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黑先生(最恐怖灵异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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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黑先生(最恐怖灵异的职业)-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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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仙翁说道“老村长,辛苦你了,已经用不着了,几百年来所有被无伤所害的阴灵已被我送走,而将军已经被这位高道斩杀,村子从此再无妖孽祸害了。”酒仙翁说话的时候朝皇甫一脉看了眼。

  众村民听了都齐声叫好,老村长走上前来紧紧握住皇甫一脉的手,止不住的激动,竟老泪纵横,说道“这位神仙,真是我们村的再造恩人哪,乡亲们,我们一起谢谢他。”

  皇甫一脉说道“老村长,这是我玄门中人份内之事,何需道谢。”又转头指着桌上的面团问酒仙翁道“道友,这些偶像是否是用来向那无伤献祭的?”

  酒仙翁点了点头。

  皇甫一脉又道“虽然现在已除了无伤,不过无伤是因祝诅而生,我虽然送走了他,他在地狱也不得安心,所以还是用这些偶像献祭,做场法事超度他吧。”

  酒仙翁面露敬佩之情,说道“还是道友想得周到。”

  老村长就向众村民说道“你们去村口准备个祭坛,把这些面团都拿过去,我等会就来。”村民们于是又端着碗一个个陆续出去了,那两个监视酒仙翁的村民对视一眼,也都走了。

  皇甫一脉想了想又问酒仙翁道“刚才我听你说,那无伤鬼的宿主是位将军,不过我刚才以照妖镜照他,却像是个更夫打扮。”

  酒仙翁听了也有些不解,老村长却说道“我听我爷爷说过,那将军成名之前,在村里当过巡夜鸡人。”

  酒仙翁恍然大悟,说道“是了,我让金树用辟兵之法,毁其刀,陷其马,那将军没了刀和马,自然打回原形,做回了更夫。”

  皇甫一脉说道“幸得用了辟兵之法,不然将军浑身披挂,恐怕我那虎魄也镇他不住。”

  酒仙翁又想起坟之前,就看到前妻送即将临盆的女儿去了医院,刚刚却又送面团过来,就问老村长道“老村长,是你通知她过来的么?”

  老村长知他说的是自己的前妻,点头说道“是我打电话通知她回来的,她回来之前,你女儿已经生了,是个男孩。”

  酒仙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喜,突又变色问道“她有说是几点出生的么?”

失踪
村长说道“没说,不过我是在你和那个小伙子去掘坟时走了大概没多久,给她打的电话,她当时就说已经生了。”

  “时间算起来,那就有可能是在灰室建成之前就出生了。。。”酒仙翁话没说完,彻底地瘫在沙发上。

  皇甫一脉听他们对话,已猜出几分,说道“道友,你是担心无伤鬼在我们破妖之前,又寄身在新生婴儿身上?”

  老村长听了,顿悟道“葛成啊,那你快去医院看看吧。将军当年被凌迟处死,而他夫人是被绞死,所以如果女孩被寄生,脖子上有道不明显的暗纹,朱花婆就是这样,而如果是男孩被寄身,全身上下会有一道道的像刀痕一样的纹路。”

  酒仙翁听了,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手臂和胸口,苦笑道“我竟然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些纹路,原来是来自前世的咒怨。”

  老村长叹了口气说道“我在你小时就已经知道了,但我怕吓着你,也怕其他人把你当怪物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你的家人也都不知道。”

  皇甫一脉从包中拿出那块琥珀交到酒仙翁手中,说道“倘若那婴儿真被无伤寄生,可让他佩带这个琥珀,镇其戾气。”

  酒仙翁泪光闪动,说道“此物是一连城宝物,道友却相赠予我。。。”

  皇甫一脉说道“宝物如果不能物尽其用,又有何意义,说不定那婴儿才是它的真正主人,你还是快去医院看看吧。”

  酒仙翁面有难色道,对老村长说道“可是我有罪在身,丁泉他要抓我。”

  老村长催促道“你快走吧,丁泉那儿,我会招呼他的。”

  酒仙翁这才站起身来,但因腿上有伤,一吃痛又一屁股倒在沙发上。老村长见状说道“我找人弄辆车送你去吧。”

  酒仙翁摆摆手说道“不用了。”问了村长是哪家医院后,脱下已经破碎湿透的道袍,从大包里拖出袈裟披在身上,咬着牙强忍住剧痛站起,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走了几步,转身对皇甫一脉稽首说道“这位道友,今天承蒙有你出手相助,才破了无伤,我万死难报,不过还得麻烦你代我照顾这位兄弟。对了,还未请教道友尊号。”

  皇甫一脉说道“我复姓皇甫,名一脉,至于道号,不值一提。”说完也稽首,目送酒仙翁走了出去。

  老村长见酒仙翁走了,又再谢过皇甫一脉,也出去到村口做法事去了。过了一会儿,服务员进来说兰汤已经准备好了,皇甫于是扶起金树去了客房,亲自为他洗浴熏香拔除鬼刺,三洗三熏之后,金树终于醒过神来。

  此时天已大亮,金树醒来,再三谢过皇甫,又一起回到客厅,正好遇上常夏、欧蕾和夕颜三位美女洗整完毕下得楼来。

  常夏见金树已经恢复无恙,高兴万分,拉着他的手说个不停,说到掘妖之事,又眉飞色舞,连连向众人说自己当时一手持火矩,一手照妖,是何等威武,众人听了,都齐齐惊叹不已。

  夕颜见常秉德不在,就问道“Sammi,怎么没看见你爸?”

  常夏这才惊觉刚才从外面回来时就不见了老爸,但当时急着上楼清洗,又把这事忘到脑后去了,现在想起立刻掏出手机拨了常秉德的电话,电话通了却无人接听。

  “金树,昨晚你和那怪老头去挖坟的时候,看到我老爸了吗?”常夏问道。

  “我们出去起坟的时候,常先生和店老板,还有老村长他们都留在这聊天。”金树转头对欧天水说道“当时欧叔你好像在沙发上睡觉,你有看到他吗?”

  欧天水摇摇头说道“我当时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我才被吵醒。”

  于是常夏和金树在楼上楼下找了个遍,常夏又问了进来的服务员,也都说没有看到常秉德,于是又拔打陈用的电话,陈用却在电话中说当时见常秉德去了洗手间,他就到医院看望受伤的老婆了。

  又回客房寻找,但都不见常秉德踪影,于是商量后,常夏就和夕颜还有金树三人出去在村子里分头寻找常秉德,欧家父女和皇甫一脉则留在旅店里等他们回来一起吃早餐。

  然而半个小时后,三人陆续回来,面上却都写着失望的神情。

  常夏心中隐隐不安,哭道“怎么回事啊,老爸的电话一直没人接,他到底哪里去了?”

  皇甫一脉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道“昨晚常先生给我打电话时是一点过,他说他在这个旅店,我赶来途中,司机因为不识路,又在两点过给他打过电话问路,听他当时口气,应该还在旅店。但是我到了之后,却不见他人,打过电话也无人接听,我是请了服务员给我画了地图,在找到金树他们起坟之处。”

  欧天水眼睛一转,说道“手机每过二十分钟会向最近的通信基站发送自身位置信息,我在*有朋友主管运营维护,我马上打电话让他查查老常手机现在的位置。”

  于是欧天水拨了个电话,说明用意后,对方说需要几分钟时间查询。于是欧天水挂了电话,等了一会儿,电话打了过来,欧水天接起问道“查到了吗?”

  “元星村?”欧天水对着电话惊奇的说道。

  常夏听了,无比震惊的叫道“元星村?!我老爸怎么会跑到老家去了?!”

骑风
众人听说常秉德的手机信号竟然出现在二十多公里外的元星村,都觉得匪夷所思。

  “不是说好了今早吃过早饭我们就一块去老家玩吗,怎么会莫明其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一个人连夜先回老家去了,不行,我爸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我得马上赶过去,金树、夕颜,你们和我一块去吧。”常夏急道。

  金树本来受雇于常秉德,做他的贴身保镖,现在竟让老板无故不知所踪,也感到万分惭愧,当然断无推辞之理,而夕颜是常秉德的女朋友,也十分着急想知道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皇甫一脉和欧家父女俩虽然也觉得常秉德不告而别有些不可思议,但又想他应该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离开,应无大碍,而各自还有事在身,就表示不再一同前往,于是几人分道扬镳,皇甫和欧天水搭乘欧蕾的车返回省城,而常夏等人则包了辆小车径往元星村驶去。

  在临别之时,皇甫一脉不经意间瞥见夕颜露出衣服的后颈肌肤上隐隐呈现暗红之色,又悄悄仔细瞧了两眼,不禁眉头一皱。

  从龙爪乡前往元星村,需经过一段盘山公路,没走出几里路,前方公路上竟塞满了形形色色的私家车,路边也站满了行人和小贩,喇叭声,说话声,叫卖声,响成一片,狭窄的道路被挤了个水泄不通,而行人又都朝马路边上一座小山坡上缓缓走去,再朝山上望去,清烟缭绕处,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

  “怎么回事啊?”眼看汽车无法通过,常夏急道。

  司机说道“我早上听人说今天是什么辛卯日,山上太清宫骑风道人辟谷出关,这些应该是来看热闹的信徒和采访媒体。”

  金树听过这个骑风道人的名头,这个道人在本地乃至全国都颇有声望,他是本地正一道宗协会会长,此人道行非常了得,在练养丹鼎和符箓法术上均有极深的造诣,据说他有八十多岁,但面目看上去却不过四十出头,金树还曾在电视上看过他现场表演隔空取物、分身散形、隐身遁地之术,令人叹为观止。其符箓法术据称秘不外传,只对外传授练养课程,当今不少名人明星、达官商贾都曾拜在他门下修行课程,学习练养长生之术,正因为名气之大,其课程收费非常昂贵,从七天到一年的不同课目的收费,最低三五万,最高则需五六十万。而在新年钟响之际,要在太清宫混元殿前的香炉上第一柱高香,需要纳捐高达百万的香火钱。

  “不就是个道士吗,怎么这么多人迷信他啊?”常夏因为道路堵塞无法前行,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夕颜也知道骑风道人的名号,说道“你没听说过啊,他可是个活神仙,会好多厉害的法术,而且我听说他长生不老,鹤发童颜,他的养生之道,除了一般道人都会的服食丹药、辟谷禁食之外,最为独特的是以鬼为食。”

  “以鬼为食?!吃鬼?”常夏和金树都大为惊愕。

  司机附和道“没错,听说神仙他遍尝百鬼,所以能长生不老,不少听过他授课的弟子也有吃过鬼的,据说有些鬼的味道还很不错呢。”

  金树还是头次听说食鬼可长生这一说,又问道“你刚才说他今天辟谷出关,是怎么回事?”

  司机答道“说是他禁食闭关修炼七七四十九天,今天期满出关。还有他出关之后,会从围观信众里面遴选一人收作弟子,因为骑风道人极少收徒,不知有多少人想拜他为师,今天机会难得,所以山上人满为患了,唉,早知道我就不走这条路了。”

  常夏下车朝前边往了一眼,只见前方人山车海,一眼望不到头,而后面又有车开过来,现是他们的车已经进退两难了。

  常夏说道”看样子车是走不动了,我们干脆下车走过去再找车坐吧。”

  金树和夕颜都点头同意,司机却说道“今天人这么多,我估计你们得走上一两个小时,到了车站才有车坐,你们不如上山去,从道观后山门下山,走这条捷径的话,下山就到车站了,还可以顺便观看神仙出关收徒。” 。。

乍热
三人随着人潮往山顶缓缓上行,行了半晌,人越来越多,只能一步一步的艰难蠕动,才发现这实在是个错误的决定,如果在山下沿着公路步行,没准一两个小时就可到达车站,现在虽是条捷径,但挤在人堆之中,举步为艰,恐怕不花上几个小时,是没法下山的,但现在骑虎难下,半道而返也不行了,只得又硬着头皮跟着人潮的涌动,一条道走到底了。

  常夏唯恐走散了,一手拉着夕颜,一手紧紧抓着金树的手臂,虽然挤在人堆里,又闷又热,好在能感觉到金树在身边,心泉之中也晕散开一股甜意。

  好不容易,行到山门之前,两个头挽发髻、眉清目秀的青衣小道士守在一张桌子跟前,桌上放着一个签筒,两人紧盯着进入山门的香客,在他们的脸上打量。

  金树从他们面前走过时,两个小道好似眼前一亮,目光在他的面上停留片刻,然后二人交头耳语几句,一名道士招呼金树道“这位小哥,请留步。”

  金树一愣,停下脚步,说道“两位道友,有什么事吗?”

  两小道见金树称他们为道友,相视一笑,就稽首行礼道“原来小哥是位居士,失敬失敬。今天我家祖师辟谷出关,有礼赐予有缘人,居士气度不凡,令人起敬,不过是否是有缘之人,还要先请居士在这里抽签一试。”

  金树看那筒中签条扁平宽大,倒是有别于一般算命之签,也觉有趣,于是从中随意抽取一签,却见签条另一头呈锯齿形状,签上红字写着“香炉乍热”四字。 。。

出关
一个小道从桌底又拿出一根签条来,那签条一端也呈锯齿状,与金树手中之签一对,两边锯齿正好吻合,金树见他手中签上写到“法界蒙熏”四字。

  两个小道见状面露微笑,说道“香炉乍热,法界蒙熏,居士实是与我门有缘。”说罢又从桌下取出一个用黄色细绳捆扎的纸制小方盒递给金树道“略备薄礼,请居士收下。但请先不要拆开,等会祖师出关之后,当会有人提示,到时再行拆封。”

  常夏在一旁听了,说道“是什么东西啊,搞这么玄乎,我也来试试啊。”

  小道说道“祖师有交代,此礼只送男居士,还请见谅。”

  挤在后面几个香客见了纷纷叫道“我是男的,我来试试。”

  小道却不阻拦,任他们抽签来试,然而所抽之签与小道手中之签却无一吻合,只得悻悻而去。

  金树他们本来是想借道下山,并没想观看骑风道人出关,所以也没在意,将盒子放进背包后,三人也从山门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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