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狠!”我报了年初青家的地址,气死我了,拿家奶来压我!算什么好汉!算了,他本来就不是好汉,阴险的家伙!哼!我恨恨地跺着脚,要是耽误我救年初青了,我就拍扁他!可是,他这么做完全也是担心我啊,我怎么就这么纠结呢,刚刚就不该接电话的,不行,不接电话,我会死无全尸,我到底交了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啊,可是……他是真的关心我啊!他有一天不再这么关心我了,我会更难过的,呀呀呀呀!我使劲踢着一块装饰石,没踢动,反而把脚给踢得扭过来了,索性生气我就不把脚给扭回来了,咦,我抬头看了下一楼窗户上的探头,并不是和我家一样,是装在窗户里面的,而是固定是窗户框子上方,算是在外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快速伸出舌头,嗯,就选那间黑暗的屋子下手!为了减少让别人看见的可能,我的速度之快,几乎是刚出嘴,就凭着轮廓直接找到了那个窗户上的探头,我用舌头在上面绕了一圈,然后使劲一掰,把它调了个头,这样即使监控室发现了这个问题,我已经进去了,我已经没办法等浓墨过来再一起进去了,我必须得保证年初青的安全!如果在浓墨来之前,她都是安全的,那我就再作打算,装作没有事先来过。我连手机的震动都调成了静音,防止出现纰漏。
我用舌头顶了下窗户,里面是小开着的,可外面竟然有一个铁制的防盗窗!我站在在下面竟然没看到!希望里面没有安装报警系统,我还是先试试好了,我舌头的威力是不容小觑的,做个小破坏什么的应该没问题!我的舌头抓住了一根,两根,三根,好,就这样!我使劲拉!呃啊!年初青家的防盗窗就像是橡皮泥一样,没拉断,但是拉变形了,变形?没时间了,我飞速在脑海里想了一下,不只是它会变形,我也会啊,好啊,只要不是无动于衷就好,能变形就还有希望,于是,我又努力了一把,车顶将年初青家的防盗窗给拉出了艺术感,以中间为对称,竖的两边的一根根都左右拉开,横的,我不管了,我确定这样应该可以了!
舌头附着了一个支撑点,然后我往上一跃,手拉住窗户的外延,呼,我上来了!要赶快上去,我试了一下,钻进去的话,头不行!缩骨我没试过缩小头部,趁着这个机会试试吧,我把头往里面挤,头慢慢进去了,虽然很紧,可是也进去了,再然后是身体,咦,好像太简单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招这么好用,嘶,肩膀,肩膀挡住了,我伸出舌头进去了,往屋子里面随便勾住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使劲让里面挤压自己,肩膀相互往脖子处挤压,ok!大功告成!我彻底把里面的窗户推开,整个身子滑了进去,我的肩膀已经动弹不得了,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动了动身子,像把肩膀恢复原状,我顺手抹了下头,妈呀!头怎么扁了,我,镜子呢?镜子在哪里?好黑啊,能开灯吗?怎么办?我的头扁了!不知道五官有没有变形啊。我赶紧爬了起来,顺便看了下窗户,这窗户……我也是心急了,这要怎么恢复啊!我又闯祸了啊!
“你还装无辜!”一阵骂声引起了我的注意,这算什么啊!我可是来救年初青的,可不能被打倒!
“我没有。”年初青的声音,有些嘶哑,看来已经辩解过很多次了,果然是在诬陷年初青,拿流产的事情。
我伸出舌头来观察形势,如果她要动手打人,我就冲出去用舌头把她拍扁!意见老小欺负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有没有人性啊!
我一看,亮点果然分布的很有亮点,三个大人坐在沙发上,一个有异的亮点坐在一个大人的腿上,看样子,就是我在楼下遇见的三个人,还有她的妹妹,年初青的那个骄纵跋扈的妹妹,年初青站在他们的对面,势单力薄,那么……她的哥哥是什么意思,她的哥哥是站在一边的,这是在呈观望态度吗?当裁判?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她的妹妹,女人?呵呵,连姐姐都不喊了,可见是很有家教的。
“我没有就是没有,我不会做那种事。”年初青虽然声音有点沙哑,但是态度依旧不卑不亢。
“老公,你看她!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现在还是这个不咸不淡的态度!”年后妈生气地指了指年初青。目前为止,她哥是空气,那个老女人也是空气……
“好了,你就不要发怒了,对身体不好,好好养着。”年爸典型的维护年后妈,大家都向着她,谁来维护我家的初青?我已经想要拍扁年爸了。
“老公,你难道忘了吗?你这几晚都说被鬼压床了,我觉得是这个丫头的诅咒!她看不惯我们!她恨我们!就诅咒你我!诅咒我们的孩子!”年后妈依然激动,这,鬼压床……也能怪年初青?
第两百七十九章 诬陷
“老公,你难道忘了吗?你这几晚都说被鬼压床了,我觉得是这个丫头的诅咒!她看不惯我们!她恨我们!就诅咒你我!诅咒我们的孩子!”年后妈依然激动,这,鬼压床……也能怪年初青?
如果这样荒唐的话,年爸都相信的话,那年妈离开绝对是正确的。
“初青,你妈说……”
“她不是我妈妈,我只有一个妈妈,没人可以取代。”年初青说。
“放肆!”年爸一拍茶几,上面的茶壶杯子都被震动的晃荡,“这么年换你一句妈妈都不行,在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年初青动也没动,“妈妈跟你那么多年,爸,你待她又如何?”年初青的声音梗在喉咙里。
“你现在胆子变大了啊!敢这么跟我说话?”年爸发怒了,扬着手就要站起来,我准备好破门而出。
可我没想到的是,一直是透明存在体的年初青的哥哥一下子把年初青推倒在地,然后走到年爸面前,“还是先问清楚好了,不能这么便宜了她。”年爸的手势放下了。
“好,问清楚再收拾你也不迟,说,你做的事情是不是你妈妈指使的?”年爸又坐了下去。
“我妈做什么了?她这么多年忍气吞声,只能换来你的一句指使吗?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不提到年妈还好,一提到年妈,年初青的口气就硬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全是委屈堆积出来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妈虽然明面上走了,但是私底下还在偷偷和你来往!我以前是纵容你,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我不会再包庇你了!你妈是不是得知我们有儿子了,就来搞破坏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以前还觉得亏欠她!想不到如此恶毒!”年爸的话,听的我都想暴打他一顿了,他会有亏欠之意的话,就不会这么怀疑年妈了,难道过去所拥有的爱情随着婚姻的破裂连狗粑粑都不如了吗?年爸真是个渣渣无疑。
“你派人监视我?”年初青不敢相信地问,“爸,我还是不是你的女儿了?”
“就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我才要防止你胳膊肘往外拐!你是不是恨我们?”年爸说的好像监视是理所当然似地,这么薄情的男子,年后妈是怎么看上他的?我一直认为,一个男人愿意为你而去离开原配,也有可能会为了另一个人去离开你,从别人手上抢来的人,恐怕永远都没有没有安全感吧,因为他的出轨就是不忠的表现,农村有句话说,狗改不了吃粑粑。所以,说实话,我也是蛮佩服那些当小三的,这勇气,杠杠滴啊!
“如果非要我回答的话,恨,爸,我怎么可能不恨你,你让我失去了我最亲爱的妈妈,可是我虽然恨你,但也同样爱你,可是你呢,为什么要相信她?我不会做那么恶毒的事,我也从来没这些想法。”年初青趴在地上说。她今天已经被推了两下了,我真想现在就冲出去,想不到长得一表人才,不仅忘恩负义,见异思迁还是如此的狼心狗肺,连自己的女儿都逼到这种程度。
“我看见了,爸爸,就是她,她放假回家,一走,我妈妈就肚子疼了,爸爸,就是她害的!”年后妹也开口诬陷了。我虽然和年初青相识不久,但是她的性格完全是逆来顺受类型的,有时,我都被她气得半死,她被伤害成那样还不吭声,这样的傻蛋还会干那种事?那她就不会回来直接离家出走了,可是年爸就是脑子进水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了解,这样的爸爸太不称职了。
年初青硬气地说:“我什么也没做,我根本就不想回家,我一点也不留恋这个家,一点也不!这个家已经没有可以让我留恋的人了!”
“初青,看不出来你真是没心没肺。”这句话……是年后哥说的,这家伙,怎么不继续当空气了,还找起存在感来了!
“我确实没心没肺。”她似乎平静了许多,“我的心肺都随着妈妈离开这个家了。”她叹了口气,“不就是希望我现在就离开吗?不用找借口了,我本来就打算离开,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你一辈子都别想走!”年后哥的声调突然加大,霸气十足,如果他不是后哥的话,我或许还以为他对年初青是舍不得,可是……我舞动了下舌头,他是想继续折磨她吧,走了就不能折磨了,唔,一家子大大小小的恶魔!初青,你还是早日脱离魔掌吧,这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不要再当受气包了,现在就摊牌好评!“畏罪潜逃可不好。”果然!
“那个恶毒的女人,原来真的跟你商量好了!”年爸很生气,年妈又躺枪了。
“你不要什么事都赖在妈妈身上,妈妈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忍受不了这个家了,爸,你就放我走吧。”年初青的声音从我一贯的印象中的温柔变成了清冷。
“好,我也不想看见你了。”年后妈的话语中掺杂着欣喜之情,这样的不加掩饰让我更加肯定了年爸是智商下限才会和年妈离婚让她上位,表现的这么明显真的好吗?
“不行,我们死去的孩子必须要有个交代。”年爸执着的说。好啊,我也希望可以继续追查下去,年后妈的阴谋才不会得逞,额,我到底是希望年初青离家呢,还是不希望呢,潜意识里,我真替她们母女不值,什么都留给别人了。“初青,你对还没出生的弟弟做了什么?”
“这得从鬼压床开始说起!”年后妈见年爸还要继续追查,也就选择继续诬陷了,鬼压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年后妈信誓旦旦地说这个跟年初青有关,我倒怎么举得,她有大嫌疑呢?“凯哥,初青回来了几天,你就被鬼压了几天,这还不足以说明是初青谋划的吗?”正常人,被鬼压床也是常有的,要是一连几天都遭遇鬼压床,要么就是家里有亲人要过世,要么就是火焰太低,那几天太衰了,可是,年爸正好赶在年初青回家时,被鬼压床,说不蹊跷恐怕都没人信。这蹊跷,八成和年后妈有关!
“我看见姐姐的书包上有一个木偶!”年后妹嚷嚷了起来。“我每次看见那个木偶,就觉得很害怕!爸爸,那肯定是邪门玩意儿!”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巫蛊事件!这是在上演宫廷大戏吗?
“初青,把妹妹说的木偶拿出来。”年爸说。
“那是我的东西,我不要。”年初青拒绝地很干脆。
“拿出来!你用这个害我还不够,还把你未出生的弟弟给害死了!今天不打你我就不就姓年!”年爸还是发了大火。
“爸,自从她进门之后,你就没送过我东西,现在还要剥夺我唯一的贴身之物,那是我的吉祥物。”年初青不卑不亢地说。
“从哪里来的?”年爸质问年初青。
“妈妈给我的。”年初青说。
“好啊,凯哥!真的是姐姐要害我。”我听着这句姐姐,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我想到了夏重彩也是这么喊我的,假惺惺可想而知。姐姐姐姐,也好意思喊得出口。
“不要诬陷我妈妈。”提到她的妈妈,年初青的声音又提高了一点,不再平静,“属于我的东西都没有,爸爸没了,家也没了,连妈妈留给我的东西都要觊觎,你们太过分了,世界上还有像我一样的孩子吗?爸,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吗?”年初青不相信爱情,完全是摆这个家所赐,她的美好情感也是这样被毁的,要是我,我肯定早就受不了了,我比她幸福许多,至少,我不是只剩妈妈一个人。我不禁感叹,难道,重新成家后,上次婚姻的孩子就真的是拖油瓶了?年爸是极品中的极品,那么其他家庭呢,不同的家庭情况总是有相似的悲哀,我也可以理解有些妈妈为了儿女维持着貌合神离的家的原因了,终究是有差别的,无差别对待又有多少呢,一碗水能端平的又有多少呢?当然,年爸这样的极品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凯哥,大师说了,这家被诅咒了,所以你才会被鬼压床,我们的孩子才……”在埋藏了很久的亲情被提起的时候,就必须得大掩盖了,年后妈是个不错的戏子,当然,我也不知道她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没的,我还是希望她没恶毒到那种程度,她又哭了。
“好了,别难过了,我说了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大师现在在哪里?”
“到了会打电话的,小锐,你一会儿去大门那儿接一下,务必亲自。”后面四个字年后妈还刻意加重了语气,我忍无可忍啊,他们娘三个串通一气,要整年初青啊!“小锐”应该就是年后哥。
“有什么特征?”年后哥问。
年后妈顿了一下,好啊,原来自己都不知道啊,是临时拉过来演戏的吧,“你到时候打他电话。”依着亮点的轮廓,年后妈是把自己的手机给年后哥了。
第两百八十章 煞
看来暂时也就是收集证据,找证人拿证词之类的了,这段期间我赌他们不会打年初青,嗯,要是打了,就是禽兽。
我安心地收回舌头,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机亮了,这亮光虽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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