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愚蠢。”纲扶着额头,手中的鱼线轻轻一扯,粘连在黑衣人身上的药性也就立式发作,不出30秒就倒地身亡了。他看着如同断线木偶般摔倒在地的身影,唇边的笑意变得诡谲起来,但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武,走吧。”抑制着让人神智模糊的眩晕感,纲招呼着愣在一边的山本,他的视线落到那张因为初次见到杀人场面而苍白不堪的脸上,颊边突然涌起了抹嘲讽的笑,“这就是我的世界,你现在明白了么?”
随后,纲快速的转过身,决绝的模样就仿佛想要甩掉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软弱情绪。他按住自己上扬的唇角,却怎么都控制不住心里面淌出来的那种令他厌恶的带有酸涩感的污浊。
后悔了吧,这个世界可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般纯净,而是充满了永远洗刷不掉的残忍和血腥。也许,你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个错误……
山本深深的望着那少年越行越远的单薄身影,眼中的柔情如水一般的涌动。明明是那样孤独的令人心疼,却总是装出一副嬉笑的模样将所有人都拒于自己的世界之外。纲,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真的很想让我好好呵护,替你阻挡住来自于外来世界的所有磨难。跟随在你身边的觉悟我早就有了,只是现在的你是那般强大,我何时才能融入你的世界并在那里成为一道坚固的港湾。
直到在寻找到的山洞里燃起温暖的火,纲也依旧不言不语,沉默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固执坚守在自己世界小孩子。他不想也不能相信别人,虽然他将大家都揽到自己的身边,却不能交付应有的情感。他无法放弃自己已经烙入骨子里的防备,只要那些人露出一点对他的质疑,他就会忍不住的想要毁灭那人所坚守的信仰。
只要在我身边就好,只要承受我所给予的就好,为什么要怀疑我的作为,为什么要反对我的做法。你们是我的人,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我所规划好的地方,不许反抗,因为就算是我……也会害怕。
害怕?脑子里蹦出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词语,纲眸中的自嘲意味越来越重,手不觉得紧紧握起。
“阿纲,你总是喜欢想得很多。”温热的手掌覆上了纲湿漉漉的发丝,他抬起头,眼里带着罕见的茫然。山本握住他攥得死紧的拳头,一点点的将修长的手指掰开与自己的缠绕在一起,“我不管你以前遭遇过什么,也不管你是否能够真心实意的接受我。但是,我想明确的告诉你——你的意志,即为我生命的方向。”
有什么东西暮然击上了禁锢已久的灵魂,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在心口涌动。纲望着山本真诚的脸,忽然低低的呢喃到,“武,来温暖我吧。”
纲轻轻的压上了不同于自己的宽厚胸膛,那上面炙热的温度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纤细的手臂环住了山本的颈,他贴上了对方僵硬着的脸颊,挑起眉意味深长的轻轻笑出声来,“武,我饿了。”
“啊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正好我也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呢。”山本又露出惯有的天然表情,笑着挠了挠头,而此时他的肚子也很配合的‘咕噜’一声长鸣,似乎在抱怨主人的虐待。
是真的饿了……
纲感觉刚刚营造出的那种温馨气氛一下就被击得粉碎,唇边那种带有挑逗气息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他挫败的晃了晃头,无奈的说道,“那我们先去找些吃的东西吧。”
“好。”
“十代目!!”不远处传来了狱寺急切的呼声,纲微笑的看着那几人急切的表情,本来紧绷着的精神一下就放松了,随后他眼前骤然变得黑暗,身子一晃,重重的倒在地上。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期问题:纲为毛米有调戏山本捏?】
【上期答案:废柴迪诺米有认清楚自己的心···他在逃避···】
最近大家都霸王偶,偶好桑心啊(泪奔)
收藏数掉了又涨,涨了又掉本来已经够闹心的了···
这一章的留言请留到【初篇】第二十六话,一定要留到那里哦~~~这样偶比较好整理···
第25章 初篇 第二十六话
纲被很快的送进了并盛医院。
他烧得很厉害,整张精致的面孔上都溢满了红晕,身体滚烫的吓人,连呼吸也是能灼烧人的热度。平素漫不经心的模样全部都褪去了,只留下软弱可怜的外在。
似乎是由于发烧,他已经陷入了意识模糊的世界,所有的动作都是由身体本能的执行,一丁点都不经过大脑。
在再度抽飞了同一病房里对他意图不轨的男人后,大怒的护士长终于忍受不了他的麻烦,大手一挥就想逐他出院,但在她还没有实施这一举措时,旁边慌慌张张跑来的小护士告诉她,那个同样麻烦却不能得罪的病患要求纲跟他同一个房间。
正好将烫手的山芋甩出去,护士长立刻喜上眉梢。她亲自将纲送入了那人所在的病房,在亲眼看到他进去后才满意的离开。
看到自己的访客竟是这样无助软弱的样子,本来抱着一决胜负念头的云雀也不得不放下了自己的拐。他不满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凤眼微磕。
“哐——”重物坠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此刻显得尤为刺耳,一向讨厌吵闹的云雀危险地望向另一边的病床,却发现原来是某人笨手笨脚的从床上掉了下来,趴在地上正一副不知所措的迷茫样子。
虽然生病的时候像只兔子,可这完全不能掩盖纲本来是个肉食动物这一事实。云雀虽然爱护小动物,可不代表同样会愿意去帮助一只肉食的兔子,特别是在这只兔子还曾经打败他的前提下。
可如果就让他在地面上待下去,不知何时才能病好出院再跟他打一场。
纵是千百个不情愿,云雀也不得不将纲从地面上捞起来塞回床上。可没想到,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这一刻,一只带有高热温度的手猛的拽住了他的身体,迅速的将他拉到了床上。
一具温度过高的少年躯体很快的就覆在了云雀的身上,完全神志不清的纲似乎在迷蒙间将对方当作了不错的抱枕。
云雀自然不是甘于受制的人,刚刚那一瞬间的大意让他感到有些不爽。左手习惯性的去拿拐子却发现他把它们放在了自己的病床上。一个带有凌厉攻势的手刀狠狠地向纲的肩头劈去,他知道了就算是对于生病的纲也要毫不留情才能取胜。
可纲的身体本能也不是白练的,一只手握住了妄图攻击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鱼线迅速的将那双不停挣动的手紧紧的缚在床头上。他整个人都趴在了云雀的身上,像是一只正在取暖的小动物,可这样的动作也正好封住了对方所有的动作。
退烧药发挥了作用,纲在忙完了这一切后立刻就沉入了梦乡。被压在下面的云雀瞪着他,一双丹凤眼里全是气恼,可却也对眼前的这种状况无能为力。
一室的寂静。
待回复正常意识的那一刻,身旁的温热身躯让纲警觉的迅速睁开眼睛,他轻手利脚的跳下床,来回巡视着室内的动静,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声响。在确定这个房间内并没有属于他人的气息后,他才望向了还在床上熟睡的人。
那人的睡颜安稳得如同婴孩儿一般,总是溢满凌厉杀气的凤眼微磕成一条圆润的弧线,褪去平素嚣张的脸庞看起来竟意外的柔软,此刻自成一体的温和气质令纲有一瞬间没认出这就是那个整天提着拐子张口‘咬杀’闭口‘咬杀’的风纪委员长。
啊嘞?怎么会是云雀?
纲摸着下巴不得其解,他视线缓缓地从云雀被扯开一半的衣襟转向了那双被高高束缚在床头的手上。看那个独特的捆绑方法,无疑是他自己的杰作没有错,可他并不记得曾经做过这样的事。
“唔……”睡梦中的云雀不舒服的低吟了一声,他似乎是想要转动身体的方向,可被鱼线绑得死紧的双手限制了他的行动,只是动了一下细细的丝线立马更深的烙进了白皙的手腕,早被勒出红痕的地方益发的充起血来,麻木般的疼痛让他迅速转醒。冷冷的望向正在俯视自己狼狈模样的纲,漂亮的眼睛挑起了一个危险的弯度,“看起来你已经想起自己做的好事了,咬杀!”
“没想起来,不过大致上是猜到了。”缓缓地凑近云雀的脸庞,在两人的距离几乎要接近于零时,纲停下来定定的望进了那双充斥着冰冷杀气和不甘的丹凤眼,一向总是荡漾着温和神色的棕眸立时间翻滚起了深沉的底色。他看着被自己禁锢的高傲困兽,嘴角扬起了像是嘲讽一般的微笑,“妄图反抗我的后果永远只有一个。”
被那句几乎能流泻出实质性杀气的言语激得神经紧绷,云雀警惕的注视着面前人的一举一动,他想要将自己的手从那个束缚中脱离开来,可无奈鱼线绑得实在是太太紧,根本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那好,现在就来检查一下吧。”纲的语气突然一转,面上的表情也陡然变得轻松起来,快得让任何人都反映不过来,云雀也不例外,他有些诧异瞪大了丹凤眼,望着那少年已经离开自己开始兴致冲冲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的背影,他感觉莫名其妙的无力,战斗意识一下就泄了个精光。
“嗯——,不愧是医院,有很多呢。”拿着一个白色的铁质盒子,纲笑眯眯的向云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一阵轻微的‘哗啦’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发出了像是有什么玻璃制品正在相互碰撞的清脆声音。
不太好的预感。
云雀的眉头微微打起褶皱来,他总是流转着盈盈杀意的眼睛里此刻冷得像是一谈死水,视线都仿佛沾上了其中寒气似的冰冷的射向纲。可那人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似的依旧笑得开怀,再度覆在他的上方,过长的额发挡住了那双棕眸让他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可他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像是在审视猎物般的眼神缓缓地从他颊上扫过,一如他第一次败在对方手下的时候所感受到的那种屈辱万分。
“啊嘞,不要这么看着我啊。”像是很不理解云雀所投过来的那种能杀死人的目光,纲歪歪头露出了很无辜很疑惑的表情。他掀开了盖在对方身上的被子,修长的手指勾住挂在纤腰上的病号裤子,轻巧的施力一拽,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立时暴露在空气中,还没有习惯寒冷的皮肤迅速的涌起了小疙瘩。他伸手轻轻的拂过那滑嫩的皮肤,可被毫不留情的躲过了。
“我只是要帮你量一□温,恭弥要做个好孩子呦。”纲勾起柔和万分的笑容,可手上却是与之完全不符的粗暴,用力的按住那双企图攻击自己的长腿,他握住云雀的脚踝,将它狠狠的压到了大腿根处,使之完全呈现出一种m的形状,然后再拿出随身携带的鱼线加以固定,“对付不听话的孩子,也许武力是一种更好的解决方式。”
“再不放开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纵使是出于这种劣势的状态下,云雀的语气也依旧平稳,但比平常要冷上成千上万倍,听到耳朵里几乎有一种冰渣划过的疼痛感。
“放轻松些,我只是在担心你有没有被我传染而已,这是我表达歉·意的方·式。”嘴角的笑容沿着深沉的弧度上扬了几分,纲望着眼前那大大张开的腿而暴露出的粉嫩之地,眼眸里满载着的都是愉悦,修长的手在空中甩了几下,一根温度计像是凭空般的出现在他的指间,“测肛·温,我想你应该有过经验吧。”
话音刚落,一根细长的玻璃体就被迅速的顺着洞口插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肌肉不停的收缩起来,也许是由于润滑度很足,云雀并未感觉到疼痛,只是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从身后直涌到大脑深处,让他说不出话来。
“一根果然会不太准确么。”纲摸着下巴,很认真的盯着被吞入了大半温度计,喃喃自语似乎是在思考的样子。指间再度凭空出现两根温度计,他将它们对准那个狭小的入口,缓缓地施力,受到压力的地方很快就蠕动着艰难的吞下了新增的异物,温度计就算再细三根加在一起也有手指粗了,他瞧见云雀微蹙的眉头,声音轻柔的问道,“痛么?”
无知如云雀这般只道打架为生命真谛的人根本就不理解这样举动的真正含义,他只是感觉有点难受不太舒服,本能的扭动了两下,可又感觉有些莫名的尴尬而停止了动作。他索性将头扭到一边去,孩子气的无声抵抗着。
“作为我的人,我也许该先教你会一件事情。”手掌狠狠地落在了那白皙的臀上,纲神色未变的对上了云雀略带吃惊的视线,他的颊边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无端的就让人感到寒意倍增,微微挑起的眉梢都似乎代表着一种危险的信号,“对我绝对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欺瞒,因为我讨厌说谎的孩子。”
云雀的薄唇抿成一条毫无感情的直线,他被这种教育小孩子式的方式搅得浑身怒火,可他在这种完全被对方掌握的局面里并没有威胁或者讨饶,那两者都会让他感到自己的高傲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削弱。他依旧选择了沉默,倔强的承受着也绝不低头。
“再教你一件事情。”手掌再度抽打上了云雀已经呈粉色的臀瓣,纲的棕眸完全眯起,略带威压和阴冷的笑容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太过倔强并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适当的将自己弱势化才能生存的更加长久。”
在用力拍打了十下后,云雀的臀已经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充血了的皮肤在空气中违抗主人意志的轻颤着,纲停住动作,云雀闷闷地却带有命令性意味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朵,“拔出去。”
虽然教育到这种地步也没有示弱,但纲还是很满意的将温度计拔了出去。对他来说,以后的日子还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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