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情人,就一定要有一个良好的共处空间才可以。”这是把里包恩的小床送到碧洋琪房间内时,纲笑眯眯的说辞。
“里包恩说我们是个家族是吧,那我这个上级一定要跟属下好好沟通一下才行,你是不会打扰我们的,对吧。”这是当里包恩惯性走回纲的房间时,被笑得开怀的纲撵出来时的说辞。
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某人其实十分的小心眼,千万不要得罪某人。
“十……十代目……”狱寺局促不安的跪坐在桌子旁,他瞄了瞄纲,脸上涌上了几缕红晕,“真的要……睡在一起么?”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了。
“那是当然的了。隼人,你的脸很红哦,是当我会做些什么……”纲挑起狱寺的下颚,缓缓的靠近,直到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才停下,语气低柔暧昧的让人听了怦然心动,“还是说,想要让我做些什么……嗯?”
“我……我……我……”狱寺的脸上烧成了一片,他望进纲的眸中,那其中的密布的侵略和占欲让他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在你这么期待的份上……”纲轻笑着,温软的唇贴上了狱寺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冰凉的唇上,“就赏赐给你好了。”
狱寺的心跳几乎要停摆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眼不瞬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面孔,突然一种甜蜜到几近能麻醉神经的感觉涌到了四肢百骸。这个人,在吻他,不是做梦……
纲用牙齿撕磨着狱寺的唇,直到有一股淡淡血腥味涌现才改用舌头轻轻的在上面舔舐,对方的唇由于微小的疼痛而轻微的颤抖着,他的舌立刻席卷而入,转而温柔的在口腔内壁来回□,刺激着上面的敏感,纲的舌缠上了对方的舌,一圈一圈卷着似是要吞进肚里一般。狱寺忍不住发出了细小的鸣呜声,听起来就像是小动物在撒娇一样。
这场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纲才微喘着放开了快要窒息了的狱寺,拍着对方红得烫手的面孔,他试图唤回他的神智,“感觉如何?”
“十……代……目?”狱寺的双眸中布满了朦胧,这让他隐去了平素的嚣张,只留下诱人的异样风情。
“还真有几分勾人的资本。” ;纲挑挑眉,抚唇笑得不怀好意,“呐,隼人,还想要再来一次吗?”
“唔……”狱寺的头脑处于半浑浊状态,根本就不能正常的思考,只能顺着纲的意思走。
“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纲用指腹轻揉着狱寺唇上的伤口,接着修长的手指又顺势滑进了微张的唇内,轻搅着藏在里面的小舌。
“唔……嗯……”极力在迷糊的头脑里翻找着有关纲说过的那段记忆,狱寺的眼里微露出丝清明,紧接着又有红晕染上了耳垂。
真……真的要叫那个……称呼吗。
“我是在给今天表现的还不错的隼人发奖品啊,难道你要拒绝吗?”看出了狱寺眼里的迟疑,纲知道他更多的是在为那个称呼感到丢脸而不是在抗拒,所以他并没有逼迫,反而是用可怜兮兮的口吻在控诉狱寺的‘无情’。
“啊,当然……不是……”狱寺立刻紧张的辩解着,差点咬到了纲放进他唇内的手指,犹豫再三,他终于横下心来,紧闭着眼睛,结结巴巴的叫道,“主……主人……”
“隼人是乖孩子呐。”抽出带有银丝的手指,纲又覆上了狱寺的唇,这次与上次那种稍带温柔的方式完全不同,一开始就是有如暴风雨般的侵袭,舔遍了口腔内壁里的每一处,滑过牙龈的敏感,勾着对方的舌一起来回舞动。更加强烈的快感连同着窒息让狱寺浑身无力,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条不小心跳上岸的鱼,虽然拼命喘着气可肺里的空气还是飞快的减少,这然他感觉到眩晕,但心里的悸动却一点点的扩大。
纲放开扶住狱寺后脑的手,缓缓离开了已经被吻得炙热的唇,他望着已经完全处于迷蒙状态的狱寺,又忍不住用手指蹭了蹭他的脸颊,随后舒了口气,收起了双眸里不自觉浮出的深沉底蕴,像平常一样微笑着拉起他的手,“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嗯……”迷迷愣愣的跟着纲到了床上,狱寺一头栽进枕头里,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拘谨。现在他只觉得心跳得飞快,耳朵里有点轰鸣,脑子里乱糟糟的让他只想睡觉。
“晚安,隼人。”纲吻了吻狱寺的额头,烙下了轻柔的印记。
“晚安……”狱寺闭着眼睛,不自觉的用头轻蹭着纲的颈部,随后坠入了沉稳的梦乡。
纲安静的凝视着他在月华下的睡颜,唇边扬起的笑是不复以往邪肆,他的手搭在狱寺水烟色的发丝上,极尽温柔的抚摸着。隼人,你的一切全部都属于我,这些东西也永远只能在我面前才可以被表现出来。如果有一天,你不慎背离了我,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你。
alone ;belongsmy ;pets; ;quiet ;sleep ;and ;hopeyour ;dreams; ;there ;willmy ;existence。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是有点荤油的汤吧……亲们满意否?
【本期问题:纲为什么会小心眼呢?】
【上期答案:嗯,偶不用说了吧,上章里都已经有现成了是不。】
大家一定要踊跃的回答问题啊,有关于这项活动的具体情况在第九话的作者有话要说里,不明白的亲可以返回去看看。
第18章 初篇 第十九话
在今天放学的路上,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同山本和狱寺一起回家,虽然他们都有点奇怪于他突如其来的低气压,但都理智的并没有发问,毕竟对于触雷区这种生死未卜的事情可不是谁都愿意去干的什么好活儿。
就连里包恩也不知为何先行离去了,不过大魔王会怕纲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所以只能说他又有了新的阴谋要实行。
这一点的认知同样让纲非常的不爽,他的心情郁郁的布满了就好似将要下雨的阴霾,唇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扬起却并没有丝毫温情的味道。虽然知道一个杀手如果轻易被别人影响了心情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老师说的果然是正确的,一旦交付了信任,所有的事情就不可能再像原先般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
仰头望着晴蓝如洗的天空,纲揉着眼睛,按压住心里那种想要撕碎这种纯净的冲动。将两颗糖果丢入口中,甜蜜的感觉刺激着味蕾,这让他觉得很舒服,就像是所有的东西又再度回归到了原处。
就在纲快要到达家中的时候,一群属于人类的紊乱气息让他提起警觉。鬼魅般的藏在拐角处,手里的银针全部蓄势待发,只要有一点情况不对劲,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全部置之死地。但令人疑惑的是,那些人似乎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越走近就越能听到许多嘈杂的人声,他们笑呵呵的互相交谈,完全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如果能忽略他们凶狠的长相的话。
暗藏住银针,纲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糊涂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些人立刻全部望向他,目光里有说不出的狠戾和杀意,一看就是被鲜血浸渍久了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他腿一软似乎要晕倒在地,不过立刻又强撑着战战兢兢的走过他们的面前。
“欢迎回来,沢田纲吉先生。”
身着黑衣的男人们看到那少年瑟瑟发抖的样子,立刻收敛了自己周身的气势,恭敬地站在两边,给纲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路。
“请进去。”
为首的男子用还算客气的语气对纲说道,看得出来他已经对这个彭格列十代目的候选者非常失望,眼里的不屑几乎是不加掩盖的流露了出来。
呵呵,真是肤浅的人。
纲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似的飞快的冲回自己家中,倚着坚实的木门,他唇边的笑意满是同情的味道。
“纲君,欢迎回来。”奈奈子从厨房中探出身来,颊边充满了不同寻常的神采,棕色的眸子中有光芒在一闪一闪似乎非常兴奋的样子,“有客人来了哦~~~”
反正一定是黑手党之流的,看门外那架势就一目了然了。那么明显的聚在一起,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要贴个标签展示一下,真无聊。
纲看到自己老妈那副少女式的梦幻表情,他无奈的笑笑,脱掉鞋子走到楼上。途中听到奈奈子自言自语般的呐呐道‘啊,没想到里包恩还有这样帅气的朋友。’时,他又突然对这个莫名其妙的访客很感兴趣。
推开自己的房门,纲斜靠在门框上,挑眉望向屋内那张见过一次的面孔,视线又落在了背朝自己的大皮椅,突然意识到了来者是何人。所以他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带着懒懒的笑容期待着事态的发展。
“等你好久了,阿纲。”里包恩回过头来,他有些意外的发觉到纲并没有吃惊,反而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呦,彭格列的头儿,我大老远的从意大利来找你玩了。”坐在皮椅上的男人用轻松愉快的语气打着招呼,他一脸从容的慢悠悠转过身来,不过在看到那个倚在门边扬起温和笑容的少年时,他的眼眸猛地瞪大,差点一头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不……不会吧,这是开玩笑的啊,怎么会是那个恶魔?老天你在玩我啊!!
迪诺在心里飚着海带泪水,他现在只能把所有的苦楚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丝毫不敢提起什么。谁让他技不如人,上次那么丢人的让那人救了回去,更别说他被调戏到惨不忍睹的事情了。
想到上次的暧昧,迪诺不由自主的飘开了视线,手下意识的拽紧了围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只要拿开它,任谁都可以轻易看到几乎是印刻在上面的红色印记,那些就像是在宣布所有权一般的存在。
“咳咳……我是加百罗涅的十代头领,迪诺。”某想掩饰自己刚刚失态的人故作轻松的介绍着自己,似乎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一般,不过他悄悄紧握的双手暴露出了他真实的心思。
拜托拜托,可千万不要提上次的事啊——。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做贼心虚的迪诺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啊嘞,这不是废柴——公主——么。”完全无视迪诺的sos求救视线,纲笑眯眯的打着招呼,愉快的就要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再见了面啊,可爱的小废柴。
“昨天碰巧见过一次。”接收到里包恩黑黑大眼眸的注视,纲轻飘飘的为他解惑,不过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就是了。
“那正好,他其实是你的师兄哦。”里包恩并没有多做追问,他声音平淡的继续说道,“我在来这里之前是在教迪诺成为黑手党的老大。”
“哦,那真是很成功呢。”支着下巴,纲眯起眼睛笑得开怀,愉耶的口吻让迪诺造了个大红脸。不过他不敢多表示不满,一来是他的手下在场的缘故,二来曾经是他老师的大魔王正用那双仿若深不见底的大眼静静的盯着他,这让被狠狠操练过的他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多亏了他的教导,我现在已经是个有五千人部下的一族老大。其实,希望能继续向里包恩学习各种东西的。但是他说要来你这边,所以哭着为他送别。”迪诺硬着头皮,本来嘴皮子很溜的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总是想卡住,这让他不得不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所幸,神还是很眷顾他的,关键时刻派了蓝波和一平来充当拯救受苦受难人的使者。
“别靠近,花椰菜怪物,消灭,惩罚。”伴随着奇怪音调的日语,门被猛地推开了,一平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内,身后跟着扮鬼脸吓人的蓝波。
“哈哈哈哈——”得意的大笑着,蓝波手中拿着两颗自己最喜欢的手榴弹,他原本可能只是想吓人用的,可没想到刚跑进屋内就被绊了个大跟头,保险栓一下就被扯掉了,手榴弹顺势脱离了掌控飞出窗外。
“笨蛋。”把蓝波抱起来,轻柔的拍掉了他身上占到的灰尘,纲表情温和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唇角的笑容都像是能溢出柔软的波纹,这让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的迪诺呆愣了一下。
“糟糕了,外面有迪诺的部下。”里包恩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立刻反应过来的迪诺一个箭步窜上了阳台,飞身跳出窗外,手中的长鞭闪电般的迅速甩出卷住了两颗手榴弹随后将它们抛上了天空。
“砰砰——”
救援任务成功,部下们都完好无损。迪诺帅气的单膝落地,飞扬的金发都洋溢着一种令人着迷的成熟稳重,跟纲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相差的太多,简直就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
“老大又在调皮了。”
“每天总要吓我们一次。”
黑衣男子们倒是很平静,互相打着哈哈,见怪不怪的样子。这让迪诺感觉很无奈,虽然知道大家的调笑都是善意的,但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刚才不是我啦。”
“不感觉有点大题小做了吗。”纲趴在窗户沿上,语气中带有一丝调笑的意味。他自是知道迪诺并不仅仅是要救人,同时还要展现一下自身实力来证明自己并不是个废柴的小孩心性。棕眸扫向那抹金发,却正好撞上了同样在偷偷向上瞄的探究性目光,他佯装着很赞叹的样子鼓了鼓掌,似乎已经崇拜到了极致,但他越是这样就越让刚刚大出风头的某人沮丧的感觉其实自己所做的一切举动都是白费,根本就像是个白痴一样使一切都变得糟糕。
自己在他眼里,果然还是完全不够瞧吧。
“为了家族舍弃生命的才是老大。”里包恩时刻都不放过能够将黑手党知识灌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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