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惊魂- 第6部分

　　“把腿再张开一点。”

　　陈琳又将腿努力张了张，然后闭上了眼睛。

　　“嘭。"；她正等着汪五的蹂躏，却听见一声巨响，还没反应过来，汪五抓小鸡一样将她从床上提起来扔到地上。接着，汪五双手一阵乱挥，席子，枕头等全都飞到了地上。

　　“干婊子谁说要在床上。嘿嘿嘿……哈哈哈哈”汪五突然狂笑起来。

　　陈琳佯装每听见，闭了眼躺一动也不动。

　　“快说，这个漂亮妞是谁？看来我汪五艳福不浅，又要交桃花运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陈琳才看见，汪五手里拿着一张双人照片，那是她和表妹林伊的合影。取回来看来后，就随手放到枕头底下了。

　　“说，你旁边的那个妞是谁？”汪五蹲在陈琳身前，照片在陈琳眼睛前晃来晃去。

　　“不知道，我跟她不是很熟。”

　　“想蒙老子吗？不熟，你们还一起照什么相？快说实话，说了，我就饶了你。”

　　“真的吗？你说话可要算数。”陈琳心动了，表妹又不在这里。难道他还能把她怎样不成？

　　“当然。我汪五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她是我表妹林伊。”

　　“哦，原来是你表妹，怪不得蛮漂亮的嘛。汪五突然和颜悦色起来，连腔调也柔和了许多。

　　“起来，把衣服穿上。”说完，拧其地上的衣服给陈琳扔了过去。

　　陈琳穿戴妥当了，汪五还在端详手兜里照片，陈琳走过去一把抢在手里。

　　“想不到你有这么个漂亮的表妹，比你水灵，嘿嘿，比王惠还水灵。”

　　”那又怎样？你甭想打她的主意。“陈琳警告汪五。

　　“谁打她主意了？我没想要打她的主意啊？”汪五摊开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就好了，你走吧，我也要下楼去。”陈琳下逐客令了。

　　“哟，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了不是？那个事情我还没有完全说断，你慌什么慌？”

　　“怎么，话还每冷你就变卦了？”陈琳反问。

　　“谁变卦了？刚才说饶了你；并不等于事情就了断了。”

　　“你无赖！”陈琳气急了。

　　“我也知道自己很无赖，实话告诉你，我想见识见识你表妹，你把她叫来，我们一起吃顿饭，说说话，那个事情就永远不用再提了，我骗了你我是小狗。”

第十五章　步步进逼
陈琳不敢相信汪五的话，可是汪五既然已将把说挑明，她也不能一口回绝，否则，不知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虽说她和表妹的关系不错，但是自从她来舞厅做起三陪小姐之后，表妹和她的关系似乎有些疏远。她回家的时日并不多，偶尔能碰上表妹一面，两姊妹聚在一起，话好像没以前多了，陈琳不知是表妹对自己做的事有看法还是对她这个人有了看法，或者什么地方怠慢了表妹，反正，她感觉表妹没有以前贴心了。

　　尽管如此，汪五的要求不能考虑，这是个不怕事的主，得好生哄着才行。因为答应了汪五要求的原因，汪五自上次离开后，就没再来打扰过她，只是让人捎话说，什么时候请表妹过来，事先给他一个口信。

　　怎样才能把表妹请到石燕子来，陈琳喂此事煞费了一番苦心。她想了很多的理由，但都感觉说服力不强，便又一一否决了。

　　秋水突然推门进来了，她让陈陪她上街走一趟。陈琳说，“没事，上街去干嘛？"；

　　秋水说：“你反正也没事，就陪我上街走一趟吧，一会就回来，耽误不了你的正事。”

　　"；正事，我哪又什么正事。"；陈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秋水见陈琳情绪不对，立即改口说：”你的那个肖老板又消息吗？听人说他和他老婆关系一直不好，我看你干脆把她取而代之算了。”

　　秋水是舞厅姐妹公认的“捅破天不补”，什么事都敢想，敢做，只要她看准的事情，就没有放手的。

　　秋水好像是和陈琳开玩笑，却无意识地触着了陈琳的隐痛。陈琳的思绪便如挣断羁绊的风筝，悬在空中不知所归了。

　　肖老板离开石燕一个多月，没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她想起肖老板对她的许诺，心里就酸酸的。

　　“在想什么呢”秋水见陈琳恍兮惚兮的，突然向她肩膀拍了一巴掌。

　　陈琳回过神来，才发现已到了商店门口。

　　进了商店，秋水就直往女人用品专柜凑，看她把一包又一包的卫生巾往篮子里放，这才想起自己也该来列假了。

　　说起列假，无论时未婚女人还已婚女人恐怕心境都差不多。不来，提心吊胆，来了，累赘麻烦。不过对不来潮的担心未婚女人总是胜于已婚女人。已婚女人又丈夫故作庇护，不管她时野种还是家种，去医院做刮宫手术都正大光明理直气壮。不用害怕碰见什么人；而未婚女人则不同了，既怕家里人知道，又怕医生盘问，更担心在医院碰见熟人。因此去了医院总是躲躲闪闪，唯恐撞见熟人的眼光。越是这样，越容易碰见熟人。从古自今很多事情都是这么事与愿违的。

　　为了男人口袋中的那些个铜臭，舞厅小姐面不了常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们不担心下面那个器官用久了是否会有磨损，也不担心以后是否嫁的出去，而是担心肚子怀上杂种。担心次数多了以后想怀都怀不上。虽然来舞厅的嫖客大多戴着避孕套，但也有一部分不愿戴那玩意的，况且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可靠。

　　陈琳倒是不担心自己怀的是不是杂种，她知道自己怀的必是肖老板的种，可是肖老板不在，她无法将这个事情告诉他。转念一想，即使肖老板在又如何？未必他就承认自己肚子怀的就一定是他的种。

　　陈琳惴追不安的度了几日，然后决定去医院检查，确诊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刚要出门。汪五来了。

　　“哟，好久不见，变花样了啊？”汪五看见陈琳穿一件很老式涤纶衬衫，不觉有些奇怪。

　　"；有事吗？我有事情要出去。”陈琳站在门边，一只手把在门框上。

　　“当然有事，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完，对直往里走，陈琳只好把手放下了。

　　汪五在床沿坐下，从衣兜里摸出香烟点上，这才慢悠悠的说：“我给你说的事，办的咋样了？”

　　陈琳说：”不就是吃顿饭吗？等我表妹放了假再说！“

　　"；不行。老子可没那耐性。你早点给老子吧心愿了了，。免得老子把你的，门槛踏平了。”

　　说完，哈哈哈一阵狂笑。

　　“算我求你了，　等林伊放假了，行吗？”

　　“不行，老子说不行就不行。这个周末，你就去老家把你妹子领来，一切事都了了。”

　　陈琳一怔，说：“我说汪五，咱们以前交情也不错，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休想打我妹子的主意。”

　　“看你说那儿去了，我不过是想和你表妹一起吃蹲便饭而已，咱们就算是说定了，我等你的好消息。”说完，抬起屁股走了。

　　汪五一走，陈琳随后也出了门。

　　从医院检查回来，陈琳就一直闷闷不乐。秋水问她怎么了，她随便说了几句就搪塞了过去。入夜，天空突然噼啪噼啪的下起了大雨。雨点很大很急，不一会地上的坑洼里都积满了水。舞厅近来生意冷落，这种天气自然不会有人冒雨前来寻欢，小姐们就百无聊赖的挤在大厅览电视。

　　陈琳站起来想回楼上住处去，刚移动脚步，突然门外涌进几个落汤鸡似的的男人。

　　小姐们一见，立即眉笑颜开，个个笑吟吟的站起来，满面春风的招呼着客人。陈琳楞了一下，低头继续往外走。

　　“陈琳，还不快来招呼你的客人。“走到门边，突然听见老板娘在身后叫喊。

　　陈琳转过身来，看见老板娘身边站着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男人正色迷迷的上下打量着陈琳，看的陈琳浑身的不自在。

　　陈琳随客人进了包房，刚把屁股放到沙发上，胖男人就穷凶极恶的扑了上来。

　　胖子很敦实，力气大，陈琳被他压在身子底下感觉气都透不过来，胖子的一只手像铁箍子一样紧紧的攥着陈琳的两只小手，另一胡乱的撕扯陈琳的裤子。陈琳急了，放开喉咙叫喊起来。

　　门咚的一声开了，汪五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兄弟。

　　胖子撑起身子去抓衣服，被汪五身后的兄弟一脚踹开了。

　　胖子瑟缩着卷在沙发上，听汪五训话。

　　汪五说：“胖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地方吗？恩？”

　　“知道，舞厅——舞厅嘛，就是干那个……那个的地方。”胖子乜了王五一眼，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

　　汪五看明白了，提起脚来向胖子屁股踢去。

　　胖子哎哟一声，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哝着：“小姐不就……干这个的吗？别人可以干，我怎么就干不得？”

　　“你叽叽咕咕什么？给我大声点，老子耳朵背，听不见。“说着，伸出左手将胖子的耳朵那么使劲一揪，胖子揪杀猪一样大叫起来。

　　汪五松开手，对胖子说：“把裤兜里的钱统统给老子掏出来，不然，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胖子站起身，拿过裤子，锣嗦着手从里往外掏，一张一张的百元大钞就从胖子手指间滑落出来，稀稀落落的掉了一地。

　　掏完了，胖子耷拉着脑袋，双手无力地垂在髀间，模样真是可怜极了。

　　“穿起你的裤子滚吧。”汪五双手抱在胸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胖子出了包房的门，然后转过身来，对　陈琳说：“是不是该想想怎么谢我呢？我帮你解了围，总不能就这么阴消了吧？”

　　“有什么好谢的，不就举手之劳吗？”边说边往外走，到了门边，被汪五一把扯住了。

　　“你想溜？“陈琳退回来，依旧在沙发上坐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听我说，我们的交易应该兑现了，明天你就去陈县把你表妹叫来，我们一起快乐快乐，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汪五不会袖手旁观的。”

　　“好吧。”陈琳终于横下心一口答应了下来。

　　第十六章　　李代桃僵
第二天一大早，陈琳就登上了去陈县的汽车。去陈县的路不太好走，汽车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颠簸了好半天，十一点零一分才慢慢驶进县城车站。下了车，陈琳就直奔林伊所在的学校。

　　在车上颠簸的那些时间里，陈琳脑子里就反反复复的想过了怎么给林伊说。但是到了学校门口，陈琳却犹豫了。

　　她在学校门口来回走了好几遍，终于引起了门卫的注意。

　　门卫是个干练的老头，自陈琳来到学校门口的哪一刻起，她的一双眼睛就一直在陈琳身上转悠，尖陈琳终于站定时，就主动迎了上来。

　　“姑娘，你是找人还是悠什么事情？”老头瘦瘦的，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不……哦，是，我找人。老伯，你能帮我把高三三班的林伊叫到这里来吗？”

　　“你找她什么事，高三的学生可是很忙的呢、你时间她什么人？”老头笑呵呵的问。

　　“我们事亲戚，我找她有急事，老爹，麻烦你走一趟把她给我叫出来好吗？”陈琳的声音甜甜的，老头嘻嘻嘻的点点头同意了。老头正欲反身锁门，听见下课铃声清脆的响了起来，就松开了手，望校内望去。

　　一个女孩子从厕所钻出来，不经意的向门口看了一眼，老头看见了，急忙向女孩招手，女孩向教学楼那边瞅瞅，就向老头跑来。

　　陈琳看见老头一边给女孩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她这里，女孩就扭头看了陈琳一眼，然后就急急忙忙走了。

　　一会，陈琳看见林伊急急忙忙的向校门口跑来，快到门边时，林伊站住了。

　　“是你，表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事吗？”边说边移动脚步。

　　“你快出来，我有话给你说。”陈琳一把将林荫逮了出来。

　　陈琳逮住林的胳膊往墙角走了几步，这才开口说话。

　　“表妹，我突然来找你是有急事，你能帮帮我吗？”

　　“什么事，表姐，你快说，快上课了。“林伊说。

　　“是这样的，表妹，明天就是周末，你今天陪我去石燕走一趟行么？”

　　“哎呀，究竟什么事啊，你就快说嘛。我……”

　　“别急嘛，明天下午我就送你回来。走吧，无论如何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陈琳不由分说，拉着林伊就走。

　　林伊掰开陈琳的手，说：”表姐，就是跟你走，也得让我回去请个假或者拿点东西吧？你……这究竟怎么回事嘛！“

　　“好吧，我就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事情路上再给你说。”陈琳松了手，林伊就进学校去了。

　　返回石燕她们坐上了一辆新车，司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方向盘在他手上那么轻轻的一转，车子就飞一样的在公路上奔驰起来。不到两点，陈琳和林伊就回到了石燕。

　　汪五和王惠早已等候在楼下，见到林伊，汪五和王惠就赶过来握手。进屋坐了一小会，老板娘上楼来了，听见屋里有人说话，就扯开嗓子喊陈琳，陈琳出去了，她附在陈琳耳朵边轻声说：”下午我接到你表哥打来的电话，他让我转告你，他明天要去出差，几天后才能回来。”

　　陈琳一听进屋抓起包就要出门，林伊见了，说：“表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你不能把我叫来你有走了吧。？”

　　“不会的，我去去就来。你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说完，向汪五点点头，就出去了。

　　和表哥通过电话，陈琳犹豫了。下午六点就有一班去柳田的火车，干好能在表哥出差之前赶到那里，可是，就这么把林伊扔在那里，她又不放心。但是她不想在石燕处理孩子，不想闹得满城风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表哥那里，那里安全清净，有利于静养身子。

　　陈琳正上楼，汪五已经带着她们下楼来了，林伊见陈琳面色不好看，急忙问陈琳发生了什么事情，陈琳勉强的笑笑；“也没什么事，表哥叫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