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早点引导我们见到这所学校藏着的灵异怪相。
算了,别说这么多了,自己吓自己。
言归正传,那么,根据地图来看,虽然六楼堵了,但是如果离开楼梯口,去走道的尽头左拐,然后再直走,顺着楼梯上去还是能够到达七楼的,这倒挺好。而走廊看着不长,如果顺利的话五分钟后我们就站在七楼了。
只是事情往往是这样,瞧着挺容易,但做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我们发现六楼有异状。
是的,六楼很奇怪,我们才走到走廊上,就吓得想回去了,因为四周突然响起了诡异的孩童的笑声。我们才走到第一个教室门口,马上有下课铃声响起,然后是没有休止的嬉笑声,似乎在我们的身边还有小孩子在互相打闹玩耍。只是,我们才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些嬉笑声突然就没了,我和哈利他们对视了几秒,心里都觉得惶惶的。
而笑声平息后,我们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过道,却发现在狭窄的道路两旁有一些瘦长的玻璃柜,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些柜子里头有很多古怪的人偶。这些木偶看着和小孩一般大,从形貌上看还真有点像人,只是他们都烧焦了,看不清到底原来是个什么模样,这让人摸不着头脑,又有点毛骨悚然。
我蹲□看着其中一个柜台里头的木偶,发现它耷拉着脑袋,浑身焦黑,被烧得没了头发衣服,只剩下躯干。从他的眼睛到胸前还用红色颜料笔涂上了颜色,好似流着血泪一般,令人难受。而且我还发现,这不是个例,所有的木偶都被烧焦了,并且被用红色的颜料恶意地涂抹过,这很像一种报复,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报复一堆木偶?
“这个学校里头到底发生过什么?”
哈利盯着两旁的玻璃柜道,而我站起身,摇头:“不知道。我想不明白谁要这么干?不过我觉得这和刚才看见的那个木偶相比,不算什么,对方的老把戏了吧,或许。”
德拉科瞧着那些娃娃,皱起眉头道:“如果可以,我真想掰开搞这些的家伙的脑子,问他他到底在想点什么东西。如果他是一个巫师,为什么不站到我们面前来?如果他是一个鬼魂,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自己来和我们单挑?如果他只是想要吓唬我们,那也太古怪了,我们没人惹到他。”
“马尔福,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种人。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变态的思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是么?比如?”
“最近的例子,比如我们这里的某个人。”
听到这个,德拉科回头,狠狠瞪着自己背上的哈利,道:“于是你要告诉我,你是个变态么,波特?”
哈利耸耸肩,道:“我个人以为,那种不合群的,故意要以捉弄他人为乐的,喜欢揭人家伤疤的,而且还总是装神弄鬼,比如在魁地奇比赛的时候假扮摄魂怪之类的东西来吓唬人的家伙们才是变态。所以我想,马尔福,你或许能和这学校里头的鬼魂沟通。”
“波特。”
德拉科的眼睛眯起来了:“对,你又提醒了我,波特,我都忘记了,咱们是不同戴天的仇敌。我干嘛要这样累死累活地背着你?——梅琳,开窗户,咱们把他丢下去吧。”
听到这句话,我无奈地翻了翻眼,道:“先生们,三分钟一小吵,五分钟一大吵,我可以预料到你们在学校的情况了。什么话题都可以牵扯到对方的身上去,然后吵个天昏地暗的。可是,哈利、德拉科,此时的情况下,我们随时要丢性命的,还是放下私人恩怨好不?等闲了,咱们找个时间好好地喝杯饮料,坐下来谈谈,没有啥嘎子的仇是解不开的。”
不小心土话又出来了,我一捂嘴,对着疑惑地瞧着我的两人道:“啊,那个,我的意思是,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彼此?”
话落,德拉科和哈利愣了两秒,互看一眼,随后一起道:“没有。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好家伙,这倒是异口同声了。我点了下头,耸耸肩:“行,总是有这种情况。这样,我们拿了石头出去后慢慢地聊,现在大家齐心协力,一起去找东西好不好?”
不得不说,我还是挺有和事佬的气场的,毕竟六年的心理委员没白当。要知道,班里也总是会有这样的口角发生,我往往要靠自己的嘴皮加上一点耐心来平息一些矛盾。而我往往发现,这些的起因通常都是一些小到让你哭笑不得的鸡毛蒜皮的事情,但是这却好似滚雪球,如果没有人将这种矛盾消灭在萌芽阶段的话,你很可能会仅仅只用小学的一年时间结上一个一辈子的仇敌。而我们这样的心理委员,就是消灭小火苗的消防员。
不过,就在哈利和德拉科打算先放下个人恩怨的时候,就在我还为自己劝架有效稍稍安心的时候,我一侧眼,猛然间在走廊的尽头看见了一个我极其极其极其不想看见的东西。
“上帝……”
我用了三个“极其”形容现在的心情,不是因为我矫情了,而是,各位,我坚信,如果是你们看见了,也一定和我一样觉得恐惧和厌恶,因为在我们眼前站着的,不是别的,就是在都市传说里格外具有杀伤力的,小白帽。
当然,大家别以为我面前傻乎乎地躺着一顶白帽子就能把我吓成这样了,所谓的小白帽,这不是一个帽子,而是一个人。是的,它是一个小男孩,就是此时在走廊尽头那里站着的,那戴着红色帽子的,让人看不见脸的小男孩。
“……那是什么?”
德拉科这样不确定地低声问,而就在哈利还想冲他打招呼的时候,我拽住了哈利的衣服,紧忙低声道:“别开口!”
“怎么了,梅琳?”
“是小白帽。”
“小白帽?”
我紧紧盯着那小男孩,手心开始冒汗,随后我凑到哈利和德拉科的耳边低声道:“是的。这是都市传说里的一种鬼怪。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
“有什么典故么?”
听到这里我意识到他们并不晓得这个传说,于是低声道:“他原来是一个普通的小学生,因为丢失了上体育课必须要戴的白帽子,遭到了老师的训斥体罚,又怕被家长打骂,所以跳楼自杀了。那以后,每当他死去的那个时间点到了,他就会在小学的教室里头到处地走来走去寻找自己的帽子。逢人就问瞧没瞧见自己的帽子。”
“可是他不是已经戴了顶红帽子在头上么,为什么要白帽子?”
“不,那是他的白帽子。”
“那是顶红帽子,梅琳,你仔细看。”
“是的,但是那是他的白帽子。……他找到了帽子后就戴着它跳楼自杀了,头着地,所以帽子被血染成了红色(话到这里,我面前的两个先生眼里不同程度地呈现了恶心的神色)。那以后他就忘记自己找到了帽子的事实,到处游走寻找白帽子。”
听到这里,哈利和德拉科都显然被惊悚到了。德拉科难以置信地道:“为什么丢了顶帽子就要被训斥还要体罚还要跳楼?”
哈利也显然不能理解:“虽然我是能够体会到一点,但是比起跳楼自杀,我觉得挨骂和挨罚更能接受。而且一顶帽子,难以置信,为什么要这么斤斤计较?如果丢了,再买一顶不就好了?”
“你们不了解的,呃,在亚洲国家的一些家庭里,丢了样东西就意味着挨打,这是小孩们的共识,过去,家长和老师打孩子是很常见的,家长们十分地严厉,他们以为这样的教育方式能够让他们听话,这是一种传统的教育方式。当然,这大多数时候没什么问题,没有哪个孩子不是被打大的,我就被我妈揍过好几次(这里,他们又瞪眼了),很多家长是会把握度的……这只是个个例。这是很早以前的教学事故了,所以……”
“上帝,瞧瞧那种教育方式,教导了这样一个的怪物出来。那么,到底他有什么可怕的?”
我听到这里,道:“对,这才是重点。据说小白帽能够瞬间割下人的脑袋,这或许是因为嫉恨于脑袋必须戴帽子这一点。”
瞧了眼那好像朝我们这里走过来的小男孩,我低声道
“如果没有错的话,他等下走过来会问我们有没有瞧见他的帽子。”
听到这里,我看到德拉科和哈利的脸色都稍稍地变了,哈利低声道
“于是,我们要怎么回答?没有看见么?”
“不,不能这样。如果说没看见,他会说我们欺骗他,然后问我们,为什么明明看见帽子在他的头上却不告诉他,然后一定会生气,我们麻烦就大了,因为这些猛鬼攻击人的时候据说快地看不见。”
话到这里,德拉科一点头。
“噢,我明白了,那我们就告诉他,说在他头上不就可以了?”
“不,如果由我们来说白帽子在他头上,他摘下来后发现是顶红帽子的话,又会说我们欺骗他,还是会攻击我们的。”
“上帝,这玩意儿真麻烦,他不是知道自己头上那帽子是自己的么,为什么他自己知道就可以,别人说就不行?”
“你要知道,有时候小孩子就是这样蛮不讲理的。而且厉鬼通常都是思维古怪的,正常人无法理解。”
“真是让人毛骨悚然。那这样,我们告诉他说他脑袋上那玩意儿就是他的白帽子,只不过是他跳楼后染了点色而已的话呢?如果他不介意,我们可以给他洗干净再染回来。”
“上帝,德拉科,你真是太好心了,而且这想法很可爱,但是这没用。——千万不能和他说他死前的事情。”
我听见,越发压低声音:“如果让他想起他是怎么死的,他会变本加厉的。不能和鬼魂谈他们怎么死的事情,你们不知道么?这会令他们被激怒的。”
“哦,是么?可是差点没头的尼克告诉我了,虽然他看起来有点不太想说,可是说出来的时候也没什么特殊的表现。”
我听见,眨眨眼,道:“欧美和亚洲还真不同,你们那里的人开放,鬼也挺开放的。”
哈利不自觉地笑了下:“是啊。”
随即他收起笑,盯着那走过来的小男孩,道:“那么,我们该怎么做,梅琳?上帝,他过来了。”
我瞧着那孤零零地走过来的小男孩,紧紧地思考几秒后,道:“忽略他,假装没看见他,他开口问咱们话的时候我们就聊别的,岔开话题,或许这样做有用。反正别给他机会问我们问题,别被他带入到他的思维去就可以了。”
“这样做有用么?他会不会一直跟着我们?”
德拉科这么问着,而哈利答道
“跟着我们也比杀了我们好。而且,说不定我们能够爆他的头什么的。”
“可是,波特,我认为一个跳楼自杀后的人,他的脑子很可能已经不在了。那帽子下的那颗脑袋里头是什么情况咱们还不晓得呢。”
“对的,现在爆头对于出现的鬼怪越来越没用了。当然,我们等下可以尝试一下。”
话落,我检查着手枪的枪匣子,装好子弹。对着德拉科和哈利道:“走,记得,他说什么我们都别回答,假装他不存在就好。要是这小子对我们动手,我们就还手就好了。”
是的,还手,如果我们的速度赶得上他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答应这一章要出现女主的能力,但是貌似要移动到下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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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hapter 16(下) 。。。
才上好子弹,那男孩就过来了。仔细看,他戴着的帽子染色很不均匀,有的地方还带着黑,没有哪家帽子工厂做工会这么拙劣,而在帽子边沿,你能隐约瞧见一些尚未被血污染的白色——果真原来是白帽子,传说没有错。
其实我心里对他还是同情的,毕竟他的遭遇很惨。但是同情不能当饭吃,也不能救我们的性命。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但也不是仁慈的圣人,遭遇危险一定要自保,这是我的基本生存法则。
“请问,大哥哥,大姐姐,你们看见我的小白帽了么?”
果然,小男孩开口问了。
他身上穿着半旧不新的体育服,脚上穿着过时的运动鞋,那踩着木地板走来的模样和其他小孩没什么区别,甚至他还在木地板上留下了脚印,和我们的一样。一切都很正常,除了他诡异地压得很低的头。
他身体瘦弱,形单影只,走路的时候惶惶不安,这种模样,再是硬心肠的人都要生几分怜悯。
“大哥哥,大姐姐,你们看见我的小白帽了么?”
这胆怯的声音,我坚信,只要是稍微有点善心的人都会蹲□询问发生了什么,幸好我早知道整个故事,所以并没有那么做。
他问完话后就站在我们眼前不动了,而我们三人都沉默着,假装没看见他。那小男孩看见我们继续前走忽视他,于是马上转身跟着我们,随后,我们的计划开始了——
“嘿,德拉科,你刚才说你在学校的时候也是魁地奇队的一员?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迷人的比赛?”
“这个挺复杂的。”德拉科努力忽略那小男孩和我道:“……但是一句话,无非就是要将金色飞贼捉住……”
“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