽然感到自己背后彷佛被人用笔顶了一下。
“小陶什么事呀?”我转过身去看着坐在我身后的陶雪盈。
这时只见小陶她正满脸惊恐地注视着讲台上。
糟了!我顿时像明白什么什么似的,触电般的回过身来,然后便低下了头……
“光冢,你已经是第N次在上课期间内玩游戏机了!。”讲台上一把严厉的声音斥了下来。
“老师,那是手机。”此时不知谁说了一声。
班里随即爆发一阵哄笑声。
讲台上胡老师的脸色也顿时间变得红一块,青一块了。
“光冢你这小子倒好啊,上次玩游戏机,这次又开始玩手机了!”胡老是怒斥道:“不管你搞的是什么机,我都希望你不要影响我的教学!”……
“铃铃铃”
一阵清脆的下课铃终于来打救我了!
“老师,我先告辞了。”说完我便拉着小陶赶忙逃离这个充满着火药味的战场。
“唉,这孩子……”讲台上的胡老师此时也不禁叹息了起来。
校园的某个级室里。
“哟,邓老师,你下午本来没有课的,现在你倒是舍得放弃休息时间来这里工作?”胡老师说道。
“胡老师,没有办法呀,谁叫我是班主任呢?你看,我现在还不是正在为这次中段试的成绩而愁着呢。”
“这次成绩怎么样了?”胡老师关切地问道。
“还是老样子,在我们班上,除了光冢同学能连连保持年级第一这个荣誉以外,就没有什么其他事项好光彩的了。”邓老是忧愁的说道:“要是班的平均分上不去的话,到时我都不知该怎么样向学校交代了。”
“唉,说到光冢这孩子,我心里感到有些惋惜了。”胡老师道。
“他有惹你生气了?”邓老师问道。
“这家常便饭的事,我也不想再说了。”
“胡老师,我和你也有同感,如果光冢同学能少管一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用功学习的话,他的前途也将是无可限量啊!”……
“喂,少波!我和小陶终于下课了,现在我们就去你那儿。”
“什么,又发生了一件类似的凶案?”
此时我不由得陡然倒吸一口凉气来。
“那么地点在哪?”
“好,那我马上到!”
“那家伙又作案了?”小陶细眉紧缩地问道。
“少波他们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那家伙干的,不过他们观察到这次凶案的作案手法与上次的很相似!我们还是先去现场去看看再说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跑去路边伸手截车了。
“司机,我们要去明水宾馆。”
司机这时仿佛并不急于开车,他而是转过头来瞟了我和小陶一眼,然后就说道:“唉,现在的孩子也真是的,才这么小就想去……”
“不不不,司机叔叔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去明水宾馆里干点事。”我急忙辩护道。
“呵呵,我不是早就说对了嘛。”司机此时一脸坏笑地说道。
“开车!”猛然间一把尖锐的女声爆发出来。
我和司机都陡然间被小陶这怒斥声吓得身体震了一下。
“是是。”司机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把车子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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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11 人头劫案
明水宾馆门口处。
“请大家不要妨碍我们警方的工作。”这时一个身穿警服的工作人员正在驱赶着一些好奇的群众。
“凶手可真是够残忍的了。”一群众道。
“噢,这该不是真的吧?”一群众答道。
“这……太恐怖了。”此时一位妇女失声叫道。
“麻烦你们不要靠过来啊,这样会破坏案发现场的!”一位警员正在声嘶力竭地叫喊道。
“大明警长你看,案发现场的面积过大了,难以封锁。”
这时一位年龄大约三十多的中年男子缓缓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就命令道:“这次案件极为特殊,所以我们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案发现场。”
通车,堵车,又通车,又堵车……
几经周折,我和小陶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当时时间是六点左右。
“少波!”我一下车便在不远处见到了他那熟悉的身影,此时他正蹲在封锁区里,样子看上去好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东西似的。
他似乎听不到我的叫声。
于是我就和小陶跑进了那密集的人群中,然后我就喊了一声:“地上有蛇啊!”人群里,顿时低头的低头,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我和小陶趁着这个好机会,连忙钻了进封锁区里。
这些守着封锁区的警员和我都是老朋友了,因此他们也很乐意地让我和小陶进去了。
但当我一进到封锁区的时候,便不由得吃了一惊来。
那是因为封锁区里的情景实在是太恶心了!此时就算我的五脏六腑再坚强也免不得要造反起来了。
只见在封锁区里,几乎全铺满了一大片血迹,我当时从血迹的形状分析出,这起案件和上次的是一模一样的,我根据血迹的离散程度推断出,有的血是从高处垂直滴下的,有的则是在尸体的动脉处飞溅出来的。
这五彩斑斓的血液,并不能把我吓着,然而更令人遍体生寒的是———在封锁区的中心处正躺着一具尸体,看样子尸体就是从宾馆楼上跌下来的。
如果单单是一具尸体就好办多了。
但是……那尸体竟是无头的!
看到这具没有了头部的尸体,我的胃也不由得一阵抽搐起来。
“光冢,小陶,你们可终于来了,快点过来看看。”少波他正在那无头尸旁向我们招手道。
于是小陶便用小手捂住了口,跟我走了上前。
少波此时站了起来,一脸迷惘地说:“根据我刚才个人的仔细检查,我可以断定上次案件跟这次案件肯定是同一个人所为的。”
“也就是那个变态凶手干的。”少波补充道。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观点。
“那警方那边找到了什么线索吗?”小陶捂着嘴说道。
“还是一无所获,凶手什么也没有留下……”少波抓着头发叹道。
“凶手的作案手法还是老样子,他先是将遇害者引诱或强迫带到某建筑物的顶楼,然后就用特制的凶器来瞬间把遇害者的头颅割下并取走了,尸体当时也被凶手一脚给揣了下楼。”
“你看宾馆正面的外墙上全沾满了遇害者的鲜血。”少波指了指宾馆外墙说道。
“这凶手真是变态到极点了;他取走人家的头颅能干什么啊!”小陶此时愤然道。
此时我也跟小陶有了愤怒的同感:凶手这个混蛋,你根本就没有权利去决定别人的生死!
“死者的身份确认了吗?”我问道。
“晤,他是个人民教师,今年35岁,结了婚而且他还有一个13岁的女儿,唉,凶手真的可恶,就这样他就毁了遇害者的一家……”
“爸爸!”忽然有一把叫声响了起来。
我连忙转过头去,发现在封锁区外有一个小女孩正不顾一切地想冲进来。
少波此时明白了,于是就挥了挥手示意那些警员们给她通行。
女孩进来了以后,就不顾现场有多恶心地奔到了这尸体旁。
“爸爸……”小女孩这时在这无头尸旁哭了起来。
我看到小女孩如此伤心,心里也不禁凉了半截。此情此景令我再也不想逗留了。
“少波我和小陶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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