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后传之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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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后传之鹿死谁手-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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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月咯咯笑道:“吕哥哥,你干嘛要吓这对苦命的鸳鸯,刚才我们打架那是怨我们性急,没问清楚就动手,怎能怨人家。”梁缘一听祖月的话,心头一松,看来这小姑娘还很善良,他故作尴尬的表情道:“真对不住,我实在太爱紫儿了,不过她的姐姐又太不喜欢我,所以我们只好逃出来了,我的家就在附近,我们就不打扰各位大哥和这位小妹妹了。”

  祖月依然咯咯笑道:“感情来了,山也挡不住,小妹实在是佩服大哥和大姐的勇气和感情,天这么冷,先来烤烤火再走不迟。”梁缘看了看满脸含笑的吕枭,满脸戾气的戾僧和阴沉着脸的郑不为,心中一寒,心道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自己和他们多呆一刻都是极度危险的,还是早走为妙,当下朝祖月一揖道:“多谢小妹妹了,不过我们还是早回家早安心,不打扰了。”吕枭笑里藏刀的道:“我们祖小妹一片好心让你们来取暖,你们也太不给面子来吧。”

  梁缘刚才见识了戾僧杜浪几人的手段,心中实在不愿和们相处,但是这吕枭话里有话,自己若不答应他,恐怕他不会饶了自己,自己凭着今天悟出的神行术和烟雾缭绕身法脱身没问题,可是想带魏紫脱身恐怕极是不易,当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的话音刚落,魏紫在他后边轻声道:“他们在骗你,你快背着我逃走。”梁缘也轻声道:“我的姑奶奶,我从下午逃到这后夜,哪还有力气背你逃走,这小姑娘看着挺善良,不会害我们。”说着慢慢扶着魏紫走了过去,魏紫不在反驳,只是哼了一声道:“你会后悔的。”

  祖月等他们坐下后递过一个水袋道:“渴不渴,喝口水。”魏紫率先摇头道:“不渴。”梁缘想起魏紫给他喝的毒酒,刚也想学魏紫拒绝,祖月咯咯一笑道:“怎么两位,还怕小妹在水里下毒吗?不信的话我先喝一口。”说着打开水袋“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她这样一来,梁缘就是不渴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当下接过水袋喝了几大口。

  刚还了水袋,吕枭忽伸手递过一张饼道:“饿不饿?来点吃的。”梁缘喝祖月的水还没什么疑虑,但是吕枭的东西他说什么也是不敢吃的,当下伸手挡了一下道:“谢了,不饿。”话还没说完,吕枭的袖中忽的弹出一枝判管笔,在他伸出手的腋下“天宗”“天池”“天溪”三处穴上点了一下,梁缘觉得一股内力透过判管笔的笔头冲入三处穴中,身体一酥,顿时动弹不得,他心中不由把吕枭的祖宗问候了个遍,这吕枭果然对自己没安好心,同时暗骂自己不小心,这吕枭的判管笔一直是神出鬼没,却没料到他的判管笔竟然藏在袖中,人家是袖里藏刀,他却是袖里藏笔。

  只听吕枭笑道:“老郑,这是天给我们魔教送大礼来了,看洛神出动三变和花蝴蝶来抓这二人,可见二人对洛神十分重要,我们把他们两个交给洛神,我估计大可抵消今晚的仇恨。”杜浪历来爱和吕枭对着干,在旁讥笑道:“我说书生,你也太阴险了吧,想拿他你说一声,我给你拿下就得了,用得着假惺惺的做样子吗?”

  吕枭“哼”了一声道:“三变和花蝴蝶从京城追到这也没抓住他们二人,不用计,凭你恐怕……。”说到这不在言语,但是话中透着对杜浪的轻蔑。

  杜浪冷笑道:“书生,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利,明天走的时候,我们带我们擒的花杂种和孙杂种,这两个狗男女算你们的功劳,你们带着他们,咱们各走各的。”说着瞟了一眼满身是伤的戾僧。这一点正好说到吕枭的痛处,吕枭受了伤,魏紫又像是病怏怏的,这男的又不敢放开,三个人自己如何带走?当下瞟了一眼祖月。祖月多精明的人,马上道:“吕大哥,你总不会让我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扛着一个人走吧。”吕枭心顿时凉了半截,但是祖月的下句话却又使他又高兴起来,只听祖月咯咯笑道:“但是被你点的大个子可以帮你扛一个啊。”他刚高兴一半,又马上醒悟梁缘已经被自己点了穴道,当下道:“小妹,你是取笑我吧。”

夜行
祖月缓缓道:“你非要急着出手,其实我在他喝的水中已经下了散功散,纵是他武功出众,没了内功又能兴起多大的浪?你却又多此一举,点了他的穴道。”吕枭又惊又喜:“那水你不是也喝了一口吗?你什么时候下的药?”祖月微笑道:“水里没药啊,可是我嘴唇上有药啊,我先沾了,就把药混入了水中,他哪能不着道啊。”吕枭笑骂道:“祖丫头,你真是鬼精灵。”

  梁缘却心中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女孩玩弄于手掌之中,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同时又不得不佩服魏紫的经验,真不辛被她言中了,他真后悔了,后悔没背着魏紫逃开。

  祖月不理会吕枭,自顾自的道:“三变可不好惹啊?洛神也不知同不同意我们交了这对鸳鸯就把我们之间的仇恨扯平?我们若是晚上睡着了,三变带来的帮手连锅端我们不知会不会通知我们?”戾僧在旁不满意的道:“祖坛主你有话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的,你不就是说我们捉了这两个狗男女也不能保证我们不被三变他们连锅端吗,就是让我们同意郑大哥的提议离开这吗,用得着这样说吗?”

  祖月白了戾僧一眼道:“你们两伙人从来都是任何事都是顶着干,我一个小女子说话没一点重量,哪能左右你们几个大男人啊。”吕枭媚笑道:“小月阿妹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谁不知道你父亲曾经是方腊教主座下的右丞相,是有名的才智无双,他的虎女会差到哪去?你的话我们谁敢不听,你的散功散有效了吗?我可要放开他了。他不驼一个人走,我可就受苦了。”祖月咯咯笑道:“吕哥,你少哄我高兴,那东西入嘴有效,你现在就可以解开他的穴道。”

  吕枭手一伸手解开梁缘的穴道道:“小货郞,你去驼着你的小情人,跟我们走,若想跑,你也知道我们的手段,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梁缘偷偷运了运内功,果然连一点内力的影子也感觉不到,他不由心中暗暗叫苦,神行术和烟雾缭绕身法都需要有内功为倚托,现在没了内功别说带魏紫逃了,自己恐怕也逃不了,这几个人手段狠辣,自己如果逃不了,被他们捉住肯定会折磨自己个够,唯今之计只能虚以委蛇。他来到魏紫身旁,突然看到魏紫幸灾乐祸的表情,想到马灵和琼英还等着自己搬兵去救,不由怒到了极点,再也顾不了其它,大喝道:“你高兴了吧,遂你的心了吧,把解药给我,你还想挟持我到什么时候。”

  魏紫给了他一个白眼,轻声道:“我不给,我们只能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话中不言而喻,只要解药不给梁缘,梁缘就无法丢下她不管独自逃生。但是梁缘被怒火攻了心,脾气中的拗劲上了来怎能管的了自己,扭头朝下坡的路走去,口中喝道:“老子就不跟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杜浪在他身后乐道:“哎哟喂,小两口还吵架呢,不过,小子,你要想走,那就把命留下来。”梁缘头也不回,沉声道:“老子命可以留下,就是人不想奉陪了,随便吧你们。”魏紫也沉不住气了,低声道:“回来,别犯混,我给你解药。”梁缘哼了一声道:“老子现在不稀罕了。”他话音刚落,一柄飞刀贴着他耳旁飞了过去,他心中猛的一惊,猛然醒悟自己是犯混了,自己要是非要走,吕枭这几个人非要了自己的命不可,杜浪的飞刀只是提醒自己,自己就是丢了命又怎样?就能有人去救马灵和琼英?当下回身来到魏紫身边伸手道:“拿来,你答应的。”魏紫冷冷道:“早午晚各一次,每次生姜三大块,熬半个小时喝了,连喝三天,其毒自解。”

  当下,梁缘背着魏紫和吕枭郑不为几人连夜出发,他们一行人一直向西南行去,一直走到了天亮,祖月却要求几人加快了脚步,几个人都是一天一夜没睡,梁缘更是东西都没吃一口,又失去了内力,背着魏紫几乎快要累疯了,感觉全身发软,随时都要倒下,恨不得躺在路边睡他一大觉,可是祖月却一点也不像一夜没睡的样子,只是要求拚命赶路。别人还好说,只有杜浪嘴不闲着,抱屈个不停,但是祖月就是不理他,一直到日到中午,前面远远出现了一个村落,祖月却并不让人进村,在村旁的一个小土包上停下了脚步,轻声道:“我们在这里打个尖,然后要继续赶路。”

  杜浪放下他扛的孙小妹,仰身躺在地上大叫道:“我的姑奶奶啊,你要累死哥几个不成,前面是没人烟,现在好不容易有人烟了,你又不让进村,我们在躲什么?我们又怕什么?”也许祖月也是累坏了,突然勃然大怒,歇斯地里的道:“吵吵吵,就你能吵,你说我们在躲什么?梁山的人马公孙胜樊瑞我们惹得起吗?洛神三变我们惹得起吗?六扇门的齐日他们我们惹得起吗?我们和庞野他们几人相约在石碣村见面,他们人呢?负责我们这次行动的郑魔君郑前辈他人在呢?荒效野外他们任何一伙势力围住我们,我们都没法脱身。”

  郑不为在旁道:“祖月说的对,孙子曰‘进而不可御者,冲其虚也;退而不可追者,速而不可及也。’我们现在赶快离开这梁山地区,等退到济州府,汇合接应我们的薜法王和杜法王我们就安全了。”

  杜浪仍然嘴硬:“在这休息和进村休息不是一样吗?”吕枭鼻孔哼了一声,低声道:“笨蛋,三变是什么人?千变万化,在人群中更危险。有闲功夫还不如办点正事。”说着拍开花荣的穴道朝花普方道:“小杂种,不想饿死吃点东西。”哪知花普方一解开穴道却先朝梁缘讥笑道:“啧啧啧,这不是我们梁山泊新当选的大头领梁头领吗?”


花普方这一句话一出口,不光梁缘吓了一跳,杜浪郑不为几人也是吓了一大跳,杜浪的嘴最贱,率先口中也学着花普方的“啧,啧”道:“好小子,没想到你还是条大鱼,兄弟几个自认都是老江湖了,没想到都在你身上看走眼了。”

  这时花普方已经解开了孙小妹的穴道,孙小妹来不及骂捉她的郑不为和杜浪两人,却先朝花普方怒道:“小方,你混蛋,你是不是成心要他的命?”花普方不怒反乐,阴阴的笑道:“哎哟喂,我的小妹,你还没过门呢,就这样护着你未来的女婿,是不是太有点倒贴了。”孙小妹的生性质朴,花普方的一句话使的她又羞又气,顿时在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杜浪抽出单刀慢慢朝梁缘走过来道:“小子,今天老子先挑了你的手筋和脚筋,然后把你带到帮源洞血祭圣教死去的弟兄。”梁缘吓得连退几大步,连连摇手道:“且慢动手,有话好说,你若挑了我的手筋脚筋,可是没人做苦力帮你们扛人了。”

  杜浪毫不停步,狞笑道:“有了你这条大鱼,不知能引来多少条小鱼来,他们几人现在做了又何妨?”正说着身子突然加速,一步大跨越,单刀划过一道弧线削向梁缘的右手。梁缘身体本能的一个斜跨,身子从“未济”位已然滑到了“谦”位,躲开了杜浪的单刀,这一滑步正是烟雾缭绕中的身法。梁缘心中大喜,自己今天下午逃离赵无忌的那帮手下时自己施用烟雾缭绕身法内力不够竟不能连续走几步,使他以为烟雾缭绕身法的施展要以内力为倚托,如今自己中了散功散,没了内力更展不开烟雾缭绕身法,可是没想到没了内力,却无论如何也不会走火入魔了,只是烟雾缭绕的好多奇妙身法没有内力所倚托没办法施出来罢了。

  杜浪“咦”了一声道:“小子,没想到你到还有些门道。”口中谁如此,手中却加快了动作,但是反观梁缘,仗着烟雾缭绕的那些闪避身法,虽然躲得非常狼狈,但是却每每在最危险的时候躲开杜浪的单刀。

  吕枭在一旁嘿嘿笑道:“杜浪,还是那句话,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来。”杜浪没理会吕枭的挑衅,满脸兴奋的道:“你们都别插手,这捉住梁山大头领的功劳我要独得了。”

  杜浪虽然没让吕枭帮忙,但是梁缘还是唬了一大跳,这吕枭不比杜浪,吕枭是有名的快手,现在若是吕枭和自己对敌,凭自己这只能施展两成烟雾缭绕身法的功夫怎能闪得开他快如闪电的判官笔。眼角的余光一瞥只见魏紫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观看他和杜浪的打斗,心中一寒,这魏紫永远是那么的现实,除了见到她见到三变时还没见到她动过感情,永远是那么冷静,心中永远的只有自我,自己就是死在杜浪手上她心中也不会起任何波澜,这里还有谁还会帮自己说一句话,是那个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的花普方还是那个和自己有婚约的小姑娘孙小妹?不,还得靠自己!想到这,他在闪避的同时开始刻意尽量的远离这几个人观战的地方。

  这时一旁有人冷冷道:“杜大哥,他想逃了。”说话的正是祖月,梁缘心中大寒,自己无论任一个主意也别想瞒过祖月这个明白人。想到这不在犹豫,借着一个闪身的同时撒腿向土包下跑去。

  杜浪骂道:“小子,老子不信你还能飞了不成。”飞身追了下去。梁缘内力已失,哪里会跑的过杜浪,眼看杜浪越追越近,不由有些慌了,正在这时,猛听一声唿哨,随着唿哨声,从小土包的另一侧突的涌出一队二百多人的人马,为首的两个人骑着马,后边的人穿着各色衣服,手中拿着各种武器呼啸着向他们前面只有几百米的村庄奔去。

  梁缘一愣神,这些是什么人?但是也只是一愣神,马上意思到机会来了,他健步如飞的向那群人奔去,并飞快的混入到呼啸的人群中。杜浪也是一愣神,现在是在梁山泊的地头,他不知这些人的来路,所以并不想把事搞大,学着这群人的样子,挺着单刀,呼着口号挤过人群向梁缘追去,但是梁缘存心躲着他,只是在人群中绕来绕去。

  转眼间人马已冲入前面的村里,只见村里的人乱成了一团,有人大叫:“响马来了,快跑啊。”有人大叫:“狗响马,跟他们拚了。”有人朝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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