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踉跄向前扑了过去,在空中优雅的做了一个恶狗啃屎的动作之后便重重的摔在地上,满眼都是金星。我爬起来一摸,草了,竟然是一个三四级的台阶,我还真的在这清风观里迷路了。
真是搞不懂,偌大的道观里面怎么连个火星都看不到,纵然是提倡建设节约型社会也不至于抠门到这种地步啊。。。我一边暗暗地骂着一边继续扶着墙壁往前挪动,可身边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虽然这种感觉我在那大墓里曾经经历过,可一阵恐惧感还是从心里涌了上来。
“小道长!!你跑哪去了啊?!”我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可四周安静的吓人,连我的声音也似乎瞬间就被吸收干净了。我坐在冰冷的地上,犹如迷途羔羊,满是绝望。
忽然间刮起了一阵风来,一股浓烈的中药味夹杂在风里,立即就被我敏锐的鼻子所捕获了。哪来的药味?有人在熬药!嘿,没想到除了眼睛和耳朵,鼻子也是可以指引方向的,我顺着药味飘来的方向就摸了过去。
尽管在寻味途中我的鼻孔曾不止一次的被鼻屎堵塞,可终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片刻后我已接近了目的地,药味已经浓的化不开了,甚是呛人。又是一阵风刮来,我的眼角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在黑暗中呆的久了对这一闪而过的光明十分敏感,我一下就瞄到了那个位置。快步走过去,才看见那是一扇木门,应该是年代久远了木头已经有些腐朽变形,风一吹就撑出条缝来,扑闪晃动的烛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我一阵欣喜若狂,也顾不上敲门,伸手就把门推开了。
这是一间厢房,十来平方的样子,靠门的窗台上摆着一个灯台,一盏红烛摇曳其上,蜡油滴的很夸张,像是血染的瀑布一样从灯台上倾泻下来,看样子是长年累月无人打扫了。两扇窗户全都从里面蒙上了黑布,怪不得从外面丝毫看不见火光呢。窗台下有个小小的炭炉,上面架着一个单耳陶罐,咕嘟嘟的煮着药汤。厢房很窄但是很深,尽头似乎有一张床,我慢慢走过去才看见那床上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被厚厚的棉被裹得很严实,只露出半个脑袋来,由于蜡烛搁的太远,我左看右看也看不清楚他的长相,正要张嘴喊他,他倒突然发出一声闷哼,感觉像是十分的痛苦。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尽管只是“嗯。。。”的一下。。。。是谁呢。。。。怎么会这么熟悉呢。。。。。
啊?!?!
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赶紧奔去窗台上取下灯台,拿过来凑近一看,老天啊,果然不错!
这床上的人就是我的爷爷,金如青!!!
(上卷完,敬请期待中卷……匈奴王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