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犯罪现场LV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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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LVⅡ-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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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雷吸了一口气,身体忽然绷紧了,因为佟阵的另一只手碰到他臀部的外侧。
  “谢雷,我……”他正要说什么。手机却响了起来。佟阵暗骂了几句,松开了谢雷。谢雷后退几步,靠在阳台地栏杆上。他的心起伏不平,忍不住提醒自己,他绝不可以糊里糊涂地,一定要把问题搞清楚。
  佟阵接的电话是关于他上一次在明尼苏达州办过的一个案子,对方向他寻问了一些事情之后,他挂断了电话。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胃。
  “多谢你帮我应付罗伊。”谢雷说,“我要回办公室了,免得证人把CSI办公室所有的好笔都偷走。”他从佟阵身边走过去,快速地走开。
  佟阵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他的心。可是他不该再关心他了。
  在电梯里,谢雷思索着自己为什么每一次会议都要顶撞罗伊和厌恶霍格。这两个上司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把他踢出专案小组。那样他就只能回CSI实验室去办其它的案子了。可是现在,为了艾伦,他不能离开小组。
  CSI罪案实验室最近的案子积压了不少,Warrick (小黑)、尼克和Catherine (C姐)几乎是没有休息日地在工作。Grissom(老G)可能在这周末之前返回CSI。他的回归,应该能使CSI的压力减轻一些。
  谢雷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事情。这样他就可以不去想着佟阵了。
  ……
  艾伦窝在CSI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睡的很沉,看得出他这几天都没睡好,这个沙发也许比药物管戒中心的小屋让他舒服。
  谢雷打量了他一会儿,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睡着后的艾伦,也许是没有了那些故意遮掩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变了一个人,脸部的线条很柔和,睫毛又长又浓,很有些女性的味道。是啊,十几岁的男孩子可以和女性媲美。
  “要不要去听听专案小组的会议?”Greg (小G)从办公室的门外伸出头来。怀里抱着一大堆文件。
  谢雷望了一眼艾伦,断定他不会马上就醒,跟着Greg (小G)去了专案小组的办公室。会议桌旁坐满了人,分头调查的小组成员们,在这里集合。
  “各位报告一下各自的进展情况。”Greg (小G)把怀里的资料往会议桌上一堆,提高声音说。或许是因为他以前就是焚尸案的负责人,现在就变成了这里的主导角色。“公园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一个面容奇丑的侦探说道:“调查了公园各部门的所有员工。他们招募过犯有轻刑的人。我们正设法弄一份名单。”
  另一位年龄较大的侦探说:“兰博特最后两个星期的电话记录没有任何异常。电话是打给他的父亲、心理医生和他的好友艾利克斯的。我向手机公司要求打印一份通话记录,可惜他们的电脑故障了,现在还没弄到手。”
  另一位去调查昆尼尔。希蒂克公司的侦探说道:“我弄到了希蒂克公司过去两年所有员工的名单,没有人具备报复昆尼尔的动机。我们还把员工的名字逐一输入电脑里查询,也是一无所获。不过其中有一个家伙曾在九个月前袭击过希蒂克公司的经理,现在他已经不在本市居住了。”
  “袭击经理的这个家伙不能排除嫌疑。”Greg (小G)说。
  “我们正在调查他。”那个侦探说,“为昆尼尔工作的人并不特别喜欢他,但也没人说他坏话。除了一个例外。他曾在二十年前有过一个合作伙伴,十年前,他买下合作伙伴的所有股份。”
  “大约是在他离婚的时候?”Greg (小G)说。
  “恰巧就是在他离婚的时候。然后那个合伙人开着车驶进密德湖里淹死了。这个合伙人的老婆说是昆尼尔的错。”
  “具体是怎么回事?”
  “她不肯在电话里说。要当面谈。”
  “去和她谈。”Greg (小G)说。
  一个似乎是感冒了的、声音微弱的侦探说:“我通过大使馆调查了兰博特的继父。不过,我敢说不会有什么突破。他不可能大老远地从欧洲跑到这儿来杀掉两个人后再杀掉自己的养子。”
  “他可以雇人干掉他们。”有人提出。
  “不。”谢雷插话进来,“这是典型的施虐行为,杀手不是为了钱才这么做,他这么做是因为这使他感到兴奋。”
  “继父对警察的问话很不耐烦,也不太合作。他说他会提供兰博特的牙科记录和所有拍过的X光片。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说。”
  有人感到疑惑:“他想隐瞒什么?”
  Greg (小G)清了清嗓子,他似乎对说出那样的事实有些难为情。谢雷无所顾及地说:“因为他曾经和养子上过床,逼他自杀,又把他关进疯人院。”
  先生们都听的目瞪口呆。
  Greg (小G)继续说新的情况:“艾利克斯说兰博特是个大懒虫,显然周末有人把他的房子打扫了一遍。不然不可能那么干净的离谱。”
  “你有没有查过艾利克斯的情况?”谢雷对Greg (小G)说。
  “没有任何不良纪录。没有女朋友。他说他和兰博不是情人。这个我也相信。他们的关系大概是毒品的买卖关系。我敢说艾利克斯对这个案子是无足轻重的。”
  “兰伯特和他一起创作音乐。”谢雷说,一边用笔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哪一类音乐?”
  “民间另类音乐吧。”
  “写好的音乐在哪里?我想看一看。”谢雷说。
  “好一个CSI研究员兼星探。”有人讽刺他。他第一次在专案小组上露面,别的人大概觉得他更应该做出一副谦虚的模样才对。
  谢雷毫不留情地瞪了那个人一眼:“音乐是非常人性化、非常隐私的东西,可以提示创作者的许多事。”
  “我会去查一下他的乐谱。”Greg (小G)说。
  “还有兰博特公寓的管理员也应该是我们的调查方向。”谢雷说。他没有说出原因,那个管理员有些地方和他对罪犯的特征描述相符。
  一个侦探对谢雷的提议不以为然:“是啊,我们大概会逮到一个狗屁不是的连环捣蛋鬼。”
  “杀手们总是从小事起步的。”谢雷说,“一开始是偷窥,最后慢慢地熟练变成真正的连环杀手。可是有些笨蛋警察不愿意把他放在眼里。”
  那个侦探愤怒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Greg (小G)也紧跟着站起来:“把你们的脾气都收起来,我们没时间内哄。”
  “还要看看他开的是什么车子。”谢雷补充道。似乎那位侦探的不满情绪完全影响不到他。
  “听说你有特异功能。”那个侦探挑衅地说,“那么给我们描述一下罪犯的轮廓吧。他的年龄、他开的车子的特征,还有他跟他的母亲上床,看到色/情杂志就会兴奋,所谓的心理分析不就是说这些内容?真了不起啊。”
  “你说的都有可能。”谢雷不慌不忙地说,眼睛望着那个侦探,后者正气急败坏,“也许在凶手成长的时期真的出现过不正当的性行为。
  有两种情况会导致这种变态,第一种,在他小的时候曾在他的家里被性侵犯过。第二种,也许他没有被侵犯,但他的母亲或父亲当着他的面乱搞。
  他一定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可是却没法和其它人交朋友。所以他的脑子里满是统治和控制别人的想法。他对待动物和人都非常的冷酷,他暴力、纵火也可能偷东西。他可能表现为病态的大话精。他周围的人对他的麻烦性格已经习以为常。他偷偷地做过的一件又一件恶劣的事一直没有人发现,或是被他的父母摆平了。他从心里瞧不起他的父母。”
  “你说的这些有什么用呢?”那位侦探说,“既然他是个善于隐藏的家伙,除非他就坐在我旁边并对我说‘我小的时候被父母侵犯过,现在我是连环杀手。’,你说的就是一篇废话。”
  Greg (小G)忍无可忍地站起来:“你说的也是废话。”
  “这种分析只是一种工具。”谢雷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可以使用它也可以不用。”他将目光转向会议桌旁的其它人,“各位在破案的过程中可以留意一个这样性格特征的人,也可以像这位侦探那样,等着凶手走上前来告诉他曾经被父母侵犯过。”
  “嘿!研究员,你知道怎么管住你那张聪明的嘴巴吧。”那个侦探再次激动地跳起来。
  Greg (小G)站到他们之间去:“你们都管住自己的嘴巴。”
  那个侦探愠怒地抓起自己的大衣走了。
  会议到这里就结束了,其它侦探也纷纷站起来去做自己的事。
  Greg (小G)瞟了一眼谢雷:“那个家伙其实是个好警察,就是对什么都……充满怀疑。”
  “成为一个好警察和成为一个混蛋并不矛盾。”谢雷平静地说。他对Greg (小G)弯了下嘴角,表示他对争论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个侦探离开不多久,手里高举着一份传真又跑回来,眼睛兴奋地闪闪发光。“兰博特的手机记录搞到了。他在星期六的凌晨时候依然打过两个电话!一个打给心理医生,一个打给他亲爱的老爸。”

  第18章 焚尸案(十七)

  第18章 焚尸案(十七)《CSI:犯罪现场LV Ⅱ》一心作品 ˇ第18章 焚尸案(十七)ˇ 
  Grissom(老G)重返CSI罪案实验室的日子,就像是实验室一个隆重的节日似的。
  如果不是因为案件堆积如山,大家恐怕非常愿意为此狂欢庆祝一天。
  不过Grissom(老G)对形式上的事一向不热衷,他更愿意无声无息地投入到案子里去。
  为了让他尽快进入角色,Catherine(C姐)将他原来的办公室‘还’给他,尽量弄的和他没离开之前相差无几。
  谢雷和Greg (小G)也特地在办案的空隙到他办公室小坐,Grissom(老G)能够回来,似乎整个实验室都像吃了定心丸,成堆的案子就要看到曙光。
  Grissom(老G)工作第一天便接手了三个一直停滞不前案子:
  1、三个月前,一对新婚夫妇出外打猎,丈夫意外死亡;(这曾是Greg (小G)负责的案子。进入专案小组后移交。)
  2、两个月前,一位女摄影师在山上离奇失踪,她的猎犬独自游荡;(这曾是谢雷负责的案子。专案小组后移交。)
  3、一个月前至今,拉斯维加斯近郊的一个小镇连续遭到抢劫。(Warrick(小黑)负责的案子。)
  ……
  不过,在Grissom(老G)返回CSI的喜讯之后,谢雷又得到了一个让人无法高兴的消息。
  DNA实验室对第三具尸体的DNA检测宣告失败。
  尸体的大部分被充满燃烧,无法获取准确DNA信息,从内脏等部位提取的组织,经检验事先被一种射线照射过,DNA已经被破坏。
  凶手的专业程度令人咂舌。
  无法获取DNA信息,尸体的头部又不知所踪。这给案子蒙上一层诡异而艰难的阴影。
  专案小组大部分的人已经开始怀疑,凶手与前个两个死者的做法完全不同,如此苦心积虚地遮掩第三名死者的身份,这是否意味着尸体根本就不是兰博特。
  不过另一个问题也立即出现在眼前,如果死的不是兰博特,他现在又在哪里?
  ……
  为了尽快让案子有所进展,谢雷决定亲自去会一会昆尼尔,既然DNA无法确认身份,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从尸体表面的一些特征来确认了。做为父亲,昆尼尔也许能辩认得出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
  可是,昆尼尔目前只肯跟联邦调查局的人交谈。谢雷只好主动到专案小组办公室去找佟阵。
  佟阵不在办公室,谢雷在茶水间找到了他。他正揉着他的胃,把几个药片送进口中。
  “你哪里不舒服?”谢雷在他身后冷不防地问。
  佟阵转过身来,一丝惊讶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谢雷走近一点,想看清佟阵手中药瓶上的字。佟阵却把药瓶放进了口袋里。
  “不要吃胃药,那只会让你胃变得更糟。”谢雷猜测着说,“胃痛一般都是压力过大造成的。”
  佟阵对谢雷的关怀没有表示任何态度。“听说你在专案小组的会议上,一鸣惊人。”他说。
  “我不是调查局来的高人,不管怎么鸣也不会让人觉得动听。”谢雷说,随后直截了当地说明他的来意,“我们应该再去和昆尼尔谈一谈。昆尼尔总该知道他儿子身上会有些什么标记。我不能忍受和一具身份不明的尸体打交道了。”
  佟阵继续揉他的胃:“我正要去见他。”
  “带上我。”谢雷靠近一步,语气一点也不像请求,理直气壮。
  佟阵不表态。
  “你总会需要一个司机吧。”谢雷咬着牙柔和地说,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
  谢雷跟着佟阵第一次正式地和昆尼尔。希蒂克见面了。
  昆尼尔对他们一点也不客气。开场白就是:“你们已经得到指示——要通过我的律师来找我。”
  谢雷观察着昆尼尔,过去的几天他的变化很大,黑眼圈、两颊深陷、脸色苍白,只有承受着巨大压力的人才会这样。
  “很抱歉。希蒂克先生。”谢雷说。“我们要问你一些事情,希望我们来得还算是时候。”
  “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了。”昆尼尔说,显得很不耐烦。“我的儿子死了。无论我做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我们还无法确定死者的身份。”佟阵说。
  昆尼尔用一种高深莫测又疲倦不堪的语气说:“……我知道他死了。”
  “你怎么知道的?”谢雷问。
  昆尼尔的表情阴郁、痛苦,陪受打击。“因为他是我的孩子。我有一种感觉,自己的一部分随着他而去了。……他死了。”
  “真的吗?”谢雷说,他狡猾地意识到现在该出击了。“你曾经说过那天晚上他离开以后,你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可是我们在他的电话记录里知道他在凌晨给你打过电话。”
  昆尼尔盯着谢雷,没有否认,没有道歉。“我不觉得那个电话有什么相干。他只是为了和我说晚安。”
  “这也是他同时打给他的心理医生的原因吗?”
  昆尼尔没有回答,没有惊讶,没有生气。“我不晓得他为什么给拉尔登打电话。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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