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开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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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开锁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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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面环顾一下,经过刚才一番激烈的震荡,身周的金属棍慢慢地停止了游动,逐渐地一根根复归本位,那些蓝色的火焰也减弱了很多,静默地流淌在棍体表面。

    黑老五说,“丫头,把玉貔貅摘下一只。”我依言将一对玉貔貅卸下一只交给他。

    黑老五紧紧攥在手里,蹲下身子,歪着脑袋仔细着观察着左侧顶角那根金属棍。

    因为玉貔貅避毒范围有有限,我和桑佳慧仍自紧紧抱在一起,扭头紧张地看着他。

    2010…7…50:22:00

    谈谈我这个文章。

    本文我在一开始就定位于技术贴和经历帖,因为确实有很大程度的亲身实践在里面。

    但是,也不至于如文章那般夸大。文学嘛,总是有作者的加工。

    楚轻兰和黑老五确实存在,不过,肯定不是叫这个名字了。

    兰兰今年26岁,小我4岁,黑老五63岁,目前在沈阳有着自己的一个买卖。

    其中开锁术和机关之术我说了不少,今天说说盗术的一个养成步骤。

    分别为拈花提丝粘灰

    这是当时那个黑老五的原型给我们演示的

    第一步:单手呈弧形,轻轻罩在花朵上

    以极快极轻的手法,任意摘取花瓣

    或全部摘下,或按照数量取之

    第二个:提丝

    将普通的缝衣线拧在一起,一般是10——20根

    靠指端的感触,任意取之,或一根,或特定数目的几根

    以上两个步骤是锻炼整个手掌和手指的功力

    最后一步:粘灰

    取一张白纸,揉成一团,置于某个容器内

    点燃,任其自行燃烧熄灭

    之前要在里面放置特定数目的极微小的不易燃物品,比如大头针或者小金属颗粒

    白纸烧成灰团后,这些东西就包裹在里面,外面是一触便碎的纸灰

    然后,就是如何在纸灰中取出里面包着的东西了

    极端困难,不过我看那个黑老五的原型,真的取出来了,纸灰一点没有破损

    2010…7…50:28:00

    后来,那个黑老五给我仔细演示讲解过。

    比如那个拈花。

    靠的是掌心各个位置肌肉的快速抽动,夹取花瓣。

    提丝,则是指端快速分拨线头,利用指纹和指甲,将线头提出。

    至于粘灰,那就是整个手部的通力配合了。

    我目前可以夹出一片,或者两片花瓣。至于提丝,则是一抓一大把,呵呵。

    粘灰……我能弄一手黑!!!!

 第41节

    2010…7…90:46:00

    82、(上)

    黑老五撅着屁股,上上下下瞅了好半天,又挨个看了看另外三根,然后扭头跟我们说:“这棒子里头有猫腻儿啊,兰丫头,你过来瞧瞧。”

    黑老五走回和我换了个位置,由他抱着桑佳慧。我攥着胸前的玉貔貅,蹲在金属棍前,按照黑老五的指点仔细查看着。

    原来,每根金属棍上面都钻有一个极细小的洞眼,距离地面刚刚1尺左右,而且都是对着石板的中心点。洞眼里面似乎还在喷射着劲道不小的气体,鼓动着棒体表面如水波般的蓝火微微旋转出一个小型的涟漪。

    就听黑老五在身后说,“估计就是这里面渗出来的毒气,丫头,你说会不会是锁孔啊?”

    我点点头,心中觉得黑老五说得在理。金属棍是从头顶垂落的,分别插入石板的四个顶角,并与石板整体连接,才启动了整个机关。如果说,这也是一道锁,那就应该是外嵌锁的放大变形结构。

    那些金属棍就是锁柱,地面上的石板则是隐形的锁齿,四根金属棍分别咬合石板里面藏着的锁齿,构成了这道外嵌锁。而且,密室内石板无数,每一根金属棍分别咬合周围的四块石板,彼此又呈现一个多环连缀的趋势,是典型的连环外嵌锁。

    修建机关之人将其放大无数倍,结合实地状况,置于整个密室之内,若要拆解起来,绝对费时费力,还不如之前那样撞大运往外冲呢。

    听我解释完,黑老五有些泄气,说那就再想想别的折,这要是一块块的拆,拆到猴年马月也不是头啊。

    一直没有吭声的桑佳慧突然说话了,“兰兰,我觉得你还是试试的好。既然上不去,周围还没边没沿的,咱们不如往下面研究研究,或许能有什么发现呢。”

    桑佳慧的这个建议让我和黑老五都是脑子一亮,对啊,之前都是想法设法往前赶,从来没想过脚下是否有出路,如果运气好的好,或许就能走出眼前这个密室了。

    想到这里,我用挠针挑破挎包兜底的帆布,从里面抽出一根长约2尺的黑色驴胶丝。

    这种黑色驴胶丝是键门压箱底的宝贝,听爷爷说制作起来非常复杂。要用九蒸九炼的凝缩驴胶裹上软黑银,反复在硝磺和冰水中淬炼,完全达到了水火不侵的程度。而且质感极其柔韧,配合特殊的拿捏手法,丝体可硬可软,适合各种锁具的拆解。

    我将黑色驴胶丝的一段掐在右手虎口处,从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的缝隙穿过,借助手掌缩进的力道,让它变得坚挺起来。然后,对准金属棍上的洞眼,慢慢地插了进去。

    驴胶丝刚一触碰蓝色火焰,立刻发出嘶嘶的轻响,表面迅速由黑转白,并发出刺眼的白光。同时,无数小小火星四处迸射,感觉有点像电弧焊。看来这层蓝火还真是邪门得可以啊,不过即便这样,驴胶丝却并未融化变形。

    轻轻将驴胶丝递送进去,在里面晃了晃,我发现洞眼是向下延伸的。手掌变换了一个姿势,泄了几层力道,驴胶丝慢慢地没入进去。

    一点点地向下递送着,眼瞅蓝火都快烧到手了,却还是没有触到底,也不知道究竟这个洞眼后面的隧道究竟伸到哪里去了。

    2010…7…170:19:00

    82。(下)

    眼见整根驴胶丝即将完全没入金属棍内,棍体表面那些蓝火将手掌灼烤的又痛又冷,我寻思着别把手毁了,刚要放弃抽出,突然觉得驴胶丝彼端微微一顿,似乎触到了棍子内部尽头。

    我心里一乐,顿时忘记了手掌上的疼痛僵麻,不断变换着掌中肌肉震颤频率,催动驴胶丝左右探寻了一圈。同时,尽力集中精神,通过丝体回馈的微弱力道,感受着里面机关的排布结构。

    渐渐地,我终于弄清楚了其中的关节所在。原来,整根棍体中空,最下端分别探出四个空心挠勾,又分别咬嵌住棍身周围的四块石板,咬嵌处为一条金属质地的滑道,里面布满细小的牵针和咬齿。这样一来,金属棍既可以在石板缝隙间四处游走,又起着控制四面石板的枢纽作用。

    因为手里的这根驴胶丝长度有限,刚刚仅够触到这些初步机关,内里是否有着更为复杂的结构,一时半会也无法感受的清楚。

    搞清楚了其中的玄机,心智稍稍一有松懈,肌体的感觉也恢复了灵敏。我就觉得手掌被蓝火烤的异常疼痛,皮肤表面也渐渐鼓起一个个小水泡,但却依旧冷的难忍。

    我急忙用力一扥,将整根驴胶丝抽了出来。一边轻轻揉着右手,一边将这个机关的设置和黑老五和桑佳慧叙述了一遍。

    听我说完,黑老五抱着桑佳慧在脚下一平米的面积内转了转,又四处打量了半天。

    看罢之后,黑老五脸上带着喜色,说道:“一根金属棍控制相邻的四块石板,要是弄开一根,那不就等于破了四块石板的销器,这买卖干得过。兰丫头,你觉得拆这破棒子容易不?”

    我点点头,说:“好像还不太难,刚才那根驴胶丝短了点,等我换根长的再试试,要是能行的话,就先破了它一根。”

    打定这个主意,我从挎包内又抽出一根更长的黑色驴胶丝,依照先前的方式,探入金属棍内,准备对其进行破拆。

    我先选择的是控制我们脚下石板的那个挠钩,由于这回的驴胶丝较长,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其中的设计情况。

    我用驴胶丝轻轻地将石板下滑道内的牵针和咬齿拨松,然后利用巧劲,把挠钩弯曲的尖端从里面卸了出来。就听得咔棱一声脆响,金属棍随之微微晃了晃,我立刻明白,肯定是成功了。

    一试得手,我的信心更足,利用这种办法,将另外三个挠钩全部卸下。此时,金属棍只是虚浮地插在板缝间,与下面的石板完全脱离,已经无法对我们构成威胁了。

    黑老五在身后叫了声好,忙叫我赶紧把另外三个顶点的金属棍破了,桑佳慧也很是兴奋,说老是站在这么个小方块里,还真憋屈得要命啊。

    我刚站起身,突然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阵阵嗡嗡的声音,紧接着,眼前这根已经脱离地面的金属棍竟然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那些蓝火在转势中开始四处飞溅,其中一蓬火星直冲着我的面门飞了过来。

    我吓得妈呀一声,赶紧甩头后撤,算是保住了这张脸。但是,就听脚下传来咳咳咳咳四声细密的轻响,很明显,金属棍下的四个挠钩重新咬合住了石板。随后,棍体的旋转也戛然而止。看来我之前的拆解算是白费了。

 第42节

    2010…7…182:18:00

    83.(上)

    略写一些……

    见我一副懊恼的样子,黑老五和桑佳慧也猜出了机关破解肯定是失败了,都问我到底是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说不清楚,刚才破解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谁晓得后来怎么就不行了呢?

    我又蹲在那根金属棍前仔细观察起来,觉得之前的破拆手段毫无差错,可为什么一拆之下很快就归复原位呢?黑老五在身后突然问我,丫头,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对数局嘛?

    他这句话让我突然想起一些什么,记得爷爷曾经说过,古往今来各类怪异锁具经常采取对数的排布方式,其中枢纽多在中心位置,上下左右均成一个对数的局面,眼前这个天宫格杀阵会不会也是如此呢?

    想到这里,我忙让黑老五看看四周的石板到底有多少块。

    黑老五目力极好,看过之后,他告诉我,整个密道是一个规整的正方形,根据金属棍的排列,横向纵向均是一零九块石板。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有了计较,既然四面都是一零九块石板,那横向与纵向相交的第55块石板一定是整个机关的枢纽所在,其四面又分别有四根金属棍,看来我必须走进去,同时破了这四根。

    可是眼下我们处在横七竖九的石板当中,距离五十五的中心石板还远着呢,要想过去谈何容易。

    我拼下一条心,利用驴胶丝开解手段,费了好半天劲,终于来到了整个密室的中心位置。

    我终于发现,这具机关采取的是一个四平八稳的格局。所谓四平,指石板的四条边界都是正向相交,既正南正北正东正西;八稳则是四根金属棍又处在四条边界的交接处,既东南东北西南西北。

    若要一举开解,必须同时利用四根驴胶丝破拆四面的金属棍,可是我只有两只手,怎么能同时开解呢?

    思前想后之下,我觉得只能利用才刚掌握的骨控之术,将四根驴胶丝同时插入掌中的空洞内,利用骨骼传导,同时拆解四根金属棒。可是,我有这个能力吗?

    这么小的一个洞眼怎么能控制住四根驴胶丝呢,难道还要在掌中另外凿出三个洞眼?

    想到这里,我心下一横,取出一根挠针就要刺眼。突然,右掌那个空洞里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瘙痒,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蠕而动。我突然意识到,这具天宫格杀阵我是有办法开解了,而且不用再行刺穿洞眼。

    2010…8…40:03:00

    84、(上)

    游沙,是游沙在掌心间的小洞内窜动着。藏在手中多时,我本已将其忘了,没想到这会儿它竟然莫名颤动起来。

    转念再一想,目前我虽已掌握了粗浅的骨控开锁法门,但尚且欠缺一些力道,如果可以利用游沙这种奇特的游动性能,将四根驴胶丝同时插入掌心的孔洞,利用掌中肌肉收缩变化,配合骨骼的震颤传导,说不定可以一举同时破拆四根嗜焰金。

    我在脑中反复演示着要采取的步骤,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抬手跟远处的黑老五和桑佳慧比划了个“OK”的手势。

    虽然不明所以,但见我突然示意,他们二人也猜出我肯定是想出了破解的方法,都同时挥手让我尽快行动。

    我取出四根等长的黑色驴胶丝,分别插入四面的金属棍内,将尾端拢紧捏在指间。

    轻轻揭开掌心的创可贴,快速插入洞孔内,就觉得那粒游沙活泼泼地运动起来,研磨推动着驴胶丝不住弯曲变形。

    见此异状,我就知道此种方法有戏,一屁股坐在石板中间,平举右手,让驴胶丝均匀地分成四个方向,一点点地插入金属棒底部。

    四根驴胶丝犹如四条小蛇一般,扭曲蠕动着不停地向下钻入,令我的掌心忍不住一阵阵的刺挠难耐。

    我强自忍住,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利用双手的姿势变化,逐步催动着驴胶丝探进石板中的牵针和咬齿。

    嘣的一声,驴胶丝同时伸的笔直,运动频率越发一致,开始了极为复杂的破解。

    小小游沙在掌心内越转越快,驴胶丝的振幅也随之加大,几次险些跳跃出去。我急忙拼命回缩掌心肌肉,将其紧紧夹住,生怕不小心跑了出去,以防功亏一篑。

    随着咬齿不断地拨松滑脱,驴胶丝没入金属棒的长度也越来越多,这回馈反震的力道也翻倍地往上增加。

    孔洞周围的肌肉已经被切割的血肉模糊,一丝丝的鲜血涌冒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了满地都是。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我几次险些晕厥过去,真想就此一撒手,管他奶奶个孙子去吧。

    到了最后,四根驴胶丝几乎在掌心中转成一团,带动我的身体也左右摇摆不定。为了能够压重,我将身子往下一趟,双腿蜷起,牢牢夹住右肘,再用左臂环住双腿,整个人缩成了一个陀螺状。

    驴胶丝牵拽的力道实在是太过骇人,即便这样,仍旧带动着我滴溜溜乱转,后背被摩的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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