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两位爷对不起,太详细的我不清楚,要不,我打电话问问我妈?”
师父说道:“不用,我清楚。”然后把我出生的详细时间说了出来。”
白爷点头,说道:“记住了,回头我去何判官那里查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心说,你查就查,千万别手一抖,把我的名字勾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心里也很好奇,我的前世到底是谁,做了什么孽,搞的我现在是危机重重,每天都是提心吊胆,有谁从我身边经过,我都要仔细观察,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个藏在角落里,一直要找我报仇的人年轻人。
黑无常站了起来,说:“走。〃
白无常笑了笑,也站了起来,对师父说:“那我就走了,记住我说的话,早点把那些人找出来,省的将来闹出不可控的事情。”
师父说道:“一定,一定。”
我见两位无常爷要走,忍不住说道:“两位无常爷,你们查到了我的什么信息,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白爷看了我一眼,笑道:“这可不行,这是地府的秘密,不是谁都能知道的。”
我一听,有心里有点失落,如果我能早点知道我的仇家是谁,我就可以先下手把他除了。
“不过……,”白爷说道:“你倒是可以去一趟地府,三生石或许能找到你想知道的东西,不过……,你牵扯的因果很大,三生石未必能看到,所以,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我点了点头,不管有没有希望,看一眼总是好的,或许就找到了。
我向白爷说了声感谢,白爷点了点,突然莫名奇妙的说道:“你们来客人了。”
五十三章 别杀我我投降
我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来了黑白无常两位大爷,难道又来了牛头马面不成,那我这不成地府了。
无常两位爷看架势是要从大门走的,但是一说来客人了,干脆就原地消失了。
我想去开门,看看来的又是谁?结果被师父拉住了,骂道:“你傻啊。”
师父突然这么说,我一时没搞明白,想了想才拍着额头说,明白了。
我问师父那现在怎么办啊!师父说别慌,我们家不是那么好进的,先看看再说,就让我回房间里去,其他的事不要管,一切他来负责。
我说好,就上了楼,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我想看看梦魇怎么就让我入了幻境中。
房间里很静,无常爷说的那个客人还是没有动静,我躺在那里,慢慢的脑子已经开始迷糊了,心想,不管了,睡吧!反正师父让我什么都不管的。
就在我刚刚要入睡的时候,窗户上突然传来敲玻璃的声音,敲的很急,我清醒了过来,我以为是师父在搞什么鬼,因为梦魇是悄无声息的杀人的,不可能来这套。
我不耐烦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向窗户上走去,离窗户很近的时候,我听到了喘息声,听声音喘的很重,每喘一下,都拉的很长,越近,听的就越清楚。
我已经开始防备着,师父是不可能这样的,我开始怀疑外面来的客人,不是我想象的梦魇,而是另为一个人。
我掏出冷锋,一步一步向窗户靠近,就在我准备掀开窗帘的时候,声音突然停止了,就好像,从来没来过一样。
我又退了回去,师父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房间里引诱敌人,其他的事不让我管。
我又回到了床上,手里拿着冷锋,爱不释手,当时为了好杀梁恒,向张雨寒借了冷锋,完事之后,忘了还,之后一直在家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张雨寒也没向我要,连问都没问一句,我又舍不得冷锋,心想着玩一个星期就还给他,没想到一个星期这么快就过,即使我再舍不得冷锋,也要找机会还给她了,冷锋毕竟不是我的。
我心里想着事,没过一会,窗户那里又想起了有人拍窗户的声音,听声音还不一样,感觉像是多了一只手。
我也没动,就这么看着,看他怎么折腾,等了一会,声音还在继续,这一连串啪啪啪啪的声音,听的人心里很烦,我的耐心没有了,提着冷锋就向前跑了过去,掀开窗帘的一刹那,声音又停止,我看着好像又两个影子闪过,有不太确定。
一轮明月照在窗前,我打开了窗户,深呼出了一口气,将心理的烦闷吐了出去。
四周都很近,连风都没有,楼下的马路,也每一个人影,一排小杨树像卫士一样站在那里,一切都那么平静。
我突然很向往过去那种吃饱了睡,睡醒了吃的日子,我很讨厌这种每天都防备人的生活,心好累,这不是我的性格。
我想这就是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吧!叹了口气,我又将窗户关了起来,靠在旁边的墙上没有走,等了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
没有办法,我又躺回到床上,声音又想起来了,我听到了哭声,声音很小,断断续续,要尖着耳朵才能听到,可是,当我不想听的时候,不用尖着耳朵也能听到,声音很怪,当我感觉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的时候,又好像觉的是男的,当我确定他是男的时候,突然她是女的。
声音很悲伤,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心中有万般的委屈无人去述说,感觉很多人都对不起我,骗了我,一切都没有意义,活着不如死的好,这世界都遗弃了我,我拿着冷锋,就向往自己的心窝上来一下,刀一寸寸的往我靠近,突然,冷锋一阵冰凉,传边了我的全身,我顿时清醒了过来。
心里一紧,心想,真他娘的厉害,这样就招了道了,看来的我的意志力很弱啊。
这个哭声,让我想起了海里的美人鱼,听说这种生物就是通过歌声将人带到不一样的世界,然后撞礁,这是异曲同工啊,只不过一个是悲伤,一个优美。
就是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着了道?如果我能想明白,或许会对我以后对付鬼修五花八门的攻击法门有所帮助。
对于外面的那个人,我又怀疑了,好像和梦魇很像,好像又有区别,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动手,这种情况很不好。
窗户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拍玻璃的声音,但是还是有人在哭,而且还多了一个人,好像伴唱一样,听着更加的让人悲伤,难过,看不到光明,前方一路坎坷,看不到一点希望,这种感觉,让人绝望。
我的心神在失守,又在挣扎中清醒,来来回回,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的路程。
好在冷锋一直在手里紧握着,每当我要放弃的时候,他总会传来一股凉气,让我在轮回中清醒过来。
最后,我忍无可忍,用冷锋割破了我的手腕,血在流,疼痛让我彻底的清醒了。
我来到窗户前,将窗帘拉开,我已经做好了什么也没有的准备,我就是不想他们在我耳边嘈嘈了。
可是,当我拉开窗帘的一刻,我又被吓到了,窗户外飘着三只鬼,一个好像只有一个头在那里,瞪着大眼,贴紧着窗户,看着我,一个是被人挖了眼睛,切了鼻子,分不清是男是女的鬼东西,还有一个,是女鬼,穿着白色的长袍,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那哭声就是她和那个被眼睛的鬼在配合的哭的。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是吓的直接死翘翘了,而这一次,我虽然也被吓到了,但我更多的是愤怒,无尽的愤怒。
隔着窗户,我一剑刺向那贴在玻璃上的鬼魅,冷锋刺穿了玻璃,刺进了那鬼魅的眼睛里。
一摊血从受伤的眼睛里喷了出来,喷在了窗户上,我感觉很奇怪,按理说,应该不是是这样。
后面的两只鬼魂吓跑了,跑的很快,而冷锋上的鬼魅却没有反应,还是那样的挂着上面。
我打开一边的窗户,将人头拿了进来,这才发现,是一个人工模型,怪不得刺他的时候,一点反应也没有,而且冷锋可是能斩妖邪的神兵,竟然没有消失,现在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通过这个假的鬼魅,我很肯定,外面来的,一定不是梦魇老混蛋,因为像梦魇这种成名很久的人,绝不会干出这种小孩把戏,他的能力也没必要去这么做。
那不是梦魇,来的又是是谁呢?
我突然感觉很头晕,看着我的手还在滴血,我才想起,我还没止血呢,现在肯定是不能一样了,我赶紧找到备用药箱,随便包扎了一下,反正也不深,一时半会儿,应该是死不了的。
哭声又响起了,我感觉很烦,没完没了,我想这个人一定是一个让人看一眼就想打他的人,这么贱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已经对我没有用的招式还在反复的试,这样有意思吗?
我干脆也不在房间里做什么诱饵了,没意思,既然这人不是梦魇,那就是乌门的其他人,我不管他是谁,我只知道这人很贱,我要抓住他,干死他。
鬼魅可以飞,但我相信他一定不能飞,他一定是藏在那个角落里,控制。
我下了楼,也没看见师父,不知道这老家伙在搞什么鬼,一直都不动手。
我从后院的窗户跳了出去,然后慢慢的拐到前面,在一个角落里,我看见师父躲在那里,我向他跑了过去,问他怎么回事,有没有找到乌门的人。
师父点了点,说就藏在杨树的后面,然后说我来的正好,两面包抄,省的他跑了。
我同意,跳进了隔壁的院子,然后又从那个院子迅速的也跑到了杨树下藏好,只等师父的信号。
没过多久,师父那边传来了信号,我就开始慢慢的向乌门的人靠拢,乌门的人好像有所警觉,准备逃跑了。
乌门首先向我发动攻击,一只鬼魂突然从树里冲了出来,我心里早有准备,一掌掌心雷,就将他打了回去,我心里好笑,谁都知道树能藏鬼,难道我还不知道防着你们着一招吗,真是幼稚。
既然乌门的人已经发现了我们,我懒得躲躲藏藏,干脆明着向他们跑去,不过跑的时候,我离树的距离也拉远了点,毕竟如果又有鬼魂从树里出来,跑的太快的,我没办法防守。
我和师父几乎是同时到达,将乌门的人挡在路中间,不过看他带的面具,我心里很兴奋,这是一个大人物,把他抓住,就能知道乌门的很多信息了。
但是,同时我也很怀疑,这么重要的人物,就这么两下子吗,那乌门真的是末落了。
我用冷锋在他面前画了几个刀画,还想说投降不死,他倒好,连我的话都省了。
举着手,直接跪在地上,说:“别杀我,我投降!”
五十四章 假护法孤求败
看着这戴着马面面具的人,我都蒙了,这完全和他的身份不符啊,堂堂乌门的护法,怎么着也要抵抗一下吧!
我将他的面具摘了下来,是一个长的很像贤惠的年青人,只不过,看着比贤惠大。
师父冷冷的说道:“叫什么?乌门的护法牛头马面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人打着哆嗦说道:“大虾,我叫独孤求败,我师父是马面护法,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只求您不杀我。”
我抽了他一巴掌问道:“啥?你叫啥?”心说,还真是来找抽的,敢叫这个名字,也不怕上街被人打死。
那人说道:“独孤求败!”
我控制不住的又要去抽他,他躲到一边说道:“少侠,别打了,我真叫独孤求败,是我爸取的。”
“你说不打就不打,”我又抽了一巴掌,说道:“不是我打你,我是替金爷爷打你?〃
师父说道:“别玩了,先把他抓进屋,慢慢问。”
独孤求败不等我去提他,很配合的就自己起来,往家里走去,到了家,又自个跪在地上,说道:“大侠,你们问吧。”自觉程度五颗星。
师父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沏了杯茶,慢吞吞的说道:“你们的总坛在那里?”
独孤求败说道:“为了防备你们群起攻之,我们现在不设总坛,都是分散在各地,听大护法调遣。”
师父问:“你们大护法是谁?”
独孤求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有师父和几个其他护法知道。”
师父问:“那这么说,你也没有见过你们的圣子罗!”
独孤求败:“点了点头。”
师父问:“那你们的圣子找到了没有。”
独孤求败:“前不久找到了。”
你们乌门大概有多少人,你该知道吧。
独孤求败说:“不知道。〃
师父问:“这也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总该知道你和你师父住那吧!”
独孤求败:“知道,但是不能说。”
师父坐直问:“哦,为什么?〃
独孤求败:“说了就是叛徒,乌门对于叛徒的惩罚很残忍,让人生不如死。”
师父给我使了个眼神,我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既然他该知道的不知道,知道的又不敢说,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废物,干脆杀了。”
独孤求败哭道:“少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说了全家就没法活命了!”我听了冷笑,鬼修是不可能有生育能力的,尽然说下有小,明显是在说瞎话,但是我也不点破。
师父拍了下独孤求败的肩,说道:“放心吧!年轻人,我知道你也是逼不得已,所以,我不会杀你的。”
我急着说道:“师父这怎么行呢,好人不是这么当的,你可是和我说过,除恶务尽,斩草除根的。”
师父看着我说道:“你也这么大了,气头上的话怎么能全信呢,,有些事要知道怎么去分辨。”
我说:他是乌门长老的徒弟,也算是首恶,不除,那不是放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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