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先不说舌头已经被夹住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就算是被放开,迪诺此刻也根本就不知道说些什么。说好?怎么可能;自己难道就像个荡/妇一样在别人身下喘息;接受着宠爱?而且这个别人还不是其他人;可是自己的师弟啊。说不好?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此刻他全身的□被挑逗的正旺,哪能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
本来被欲/望冲昏了的大脑就不适合思考;此刻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迪诺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思维理智似乎都离他而去了。
“不说话就代表是默认咯。”纲的语气中满含着愉悦;他灵巧的右手顺着迪诺的大腿一点点向下;时而轻抚时而揉掐,力道巧妙的放松着身下人的神经防备。在那般高超的技巧下,原本绷得死紧的双腿逐渐的放开了力道,软绵绵的落在棕发少年的身体两侧,并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敏感的颤抖着。
“迪诺师兄,真是淫/荡呢。”束缚了对方舌头许久的手终于放了开来,沾满透明唾液的手指自上而下顺着胸膛一路划过,然后在裤子的扣子顶端停滞不前。纲看着身下正闭眼急促喘息着的迪诺,坏心眼的用手指向下按了按,意料之中的听到了对方暮然加快的呼吸声,紧挨着他身体的修长双腿不由自主的向里夹着,腰也小幅度的向上挺了挺。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迪诺猛的僵硬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作为男人的本能,就算心里在拼命说着绝对不可以这样做,但身体就仿佛有了意志般完全不受控制。他感觉到腰难耐的扭动了两下,一点点摩擦着棕发少年的身体,以获得微小的慰藉。细细密密的快/感就如同电流般涌入他的身体,随后那动作越来越大,也逐渐的大胆起来,频率一升再升。
人是最难以忍受快感的生物,一旦开了头,尝到了甜头,就再也不可能停得下来。
“呃……呼……”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迪诺干脆自暴自弃的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也不去看自己的身体是如何淫/荡的勾引着少年。
纲轻笑了一声,他感觉到迪诺难耐的磨蹭着自己的腰身,反而停下了动作趴到对方的胸膛上,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一样用手指戳弄着银白色的乳钉,“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这个东西拿下来的时候,就代表着你刑期已满吗?”
“恩……”迪诺发出了含糊的声音,也不知他是在不满少年突然停下来的动作,还是在回答。
“那现在我就拿下来,好不好?”纲拉扯着小小的乳钉,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感觉到身下人僵硬住的身体,他突然张开嘴含住了那抹红润,连同被穿在上面的乳钉一起,用舌头和温热的口腔爱抚着。
那动作不再粗暴,异常的轻柔,带着仿佛是羽毛划过的微痒触觉,可迪诺却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急速倒退,连带着情/欲慢慢的消失不见。
刑期已满?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从此他们二人再无这种亲密,他不再属于那人,不再拥有这种粗暴到极致但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占有?虽然听起来很奇怪,可他确确实实的感到了害怕……
如果在刚开始的时候,他可能巴不得这种酷刑早点结束,自己可以早日离开这个恶魔。可现在……现在的他连自己都控制不住,他就如同吸食了罂粟一样,越要越想要,一点点的将对方刻入自己的骨髓,直到再也分不开……如果结束了的话,如果分开了的话……
“不要!”迪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喊出了声,他用力挣脱开少年的禁锢,就算胸前被拉扯的一片火辣辣的疼,他也不管不顾的一直向后退,直到靠到了冰冷的墙壁才停了下来。
“你不痛苦吗?”纲的眸色逐渐变得深沉起来,嘴角却扯起了轻浮的微笑。他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看也不看迪诺一眼,“难道你是被虐狂?”
“我……当然不是……”迪诺低下了头,沉默的看着自已一身凌乱的痕迹。牙印,乳钉,吻痕,还有被淡淡的指印,明明都不是他想要的,明明是被强迫的,明明他很正常,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似乎连自己也不能完全明白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觉得如果就这样被驱逐出那人的世界,那他一定会遗憾终生。
“可我,不想离开。”
迪诺声音平稳的答道,可如果仔细看他,就会发现微微从一片灿烂的金发中探出的耳尖露出一抹可爱的红润。他低垂着脑袋,就如同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大型宠物犬,白色的衬衣还没有拉上,半遮半掩的穿在身上,无形之中流露出一股诱惑的味道。
“啊嘞,你误会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哦。”纲笑眯眯的看着凑近了迪诺,他抬起对方的下巴,棕色的眸子对上了那双略带诧异的眸子,忽而笑得弯起,带着不可得知的深意,“既然你这么喜欢疼痛的感觉,我是无所谓。”
说完他就吻上了迪诺的唇,柔软的舌头刺进对方口中,不深入,只是在外面来回的游移,细腻的触感挑动着彼此的神经,如此温柔,却又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啧,难得好心,没有抓住机会以后可不要哭啊。
纲伸手盖住了迪诺还大睁着的眼睛,没有让对方看到了此刻他满眼的笑意。
房间内是一室暧昧的温存,房间外却有人死死地握紧了自己的手,任由过大的力道在手掌上留下的一片充血般的红色。他撩了撩挡在眼前的水烟色发丝,随后迈着没有声响的步子离开了。
十代目……
作者有话要说:qaq……我终于歇过来了,一天码一万真不是人干的……
本章其实是上章未完的部分,由于上次实在累得不行了……所以今天才写完
【第二十三话答案:其实就是因为消耗巨大啊,还有其实是被挤出去的=v=】
【第二十四话答案:小骸】
【第二十五话答案:迪诺】
乃们,答对了木有~=v=
第53章 黑曜第二十七话
纲的伤势不重;只不过身体机能需要调整才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此间纲吉也一直毫无反应,似乎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狱寺和山本还有云雀的伤势相比纲来说就要严重的多了,但这几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在医院根本就呆不住;只要基本能够行走;他们就离开了医院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至于那个像是被不知名原因分裂出来的小骸;纲决定将他带回家中,也谅这小孩子暂时弄不起什么波浪。一来是可以研究研究关于这奇异分裂的事情,二来;妈妈很喜欢小孩子;不是吗。
他想着奈奈子的笑脸;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柔软的弧度。
里包恩这次没有任何反对任何动作;这很难得,纲原本以为对方会抱着那种以绝后患的心思动手脚要了小骸的命。其实上次在黑曜复仇者来抓六道骸时,那人没有揭露他这原本不合规矩的举动就很令人生疑了,当然,他不会傻到认为对方是在包庇自己。
里包恩是个精明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属于自己的小算盘,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放过了这个可能会危及黑手党界的小孩子。
纲当然不会傻到去问,因为就算得到了答案也有可能是敷衍,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习惯于自己去揣摩去通过观察来得出事情的真相。
要问小骸是否愿意?很抱歉,他一向没有为别人考虑听从意见的习惯。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更加的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思办事,手段越发的强硬起来,也不管会引起什么后果,这大概就是上辈子被压迫惨了所以反弹了吧。
现在,纲牵着小骸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不时的摸一下那头顶上支起来的蓝色发丝,柔软的触感十分美妙,就好像绸缎一样滑顺。结果得到了小孩子充满警戒性的一蹩,他就像是个小豹子一样,时刻观察防备着周遭的人,生怕一个放松就会有危险从暗处飞来。
小骸跟六道骸不一样,他不会用太多的笑容武装自己,也许是少了后来的那些经历,因此看起来还是有些稚嫩的感觉。
也就是因为这样,纲对于小骸,多了一份对六道骸没有的亲近感。
只不过由于他是那种越喜欢就越容易欺负捉弄,本质十分恶劣的人,所以小骸隔三差五就要经受一次惊吓,过的也并不比被抓进复仇者监狱的六道骸好到哪里去。
“纲君,里包恩,欢迎回来。”奈奈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充满了活力,她抱住纲来回上下的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损伤也就放行了,并不多问。不过她在看到小骸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有光闪烁了一下,随后就很高兴的也给了对方一个拥抱,“好可爱,这是谁家的小孩子?”
小骸似乎被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惊了一下,随后低下了头,一声不吭的任由奈奈子抱住不放。
“是在外面碰到的无家可归的弃儿。”纲说起谎话来一向是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况且他说的也不假,小骸的确无家可归。如果是面对着其他人,他也许会稍稍思考一个看起来可靠点的回答,可对于妈妈,这样的理由已经足够了,这从她收留蓝波一平两个就可以看得出来。
啊,也许还要算上里包恩。
纲摸摸下巴,嘴角勾起了一个恶质的笑容。不过没过几秒,他就微微眯起了眼,盖住了里面一闪而过的黑色光华。
里包恩,还欠他一个解释,这笔账等到有时间他会好好算一下的。
也许不愧是师徒,纲和里包恩此刻的心情分外相同。不过他们都没有看对方,只是各自思考着一个合适的逼供时间和方式。
“阿拉,真是可怜的孩子啊。”果然,粗线条的奈奈子没有丝毫怀疑,很愉快的就接受了这个答案。她笑眯眯的摸了摸小骸的头,笑容中满是母性的光辉,“你叫什么名字呢?”
没有人会不在这种笑容中败下阵来,奈奈子就像是一道光,以她独特的方式给予了属于最黑暗底层的人温暖,没有人可以拒绝。
例如里包恩,例如纲。
“……骸。”小孩子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他低下头不去看面前的奈奈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其实就算小骸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但他毕竟还是接受了六世记忆的六道骸的一部分,自然不会被区区的笑容迷惑的晕头转向。其实从奈奈子抱住他的一瞬间,纲的手就一直搭在他的肩头没有离开过,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安慰,可实际上是在时刻不停地释放着杀气,量虽小,但起到震慑作用却是足够了。
小骸的表现很完美,就仿佛真的是一个被好心人捡回家里,正对着陌生环境感到不安的小孩子。想要骗过纲和里包恩那种精明到骨子里的人当然不可能,可骗一个原本就对他充满了同情的奈奈子绰绰有余了。
“妈妈,你的饭要糊了。”碧洋琪从厨房探出头来,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已经开始冒出黑烟的锅子。她的伤势是众人里最轻的一个了,所以很早就回来帮着奈奈子照顾家里,还有同样只是惊吓过度的凤太。
“啊~我又忘记了!”奈奈子急忙冲进了厨房里拯救已经快要被烧干了的锅子,不过没过几秒中,她又风风火火的冲出来嘱咐道,“纲君先带着小骸和里包恩上去休息,饭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好,今天晚上会有欢迎宴会哦~准备好肚子大吃一顿吧!”
“蓝波大人要吃好多好多,全部都要吃掉。”听到有吃的东西,不知道正在哪里玩耍的蓝波兴致冲冲的就跑到了屋里,他一看到纲就紧急刹车,然后拽住了那人的裤腿手脚并用爬了上去,“纲去哪里玩了,有没有给蓝波大人带回来好玩的东西啊?”
“蓝波,不礼貌,快下来。”紧随其后跑进来的是扎着一条冲天辫子的一平,她毫不客气的斥责着蓝波,倒真有些小大人的样子。老老实实的鞠了个躬,她操着半生不熟的日语,很有礼貌的问候道,“纲先生,欢迎回来。”
有了这些人以后,总感觉对这里越发的有归宿感了。而且,他越来越像保育员了。
纲无奈的笑笑,随后带着里包恩三人和有些沉默看着周围的小骸上楼去休息。
晚饭如奈奈子承诺的那样十分丰盛,大家都吃得十分尽兴。不过到了晚上,睡觉似乎再一次成了一个问题。自从里包恩被纲撵到碧洋琪的房间后,就算只是一时的别扭,可也许是因为两个人谁都没法放下面子开口去说,所以一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再在一个房间睡过,自然,他们都是独门独户一个人睡。
家里其实还有其他的空房间,多住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可纲一向十分谨慎,理所当然还对小骸留一份心思,不会由着对方一个人睡。所以在里包恩黑洞洞大眼的注视下,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带着小骸进了自己的房间。
床只有一个,虽然可以打地铺,但不安全,所以pass。
两个人同时看着床,又同时看了看对方,最后还是纲打破了僵局,他将奈奈子准备好的睡衣丢给了站在一旁的小骸,然后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僵硬住的样子。
奈奈子一向按照自己的喜好给自家儿子买衣服,所以这套纲吉几年前的睡衣走的是完完全全的可爱风。小骸慢慢的打开了那套睡衣,随后在可爱兔子图案的面前,彻底沉默了。他闭了闭眼,有些痛苦的克制住自己想要把这套睡衣从窗户丢出去的欲/望。
“怎么,在我面前就不敢换了吗?”纲挑挑眉,故意曲解了小骸的痛苦源。他绕到蓝发小孩的身后,伸手环过了对方略显瘦弱的身体去拿那套睡衣,“用不用我帮你换?”
纲压低头凑到小骸的耳旁,声音模糊而低沉,带着一丝丝暧昧的味道。他虽然是去拿套睡衣,可他的动作却是将对方环到了自己的怀中,让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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