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升棺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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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之升棺发财-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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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边还在想着,却见陈教授他们忽然跟被捣了巢的马蜂般,一窝子朝平台上冲了上去,连陈教授那老胳膊老腿的都跑得飞快。   

  不对劲!陈教授是老考古人员了,怎么会这么冒冒失失的,这里面有鬼!还没待我想完呢,只觉眼前的空间一阵模糊,平台上赫然出现了一大群人,陈教授他们反而看不见了。   

  不知怎么搞的,这时候我心里竟然兴不起一丝去阻止陈教授他们的念头,只是呆呆地看着平台上的人影。   

  这时候,平台上的人影逐渐清晰了起来。只见一个身披重甲、威风凛凛的将军站在台上,正激昂地说着什么,台下的人影模模糊糊的,但见高高举起的一把把戈、矛、钺、铍等长兵器,便可以想见群情的激烈。   

  这该就是战前动员吧!我还在琢磨着,画面又是一变:刚刚那个将军跪在一个文官打扮的人面前,正说着什么。那个文官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帛书塞到将军的手上,然后挥了挥手好像是叫人上来。随即底下上来一个人跪在将军的脚下,双手高举着一个托盘。   

  那个将军握着帛书站了起来,仰头大笑。虽然听不见声音,但其中的悲哀萧索的感觉却似乎跨越了一切阻碍,清晰地传到我的心里。   

  笑罢,那位将军好像在大声地对着底下说着什么,语极简短,但其中的不甘悲愤却在他的脸上表露无疑。   

  话说完后,他伸手从旁边跪着的那人举着的托盘上拿起来了件东西,好像是一个瓷瓶。这时候,底下忽然蜂拥而上一群人,黑压压地跪在将军的面前,其中为首的那人似乎在激昂地说着什么。   

  只见那将军一挥手,好像是让底下的人不用多言,伸手解下腰间的配剑,交到了为首的那人手中,似乎在嘱咐着什么。那人双手平举接过配剑,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颤抖个不停的背影可以看出,他似乎在哭泣。   

  那个将军把配剑交给手下后便不再理他们,摇着头似乎在自语着什么,还来不及分辨他脸上的表情,便见他抬起手,把手中的瓷瓶对着嘴巴灌了进去……   

  忽然一阵黄沙袭来,眼前的场景再变。   

  一块石碑突兀地立在沙地上,旁边零星点缀些许绿色。石碑上刻着字迹,距离太远分辨不清,但似乎正是小篆字。碑前跪着一群黑衣黑甲的士兵,其中为首的那人双手持一把长剑平举过顶,领头向那块石碑叩拜下去。叩拜完,他霍地站了起来,挥了挥长剑似乎在对底下人说着什么,然后毫无征兆地转身一抽长剑,向脖子上抹了过去,鲜血猛地喷到石碑上……   

  默默地,一个接一个地上前,用同一把剑,把同样滚烫的热血洒在石碑上。碑前倒伏的尸体越来越多,整个石碑也被完全染成了血红色。   

  不清楚到底上去了多少人,我只记得整个空间似乎都变成血色。在我神经就要忍受不住这种沉默的血腥眼看就要崩溃的时候,画面突然消散了。   

  我颤抖着双脚,努力地站立着,脚下赫然是那块青石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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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长恨幻世(1)         

  第十七章 长恨幻世   

  古城的记忆慢慢散去了,我双手撑在膝上,大力地喘息了起来。汗水顺着额头沿着鼻梁流进我的嘴里,一阵苦涩。   

  过了好久,我才从那令人窒息的血腥中解脱出来。勉强站直了身子,刚想去找陈教授他们,忽然一阵眩晕袭来,我猛地摇了摇头,想把这突如其来的眩晕感驱逐出去。   

  只感觉脑袋里忽然一轻,那阵眩晕感如来时般突兀地消失了。我抬起头,只见眼前的场景已然大变。   

  宽阔整齐的马路,两旁有笔直的绿化树。路旁的墙上,用红色的字迹写满了大字报,还有不知从哪儿里传来的熟悉而稚嫩的歌声:〃……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这种歌声我再耳熟不过了,还有这路,这树,这墙……好眼熟,应该是北京的翠微路一带。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咦,怎么想不起来了,我应该在哪儿呢?   

  一边想着,我一边打量起身上的打扮起来。这身打扮明明眼熟得紧,我应该穿过不短的时间,但看着总觉得哪儿里不对,我好像不应该是穿着这种东西。   

  此时的我,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学生装,头上带着水獭帽,脚底一双白色的回力鞋,身上斜背着一个军挎包,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这种感觉很熟悉,不用翻开我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是一把三棱刮刀,身上不带这玩意我都不怎么敢出门。   

  一抹笑意出现在我的脸上,巨大的熟悉感击倒了一切的怀疑。没错,我就应该在这里,但是,我来这里干什么呢?我家离这里可有一段路了,这儿都算得上郊区了。   

  我正挠着头苦想着,忽然一道身影晃过,拐进了旁边的胡同里。我的眼睛立马红了,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儿了,是来堵周援朝这小子。要不是他把我爷爷拖去批斗,爷爷也不会去世;要不是他把我家砸个稀烂,我也不会无家可归;要不是他带人把我打了一顿,我也不会住了两个月的医院。   

  如果说我这辈子有什么恨的人,那就是周援朝这个王八蛋。看到他,我什么念头都放下了,红着眼睛跟着他进了胡同。   

  他嘴上哼着小曲,手里转着不知从哪儿抢来的军帽,悠哉悠哉地向前走着。我跟上去,拍了下他的背,趁他惊愕转身的时候,刮刀便捅进了他的肚子。   

  看着他惊愕的眼神,痛苦的表情,还有四溅的鲜血,我更加兴奋了,就这么一刀接一刀地捅着,不闪不避地让鲜血溅到我的脸上……我不知疲倦地挥动着刮刀,仿佛这便是我活在世上的惟一理由,惟一的意义。狂笑着,哭喊着,我从没这么渴望过鲜血的味道。   

  忽然,右手上一阵刺痛,我愤怒地抬头看向周援朝,还敢反抗?映入眼帘的是他的狂笑,这时候他还笑得出来?我愈加愤怒了,握紧了刮刀,就想继续捅他,直到他笑不出来为止。   

  不对!我猛地停下手。不对,绝对不对!我紧盯着周援朝的脸,上面狂笑依旧。   

  这不是周援朝,绝对不是!我心中渐渐了然,紧握着刮刀的手松了松,任有它离手落地。周援朝是我这辈子惟一恨的人,我太了解他了,即使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还是那种嘲笑的眼神,不会变的,到死都不会变,虽然我恨他,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条汉子。眼前的这个,笑得很像他,一样的狂,但眼神里是畏缩的,是恐惧,是惊慌,而不是周援朝似的嘲讽。   

  右手上又是一阵刺痛,紧接着是一阵冰凉,沿着我的手臂慢慢向上漫延,直至我的全身。我紧盯着我的右手腕上,上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不对啊,我总觉得上面应该有着什么,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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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长恨幻世(2)         

  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我的头痛了起来。对我来说,什么是重要的东西?头痛过后,我一阵茫然。难道,我就没有重要的东西吗?我活了一辈子,却什么也没得到,连一件重要的东西都没有,那我活着干什么?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呢喃着,挣扎着,最终却弯下腰从地上拣起了刮刀,颤抖地横在脖子上。嗯,就是这里,这是左边的动脉,往这儿一割,就可以了,什么痛苦都不会有了,什么负担都会消失,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了。对!就是这里,轻轻地,轻轻地一割就行了!   

  心中仿佛有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诱惑着我,我不由自主地就要按他的话做,所有的力气似乎在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就这么着了吧!反正我死了也没人知道,这世上没有人关心我,我只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就在刮刀接触到我的皮肤上,我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丝丝冷意的时候,我心中一动,肌肉猛地收紧,止住了它的去势。我用尽全力,一寸一寸地把刮刀移离了我的脖子。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终于知道少了什么东西了!我不是孤单一个人,至少少了一个人……胖子!   

  在北京的时候,无论打人还是被打,我们总是在一起。从我没了家后,我就不曾有一刻与他分离,他张狂的声音依稀还在耳边:〃涛子,哪一天你要死了的话,记得叫上哥们儿,咱一起拆了阎王殿,革了阎罗那老倌儿的命!〃说罢,他还唱起了《国际歌》: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呵呵,我说刚刚那《国际歌》谁唱的呢,走调得厉害,都赶上咱老张了,原来是胖子唱的。我脸上带着笑意,轻轻地转动手上的刮刀,轻轻地自语道:〃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哥们儿接着就是了!〃   

  画面瞬间破裂,我依然站在古城中的青台上,手上持着我那把军刺横在脖子上,鲜血顺着军刺缓缓地滴落……我松了口气,军刺离手落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好厉害的幻境!我心有余悸地抚摸着手腕上的黑耀银镯……竟然连银镯都没法让我清醒。我喘着粗气,四下张望了起来,刚刚的遭遇肯定不只我一个人遇到,其他人只怕也难以幸免。   

  陈教授他们就在青石台的另一边,或笑或怒,如痴如狂的。我连忙赶了过去,离我最近的是塔娜,她拿着铲子,正拼命地砸向地上的青石板,口中还喊着什么,是蒙语。我不懂蒙语,但我记得很清楚,现在她喊的话跟前几天遇到狼时她叫喊的差不多。   

  塔娜脸色苍白,汗水如泉水般涌出,双臂连同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眼看就要脱力了。   

  顾不得那许多了,趁着她一铲子砸出的空隙,我冲上去一下子把她扑倒,紧紧地压着她的胳膊。   

  她不停地挣扎着,嘴上还呼喊着刚刚那句蒙语。靠,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比牛还大,就在我快要抱不住的时候,她忽然不再挣扎,只是沙哑地叫喊着,这次说的倒是普通话:〃打死你,打死你,叫你吃我的羊,叫你吃我的羊!〃   

  我说她看到狼怎么会那么激动地就冲上去了,原来是跟狼有仇啊!嗯,她最恨的是狼,我最恨的是周援朝,难道?难道这个幻境就是引出人心中最大的仇恨?   

  我正思考着呢,塔娜忽然又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我一走神没抱住,被她挣脱了出去。动作那叫一个快,我还没站起来呢,她已经举起铲子朝我抡了过来,敢情把我当成偷吃她家羊的狼了!   

  我连忙就地一滚,躲开了她的铲子敏捷地站了起来,然后近身就是一个手刀,斩在她脖子上大动脉的位置,把她击晕了过去。我揉了揉发疼的手缘,苦笑着看着晕倒在地的塔娜。不打晕她不行,否则不是砸死我,就是累死她自己。   

  我叹了口气,走向陈教授师徒三人,他们的情况也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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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事了拂衣(1)         

  第十八章 事了拂衣   

  看到陈教授他们的样子,我终于肯定这个幻境就是要引出人心中的怨恨,然后让人在幻想中脱力而死。   

  陈教授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地哭喊着:〃不要烧我的书,你们干嘛烧我的书,凭什么烧我的书。〃一边喊着,还一边敲打着自己的头。   

  知识分子就是知识分子,你看人家这觉悟,就是遇到最恨的人也不动手。旁边的方城就差多了,只见他别扭地挥舞着拳头,对着空气使着劲,边打边喊:〃打死你丫的,敢扣我们的口粮,叫你扣我们的口粮!〃   

  我一看乐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王八拳?看来这小子跟我一样,遇到穷村被克扣了知青办发下来的口粮。打得好!要不是咱还有点手艺饿不死,我也得打李村长那老家伙。   

  这两位暂时都还没有什么危险,先让他们发泄发泄吧,我扭过头去看林灵的情况。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我眼睛都直了。   

  只见她左手拼命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右手则死命地拽住衣服掩盖外泄的春光,一扯一拽之下,高耸嫩白的胸脯时隐时现,牢牢地勾住了我的双眼。   

  不知不觉间,我停下了上前的脚步,浑然忘了去阻止她。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在北京那会儿,咱也拍过几次婆子,虽然都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多是在外面混的圈子,但也总算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来到陕北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年,人家孔老二最多也就三月不知肉味,咱可是三年不知肉味了。   

  我一边帮自己开解着,一边贪婪地盯着她看。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全身力气都消失了一般,直挺挺地躺到了地上。双手垂下不再挣扎,任由饱满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口中喃喃地说道:〃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是你亲妹妹啊。〃   

  我听得一呆,亲妹妹?靠,亲妹妹也上,禽兽啊!   

  林灵的身子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我却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兴趣,满眼都是她脸上不间断的泪水。   

  唉,作孽啊!我长叹了口气,上前依葫芦画瓢地给了一个手刀,把她打晕了过去,然后轻轻掩上了她的衣服。这丫头平时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伤心事。这鬼幻境也他妈的太缺德了。   

  最大的恨往往意味着最大的伤心事,层层掩埋的伤痛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激发出来,又重新经历一遍。这种痛苦,更甚于肉体上的折磨。   

  没心情再看笑话了,我叹着气上前把陈教授和方城一一击昏,免得他们受刺激过重,再落下什么病根来。   

  我唉声叹气地一个个把他们都搬到一起,这样照顾起来方便,免得哪个醒了又犯起病我又一时赶不及再出点儿什么意外。做完这力气活,我气喘嘘嘘地一屁股坐到方城的身上,休息了起来。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这会儿赏他脸,给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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