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米斯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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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米斯的抉择-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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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达尼奥,波尔多斯,你们在干什么?”阿拉米斯看到两个好友不专心练剑有些生气,虽然你们的剑法不在我之下,但今天轮到我来带后辈们练剑,多少给点面子啊!

  “哦,不好意思,我们刚刚走神,以后会注意的!”达达尼奥圆场道。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心直口快的波尔多斯有些生气,耍什么架子啊!

  “我亲爱的波尔多斯,有什么话就请说清楚!”阿拉米斯优雅地说着将剑放到剑鞘里。

  那些练剑的后辈们也停止了练剑,好奇的看着这几个知名前辈们正要上演什么好戏。

  “没什么,没什么!”达达尼奥给波尔多斯一个眼神。

  “没什么,我只是说你昨天吃了我的鸡腿,我很不开心。”波尔多斯不快地改变了想说的话语,虽然他不聪明,但至少他知道给自己的朋友留些面子。

  “没事了,我们继续练剑吧!”阿拉米斯走到队伍前面,继续讲解着击剑的诀窍,但是心中却很郁闷,什么啊!波尔多斯莫名其妙,大清早就找自己麻烦,我又没有惹到他。恩,练完剑一定要找他好好谈谈。

  “阿多斯,波尔多斯,阿拉米斯,达达尼奥,特雷维尔队长让你们去办公室一趟!”刚刚去过办公室的一个火枪手带话道。

  “你们先自由练习吧!”阿拉米斯安排好后辈们干什么,也就随朋友们去了特雷维尔队长的办公室。

  “今天有人在塞纳河上游河畔发现一具女尸,你们几个去看一下现场。”特雷维尔开门见山地说着,“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几个了!这个案子也许会牵扯到我们的W地领主(笔者:汗ing,因为地理知识不通所以遇到地名,偶只有用字母代替喽!)本&;#8226;海尔布莱,所以你们办事要小心,”说着特雷维尔队长关切的看着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拉米斯。

  “队长,请放心的把案子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阿多斯胸有成竹地打着保票。

  “阿拉米斯?您呢?”

  “啊?”意识到队长在问自己,阿拉米斯回过神来,“我也一样,请队长放心。”

  听到阿拉米斯的保证,队长还是多嘱咐了一句,“如果不想,不要勉强!”

  
  离开办公室,四个人走在走廊里。

  “阿拉米斯,队长的意思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达达尼奥好奇地询问着自己的伙伴。

  “没什么,”阿拉米斯淡淡地笑着,“本&;#8226;海尔布莱和我是远方亲戚。”

  “哦!”达达尼奥后悔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

  来到案发地,那是塞纳河上游的河畔,周围杂草丛生,一具女性的尸体倒在岸边,她棕色的头发凌乱地散在泥土地上沾满了黄色的泥土,充满血丝的眼睛大大的睁着,似乎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嘴巴张开似乎生前有过来过这个世上最后一声呐喊。在她那布满皱纹的额头上有个黑色的洞,洞的周围有黑色烧焦的痕迹,很明显,是有人用火枪抵在她的额头上,一枪打穿了她的脑子,脑浆从后面流了出来。典型的佣人工作服已经被弄得凌乱,沾满了土和血,看来她在被射杀之前还有被人用剑割伤的痕迹。

  同伴们细心地勘察着现场,而阿拉米斯却呆楞着杵在那里,不知不觉,她的拳头已经握得紧紧的。

  “阿多斯,波尔多斯,阿拉米斯,你们看这是什么?”目光敏锐的达达尼奥发现了掉在尸体不远处有个小小的胸针。

  “什么啊?”波尔多斯好奇地凑上去看。

  阿多斯看到阿拉米斯没有反应,便来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时候,阿拉米斯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阿多斯正用疑问的目光看着自己。她淡淡地苦笑着凑了上去。

  捡起胸针,达达尼奥将它放在手心,以便同伴们看清楚,小小的银色的胸针闪闪发光,上面的图案是一支雕刻精细的玫瑰,在它的两边分别刻着“B”和“Herblay”,加起来正好是特雷维尔队长提到的本&;#8226;海尔布莱。

  “看来我们要去海尔布莱的府上拜访拜访(读者:怎么这么有中国腔哦!  笔者:因为俺是中国人!笨!   读者:抓狂ing)喽!”阿多斯说着看着眉头紧锁的阿拉米斯说。

  “可是他在很远的W地,怎么会出现在巴黎?”阿拉米斯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

  “这很简单,我们去查一下通关记录就好了,也许可以找到他的落脚处。”头脑敏捷的阿多斯就是思维灵敏。

  闲话不多讲,几个人来到通关处查到了海尔布莱伯爵在巴黎的住处,那是离案发地不远的一个古堡,坑坑洼洼的乡村土路让火枪手们走得很吃力。

  “阿拉米斯,您是怎么了?不舒服吗?”一路上见阿拉米斯一语不发眉头紧锁的样子,达达尼奥忍不住关心地问着。也许在他的眼里,阿拉米斯已经由保护自己的兄长变成需要自己保护的娇弱女子。

  “没什么!”阿拉米斯苦笑着说。

  “到了,我去敲门!”某个没有大脑的绿巨人,兴奋地去敲门打招呼。

  开门的是一个高大的穿戴整齐的中年人,“给位是?”那个人格式化地笑着,“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乔&;#8226;约翰,是这里的管家。”

  “我们是国王的火枪手,最近塞纳河畔发生了一启杀人案,因为查到可能和贵府海尔布莱公爵有关系,所以来例行调查。”阿多斯绅士地鞠了个躬。

  “好,各位请进吧!”管家说着将四个人让到了客厅,“各位请坐,我这就去请老爷。”

  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阿拉米斯若有所思,奇怪,这样的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在今天之前,她百分百确信自己并没有见过对方啊!

  许久不见主人出来,火枪手们有些急躁(笔者:确切的说只有波尔多斯!),他们开始环视屋子里的摆设。

  室内有几扇落地窗户,使室内显得更加宽敞明亮,和煦的眼光透过窗子,照在雪白的墙上,使墙上的那张年代久远的画像更加显眼。

  画上是年轻活泼的女子,她微微侧着身子,身穿露肩的蓝色晚礼服,长长的金发披在肩上,那裸露的细肩上有一个淡蓝色的蝴蝶型胎记。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脸上有浅浅的迷人的微笑,这笑容仿佛是清晨沾着露珠的白色郁金香,给人以清馨安静的感觉。

  “画上的女孩子真是漂亮,如果这辈子能找到这样妻子,我死也无憾了!”心直口快的波尔多斯看着画中的女孩人忍不住发起了花痴。

  “是啊!单看这幅画至少有六七年的历史了(笔者:恩!您真内行!正!  读者:汗ing)”达达尼奥盯着画出神,“但是这幅画却没有丝毫的变黄变旧,可见主人对它的喜爱程度。”

  “没错,看着画像我感觉她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波尔多斯挠着头好奇地说,“可是在哪里呢?”(笔者:汗ing,本尊就在你身旁!)

  听着同伴们的谈论,阿拉米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知道内情的阿多斯,再次向她投来安慰的目光。

  “各位我亲爱的火枪手们,我的府第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热闹了!欢迎光临!”由管家搀扶着自楼上走下一个腿脚不太灵便的老年人。

  老人个子高高的但是却有些驼背,手中更是拄着个木质拐杖,他面容坚毅有棱有角,却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原本金色的头发也被岁月染成了银色。

  “画上的少女正是小女,”说着,老人坐在了火枪手们的对面,“只可惜她在六年前就已经失踪了。”

  “失踪了?”波尔多斯好奇地追问着。

  “是啊,六年前她的未婚夫死于意外,为了她的幸福,我让她嫁给另一个有权有势的领主,双方的家长也都谈好了,也许是对前未婚夫(笔者:好拗口哦!)余情未了,她选择了逃婚。”老伯爵说起失踪的女儿眼里装满了愧疚,“现在我真的很后悔,如果当初我没有逼着她嫁给那个领主,也不会失去她,现在我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再见她一面。”说着他笑了笑,“现在我来到巴黎,就是为了寻找我的女儿!”

  “您是从何处知道爱女在巴黎的消息?”冷静的阿多斯到任何时刻都不会失去他冷静的头脑。

  “前些日子我有收到小女报平安的信,虽然没有写信的具体地址,但是邮戳是在巴黎,于是我就来到了这里。”老人家说着拿出了信,递给阿多斯,“看就是这封。”

  阿多斯接过信仔细地阅读起来,达达尼奥也凑过来看。

  奇怪?这信的笔迹竟然和阿拉米斯的笔迹一模一样?难道真的是她忍不住写信给父亲?阿多斯心生疑问。

  “阿拉米斯,你看看,这封信的笔迹真的和你好像。”达达尼奥却替阿多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哦?”在一旁被忽视好久的阿拉米斯惊奇地说着,也凑过来看了起来,眉毛却拧成了一团,这的确是自己的笔迹啊!可是自己真的没有给家里写过一封信啊!

  “不,我字迹怎么能和小姐相比啊!只是恰巧相似而已。”阿拉米斯心虚地说着,真是的干嘛心虚啊!本来就没有写啊!

  “这位阿拉米斯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我总是觉得您的长相很面熟。”伯爵注视着阿拉米斯。

  “没有啊!伯爵先生,我确信在今天之前我们真的没有见过面。”阿拉米斯低着头心虚地回答着。

  “接到这封信,起初我也很吃惊,笔迹确实是小女的,信上说,她受到飞利浦亲王的垂青,亲王殿下有向她求婚,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便写信征求我的意见。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写寄信的地址。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刚到巴黎不久,亲王确实有派人来向我示好,而我的女儿却至今没有露面!”

  “如果,您的女儿确实现在在这里,您是不是会再次替她做主,定下这段姻缘呢?”阿多斯看了看低着头若有所思的阿拉米斯,又看了看对面的苍老的伯爵,说出了自己亦是她担心的问题。

  “不会,当然不会,当年我已经逼走了我的女儿,”伯爵说着笑了笑,“现在,我当然不会傻到再次逼走她,只要她回来,我会放开她让她去找到自己的幸福,哪怕她的幸福是守着那个男人的回忆一个人过一辈子。”

  泪水充满模糊了视线,原来以为多年前的出走,会让父亲颜面扫地,会让父亲一辈子记恨自己,一辈子不可能原谅自己,可是现在父亲用他宽阔的胸怀原谅了自己&;#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阿拉米斯,您的眼病又犯了?”身边的阿多斯发现阿拉米斯的眼睛泛红,拿出手绢递给她,替她解围。

  “哦!谢谢您,我的朋友。”接过阿多斯的手绢,阿拉米斯擦了擦眼睛。

  “伯爵,我们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要请教,”阿多斯不找痕迹地转换了话题,“最近您的府上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奇怪的事情?”伯爵皱起眉头,“是啊!有件事情确实很奇怪,小女的奶妈迪&;#8226;安古拉失踪两天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您能说说两天前的事情吗?”达达尼奥插嘴问道。

  “那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干完活,服侍我睡下之后,她也就回房睡觉去了。可是第二天,就不见她的人了,因为每天早上她都会端一杯热牛奶给我。她不见了,我自然会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那您看看,这是她身上的东西吗?”阿多斯说着将那个胸针递给了伯爵,“我们今天在塞纳河河畔发现了一具女尸,她身边有这个东西,我们觉得也许和您有关系就来这里找您了。”

  “是,是她身上的。”伯爵说着有些激动,“凡是我们这里老资格的佣人都有这个胸针(笔者:这个可是限量版发行的啊!  读者:&;#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您的意思是她被暗杀了?”

  “哎!”阿多斯叹了一口气说,“不排除这个可能!”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离开伯爵的府第已是夜幕降临的时候,四个人沉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寂静的深林里只剩下脚步声,而他们的心中都在想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大家觉得那个迪&;#8226;安古拉会是谁杀的呢?”心思较为纯真的波尔多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目前为止,跟她有关系的就只有海尔布莱公爵了!”虽然他并不如阿多斯阿拉米斯聪明但是在一起这么多年,多少也受到些熏陶。

  “很难说啊,不过我觉得那封信真的很奇怪!”达达尼奥也说出自己的疑问,“阿拉米斯,您确定您没有写那封信吗?”

  “没有,”阿拉米斯淡淡地扯着自己的嘴角,“我百分百没有写那封信。”

  看着面容惨白的阿拉米斯,阿多斯的目光突然变得好温柔,“阿拉米斯?”

  “没事,”阿拉米斯还在硬撑着苦涩的笑容,“在火枪队里,六年了,我也已经看惯了生生死死。”是啊,她看惯了生生死死,可这一次离开人世的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迪&;#8226;安古拉啊!

  不知不觉,四个人来到了塞纳河的下游,在离康斯坦斯家不远的地方,阿拉米斯突然停下了脚步。

  “朋友们,我想一个人走走,就不陪你们了!”阿拉米斯说着转身要走。

  “阿拉米斯,我发现您今天怪怪的,心里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分担一下啊!”达达尼奥关心地说着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没什么,”阿拉米斯的笑容有些僵硬,“让我一个人静静,明天我依然还是阿拉米斯。”说着她甩开达达尼奥的手,“放心,我的剑术是巴黎数一数二的,就算遇到劫匪也是他们倒霉。”

  看着阿拉米斯瘦弱的身躯,渐渐消失在街道的落寞的背影,阿多斯的心竟然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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