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她的表哥在这里工作,而又碰巧遇到冯雪,才及时的通知了她。
“苏苏……”冯雪扑进闺蜜的怀里,泪雨狂飙,心里的委屈好似决堤的江水。
“哎!有完没完了,你这里什么情况?”等怀中的冯雪发泄的差不多了,苏苏双手推开怀中的冯雪,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什么?”冯雪狼狈的抬头,一片茫然。
怔愣间,环视四周。
“这里什么地方?”冯雪环视四周,心里忐忑不安。
“急救中心!”苏苏的话音一落,冯雪触电般的跳了起来。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这里的什么零件出了故障。”苏苏抬手再次的敲了一下她的头。
冯雪抬手扶额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发生了什么事?”冯雪一把抓住苏苏的手臂。
“我说小雪,你要死也要选一个好的风水宝地,好不好,你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虎林最豪华的的酒吧的门前,你想暴尸呢你?”
“什么!我、我……”冯雪努力的回忆昨天的事,昨天,她是去了酒吧,喝了酒……可是,之后的事情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真的?”冯雪的头嗡的一声,险些站立不住,失去孩子,她酒吧买醉,然后,又不着丝缕的暴尸街头?她没法活了。
“……”苏苏满脸怒气的冲她点了点头。
冰凉的泪水划过冯雪苍白的脸,她一咬唇,转身,直奔窗口,猛地推开紧闭的玻璃窗。
“我不想活了。”说完,抬脚就上。
“小雪,回来,她是故意气你的。”坐在窗边的好友果果,见势不妙,快速起身,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直接的将她按在了病chuang上。
“好啦,折腾了这半天了,还嫌不累啊?”果果瞪了一眼苏苏,扯过薄被盖在了冯雪的身上。
“你们都走,谁也不要理我……”说着,冯雪一扯被子。蒙住头,抽噎起来。
“小雪,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去酒吧啦,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医生说。你……”果果低声的试探。
“我没什么,只是恐怕不能做妈妈了……”
“谁说的?”苏苏和果果讶异的对视。
“医生说的……”说完,心中的委屈再次的翻涌起来,紧裹着被子的身体抖成了一团。
果果回头和苏苏交换了一下眼神。
苏苏的眼中喷起一团怒焰,她愤恨的一抬脚,把身边的椅子踹了出去。该死的,告诉我,是不是那个男人,你有了他的孩子,他不要。原本,冯雪和赵刚交往,她就双手不赞成,看他邪魅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是好男人,果不其然,竟然敢欺负她的好姐妹。
苏苏气的咬牙恨齿的在屋里一通的乱转。
“别哭了,他不值的你这样。起来。”苏苏就是看不惯冯雪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换做她,早就把赵刚打的满地找牙。让他哭个阳气耗尽了。
“这件事先放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什么?”冯雪止住哭声,懵了。
难道,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
“谁?”
“郝强。”
苏苏的脸色随着郝强这两个字的落下,而变得异常的凝重。
好似这个名字有着无边的魔力。一提起,就会让人如履薄冰。胆战心寒。
“不认识,没听说过。”
冯雪不以为然。她可不知道郝强是谁。
“是他!”一旁的果果讶异的望着无语的苏苏,那表情就好似见到了恶魔一般。
“笨蛋,这回你死定了,你可知道,这郝强可是虎林一霸,虎林人谁不知道!”苏苏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冯雪和苏苏做了四年的同学,可是,从来也没见过一向高傲自负的她,为了什么事情,皱一下眉,叹一口气的,虽是一个轻微的动作,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惊惧。
“昨天,你喝醉了酒,闯到他的包厢里,吐了他一身的污物。”
“什么?我……”冯雪一下子从chuang上弹了起来,好像屁股底下突然爬出了一只毒蝎般的惶恐。
冯雪直接的从chuang上跳到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真是应了那句古语了,流年不利呀!明明是想借酒浇愁,反而,惹出了天没塌下来也能砸死人的事!
冯雪蔫了,小麦色的脸变成了苍白如纸,惶恐不安的望着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苏苏。
“苏苏,别转了,我晕,快想想办法。”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啦!”
“我赔钱好不好?”
“赔钱?!告诉你,他除了缺少温度,什么都不缺!”
“要不我们一块陪小雪去给他赔礼道歉,借机试探一下他,也说不准,他一高兴就高抬贵手,不跟小雪计较了呢。”果果忍不住插了一句。
“噗,幼稚,你当他是幼儿园的小朋友,给个甜枣,赞美几句,他就冲你笑!”苏苏在房间里转的腿都麻了,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就这样吧,我去给他赔礼道歉,赔钱没有,礼数总该有的。”冯雪感觉脑汁都快熬干了,站起身一脸的坚定。
“好吧,果果,我们就给她当保镖,要是,他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负责制服他,你负责报警,走!”三人表面上一副临危不惧的表情,其实,心里早就咚咚的敲起了鼓。
那位爷是谁呀?!那是,打个喷嚏整个的虎林都会颤三颤的主。
我勒个去!
苏苏暗暗的在心里爆粗口。
三人忧心忡忡地打开房门。
刚迈出一条腿,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门前站着两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四只泛着绿光的眼睛好似盯着猎物一般的锁在她们的身上。(未完待续)R655
第五九五章 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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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雪,跟我们走一趟!”郝强的助理,伸出手臂,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听到一声断喝,三人一惊,冯雪倒退一步,慌乱之中的脚踩在了果果的脚上,疼的果果连忙的弯腰,扶住了门。
“你们是干什么的,凭什么带她走!”苏苏看着慌乱的两个人,挺胸上前,镇静的质问。
“我们大哥要见冯雪。”
“谁都不行,冯雪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吗?”苏苏的大嗓门故意的又抬高了几个分贝,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寂静的走廊,怎么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啊?期盼众人围观,吓跑面前的这两个人的计划落空,她失望的阖了一下眼。
“苏苏,祸是我闯下的,我跟他们走,没事的,放心吧。”冯雪担心事情闹大了,更不好收场了,冲着苏苏递眼色。
“那个,要去也可以,我们三人都去。”
“大哥交代只见冯雪。”
“你,……告诉你们大哥,要是敢欺负她,我骂活他十八代的祖宗,让他家鸡犬不宁。”苏苏攥起拳头,在来人的眼前晃了晃。
助理不屑的一把推开苏苏的手臂,直接的把她当成了空气。
“走吧。”
“没事。”冯雪抛给苏苏和果果一个安慰的眼神,转身跟着来人走出了医院。
他们的车就停在走廊的出口,冯雪暗忖。好大的架势。居然连医院的绿色通道都干占用。难怪,天不怕地不怕的苏苏也犯怵,看来,真的是来头不小啊!
上了车,一路上,冯雪的心里都好似揣着一直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惴惴不安的,她暗暗的祈祷。但愿那个什么大哥,今天心情大好,好歹让她侥幸躲过这一劫。
车子直接的停在了缘来缘去酒吧的门前。
下了车,冯雪环视四周,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欧洲风格的建筑物,金色的装潢,奢侈而华丽。
走在二人的身后,她迟疑的放慢的脚步,看来,昨天。她的头还真是被驴踢了,要不然。哪来的勇气莫名奇妙的闯进只属于富人消遣的酒吧里!
缘来缘去酒吧,顶楼。
奢华的vip包厢。
从直属贵宾的电梯走出,冯雪跟在助理的身后,寂静的走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的气息。
走廊的尽头。
一扇紧闭的门前,助理顿足。
微曲的手指,轻叩房门的同时,他回眸,瞥了一眼,一旁忐忑不安的冯雪。
“大哥,人带来了。”助理屏住呼吸,谨慎的开口。
“让她滚进来!”
低沉近乎咆哮的低吼,犹如一个闷雷,在冯雪高度紧张的耳畔炸响,她冒着冷气的脊背一挺,砰砰乱跳的心一下子提起。
“请吧!”助理闪身,将她向前一推,半掩着的门,此刻,就像一只怪物半张开的血盆大嘴,仿佛,她一抬脚,就会被瞬间的吞噬。
冯雪纤细的手指微曲着,颤抖的僵在半空中,就是不敢去触碰那刺眼的泛着暗红色的冷光的门。
怔愣间,肩部一紧,被人一推,她失控的身体一个踉跄,鼻子一下子撞开了门,她吃痛的一捂鼻子,眼泪险些流出来,刚稳住身子,身后的门应声而关。
置身于偌大的空间里,冯雪的呼吸一窒。
她捂着鼻子,微卷的浓密的睫毛低垂着一阵乱颤,低垂着头,紧张的望着自己的脚尖,等候着劈天盖地的谩骂和羞辱。
此刻,全身的神经绷得像是满弓的弦,虽在极力的克制,虚弱的身体,仍抖如筛糠。
许久。
冯雪才慢慢的缓过神来,自己是来道歉的,就这样干站着,总不能让对方先开口吧。
“昨天的事,是、是我不对,喝多了,冒犯了你,对不起,请原谅……”万幸,鼻子没被撞破,她的双手捏着上衣的一角,揉来揉去,尽管鼓足了勇气,可是,还是声如细丝,好似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的。
“……”对方没有任何的回应。
寂静的空间,让她顿感,空气异样的稀薄。
难道,是她说话的语气不够诚恳,可是,就这几句话,从来的路上到现在,她足足的背了一千遍啦!
鼓足勇气,冯雪慢慢的抬起头,目光沿着脚下华丽的地毯,一点一点的向前延伸。
最终,目光锁在房间正中的沙发上。
空荡荡的,没人!
冯雪的大脑一时之间,突然,有点短路。刚刚,那一声吼声,难道,是她的幻觉?
不是,从这个房间里传出的!
她盯着白色的真皮沙发,一脸的茫然。
此时,郝强伫立窗前。
听到身后的声响,他没回头,直视着窗外,深邃的眸底似一泓深潭。
他的上身没穿什么衣服,下身裹着白色的浴巾,伟岸的身姿再加上古铜色的肌肤,犹如希腊神话里的雕塑,他的修长的手指优雅的环着高脚酒杯。
“说!是谁指使你的?”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冯雪虚弱的身体一颤,抬眸,正对上两道犀利的眸光!
仔细一看,“啊!……”冯雪触电般的捂住脸颊,猛地转过身去。
饶是就那么两秒中的一瞥,她的脸颊顿时感到被灼伤般的发烫,砰砰狂跳的心脏好似收到了一种魔力的撞击,险些从她的口中失控的冲出来。
这、这个男人……
什么情况!
身体居然几乎全/裸的,而他——在等着她?
“指使?……”
冯雪一时没反应过来,自顾的捂着发烫的脸,头,紧紧的抵在门上,如果,脚下有一条地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回答我!”略带磁性的鬼魅般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是酒……酒后失态?你别过来,我、我、赔礼道歉,我赔钱,我什么都赔……”冯雪紧张的有点语无伦次。
“什么都陪?!”伫立窗前的男人,缓缓的转身,微眯的双眸,闪着锐利的光,望着紧贴在门上的胆战心惊的人儿,冷嗤一笑。
“啊?不是,不是,那个……”冯雪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恨不能马上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冯雪一时情急,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明确。
同音不同字,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啊!
伫立窗前的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微微轻颤的背影。
“你要是想攀岩,那得去对面的山上?”
“啊?”这句话,提醒了冯雪,她脊背一挺,僵在那里,窘迫的脸变得更加的通红。
郝强走到酒柜边上,倒了一杯酒,转身,漫不经心的坐回了沙发里。
双腿交叠,一只手优雅的勾着高脚杯,悠然的摇晃着,凌厉的眸子淡淡的落在冯雪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酒后失仪?”紧抿的薄唇泛起完美的弧度,阴郁的俊脸,满是倨傲的神情。
冯雪局促不安的点头,“是,我的确是无心之举,请原谅。”
面前的女人隐忍中带着惶恐,与昨天,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么说,我应该大度的体谅你,不与你计较?”他啜了一口酒,慵懒的起身,戏谑的扬起下颌,走到冯雪的面前。
挺拔的身姿,夹着飕飕的寒意,逼迫眼前。
冯雪狂跳的心脏,骤然的一缩,呼吸仿佛停滞了,如此的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方寸大乱。
现在,她身处陌生的环境,又是以负荆请罪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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