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填装得很认真，仿佛心里有一杆秤，比例把握得精准无比。
而那支符纹笔已经被不断改造，比一开始制造出来的时候更为精致了。
等他填装完毕之后，迤迤然走出门，向皇甫心燃的房间而去。
皇甫心燃还没收拾好行李，女孩子外出总是比较麻烦一些。
她手里不停，看了一眼陆凡，就问：“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呀？”
陆凡一怔，诧异道：“你的眼睛除了看穿阴阳，难不成，还有‘读心’功能？”
皇甫心燃笑说：“你这个人呀，在别人面前镇定得很，但到了我面前，心里有什么全摆在脸上呢。”
陆凡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个……为了在此次莞城之行中提高你的安全系数，我打算为你加持一下你的那个‘人体符纹’。”
皇甫心燃看向他问：“现在么？”
陆凡扬了扬手中的符纹笔，点头说：“嗯，现在。”
皇甫心燃忽然脸儿一红、螓首一垂，快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那……那……那我去洗脚。”
陆凡说：“哎，不……”
他本想说不用洗了，但忽又觉得自己想表示不介意不嫌弃的这一层意思传达给对方会不会被误以为是轻…薄…变…态呢？
等了一会儿，皇甫心燃没来。
他索性坐在沙发上，用手机和写手鱼北北书友群“北北军”里的一群逗比聊天打发时间。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约莫过了20分钟才停。
然后又过了10分钟，皇甫心燃终于回到闺房。
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校花身上散发着水气和芬芳，令人迷醉。
可是……
她不是说去洗脚吗？怎么直接把澡给洗了？难道她……
陆凡承认自己思想抛锚瞬间邪…恶了。
他收起手机，轻咳一声，问道：“准备好，可以开始了么？”
皇甫心燃抿了抿殷红的嘴唇轻声地说：“可以。”
然后，她就像上次那样，侧躺在床上，将右脚脚踝外侧朝上。
棉麻短裤将她的浑圆娇翘无比美好的臀型勾勒出来，加上那双象牙色泽、纤修匀称的美…腿，简直令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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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去哪儿都在一起
陆凡单膝跪地，试图让身体保持最平稳的姿势，然而却愈发地头晕目眩。
因为横陈在他面前的是一具无限美好的娇柔女体。
就好像山谷深处安静盛放的纯洁花朵，还微微发光，飘散芬芳。
女孩儿有一对无以伦比的****，和一双堪称完美的玉足。
她的脚雪白如玉，修长中凸显小巧玲珑，脚踝纤秀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趾无论长短大小都十分匀称，如十棵细细的葱白。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下面那细小微蓝的血管。
陆凡心头浮现一句诗：
履上足如雪，不着鸦头袜。
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有诗意，简直要成诗人了。
是因为看美女看得多么？
不过美丽的女孩儿的确如诗如画如美妙风景。
皇甫心燃的双脚实在比雪白、比花娇、比玉美，尤其芊芊雪腻脚踝上纹着的那一朵九瓣莲华。
花开两瓣。
一瓣柔红。
一瓣暖橙。
其余瓣儿依旧含苞未放。
这美…足莲华相映，仿佛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吸住人的双眼，再也挪不开。
陆凡就这样呆呆瞧了半天，直到皇甫心燃略带奇怪和羞涩地问怎么了，才幡然回神。
干咳两声，说：“稍……稍等，我在研究花的造型，研究如何加持、如何落笔……”
皇甫心燃“嗯”了一声。
陆凡又说：“现在我要开始了，如果你想动，提前说一声。”
皇甫心燃深呼吸一口，便保持身子平稳不动了。
陆凡落笔了。
皇甫心燃感受着笔尖刺破足部肌肤带来的瘙痒和微痛，以及陆凡喷在自己光脚上的呼吸，微热。
一切都让女孩儿的心儿轻轻地颤。
十五分钟后，陆凡收笔，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缓缓站起身，说：“成了。”
皇甫心燃吸取上次的教训，先翻个身，躺着舒张了一下肌肉，然后才用手臂支撑着慢慢爬起来，偏腿，看向自己的右脚脚踝。
乍一看，没觉得那莲花符纹有什么变化，仔细看才发现，九瓣莲华似乎色彩更明艳、姿态更生动了，周围的小范围内多了一些像是涟漪又像是祥云的纹路，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却令整朵莲花看起来鲜活，同时让人感觉其中蕴含着一缕缕玄奇奥妙、非比寻常的力量。
她笑笑说：“现在，你可以放心我跟你去莞城了吧？”
陆凡把目光十分艰难地从女孩儿的*莲足上面挪开，挠了挠头说：“不存在放不放心这个说法吧……反正去哪儿咱俩都在一起就好啦。”
皇甫心燃俏脸儿又是一红，拿枕头打他，嗔道：“谁要和你去哪儿都在一起啊！”
……
……
次日早晨8点。
张钧非常准时地出现在了半山别墅小区门口。
陆凡和皇甫心燃也没磨蹭，已经提着行李出到门口。
张钧之前不晓得俩人住在一块儿，现在一见不由得奇怪。
陆凡敷衍说是合租是合租。
张钧感慨，合租租在半山别墅，有钱人呐……
废话不多说，行李装箱人上车。
张钧驾驶着他们莞城市局的公车丰田兰德酷路泽（陆地巡洋舰）就往莞城方向开去。
9点，一行人就到达了莞城市公安局。
张钧已经事先打电话叫局办公室主任在附近一家市局定点接待的4星级酒店开了两间房，前台核对信息后取卡入住。
张钧以为陆皇是男女朋友关系，本来还想问酒店客房开一间还是开两间，但是转念又没问，来两个人就开两间好了，多问一嘴反倒显得小气了，公务接待没必要省，反正开两间给你们，到时候你们要住到一间里去我也管不着。
摆放行李，休息一下，皇甫心燃就问什么时候开始查案。
看得出她很热衷于干警察的活儿。
张钧笑说：“先吃饭吧，吃过午饭再开始。”
午饭是在市局附近一家中档馆子里吃的，张钧请客，当然实际也不用他自己掏腰包，公务接待嘛。
张钧叫来了搭档，市刑警支队副队长小王。
就四个人吃。
毕竟请系统外的外援来协助这种事情，没必要声张。
经过互相介绍，陆凡和皇甫心燃知道了这位号称“拼命三郎”的小王副队长的真名叫做王永健。
王永健知道张钧去广城请外援，但实在没想到，外援竟然是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男女，他还以为张是要请那种德高望重、德艺双馨的老专家呢，可万万没想到……
同时他又惊艳于皇甫心燃的颜值。
这逆天的颜值啊！
让王永健这位单身狗差点儿没流下哈喇子。
现在他心中颇为疑惑，别人吃饭，他忙着问东问西。
“二位还在学校读书吧？”王永健问。
“嗯，在读。”陆凡说。
“在哪所学校读呢？”
“广城大学。”
“呃……好大学。读的是什么专业呢？”
“艺术设计。”
王永健愣了愣，又看向陆凡旁边的女孩儿：“那你呢美女，你读什么专业？”
皇甫心燃说：“播音主持艺术。”
然后王永健嘴巴微张，看向张钧。
他本以为，你张钧请来的，就算不是德高望重的刑侦老专家，再不济也会是警校在读的侦查专业或刑事技术专业的天才学生吧？在学校里就发挥出了天才的推理和刑侦能力那种。
然而，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广大是一所综合类大学，而面前这两位学的又是什么艺术设计专业、播音主持艺术专业……这都哪儿跟哪儿，牛头不对马嘴啊！让他们作为外援，能给案件推进起到什么帮助吗？
他对张钧说：“你请这两位同学到莞城来旅游么？你难道没告诉人家最近莞城不太平，还是宅在学校的好？”
这话一方面是埋怨张钧，一方面是质疑陆皇两位同学。
王副队长性子耿直，有事儿憋不住，这已经是他所能说出的最婉转的责问了。
张钧拍了拍王永健的肩膀说：“小王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查案查糊涂了开始乱搞啊？”
王永健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也不敢当真去冲撞领导，咳嗽一声道：“我……我可没有那样说。”
张钧笑说：“可你心里是那样想的。我就跟你打个包票，这两位同学绝对比那些所谓了专家教授有用得多得多得多！”
第228章 情况不大对
“小王啊，我就跟你打个包票，这两位同学绝对比那些所谓了专家教授有用得多得多得多！”
王永健根本不相信，他没办法相信，两个学生娃，又是非专业，能鼓捣出什么东西来？
他有些赌气地说：“局长，我认为，查案是一件很严肃、很专业的事情，不是任何人想进来插一脚就可以进来插一脚的。”
张钧反驳道：“你干刑警怎么那么死板？难道你的师傅或前辈没教过你，查案要解放思想、集思广益、头脑风暴吗？”
王永健不屑地说：“那也不能乱风暴不是？弄些不相干的、没什么专业素养的人来，难保不会头脑爆炸啊！”
把张钧给气得呀，咬牙瞪着他说：“王永健同志，你一个副队长难道要质疑我这个局长的判断吗？”
王永健一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瘪着嘴嘟囔道：“好吧，官大一级压死人，领导永远是正确的。”
整得张钧实在很没有面子，气哼哼地自己夹菜吃。
虽然被质疑，但是陆凡和皇甫心燃一点儿也没生气，倒是被对面的两位警官逗得想笑又不敢笑，快憋出内伤。
正在这时，王永健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一会儿，便瞪圆了双眼大声问道：“什么？”
那头好像又将消息说了一遍。
王永健眉头皱起，咬着牙点头道：“好好，我晓得了，我一会儿就过来看。”
他挂断电话，张钧便问：“什么情况？”
王永健眉头不展，说：“负责在医院照看那个实习女法医的小陈打电话来说，说那个女法医情况不大对，好像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
张钧问：“什么问题？”
王永健道：“小陈说她又哭又笑、又叫又闹，旁人怎么劝都不听。”
张钧也皱眉：“怎么会这样？”
王永健说：“不知道啊，我赶紧过去看看。”
张钧说：“一起去吧。你去局里开车，我们在店门口等你。”
王永健扫了一眼陆凡和皇甫心燃，欲言又止，最终没说什么，急匆匆地跑向市局停车场去开车了。
张钧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心直口快，也没什么恶意。”
陆凡说：“没事儿张哥，这种情况可以理解，毕竟我们太年轻了嘛。”
皇甫心燃忍不住“噗嗤”一笑。
陆凡说：“你笑啥？真的嘛，人们的定式思维，如果我们头发白了、胡子长了，一般也就不会被怀疑了。”
皇甫心燃说：“你会长胡子，我不会。”
张钧也笑：“还有一个抱歉，临时出事，让你们没能吃好，也是抱歉，下次补请。”
陆凡点头说：“也算顺便去看看受害人嘛。等案子破了，少不得要狠狠宰你一顿。”
张钧说：“若真破了案子，别说一顿，宰一百顿都行啊！”
三人边说边下楼，刚到店门口，王永健也把车子开到了路边。
上车，直接往医院驶去。
陆凡不太喜欢医院各处弥漫的消毒水的气味儿，但是自从下山以来，他进医院的次数还真不少，有时候探望病人，有时候自己住进去了。
陆凡等人刚跨出电梯，那个年轻的小陈警官就等在那里迎接了。
确切地说，是迎接张局长和王副队长。
小陈一见张钧和王永健就说：“张局、王队，现在南燕情况很不稳定，病房里家属和她的老师情绪都很激动……领导，我看咱们还是先不要进去了吧……”
张钧明白他的意思，但却摆摆手说：“没事儿，去看看。”
然后一行人就在小陈的带领下来到了病房。
病房是独立病房，按理只有市级以上领导才能够享受。
病房内外都是人。
病房里传来吵闹声。
陆凡等人走过去，往门里一看。
只见一个穿着病号服但却非常凌乱各种走光的年轻姑娘在病床上蹦跶，三名护士去拉她都拉不住。
旁边有一个中年妇女焦急地叫喊着：“喂喂，你们小心点儿啊，别把我女儿给弄伤了！哎呀你们这些笨蛋，别那么用力地拉她的手啊……”
中年妇女旁边站着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油润的脸上也满是关切之色。
陆凡暗暗猜测，那个疯子一般的女孩儿便是张钧他们提到的实习女法医，名字叫做南燕，而那中年妇女和中年男人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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