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得救了,你是?”刘丽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还是老头儿神经错乱了。
“不错,我就是厕神,你没事了。不信,看看你的指甲是不是变透明了?”
刘丽将指甲移到眼前,真得变的跟以前一模一样了。
“谢谢,以后我再也不犯错了。”
“错了,可以该。”
“我最讨厌不尊重我的人。当年,天帝开天,三千众神无一愿意任厕神一职,最后还是我担当了此事,可这么多年来,得到了什么,都是嘲笑、挖苦。”
“我天天忍受着屎尿,那些天神都嫌肮脏,纷纷弃我而去,就连凡人也从来不尊重我,简直受够了。”
“我不想称你为什么厕神,让我称你为雷锋吧。”
厕神微微一笑,消失了。
当刘丽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外面的阳光一片灿烂。
福娃(上)
“周六,还加班,真不让人活啊。”我悻悻地走在赶往公司的人行道上,虽然因为上次午夜遇鬼事件后,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争取到了晚上不用加班到8点以后的正当权利,可老板永远是最难斗的,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晚上虽说不用加班,这下可好,改到周六了,看来又少不了女友的一顿排山倒海。算了,面对她的威慑,反正我已成习惯,我的防御体系已经达到金钟罩的地步,万幸的是,我还有周日。
最近,我喜欢上了步行上班。其实,根本谈不上什么习惯,只是遵从女友的命令行事罢了。
每次约会,女友都会用一只手捂着我的肚子,又将耳朵贴到我的肚皮上。
“干什么呢?”我好奇她的举动。
她则调皮的说,“我是听听,你怀孕几个月了。”
接着,又是一堂政治课。她严肃的板起脸,学起了我们领导的模样。“我说小田啊,你也该减减体重了,现在都在建设和谐社会,再看看,你的体形能和我和谐吗?”
弄的我哭也不是,笑也笑不出来。
“怎么,还没结婚,就开始嫌弃老公了?”
“你是谁的老公,首先声明,我可还没答应做你老婆呢,那要看你的表现啦。”说着,她扭过头去。
“啊,首长同志,现在还不下决心呀,火车都提速,小心我跟那个杨贵妃跑了。”我开玩笑,的*她,其实我瞒喜欢她生气时的样子的,脸红的像是一个秋天挂在树梢的小柿子。(杨贵妃,是我的同事,可是超重量级的狠角色,一屁股能把人压死的主,我还想多活几年,所以还是选择现在的女友,更放心。)
“你敢,看我掐死你。”女友狠狠的瞪大了双眼,向我扑过来。
我预感到情况不妙,边跑,边喊:“老婆大人饶命,小的不敢了。”
想想便把要加班的烦恼几乎都给忘掉了,女友还真是讨人喜欢,为了这样的女友受点累,算的了什么,苦也是甜,何况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强身健体嘛。
福娃(中)
在拐角的地方,我的视线被一个小女孩儿吸引住了,不是我色,真的很好看,别人走路都是匆匆忙忙的,看她的样子倒是不紧不慢,只见她蹦蹦跳跳的,夹杂在大人的腿中间,一会儿不见了,而一会儿又从你想不到的地方出现了,大约五、六岁,小孩儿这个年纪都是天使。只是她穿着有点破旧,在这个年代很难想象还有人穿这样的衣服,除了职业乞丐和演员,那是他们工作需要。
她突然跑到我的跟前,对我笑笑,她的样子,仿佛是年画中的小娃娃。我蹲下身子,爱怜地抚摩着她的小脑袋,暖暖的,这会儿,她又跑掉不见了踪迹。
我一边走,一边想那个女孩子。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我又一次见到了她。
她朝我招招手,又往前走了。可是路口车很多,突然跑过来一辆急速飞驰的宝马,眼看就要撞上小女孩儿了,我纵身一跃,千钧一发之际,推开了她。那辆宝马并没有减速,而是从我身上撵了过去,心想这下可完了。可是,我却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我想我还不至于麻木到这种地步,难道死亡真得是这样的吗,可是我还活着,不仅是活着,身上就连一丁点的伤都没有。
那个女孩儿,还是一脸不变的笑着。
“叔叔,谢谢你救了我,你有什么愿望需要我实现的吗?”
她的话,真令我汗颜,不知是我救了她,还是她救了我。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左看,右看。
“你没受伤吧?”
知道她完好无损,我才放下心来。
一般小孩子,遇上这种危险,早就哭了,可她还是傻傻的笑,笑的那么灿烂,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难道,你是,福娃。”(福娃,是能给人带来快乐,靠给人幸福隐身的妖怪,不会伤害他人,就像是西方的天使,只是他们生前,并没有得到过快乐,他们是活在贫穷、冻饿而死或被父母杀死的命运里,总之他们的下场都是很悲惨的,那个年纪不该经历的,全都让他们经历了,但是他们的心灵依然纯洁,总是想着去帮助他人,这也是他们死后为什么能够成为福娃的原因。)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还是一个劲儿地笑着。
“说出你愿望。”
“哈哈,没什么,我没有愿望。”我只是摸着小家伙的脑袋。
福娃(下)
“那可不行。”
我一想到福娃是靠给他人幸福才能修成正果的妖精,让她帮我,也可以帮她,便不好意思地说,“我想今天不用加班。”
只见她闭上眼睛,心中莫念。然后睁开了眼睛,对我一本正经的说:“好了,叔叔,愿望实现了。”
然后,她又蹦蹦跳跳的继续往前走,嘴里还哼起了我听不懂的小曲儿,我对她感兴趣了,反正这下不用急着上班了,我悄悄的跟踪她,看她究竟何方。
只见她从地上抱起了一只受了伤的小狗儿,她抚摩着小狗儿的伤口,结果,小狗儿的伤口竟奇迹般的好了。
结果,我的跟踪还是失败了,她在我眼前突然消失不见了。
福娃们,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有的只是无休止的苦海中的修行,他们毕竟都还是小孩子,可能太孤独了,所以,他们会经常来到你我身边,说不定哪天你也会遇上他们。
不过,还是提醒大家,有一种妖怪,跟他们很像,不过,他们却有另一个名字,‘黑妖’,万一遇上他们,你可要小心了,最好不要接受他们的任何好处。
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了,我们以后再说。
现在,我首先要做的是约会我的女朋友,给她一个惊喜。
莫回头(上)
认识她是在去年夏天,在网上,我们聊的投机,互留了OICQ的号
码之后,便渐渐的成了朋友。
她叫范晓芸,起初与她的相识到也正常,只觉得她是个内向、不
大爱说话的女孩,这与她在网上那活泼、洒脱的性格孑然相对。
可是一日,事情变了。记得是在凌晨三点多钟,我的手机突然响
了。
真该死,忘了关手机了,什么时侯不能打电话,偏在这会儿,我
真想揍那骚扰的家伙一顿。我没去接,以为响几声就会停的,可那该
死的东西就压根响个没完,仿佛在向我挑性——你不接,我就吵死你
;你不接,我就烦死你。
“他妈的谁呀!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我是气的可
以了。
“是…是…是我,呜!呜!你马上能来吗?我想见你,我害怕。”
晓芸一边抽泣着一边挂上了电话。
我本不欲前去的,明天公司有重要会议,决定由谁当担下一届办
公室主任,我是最有希望的继任者了。
可我又不想得罪晓芸,她是目前为止唯一能让我找到点感觉的女
人。
她是不是因为一个人睡太寂寞所以……在赶往晓芸家的路上,我
一直在想着糊涂心思。
正当脑海里呈现出与晓芸缠绵的景象时,我已看见晓芸就站在她
家的门口,脸色是那么的苍白,几乎都快看不到一丝血色了。
她呆呆的望着我,我也就呆呆的望着她。
“你一打电话我就赶来了,怎么还不上来亲我一下。”我的语气
很缓和。
她还是站在那发呆,就好像没看见我这个人。
“我不…不敢……”过了半晌才从她嘴中蹦出这四个字。
“不敢什么?快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保证让他看不见新世纪第一缕阳光。”我说的那么快,感觉就像预
先排练过似的。
她还是没张嘴,仍旧呆呆的望着我。
“快说呀!真把人急死了。别害怕,宝贝,我在你身边,没有人
会伤害你的。”
“我…我…我做了个可怕的梦。”她跑上前,冲入我的怀里,紧
紧的抱住我,生怕把我给丢掉。
“哈!一个恶梦而已,不要大惊小怪了,明天早上你便会忘了这
事的,回去睡吧。”我感到好笑,又觉得晓芸很幼稚。
“不,我不敢再回家了。那个梦太可怕了,我不敢再独处了,我
要跟你在一起,不要离开我。”晓芸把我抱的更紧了。
我已有些烦躁,深秋本就干燥,我的火气,如果眼前不是位可人
儿,早就要发作了。“晓芸,听我说,梦就是梦,它不会影响你的现
实生活的。你瞧,我明天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不要再胡闹了,好
吗?”
晓芸听了我的回答后很激动,“我象是在胡闹吗?是我重要还是
你的会议重要,回答我。”
“你重要。”说这话时我几乎都不要经过大脑过滤,这三个字足
以挽住任何女孩的心。。 最好的txt下载网
莫回头(中)
“那好,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不许离开半步。”
“这怎么可能,我还要上班呢!这样吧,告诉我你到底作了个什
么样的恶梦?我帮你解析一下。”
“我…我说出来,你可别害怕。”
“吃!我会怕?”
她便把作梦的整个过程给我详述了一遍,原来在梦中有人不停的
告戒她——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只要一回头,便会看到可怕的
东西。
“你回头看过了吗?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吗?”我的好奇心倒
是高涨了起来。
“没有,我不敢……我不敢回头看!我真的不敢回头,我该怎么
办?”
“这样吧,我紧紧的搂着你,你慢慢的把头扭回去,看看到底能
见到什么。
我保护着你,不用害怕。“
“我还是不敢。”
“振作些,大胆些。要是在大街上人家与你打招乎,你连头都不
回,像话吗?”
晓芸极不情愿的,一度一度的把脖子往后方转,每往后转一度,
都象是作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而后的生死抉择。
“把头全部转过去,我一直在瞧着你转头的方向,我也没看到任
何可怕的怪物呀。”
当晓芸把脖子完全转到后方时,我笑着说,“瞧,没什么吧,一
场虚惊而已。该放心……”
我的话还没说完,已听见了晓芸那刺耳的近乎疯狂的惨叫。
“啊!啊!…不!…不!…啊!啊!”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我可什么也没看见啊。”
“我…我看到了非常可怕的……”
“是什么你到是说啊。”
“我…我说不出来…总之是非常可怕的……我…我一回头,就…
…” 。。
莫回头(下)
“你的脑子有问题了,我马上送你去脑科医院。”
“我没有病,刚才那一回头,我反到清醒了不少,我现在冷静多
了,只要不回头,就没有危险。”
“你让我有紧张感,你需要治病,跟我去医院。”我真不明白好
好的一个女孩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敢回头吗?”她这一句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我不禁凉了半截,
哆嗦了几下。
我原先的十二分胆现下到给她吓跑了七八分。我的身体已在不由
自主的颤抖了,就连紧闭的双牙也在咯咯作响了。
我在犹豫着,到底向不向后看,我什么时候也变的如此胆小了。
不过,我还是把头扭过去了——扭向了我的正后方。
很遗憾!除了街对面闪着微光的超市玻璃外,我没看见任何让我
能感到哪怕丝毫的一点恐怖之物。
我轻轻的舒了口气,把头转向晓芸的方向,却发现她人——不见
了。
“晓芸,别跟我开玩笑,人吓人,吓死人的!”
“我——就在——你的——后面——你——敢——回头吗?”
我把头再次扭向超市的方向,可还是没发现晓芸。坏了,我也病
了!
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回头看,我在这呢。”
“不要闹了,这都是你的恶作剧吧,晓芸,不要闹了。”我这时
已不敢再扭头回看了。
“真胆小,我又不是鬼,你还怕我不成?”晓芸微笑着对我说。
我毅然的又一次的扭回了头,路上要是有旁观者看到这个场面的
话,准会以为我在被人煽耳光。
“我看…看到了……”这话是我说的,我已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
我没看见别的,我只看见了晓芸:依然是呆呆的站在我的正前方,她
的嘴里正一点一点的向外吐着白沫,她的脸色变的比煤炭还要黑,她
的嘴唇已不再是红色,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色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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