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狠毒的诅咒。那我只乞求,乞求让我的声音在这个世界上多回荡一会。哪怕只有一瞬间,只要有一瞬间能让你听到我的心声,我就愿意用我的一切去换取。如果这份爱,这份诺言需要用时间去考验,我愿意用一千年的时光去坚守,如果说一千年的时光太短,我愿意用一万年的时间去证明,如果说一万年的时间不够,我愿意用永世的光阴去实现!”
波利娜将一个花瓣放在口中,深情的吻向王子。
一丝气息进入了王子身体里,王子慢慢有了脉搏。苏醒过来的王子,认出了床边的波利娜。虽然她的身体还有些温热,但她的呼吸已经停止。王子看到床枕边的字条和花瓣,仿佛听到了波利娜的心声。王子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但那并不是谎言。你用心跳换回了我的心跳。但我不会让这颗心,在没有你的世界里孤独的跳动。因为我一直深爱着你。如果你的代价是付出永世的生命,那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王子将剩下的一枚花瓣放在了口中,吻向怀中的波利娜。
真心会有回报。
王子睁开眼睛,波利娜也睁开了眼睛。两个人四目相对,眼泪纵横。他们紧紧抱在了一起。
西方的强国为两人坚贞的爱情所感动,放弃了对王国的要求。而王子与波利娜则在全国民众的祝福中,举行了婚礼。两个人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好美好的爱情故事。听到后面快哭了。”张琳心称赞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会不会是灰姑娘那样的剧情,结果没猜中。不过结局真的很好。”伏雪动情的说道。
“如果这份爱,这份诺言需要用时间去考验,我愿意用一千年的时光去坚守,如果说一千年的时光太短,我愿意用一万年的时间去证明,如果说一万年的时间不够,我愿意用永世的光阴去实现!这段我太喜欢了。悲情中爱情才显得凄美动人。不过,要我讲这个故事,我大概会加上王子醒来会忘掉以前恋人这个诅咒。先让王子和爱尔柏塔公主相爱,然后在他们结婚那天,再让王子慢慢想起波利娜。知道真相的王子义无反顾的回到波利娜身边让她复活。这样故事就完美了。”伏秋有些兴奋。
“姐姐,你这么编故事对爱尔柏塔公主就太不公平了。”伏雪撅着嘴。
伏秋笑了起来,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
“其实,我在构想这个故事的时候倒不是没想过要不要这样。但最后,我觉得如果对方深爱着彼此话,真的没有必要再拉进个第三者来证明两人的感情。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对吧,文天?”惠美搂着文天的胳膊。
“嗯。既然彼此都了解对方的心意,还是不要那么曲折为好。爱情不是什么游戏,想学爱情电视剧里的情节真的很没意思,简简单单的就好。毕竟早晚我们还要面对生活的重压,学会怎样共同面对真实的困境才是最重要的。”叶文天说道。
吴惠美和叶文天紧紧凑在一起。
“真羡慕你们俩。”张琳香说道。
“对了,佚铭同学,今天大家的故事都讲完了。作为发起人,你不来评价下大家的故事吗?”伏秋说。
“哈哈,虽然主意是我出的,但要我当评委就太强人所难了。非要说的话,我只能说,今天这七个故事中,我讲的是最烂的。”佚铭自嘲般的笑笑。
“你准备的时间最短,讲不好那也是没办的事。”叶文天在一旁安慰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总感觉你的故事没想好。虽然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张琳心说道。
“大家都不要这么苛刻嘛。只是讲故事而已,能让大家觉得有意思就行了。就算今天讲不好不是还有明天嘛。”伏雪说道。
“那明天我们都讲笑话吧,开开心心的过完这几天怎么样?”佚铭提议道。
“好啊,好啊。”伏雪拍拍手,其他人也没有反对。
“listencarefully。我们手里一共有七个人,用500万换你们知道的那六个人,或者出1000万换所有的人。不过,我好心提醒句,那第七个人可是一个对所有人都陌生的人。不要报警,明天我会联系你。”绑匪迅速挂断了电话。
义男看着桌子上的手机有些出神。子西咬着嘴唇沉默不语。而文书则像是肚子疼一样低着头,使劲扭曲着脸。
虽然在文书心中有巨大的疑惑,但面对真实的绑架案,文书实在不敢在这种节骨眼上跟义男理论。他决定先收起这份疑惑,说不定那个想法,只是他杂七杂八的思绪撞在一起扭成的怪物。
“绑匪为什么要用一个对大家都陌生的人质来跟我们要500万?”子西松开咬出牙印的嘴唇说道。
“最可能的是,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陷阱。”义男皱着眉头说道,“绑匪给的信息更像是说——你们愿意为一个陌生人多支付500万的赎金吗?家长们肯定不会同意的,这是明摆着的账。绑匪既然明知家长不会为陌生人多出一大笔钱,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设计出这样的一出戏?”
“一个道德考验?”子西抱着靠背垫向前探出身子。
“对。从我们被卷入这个案子一开始,绑匪的想法就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我们袖手旁观,这个故事最可能的结果就是家长们支付给绑匪赎金,换回的确实七具冰冷的尸体。或是更极端一点,六具尸体和存活的第七名失踪者。而绑匪的理由,无非就是想证明人的自私害死了自己的亲人。记得文书之前说的浑沌吗?浑沌是不分轻重和顺序的,六个人的性命和一个人的性命是一样的平等而且不分先后。如果绑匪奉行一个混乱的规则,那他们的话就有另一种顺序——用500万换回第七名失踪者,再加500万赎回其他六个人。”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劝说家长们多出500万去营救第七名失踪者?”子西问道。
“是的。这就是绑匪出给我们的难题。他们故意挑选三个家庭,并非毫无理由。我们劝说三个家庭多平摊500万,要比劝说一个家庭多出500万要难的多。”义男将双手捂着脸说道。
“直接告诉他们我们的想法不就完了?跟他们说,要是他们不多出500万,他们的孩子就不一定要的回来。”
“妹妹,人在惊恐之中的判断能力是有限的。虽然这三个家庭看起来都有一定的经济能力,但我不太相信绑匪给我们挑的三个家庭都是富得流油的金主。而且就算是金主,也不见得愿意让陌生人搭自己的顺风车。换句话说,即使经济实力允许,他们也会倾向忽略第七名失踪者。”
第二十七章 困局
“真是一帮让人抓狂的绑匪。我们干嘛不直接让警察来管这事?”
“要不要警察来插手,不是我们说了算。这是失踪同学家长所决定的事,我们再怎么说也只是一群知情者而已。”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通知家长们我们联系到绑匪了?”
“先等等。现在必须想好接下来的每一步,稍有闪失就有可能造成谁都不愿接受的结果。”
子西注意到了坐卧不安的文书,“怎么了,文书?哪里不舒服吗?”
文书愣了一下,他抬起头挤了一个微笑,“没什么,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听到绑匪的声音,有点不适应。刚才那合成的声音在电影里经常听到,但在实际生活中亲耳听见感觉还真是有些吓人。”
“刚才我也有点被吓住了呢,感觉说话那人不是什么精神病患者就是那种变态杀人魔。不过,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们只是在虚张声势。”子西对文书笑了笑。
文书对子西苦笑了一下。
“我倒是对这种声音有点亲近感,在我电脑里就有这种合成声音的软件。以前看电影比较多,时间长了就想试试那种声音合成的方法。挺好玩的,没什么好害怕的。子西说的对,那只是虚张声势。”义男在一旁向文书安慰道。
义男没太注意道文书的表情变化,但在那一刹那间,文书的脸上闪过了惊恐的表情。
“绑匪既然说明天会再联系我们,那我们就必须赶在今天结束前将绑匪的要求告知各位家长。不过,现在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后会不会失控。”子西满心忧虑,叹了口气。
“我觉得不太会。虽然我们之前尽力说明这是不是绑架案还不确定。但我想他们心里肯定会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再说,我们只是在协助,有什么困难我们只要尽到义务就行了,没必要心虚。”义男抱着胳膊倚在沙发上。
“那要不要让家长们到我们这里来?”子西问道。
“不要。虽然我们看起来是局外人,但很多意外情况我们很难猜测。贸然让他们来这里,说不定让我们引火上身。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不让他们来接我们,一直拒绝透露我们住址的原因。最好是选一个清静独立宽敞的地方让大家坐下来商讨。”义男用指关节顶着下巴思考。
“叶先生的别墅怎么样?”子西用征求的眼神看着义男又看看文书。
“我觉得可以。你呢,文书?”
“嗯。”文书低着头哼了一声。
义男没太理会文书,他拿出手机打通了叶灵任的电话。
“您好,叶先生。我是巫马义男。”
“您好!”
“是这样的,我们有些事情想和您还有其他家长当面谈一谈,能不能用一下您上次带我们去的那个别墅?我们想在那里和大家见个面。”
“请问是什么事情呢?”
“抱歉!这个在电话里暂时不好讨论,我想等大家凑齐了再一起商量下。”
“你们是么时候到呢?”
“我们大概下午4点半到那里,晚餐我们会自己带一些,不麻烦您了。”
“啊,不用了,不是还有其他学生家长要来吗?我叫外卖好了。请您务必准时,我会在大门那里等你们。”
“好的,谢谢您了!”
“不客气!不用谢!”
义男挂断电话又给张中山和伏叶堂打电话,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并告知还有其他家长参加。
打完电话的义男站起身,用坚定的声音说:“命运的大门已经开启,该我们上场了。”
一行人回到房间各自做出门的准备。
在房间里,文书的怀疑越来越凝重,就像激流中不断漏水的船一样。在他的心里,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感正在让他窒息。
下午4点20分,义男一行三人打车到达了别墅区的大门口。出乎三人的意料,张中山和伏叶堂早已在那里等候。张中山穿着蓝色的休闲夹克和黑色的裤子在门口边上四处张望。伏叶堂将双手插在深蓝色的运动装裤子里,不停地在马路边上来回踱着步。而叶灵任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大门内的汽车旁。
看见义男他们三人下车,张中山和伏叶堂迈着大步走过去,而叶灵任则迅速钻进汽车把车开到了大门外。
义男在三位家长中间相互介绍,家长们则微笑着握手寒暄。由于人比较多,义男请叶先生先带着其他两位家长和文书先到别墅,过会再来接他和子西。
等义男站在叶先生家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牵着妹妹的手和叶灵任一起进了门。
六个人围成个半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义男和叶灵任坐在了中间的位置上。抢在家长发问前,义男首先发言,“我们现在虽然还不清楚那些同学的下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已经被同一伙人绑架。”
“你说什么?”伏叶堂大声叫起来。
张中山用手捂住脸悲痛的说:“我就知道。”
叶灵任没有任何表情,他没有看向那两位激动地家长,而是看着义男沉着的问:“有什么依据吗?”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们仔细研究了那些字条,查出那些句子大部分都是出自同一本古书。我们通过查阅原文以及推理猜测,得到了一串看起来很像手机号码的数字。我们试着拨打,结果打通了,是绑匪接的电话。这个是当时的录音。”义男拿出手机,找出了那段电话录音放给大家听。
刚开始放录音时,张中山还只是用微微抖动的手捂着脸。当听到绑匪索要要500万时,他的头猛地一抬,两眼睁得滚圆。而此时,伏叶堂的身体也猛地抖了一下。只有叶灵任像是不出所料似地向义男的手机点点头。
虽然录音还没放完,但义男明显感觉到一阵狂风暴雨正从张中山和伏叶堂那里猛烈地刮向四周,义男像是被风吹动的大树略微向后退缩了下。义男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满脸严肃的子西和异常镇定的文书,想到曾经见过像野兽一样咆哮厮打在一起的人,他真心有些佩服妹妹和文书的定力。
“我觉得我们应该报警。”录音放完,张中山像回过神一样的说道。
“绑匪会撕票的,你疯了吗?”伏叶堂立即回应道。
“警察有的是办法。我们只要报警,让警察来接手这事,孩子们的安全就有保证。这是最好的选择,伏先生!”
“那是一般情况,现在的情况非同小可。张先生,你冷静想想,你有见过在别人家里留一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写一堆让人匪夷所思的文字,让别人猜着去联系歹徒的绑架案吗?他们根本就是一群疯子,你知道什么是疯子吗?只要稍有不如意,那些疯子会毫不犹豫的杀掉所有人。就算被捕,他们也会因为有精神病史而大摇大摆的从法庭上走出来。警察帮的了你吗?他们能在我们注意不到的时候进入我们的住处,说明他们在监视着我们,他们现在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看着我们。我们现在要是报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