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升棺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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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同人之升棺发财-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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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力气活,我气喘嘘嘘地一屁股坐到方城的身上,休息了起来。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这会儿赏他脸,给咱当回椅子坐。   

  我一边挪动着屁股感受着底下的肉感,一边开动脑筋琢磨了起来。   

  怎么咱走到哪儿都避不开这种事?难道真让胖子说中了,咱就是一个吸妖引怪的体质?他原话怎么说的来着:掘冢生煞,开棺诈尸,白昼见妖,夜路遇鬼……靠,我还就不信这邪,咱老张家世代倒斗,要是真有这遗传,那还能有我吗?   

  想想,再想想,这鬼城是怎么出来的来着?我死命地挠着脑袋,回忆一路上的事。先是林灵被绊倒,然后挖出血碑,紧接着是掘出白骨,然后是平地起沙,最后这幽灵城就出来了!难道是白骨?不对,这白骨早被那风沙给埋了,再说按他们那死法,一身的精气神全随那一剑放了出来,不可能滞留在身体上给咱捣鬼。   

  血碑,一定是血碑!那块血碑上聚集着这么多大秦悍将的怨念与执着,经过这么多年,上面的血迹依旧鲜红如故,一定有了自己的灵性。只怕是我们把血碑掘了出来,上面的灵性带着大秦将士的不甘而唤醒了这座古城,把当年的情景重现了出来。   

  对,应该就是这样!我肯定了问题出在石碑上,便不再折磨屁股下的方城了,反正这小子也没知觉,咱报复起来也没快感,干正事要紧。   

  我提着一把铲子,朝城外血碑处走了过去。至于陈教授他们,就让他们在这儿呆着吧,我可没力气连他们一起带过去。   

  没过几分钟,我就站到了血碑的面前。眼前的血碑被刚才那阵风沙掩埋了三分之一左右,剩下的三分之二依然暴露在空气中。在我的凝视下,上面的血迹竟似乎有了生命般,缓缓地流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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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事了拂衣(2)         

  看着血碑我心里一阵阵发毛,好像有无数大秦兵将在里面盯着我看一般,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把铲子插到沙地上,双手合十念叨了起来:蒙恬大将军,大秦的诸位将士们,我知道你们死得冤枉,胡亥那王八蛋真不是东西。不过这不关我的事啊,咱一不姓胡,不对,是不姓嬴,二不姓刘的,就是那陈、吴、项的也都跟我八杆子打不着,你们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们一马,这仇嘛,该谁谁,别找我就对了。我这就把诸位埋上,你们就安息吧,或者到地府找胡亥、赵高他们算账去。怎么样?不说话就当你们同意了。   

  我颠三倒四地念叨了一阵,心里总算是踏实了许多,抡着铲子把血碑重新掩埋起来。看着血碑慢慢地重新被沙砾掩盖,我心中一阵轻松,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就在血碑被掩埋的一瞬间,阳光便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猛地大发神威一下子撕破了空中的阴霾,照射在沙地上。   

  我紧闭着双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回过头一看,那座古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陈教授他们正整齐地躺在沙地上晒太阳呢。   

  日光耀眼,抬头一看,竟已日近正午。   

  待他们几个醒来后,我们一行五人便起程往回走……我们在暴风雨中遗失了不少物资,在古城里他们几个又受了刺激,这时候再去考古,除非脑子坏掉了。   

  这件事受打击最深的也许该算是林灵这小丫头吧,开始的几天,她一句话也不说,让吃就吃,让睡就睡,别的时候只是愣愣地发呆,让我们好一阵担心。   

  直到回到神木县,我们在红碱淖(陕西最大的湖泊,全国最大的沙漠淡水湖)休整的时候,她才恢复了正常。知道那天我是惟一清醒的,也是我救了大家后,她第一句话就问我:〃那天我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有!〃我肯定地回答。   

  〃当真?〃疑惑的眼神。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绝对没有!〃这怎么能承认!!!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开的?不会是你干的吧!〃   

  〃冤枉啊!明明是你自己用左手拼命地扯……〃   

  〃还说没看到!〃磨牙声响起!   

  〃这个……你知道我不想看的……我不是有意的。〃我无力地辩解道。   

  〃你不想看的?这么说让你看还委屈你了!〃暴怒的边缘!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我很想看的,那天我看了好一阵子呢。〃我慌不择言。   

  〃看了好一阵子?!你个大色狼,我杀了你!〃   

  〃不要啊!杀人灭口了!〃   

  惨嚎声在红碱淖湖边响起,其声之惨,直惊得鱼儿不敢冒头,飞鸟不敢掠空,当可称得上是〃沉鱼落雁〃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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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昔日重来(1)         

  第十九章 昔日重来   

  1970年,东方红一号卫星升空。   

  1971年,我国重返联合国。   

  ……   

  1978年,邓小平说出了那句著名的话:我们希望用和平方式解决台湾问题,但不做不使用武力的承诺。   

  ……   

  弹指一挥间,七十年代就这么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日子眼瞅着进了八十年代,我转眼也奔三张了。   

  那次毛乌素沙漠考古后,我闲着也没事,就在考古队呆了下来。谁知道,这么一呆,就是六七年。与我不同的是,方城、林灵他们两个在那次考古后没多久,就回了北京。   

  就这么跟着考古队满陕西的跑,慢慢成了队里的二号人物。陈教授学问是有的,跟他着实学了不少东西,不过老教授年纪大点儿了,不怎么劳得心力,整支考古队其实是我在负责的,而其他人都是来混饭吃的,拿手的就是挖挖泥刷刷土什么的。   

  这么干了六七年,我就腻味了。真干上这行才知道,考古还真不是一件技术活儿,遇到墓葬都是用最费力、最笨的办法从上往下慢慢挖,还要拿刷子细细地层层清理。这么几年下来,除了在墓穴布局、文物鉴定上有点儿长进外,倒斗的手艺是一点儿没长。   

  于是,两年前我就向陈教授请辞了,不顾他的挽留,离开考古队在县城里当上了老师,教的是历史。   

  说来也真的好笑,咱本是一倒斗的料,先是干上了考古,后来又成了教师教育起祖国的下一代来,这都什么事啊!   

  两三年的教师生涯下来,差点没给我教傻了。这日子过的,条件差还不说,千篇一律的,可把我闷坏了。要照我早几年的脾气,早撂下不干了,不过毕竟是奔三张的人了,人的懒劲一上来就止不住了,就这么混着吧。   

  于是,这样的日子就这么一直过到了现在。   

  〃张老师,有人找。〃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推门进来。   

  这小丫头是李村长家的七丫头,当年胖子离开的时候她连话都还不会说呢,这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她现在在县城读书,就在我班上。   

  猛地房间一暗,一个硕大的身影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的,都不带漏光的。   

  看这身型我心中一动,目光上移,一个壮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居然是胖子。   

  我心中一阵狂喜,当年一别之后,刚开始两年还通通信什么的,后来大家都居无定所地飘着,也就没了联络。这时候乍一看到老兄弟,我张了张口,明明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结结实实跟胖子来了个熊抱,我终于缓过劲儿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到:〃兵没白当啊,看这结实的。〃   

  〃哥们儿你是不知道啊,这兵真不是人当的,训练不说,还天天开山凿路,累得跟狗一样,你说能不壮吗?〃提起当兵的日子,胖子就开始诉苦,看来这几年把他整得够戗。   

  〃开山凿路?你老实说,到底是当了兵还是被捉了民夫?我可是听几个以前的哥们儿说起过,人家当兵的时候那是南抗越南、东防台湾的,你怎么尽干这个。〃我打趣他道。   

  胖子挥挥手,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说:〃提起这事我就一肚子火。当初回到北京一不留神,就跟我家老头子提起咱在陕北倒斗的事。他当场没说什么,一扭头,就把我塞进连队里当上了工程兵。他是这么说的:你小子不是爱挖洞吗,老子让你挖个够。把我给气得啊。〃   

  我一听乐了,胖子他老子还真够有意思的。不过我估摸着,应该是怕儿子死在战场上,所以才不敢把胖子塞到野战军去。   

  胖子没郁闷多久,又得意了起来,说:〃不过哥们儿这几年工程兵也没白干,论起掏洞的手艺,全连队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那敢情好,以后就看你的手艺了。〃   

  胖子听我这么一说,有点激动,兴奋地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要不,咱哥儿俩重操旧业?〃   

  我听着也有点动心。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见胖子,就好像回到十八九岁那会儿,想起那时候我们俩一起挖坟掘冢、寻龙探穴的日子,心里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恨不得手上有把铲子,找块地就掘他娘的。   

  张了张口刚想答应,忽然想起李村长的七丫头还在屋子里,瞥了她一眼,这丫头正站在角落,也不说话,我跟胖子正激动着呢,就没注意到她。   

  我对她说:〃兰花啊,还有事吗?没事就回吧。〃   

  我这么一说胖子也才注意到她,扭过头盯着她直看。   

  兰花被胖子看得脸上一红,随即又装着若无其实地对我说:〃张老师,您衣服还没洗吧?俺帮您洗。〃自说自话着,她就熟门熟路地在我床底下找出一桶脏衣服,拎着就往外走了出去。   

  我无奈地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苦笑了笑,回过头来正打算跟胖子商量接下来的事,就看到这小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我,那表情之银荡之猥琐,实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   

  我正被胖子看得头皮发麻的时候,他说话了,〃我说涛子,过得不错嘛。小日子过着,小绵手捏着,给个神仙也不换呐。这丫头才十四五岁吧,我说你怎么当上老师了,原来是指着这呢。〃   

  我无奈地解释道:〃这是李村长家的小七,你走那会儿她还不会走路呢。就凭这,咱也下不了这手。〃   

  胖子把嘴一撇,说:〃你少装,没看人家衣服都给你洗了,怎么着,想不认账?〃   

  靠,我比窦娥还冤呢,真没有过这念想。当年去找李村长那会儿,小丫头还在炕上拉屎拉尿呢,这观念是怎么也转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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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昔日重来(2)         

  我摇了摇头,对胖子说了实话,〃这丫头,是对哥们儿有那么点意思。你也知道,这山里的孩子早熟,咱在柳树村那会儿又太显摆了,有了点儿小钱就全村一起吃喝的。小丫头不懂事,就把咱看成能人了。但我向毛主席发誓,咱绝对没那想法!你没看,换洗的衣服没地儿藏都塞床底下了,她都不带找的。〃   

  胖子听了冲我〃嘿嘿〃直笑,好半晌才给出一副〃暂且放过你〃的表情,对我说:〃涛子,怎么样,干不干?〃   

  一见胖子不再纠缠这事,我松了口气,坚决地说:〃干,怎么不干!咱哥儿俩天生就不是过安稳日子的人,我教书都教傻了。干,坚决干,明天就走!先回趟北京找一下金胖子,把咱仨的钱分分,再买点家伙。你是不知道,他在潘家园古玩市场混得风生水起的。〃   

  胖子一听兴奋了,差点儿没蹦起来,〃好嘞,就这么说定了,就知道涛子你也不是个安分的主。〃   

  主意拿定了,我松了口气才想起件事,对胖子问道:〃上次来信不是说你在部队提干了嘛,怎么突然一声不吭就溜回来了?〃   

  听我这么一问,胖子马上显得不自然起来,东张西望了一下,说:〃涛子,吃了没?〃   

  吃了没?我哭笑不得,这下午两三点的光景问我这?   

  〃你少转移话题,老实说,是不是违反咱解放军的纪律,调戏良家妇女了?〃   

  〃哪儿能啊,你把哥们儿看成什么人了?〃胖子一梗脖子嚷嚷道。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开山那会儿挖出了个墓,里面有不少明器。那时候哥们儿已经三天没睡了,累得狠了,头都有点儿晕,还以为是咱倒斗那会儿呢。〃胖子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句压根就听不到了。   

  我愣了愣,呆呆地看着胖子,问:〃你就这么顺了人家明器,然后被逮到后复员回来的?靠,你连偷东西都不会。〃   

  胖子红着脸分辨道:〃哥们儿那不是累晕了吗?咱倒斗那会儿摸东西又不避人的嘛。我是昏了头了,一把抓了就往怀里揣。〃   

  无语……不忍看胖子那扭捏样儿,转移话题问道:〃等你以后有钱了,想干什么?〃   

  一听这个,胖子眉飞色舞地道:〃等有钱了,先养我老子,然后就游山玩水,哪儿好玩去哪儿!〃   

  游山玩水可以理解,但他老子解放前可是师长,享受副市级干部待遇,还用他养?   

  我问道:〃你家老头子没有退休金吗?〃   

  〃谁说没有,小两千块呢。〃   

  〃那还用你养?〃   

  胖子一摆手,说:〃自己的老子凭什么让国家来养?咱丢不起那份儿。〃   

  够豪气,我暗暗赞叹一声。   

  〃你呢,有钱了想干什么?〃这回换胖子问我了。   

  我想都不想地说:〃我要把学校这宿舍给拆了,建新的。〃   

  〃嘿!〃胖子乐了,说:〃看不出你还对这学校挺有感情。〃   

  〃感情个鸟。〃我恨恨地说,〃我想拆这破房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夏天漏雨,冬天漏风,整一个夏暖冬凉,把哥们儿折腾的,你是不知道啊,不拆了它难解我心头之恨!〃   

  就这么跟胖子胡扯嬉闹着,仿佛日子又回到了我们十八九岁那会儿,想起了当年一起的倒斗生涯,这手就一个劲儿地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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