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不是吧?他们就这么走了?地上还躺着个被他们‘玩’过的妞呢!”待他们走后,我嘀咕着从树干后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全身赤裸,被七个男人干晕了的玉奴,我伸手解了玉奴的昏|穴。
玉奴悠悠转醒,我蹲下身扶她从地上站起来,“姑娘,你没事吧?”
此时的我是一身男装打扮,而且脸上带着一张相当俊俏的人皮面具,玉奴脸一红,“公子……我没事……”
你熊啊!被七个男人轮番上阵还没事,小妹佩服!
我脱下外袍披在玉奴身上,因为她的衣服都给黑熊那批人撕得面目全非,“姑娘,相比你刚刚受到了非人的委屈,只可惜,在下来的时候,只看见你一个人昏睡在地上,不然,我一定替你教训他们。”我淡淡地说着瞎话。
“公子,我……”玉奴深觉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识趣她脸上的泪,“瞧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我好心疼……”汗死,我这张嘴皮子咋这么会哄女人捏?我更会哄帅哥。
“公子……我好脏,别碰我……呜呜……碰我只会污了公子的手……”玉奴听到我诱哄的嗓音,哭得更凶了。
“姑娘,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太久了。”我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现在夜已经深了,这林子深处,恐会有狼群出没……”
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倏然多了几双绿幽幽的眼睛,我身体一颤,哇塞,还真有狼来了!看那只数,还不少哇!
夜色漆黑,森绿的狼眼里显得特别恐怖,玉奴吓得忘了哭泣,她脸色煞白,玉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摆,在狼群离我们只有五六米远时,我将玉奴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迅速飞跃上枝头。
玉奴在我怀中,仰首看着我俊俏的脸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着迷。
我抱着玉奴,施展着绝佳的轻功,在枝头上畅然飞驰,狼群就在地上追呀追……
还好,我学会了轻功,不然,我可只有被狼咬死的份。
说道狼,我想起了我刚到古代时,也是被狼给追的窜进了古墓,从而强Jian了古墓中躺在棺材里的君御邪。
想到君御邪,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的神色有些哀伤,玉奴在我怀里喃喃着,“早知我会碰到公子如此俊秀又有正义感的男儿,我又何苦想做教主夫人呢……”
我微垂下头,看了眼怀中的玉奴,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玉奴俏脸一红,“没……没什么……”
我抱着玉奴在空中飞,狼群在地上追了没多远,出了森林,到了空旷的平地,我抱着玉奴依然飞驰在离地三四米高的半空,在我与玉奴离城不远后,狼群无奈地退回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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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跑了,想必狼群很生气吧。
回了城里,我找了家客栈,付了房钱,就让店小二带玉奴去梳洗休息。
店小二客气地对着玉奴说道,“姑娘,这边请……”
玉奴踌躇地看着我,“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要办,为了你,我耽搁太久了……”本来我是想直接跟踪红凌找到阴魔教的总坛,然后设法见见天魔是哪位高人的。
我知道黑熊那帮没心没肺的狗崽子不会管玉奴,玉奴一个人昏睡在森林里,肯定会被狼吃掉,我就留下来就玉奴一命,想想,萱萱我这个现代人还是满有良心的。
“公子久了我,以后,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去哪里,我也去……”玉奴呐呐地道。
汗!不会每救一个美女,那位美女就会以身相许吧?可惜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保证乐呵呵地收下。
“不了,姑娘盛情,我心领了,像姑娘此等美人,我又怎么忍心让姑娘香消玉殒?”我看了眼玉奴身上只有我的一件外袍,那外袍里可是一文钱也没有,我从袖中掏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塞到玉奴手上,玉奴满脸泪花,感动地看着我,“公子,为何待我那么好……”
“因为……”我凑到玉奴耳边,“你是美人。”
玉奴脸色羞红,她拔下头上的一个绿色玉簪塞到我手上,“公子,奴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玉簪虽不值几个钱,却是奴家的娘亲过世前留给奴家的唯一的东西,若公子有朝一日需要奴家帮忙,尽管拿着此簪作信物,到含春楼找我。奴家一定拼了命,达成公子的心愿。”
含春楼?那不是麟洲城内又名的妓院嘛。原来这玉奴是个妓女。
玉奴把娘留给玉奴的遗物,于情于理,我不能收,可我商人的头脑又开始运作了。玉奴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要利用起来,用处绝对很大。我此刻又是男装易过容的打扮,改天我女装的真面目,玉奴根本就不认得。
我为了救玉奴失去了跟踪阴魔教右护法红凌的契机,管它今后用不用得到玉奴,我先收了这玉簪再说。
我将玉奴给我的簪子收入怀,“即使如此,那多谢了。”我想了想,又从怀中拿猜灯谜时,我在摊贩那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送给玉奴,“姑娘,这簪子虽然不值钱,确实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木簪不值钱,骗美人,当然说是自己做的有诚意,难道还说在地摊上买的啊?
玉奴激动地拿着我送的木簪,宛获至宝,“谢谢公子,公子,记住奴家,奴闺名傅玉奴。”
“好的。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我潇洒地朝玉奴挥挥手,转身走向客栈大门。
玉奴神情不舍地声音在我背后传来,“公子,奴家知道自己留不住你,请公子告诉你家,您的大名……”
我脚步一顿,爽快地留下了“张轩”两个字。
“张轩……”傅玉奴呢喃着我的名,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店小二催促道,“姑娘,张公子走了,您到楼上厢房歇息吧……”
“嗯。”傅玉奴跟着店小二缓缓走上客栈二楼。
我离开客栈后,在街上闲逛着,夜色已然深沉,热闹的芙蓉灯会早就散去,大街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倏然,前方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吸引了我。
那不是阴魔教的右护法红凌吗?看来,我救傅玉奴,做了好事没错,红凌又给我遇上了。
红凌手中拿着一个酒瓶,一边喝着酒,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她嘴里还不时喃喃着,“教主夫人?……嗝……教主夫人是我啊!是我红凌!……教主为什么不喜欢我?……嗝……”
唉,天魔有那么大魅力吗?先前的傅玉奴,现在的红凌都想当天魔的女人。瞧瞧,美人都借酒消愁,还不停地打酒嗝了。
红凌步履颤颠地出了城,在城外的一条河边,洗了把脸,她神智清醒些,便施展轻功迅速疾驶在蜿蜒小道上。
我不动声色地悄悄施展轻功跟在红凌后头,不一会,红凌的身影消失在一座偌大的庄苑里。
我躲在暗处看着庄苑正门上方的四个金漆大字 避月山庄。
红凌进入庄院时,守卫恭敬有礼地叫了声“右护法”,看来,这里是阴魔教的地盘。
我不可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那只好翻墙喽。
我绕着避月山庄的外沿走了好大一段路,居然还没走完,靠,这比约山庄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我耳朵贴在围墙上听了下,确定围墙内侧没有人后,我凝聚真气,一跃腾起,飞过围墙,以相当小赛的姿势稳稳落入墙内的院中。
我满心以为会落入景色优美的花园内,结果,一股臭味随风传来,我捏住鼻子,借着柔和的月光看了下几步远处那几个低矮的蓬蓬,我靠!那是茅厕,而且还是低等下人的专用茅厕。
主人用的茅厕是不会这么“简朴”滴。
我干,居然飞到茅厕边上来了,难怪里头没人。
我掩着鼻子鬼头鬼脑地速速离开,臭死萱萱我了,想当初,我在皇宫上的厕所还花香扑鼻呢。
走过了一排下人房,我小心地躲过了几批巡逻的侍卫,想不到这避月山庄守备还满森严的。
我像只无头苍蝇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天魔的房间在哪。要不要要挟个人问下捏?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万一天魔不是传说中的帅哥,而是枚丑男,我看了一眼,可是要马上跑路滴。
我瞪着眼前一间别雅的门口,发现门内有响动,我立即躲到了柱子后头,一名美艳的女子正从房里走了出来,不正是红凌嘛。
老是碰到红凌,看来,我跟红凌还满有缘啊。
129
此刻的红凌换了一袭红杉,脸上精心画了妆容,聪明的萱萱我马上想到红凌半夜打扮得这么美,一定是去勾引男人。
红凌喜欢天魔,十成十是去勾引天魔了。
我小心地跟在红凌身后七拐八弯,这避月山庄还真他娘的打,比有钱人家的别苑大上十倍不止,我靠,怪不得找个人这么难。
红凌的脚步走入一处院落门前,院门上方写着“阴月居”三个字,我亦偷偷地跟在后头。
阴月居中草木扶疏,庭院深幽,不是那种别雅的精致,反而给你一种沧桑寂寞又唯我独尊的霸气感觉。
红凌站在一间厢房前,她紧张地整了下衣襟,轻叩了下门,门“咿呀”一声,打开了,却不见开门的人。
哇塞,貌似房内的天魔是个高手滴说。
“教主深夜挑灯……红凌见教主未寐,有事禀报……”红凌一边说着,一遍走入房内,我躲在房外一角,以食指小心地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偷窥着房中的情景。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负手而立,他身材欣长,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联想到黑夜的魔魅。
烛火的光芒照映着他黑色的身影,他的背影显得好孤独,好寂寞,我的心蓦地一疼,这个男人就是天魔,可是,他孤寂的背影,为何让我如此的熟悉?
我再仔细一看,是他!我做梦都想不到,天魔竟然是他!
或许是我从来没有见他穿过黑色的衣服,让我一下子没有认出他的背影。
四个月没见,他的背影变得好消瘦,我突然好想冲进房去告诉他,我好想他!
我真的好想这个为了我连江山都放弃的男人!
行云,我的行云!我不敢贸然进去见他,我不知道,我假死欺骗他的事,我该如何跟他解释?
事实上,除了行云,君御邪,靖王,还有花无痕,我该怎么面对他们?帅哥惹多了,是件很头疼的事啊。
我呆呆地站在房外继续关注着房内的动向,房内的黑衣男人缓缓转过了身,他,果然是我的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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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行云纯色的面孔,我的心好酸,他依然那么帅气,帅到让我无法婉拒。
我的眼眸泛起了阵阵湿潮,原末天魔是深爱着我的行云,难怪,他能将我画得栩栩如生,连我的神态都嵌进了画里。
或许,我没有冲进房与行云相认的理由,是想知道,对于红凌的主动献身,行云会作何反应。
红凌缓缓走到行云跟前,停在离行云三步远处,行云冷然开口,“右护法何事,直说。”
红凌神色哀伤,“聪颖如教主,应该清楚,红凌前来,所为何事。。。。”红凌轻解衣带,一袭薄薄的红纱外衫缓缓滑落肩头,露出红凌娇好的身段。
此时的红凌身上只剩下一件火红的肚兜及亵裤.红凌这娘们,全身都穿着红色,看来,她对红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偏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红凌的身材前凸后翘,相当的好,要我是个男人,半夜送上门来的免费货色,我早就像像匹色狼般猛扑过去了。
“教主。。。。。。”红凌软言软语,“红凌心系教主,甘愿为教主献身,难道教主对红凌连一丝心动都没有吗?”
“你越来越放肆了!”行云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看不清行云是如何出手的,红凌的身子飞出了十几米远,撞上墙壁,又猛地弹回地上。
哇塞!这下红凌可伤得不轻啊,能一掌将红凌震飞,这掌力就够红凌内伤的了,现在又撞上墙壁再弹回来摔也给摔个半死。
我打了个寒颤,我咋不知道我的行云这么狠滴说。我突然意识到,行云的温情只针对我,这个发观,让我的内心盈满了欣喜感。
红凌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脱下肚兜,退去亵裤,一袭白嫩娇好的胴体全然裸露在行云面前,那大波波白得,我直想冲进去抓两把。
“教主,红凌只求教主爱红凌一宿,哪怕教主让红凌,红凌亦无怨无悔!”红凌双目水盈地瞅着行云。
汗!红凌这妞不是吧?为了个男人犯傻,此番神情,哪怕是个石头,也该心动了。
行云没肴看红凌一眼,他禁自走到书桌前,盯着书桌上一副摊开的画卷。
气氛陷入倍凝,行云在看画,晾着裸体美女红凌没理会,红凌的脸色气得忽红忽白,她紧紧咬着下唇,心神嫉妒地盯着行云瞧着的那副画。
行云的指腹细细抚摸着画卷上女予绝色的容额,“若然,我的心中没有她,或许,我会接受你的投怀送抱,可惜。。。。。。”
“可惜你的心中只有画中的女子!你不是男人!你连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红凌气疯了,快步闪到桌前,抢过桌上的画卷用力一撕,行云想阻止红凌的动作,奈何,他一时不防,红凌的动作太快,他晚了一步。
红凌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画卷想想一抛,断成两截的画从空中缓缓飘落下地,我清楚地看到,画上的绝色女子——就是我。而画上的我,身子已然分家,真是可惜了那么完美的一幅画。
红凌看了眼地上被撕烂了的两截断画,她呆呆地看着行云铁青的脸色,这才意识到,适才的一时冲动,她闯了什么祸。
我气愤红凌撕了行云亲手为我画的画像,可我也为红凌惋惜,看行云的脸色,就知道红凌离死不远了。
行云愤怒阴狠地瞪着红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行云那么好听的男性嗓音,我听起来居然像来自地狱的勾魂曲。
红凌砰一声跪在地上,“教主救命!红凌不该称呼教主为‘你’,红凌不该对教主不敬,红凌不该撕坏教主的心爱之物,红凌知错!请教主饶命!”
“来人!”行云沉喝。
门外立即冲进来两名黑衣装束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