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艳说:“我这里没酒,我去买来吧?”
李忍说:“不用了,有茶吗?以茶代酒了,我要赶路呢!”
杨艳艳端来一壶茶,李忍倒了两杯说:“大哥,来,喝了这杯酒,不是,喝这杯茶,我们就是兄弟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话毕,两人同饮而尽。
我说:“小弟,为何如此匆忙赶路,到底有何事呢?”
李忍说:“大哥有所不知,家母卧病在床已整两个月,我出来混已有三年,未回家一次,今不管如何什么忙,也要回家看望家母一下,”
我说:“应该,应该,孝敬父母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的美德。”
李忍说:“大哥,我们说到此吧,今后有缘定能相见。再见。”说完转身就走。
我在原地说:“小弟,一路保重。”
李忍头不回地走,说:“大哥,放心吧。”
第三辑 弹簧床想弹多高就弹多高
我望着他身影消失在人群里,直到怎么找也找不见他。
杨艳艳说:“人都走远了,还傻愣着干吗?还不进来理发。”
我转身进入里面,我对杨艳艳说:“我不理发了,我要走了,有时间再来找你你的手机号是什么的。”杨艳艳告诉我便说:“我以后怎么联系你?”
我说:“打我手机吧。”说着用笔写我号码在上递给她。
杨艳艳说:“你要去哪里?”
我说:“去找老大”。杨艳艳问:“你老大是谁?”
我说:“我老大就是老大了,还有是谁吗?”
杨艳艳说:“不是啦,你老大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老大的名字呢?他都没有告诉过我。”
杨艳艳说:“你不读书了?”
我说:“被开除了,还读什么书?”杨艳艳说:“怎么被开除的?”
我说:“一言难尽。”
杨艳艳说:“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每个人都有他的难言之处的。”
我说:“有时间再找你,你不会搬离这里吧?”
杨艳艳说:“不会的。”
我四周看了看,说:“不搬就好,我走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店里的杨艳艳一直站在原地望着我,不知她是否爱我。
我不知拐几弯也不知走多少时间就到了老大的家。
我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飞叔,飞叔说:“你来了,大家都到齐了。”
我和飞叔一起上楼,我说:“老大他们现在做什么呢?”
飞叔说“|他们在练功房里练武。”
我哦了一声,什么也不说。
飞叔带我到了练功房。我真的不知道老大这栋房里都有这么多的房间真的一点都想不到。
老大穿一套功服,显得威风凛凛,真的让我惧怕。
老大见我来了,一个腾空侧摔飞过来,我迅速闪一旁那一脚落空,他又迅速转成连环腿扫过来,我又迅速后翻几次,立定下来,说:“老大承认了。”
老大也定下来说:“飞叔,拿一套衣服过来让才哥也换上。”
飞叔不出三分钟拿来了一套绿色练功服过来,对我说:“才哥,去换衣服吧。”
我望了望四周:“去哪里换啊?”
飞叔说:“看见哪里有一个房间了吗?”边说边用手指了指给我看。
我顺着他的手望过去,果真有一个房间。我说:“就那个房间啊?”
飞叔说:“怎么了?嫌弃了啊?”
我说:“没什么?”
我走过去打开门里面和我想象真是一个天和一个地,本想里面肯定黑和脏,谁想到里面竟是富丽堂皇,香气四溢,让我不想出来,真的犹如女人的香气一样。
我穿好衣服走出来。来到老大身边。
老大说:“这件衣服你穿蛮合身的。
我说:“蛮合身的。”
老大说:“那里有沙袋,去热热身一下。”
我和老大走过去,几个兄弟把沙袋让给了我们。
我握着拳头,就一拳过去,沙袋顿时像被狂风吹一样左右摇摆不定。
我提起真气十二层集中拳中又一拳过去,沙袋从前面到后面穿出了我的手,在场的老大和兄弟们都吓了一大跳。他们从建帮到现在唯独我一个人打穿沙袋,没有过二人。
老大当场发言说:“各位兄弟听着,从今天起,余才就是你们的副老大,一切都得听他的。
我说:“老大,你开什么玩笑,让我做副老大,我刚来才几天而已,我承受不了啊,他们也承受不了啊!”
老大说:“事实摆在眼前,谁敢不服。”
我说:“我就一拳定我职位了?”
老大说:“就一拳定你职位。”
就这样我平步青云地坐上了副老大的职位了,我想都没想到。
老大继续说你:“今晚就由副老大带你们去干掉青牛帮,我在家等你们的好消息。”
我说:“老大你不去,我做不了主啊?”我说这句话是试探老大是否让我放手大干,没想到他果真让我放手大干。
他说:“什么做不了主的,把他们砍死砍伤那才是我们的威力,他们仅凭二百多人就在这里作威作福,我就看不顺眼,不多说了,全部干掉。知道吗?”
我说:“行,有老大这句话,我命豁出去也值得了。”
老大说:“我要你完好无损的回来,继续我们的感龙行动,哪一帮牛,你就帮我干掉他。”
我说:“可以,只要老大你肯说,我就肯干。”
老大说完叫我们去芳圆百里香饭店吃一顿。大伙喝的满脸通红,唯独我一个人喝没脸红,老大见状,说:“老二,你喝酒怎么像喝开水一样呢?脸色一点都不变?”
我暗地里早已吃了千杯不醉药,此药的药方我已记不起来,反正你只吃一点点下去,保证一天到陪几千人喝酒都没事,不过尿多,难为情这点。
我笑着说:“也许我这个人天生喝酒就这样的了。”
老大说:“我不信,来,把这杯干了。”举起酒杯让我帮他喝尽它,。我有千杯不醉药,怕他多少杯,接过去,一饮而尽。老大对兄弟们说:“各位兄弟们,今晚我们绝不能放过青牛帮一人,妈的,他们在我们地盘挣王称霸,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来干了这杯酒。”
兄弟们举杯一饮而尽。
我看大伙们都兴奋至极,略略拇指轻轻一点四指。
老大问:“你干什么?”
我说:“手感起卦”
老大不解,说:“什么手感起卦?”
我说:“就是预测今晚的行动能不能成功。”
老大说:“怎么样?今晚如何”
我说:“准能成功。”
老大举起酒杯说:“兄弟们,来为我们今晚的行动干杯。”
兄弟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吃完后,老大付了帐,走出芳百里香饭店。
老大正要上车时,说:“都回去好好休息,10点到我家楼下集合等我。老二,你已退学了,房子没有,我送你一栋,钥匙在我这里,不过离我家这里蛮远的,我在送你辆摩托车吧,这样跑的得快点,摩托车在我家,上车,等下我带你去。”
其他兄弟纷纷上摩托走了,我也上了老大的轿车。一呼而啸,还没发觉,就到了老大的家门口。
老大说:“这位司机是拿全国冠军的赛车手,我用高薪聘请他的。他的开车技术可以说是无人能敌。”
我说:“那就恭喜老大了。”
我们下了车。老大不用按门铃。一走到门口,那门就自动打开了,我心里暗想,门也会认得主人,主人一来就自动开了,不简单。
老大对飞叔说:“你去拿两辆摩托车来,我要带老二去看他的新房。”
飞叔就出门去了。我想他会去很久的。我跟老大上楼不到五分钟,就听见外面摩托车的响了。
老大说:“他们来了,我们下去吧。”
我和老大下楼,见飞叔和一个帅小伙子每人骑一辆十分崭新的摩托车来,摩托车是什么牌子的,我也不知道也不想问老大,因为我对摩托车还不大了解,只知道骑。
老大说:“我总共有摩托车两百多辆,都是抢来的。有的半新半旧,有的刚买骑两天就来我这里了。”
我说:“不错啊,没有野心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
老大说:“说的对,我就爱听你这句话。”
我和老大每人骑一辆,起动,按离合,加油,慢慢放离合,摩托车自动平稳的走了。
老大说:“开五档快点。”
我一听立马转档,五档的车速简直感觉像飞一样。
我们两个谁也不说话,可能风速太强了,老大从口袋掏出一副眼镜递给我,我一手接过来戴上,戴上墨镜感觉就是不一样,老大也戴上一个。
不出十分钟内,老大把摩托车停在一栋三层楼高的房子门口,说:“就这栋房,三层楼,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如果你有女朋友可以带她来这里爽一下,里面可以说是人间天堂。”
我仔细看房子外面,装修的很不错的,里面可能也很不错吧。
我说:“谢谢老大,我一定为你效尽犬马之劳的。”
老大说:“效什么犬马之劳,不久将来这里的地盘全是我们的了。”
老大把钥匙交给我说:“自己进去吧,我也要爽一下,不玩那女的,她不舒服。”
老大说这句话,我就知道他要去和的女朋友肉搏了。
我说:“男人根据女人的需要才被上帝制造出来的。”
老大说:“好你个吊毛,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上去看看吧,我走了。”说完启动摩托车走了。
我用钥匙打开锁头,里面装得富丽堂皇,得脱鞋子才行,弄脏了没人拖地。我走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放着一个双人弹簧床,我扑上去,爽死了,如果有个女的在下面,该多好啊!
我心里想,叫杨艳艳和我住这里不知她肯不肯,她和我住这里,晚上弹簧床想弹多高就弹多高。那我不爽死了。心里越想越兴奋。立马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和我谈一下。
“喂,您好!你是杨艳艳吗?|她一接电话喊喂的第一声,我就知道是她了。还明知故问,看来我真的很爱杨艳艳了。
“我是杨艳艳,你是?”杨艳艳她也是早就听出我声音了,也明知故问我是谁,到底居何心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辑 你们确定能打赢我吗
“我是余才,你忘记我号码了?”我故意试探她。
“没有啦,逗你玩的,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忙吗?”
“现在不忙,不知等下可能忙?”
“现在我在西街东园路18巷10号房,你能过来吗?我有事跟你面谈。”
“那事真的非面谈吗?”
“是的,非面谈不可。”
“好吧,我马上进去,五分钟就到。”
“好的,我在家等你,再见。”
“拜拜”
我在房里仔细的看每一处,轻轻地躺在软软的海绵沙发上想,该如何对杨艳艳说呢?刚坐沙发还没暖,就听到门铃响。我下楼打开门看,果真是杨艳艳,我说:“你坐飞机来的这么快?”
杨艳艳说:“我哪里坐飞机,我坐的士来的,这个房你租的?”
我说:“进去再说吧?在这里说不方便。”
我们上楼,我倒了杯茶给她,我发觉我在这一刻变了,变得关心女人。
杨艳艳说:“你倒茶给我,你的呢?”
我说:“我这人不喜欢喝茶的。”
杨艳艳说:“这房子很宽,布置得很不错,你一个人住这么宽的房子,房租你付得起啊?”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问道:“艳艳,你喜欢这房子吗?”
她说:“喜欢。”
我说:“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杨艳艳听到这句话,犹如晴天打雷,手端的茶杯差点跳下。她说:“这个,这个以后我们再说吧,你叫我来就是这个问题?”
我站起倒了杯啤酒,喝了一大口,说:“就是这个问题。”
杨艳艳说:“如果没有别的,那我先走了。”
说着,站起,走了。
她的脚步迈到楼梯口的第一步,我道:“等等,你知不知道这房子是谁的?”
她态度很坚强,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说:“你不想知道没关系,如果今晚我不能活着回来你帮我看这房子可以了,你可以走了。”我装作今晚必死的样子有气无力的给她看。
杨艳艳说:“你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跟我说这些有屁用。”她说这话头都不回地看一眼。
我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说:“好一句,你跟我说这些有屁用。滚,马上给我滚。杨艳艳头都不回的下楼去了。
我一个人颓废地躺在沙发上,情不自禁地想起我被青牛帮追杀拉她的手跑的情景。我自己也反思了一下是不是我做得太过分了点呢?在反思之中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杨艳艳出门不久,竟遭到抢劫。她一个人走在巷里,心里不知都想些什么,突然一声“把钱拿出来”。吓了她一大跳,她面前站着约三十岁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穿着一套黑色衣服,满脸胡子,脚穿一双拖鞋,杨艳艳可能长这么大都没碰到这种事情,吓得战战兢兢地说:“我身上没钱。”
大汉哪里管她这些废话,大吼道:“本大爷没钱喝酒了,不交出来,马上放你血。”她一听到这句话,脑子立马想到我,如果我现在在她身边早已把眼前这家伙放倒了,可她心里没有我了,还想我有个屁用。
杨艳艳说:“求求你大爷,我真的一分钱都没有。”
大汉道:“行,没钱可以,去和大爷我过一夜,大爷让你欲仙欲死。”
杨艳艳脑子立马显示那些可怕被强暴的镜头,立马转身就跑,大汉骂道:“婊子,想跑。”立马追上去,鬼叫他穿拖鞋,没追几步,把脚给扭伤了,跑不了了,只能蹲下来,扶摸痛之处,自言道:“老子脚不扭,今晚让你欲罢不能,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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