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苍狼Ⅱ:绝密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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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苍狼Ⅱ:绝密飞行-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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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强压兴奋的时候,忽然面前灯光一亮,我眼前顿时一花,几乎同时,我的头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 
  一阵头昏眼花,我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腿上又是一下,正打在我的软骨上,我猛然间半跪下来,一把刀从后面伸过来卡住了我的脖子,冷冷地贴在我的喉咙上。 
  我惊了一下,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别动,否则就切了你的喉咙。” 我顿时僵住了接着我的手被掰到了身后,整个人被死死地压在了墙上。 
  我想说话,但是那刀紧紧地贴着我的喉咙,感觉我只要挪动一下,我的喉咙就一定会被割开。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人用刀架着喉咙,我有点手足无措,刀尖在我呼吸的时候会刺痛我的皮肤,我花了一点时叫才真止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 
  “东西呢?’,背后的声音传来:“胶卷呢?”他的声音非常沙哑,带着一种很难形容的口音。我没法想出到底是谁,不是我记忆中的任何一个熟人的声音。难道不是队里的人?我心中生疑,来不及仔细分辨,他的刀又紧了几分:“回答问题。” 
  我定了定神,心说现在不是琢磨他是谁的时候,而是要琢磨该如何脱身。无奈我身体虚弱,一时间身体做不出判断,结巴了几声,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说完,后面那位猛地一拉我的下巴,把我整个人扭成了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 
  “快说,否则宰了你。”那个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我暗想你让我怎么说?第一,我也不知道王四川跑哪里去了,胶卷在他们身上。第二,我说了肯定是一样的死。理智告诉我,打死都不能说。 
  “你放开我,让我喘口气,我才能谎话。”我顿了顿才道。 
  “少废话,你没看到我的脸,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不说,我一定会杀你,你自己做做算数。”后面的声音冷冷道。 
  我听着他的声音。有点害怕起来,因为这人说话的时候,听不出有一丝波澜,如果要我从身后制伏一个人,我绝对做不到这么镇定。这说明眼前的局面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那我最好就真的不要轻举妄动。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我决定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胶卷在哪里,但是我知道可以怎么拿到它。”说完我立即就感到刀片往上一挑,我顿时一惊,以为这样说他不信,直接要动手了,不过那刀一下就滑到了我的眼睑边上。 
  “别乱说话,别乱想办法,你要想用这办法找机会,我一定会挖掉你的眼睛,或者切断你的手筋,然后才让你带路。到时候你生不如死。实话说,我不想杀你,但你没多少选择,最后一次问你,东西在哪里,老老实实说出来。” 
  这时我彻底绝望了,在电影里那些主角有大把机会可以从这种局面下逃脱,他娘的换在现实里出现,我竟然毫无办法。 
  “不在我这里,在王四川哪里。”我道。 
  “王四川是谁,在哪里?”“死了。”我撒了个谎。 
  “死了?”对方就很意外,“尸体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把胶片带回来?” 
  “我没有时间,这个地方有问题,但是我和那个女的都中毒了,我能活着逃到这里来已经很走运了。” 
  “你被派到这里来,就不能叫做走运。”他冷声道,拉住我的头发,“我去看看,如果你骗我,你就准备少只眼睛。” 
  我已经感觉到头晕,立即道:“到不了那个地方我可能已经死了。”他冷笑了一声刚想说话,忽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好像被什么东西一撞,直接磕到了我的身上。匕首立即在我眼睛边上划出了一道血痕,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后脑又被用力一撞,也不知道撞到什么。 
  混乱间他的手电脱了手,撞在墙上,打着转摔到地上,晃过的手电光中,我看到袁喜乐拿着一把三角铁,对着那人就刺。两个人一下滚成了一片。 




                  第十八章死结





  我捡起手电就上去帮忙,那人穿的三防服以经被袁喜乐刺破了好几个口子。但袁喜乐到底是女人,很快那人就挣脱出来了,手里拿着匕首乱挥。 
  我上去把袁喜乐拉回来,用手电照着那人那人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地往回退去,没有任何犹豫就往黑暗里跑去。 
  我心中暗骂,看到地下已经有不少的血迹,刚才袁喜乐突然袭击,一定让他猝不及防,那几下一定不轻,我看到他的防毒面具都被刺中了,破了好几个口子,可惜我没有抢下来。 
  袁喜乐抓着我的手臂发抖,三角铁丢在一边,双手都是血迹。 
  我抱紧她用手电照地上的三角铁,一边思考这东西从哪里来的,一边觉得胸口很不舒服。我们两个一路退回到那个避难所,再次用水擦拭了身体。这一次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看着袁喜乐,长眠还是非常的尴尬。 
  看着袁喜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来给我解围,如果没她,我可能就死了。但是刚才是在太危险了,我宁可她不要出来。 
  回去以后给她洗手,我发现她的手被三角铁割了一刀很大的口子,血已经凝固了。我非常感动,难道在我出去的时候,她模仿我做了一把三角铁?但好像她做的东西有棱角,把自己都划破了。 
  “谢谢。”我对她道,把她的手捂着我对手中间,朝她笑了笑。 
  我没有想过我会以这样的心态来面对她,以前在单位的时候,她严厉得想老娘一样,现在却像我的女儿。 
  她默默看着我,嘴巴张了张,眼里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一种怜悯,我觉得她好像要说话。 
  我咬了咬下唇等着,但是过了很久,她终究没有什么反应。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心说此地不宜久留,我必须尽快把电源关掉,刚想起身,她一把把我拉住了,我心中一动,知道刚才我出去已经失去了她的信任,正想着如何解释,忽然她凑了上来,吻在了我都唇上。 
  那一刹那,我只觉得一股香气逼来,顿时脑子一片空白。 
  分开之后,她忽然拉住我的手,靠近床后面被遮挡住的墙壁,让我往里看,那里很不起眼的刻了一行字。 
  “必然导致必然。” 
  字刻的十分的潦草,也不知道是谁刻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定是之前被困在这里的某一个人刻的,很可能就是袁喜乐自己。 
  “你刻的?”我心中奇怪。 
  她摇了摇头,指了指我的心。 
  我看着那几个字,觉得莫名其妙,但是看她甚至好像有点恢复,而且想传达什么信息给我,这是个好消息,我看着她做了个疑问的表情,想看她还有什么举动。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眼角一闪,再看就发现走廊里的灯灭掉了,外面变成了一片漆黑。 
  我愣了一下,心说怎么回事,是电源出问题了,还是电闸被人关了。 
  难道是王四川他们?我想,但是不太可能,王四川即使还活着,也一定凶多吉少,他们如果要这么干,肯定早就这么干了。 
  我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那个敌特干的,防毒面具被我们破坏掉以后,他和我们完全一样失去了防护能力,他要活着离开这里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熄灯熄灯,这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情,我可以直接把袁喜乐带出去。但我不知道熄灯以后,那些蒸腾的有毒气体要多久才会失去作用,而心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那家伙的伤不知道有多严重,袁喜乐的力气不大,那绝对不会是致命伤。从他逃跑到灯熄灭没有多少时间,看样子他一定还在我们附近。而空气中的毒气浓度很高,他现在一定很不好受,能不能熬过去一定是个问题。 
  但他一旦熬过去了,就是一个心腹大患,刚才我们之所以能在这么劣势的情况下暗算他,就是利用了四周的黑暗。虽然如此他几乎也算到了我的想法,如今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一定在黑暗里等着我们。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希望这个王八蛋熬不住吧,我心说,可恨的是,在这种地方,如果没有手电,抹黑走路的话,一定会在里面绕晕掉,而假使我们开了手电,又会是一个巨大的靶子。 
  最可恶的是,我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去,即使开了手电,也要花很长的时间去找。 
  之前敌特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变成了他的弱点,现在我们有了目的,我们的目的也照样成了我们的弱点,看来人只要有什么所求就会变弱。 
  想着我心中凛然,忽然意识到,这场事实上只有三人参与的争斗,会变成一场糟糕的捉迷藏的游戏,而且会旷日持久。 
  我退回来,我不是擅长阴谋诡计的人,刚才的想法已经是我全部的智慧,现在我觉得自己根本无法相处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个死结。 
  刚才的狂喜瞬间被浇灭了,我心中无比的郁闷,不由得捂住了脸,女里压制心中的焦虑。如果没有刚才那种成功的错觉倒还好,现在事情重新回到这种局势下,我觉得自己坚持蠢得要死。 
  当时如果能直接抓住那王八蛋,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袁喜乐在一旁抱住了我,我才松了口气,在这个无比潮湿的房间里待着真的很难受,幸好我不是一个人。万幸。等到毒气消散,我们也许可以到一个干燥的房间里去。 
  我们又等了一夜,我几乎没有睡觉,看着门口的黑暗,总觉得睡着以后会有危险,虽然我知道在黑暗里,他想找到这里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能利用的就是他对这里环境的熟悉,可进可退。 
  袁喜乐躺在我的怀里,每天晚上她只有这样才能入睡,但是,今天我发现她没有睡踏实,一直在躁动——也许是怕我半夜什么时候像白天一样离开。 
  我心里计划着,盲目地在黑暗里摸来摸去,一定不是办法,去开灯怎么样?那就不得不把袁喜乐一个人丢在这里。说实话那种毒气太恐怖,我宁可在黑暗里待着,而且,那家伙如果铁了心要干掉我们,一定会把电闸破坏掉。 
  我有这里的平面图,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方位,但是如果能到达这里的角落,我就可以以那个为起点在这里寻找出口。这么一想好像情况也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糟糕,只要自己小心不被对方伏击。 
  我想着自己摸黑寻找出口的样子,忽然就心中一动,想到了我们第一次看到袁喜乐的样子,她正在黑暗里摆弄一个房间门口的木板。 
  我一个激灵,她知道来这里的道路,难道当时,她是想出去? 
  这么说,那个地方,难道就是出口?  我一阵兴奋,越想越有道理,虽然我完全想不起那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我却可以把整个查找的区域缩小很多。而且,说不定,到达那个地方附近,袁喜乐会帮我在黑暗中找到那里。 
  我的焦虑猛地减少了不少,几乎想立即把袁喜乐叫醒,但还是忍住了,她睡得不踏实,但到底是睡着了。 
  长出口气,她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很痒,我拥了拥她,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把脸颊贴在她的额头上闭上了眼睛。这是时候,我感到她的头动了动,把头抬了起来。 
  她的鼻子蹭到我的下巴上,接着我感到了她湿润的嘴唇和呼吸出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我立即僵住了,一股热气从我的心里腾的上来,我忽然心跳加速。 
  我搂紧了她,立即想把这种奇怪的悸动压下去,她被我一搂,发出了一声轻吟声,接着我就感觉到她的下巴凑了上来,在我的脸颊附近亲昵地划过。 
  我的脑子空白了片刻,感受着那温和的气息,几乎同时,我的嘴唇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一般,已经不由自主地印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忘记了自己处在一个污秽不堪的房间里,忘记外面弥漫着浓烈的未知毒气,忘记了这里距离地面一二百米,我忘记了一切的不美好,心里只剩下我吻着的女人和她炽热的身体。 
  她比世界上任何的东西都要美好。 




                  第十九章冒险





  有些夜晚只是时间流逝,有些夜晚却可以让人刻骨铭心。 
  很多事情,你感觉它变了,但它其实只是换了个样子,有些事情,你发现什么都没有变化,但是,你却真的被改变了。 
  那一天以后,我就有这种感觉。醒来的时候,看着袁喜乐在我怀里熟睡的样子,昨晚眩晕的那些片段,让我的心不由自主加快了跳动。 
  在那些事情上,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对于那些回忆,更多的是羞涩和渴望。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醒来之后,我发现她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只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是我们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 
  我整顿了片刻,收拾了所有的东西,就带着袁喜乐试探着走出房间,一点一点地远离积水走廊,空气好像毫无变化,但是我发现,已经没有了那种让我窒息的感觉。 
  我们走得很小心,我紧紧握着她的手,我知道我握着的不仅仅是一双手,我握着的是一个我需要担起全部责任的女人。 
  这也许是一种可笑的情绪,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可以为我握着的这只手的主人,牺牲任何东西,而且我绝对不会后悔。 
  我根据自己稀薄的感觉,贴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前进,是不是停下来听听动静黑暗里没有任何声音,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死了,还是正潜伏着。 
  走过了一个岔口的时候,我犹豫应该先朝哪边,但是袁喜乐却抓着我的手,让我去摸墙壁。 
  我摸着,就发现这个墙壁拐角的地方,有三道非常深的刻痕。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是这样在黑暗里行进的。这些刻痕不知道是谁刻下来的,但是它的深度,足够在黑暗里依靠触觉很容易感觉出来。 
  我继续拉住她的手,在刻痕的方向转弯,在黑暗里继续往前摸索,很快就来到了下一个岔口,我摸着墙壁,果然,在这个岔口的转弯处又摸到同样的刻痕。 
  有门,难怪之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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