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人正跌坐在地上,像是被刚才他的一击重创了。
“呵呵~”纲的嘴里仍发出轻快的笑声,他抬起头,沾着点滴血渍的脸上是略带狰狞的笑容。此刻的他似乎完全丧失了理智,棕色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可动作甚至比以往还要敏捷,只一秒的功夫就冲到了xanxu的身前,然后脚下一用力,身体轻松的腾空而已,手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链子倏地甩出,紧紧的缠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哼,愚蠢。”就算身后受创,xanxu也依旧战力不减,他的手握住脖子上缠绕着的链条,很快就有焰色的火炎燃烧起来,烧断了那些细细的束缚。他趁少年在空中没有防御的功夫,伸手猝不及防的一拽,将对方整个人都拉到自己跟前,随后用膝盖狠狠的击中了那人的肚子。
“咳啊——!”肚子受到重创,五脏六腑仿佛都瞬间碎裂,纲不由咳出一口鲜血。不过就算身体再怎么受到重击,他本人也想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明明应该为痛苦而分神,他却借机散出几根银针,在对方忙于防御的时候,锁链再次飞射而出,缠在了男人健硕的身躯上。没有任何时间缓冲,他猛地按下链条头部的一个触发点,霎时间就有无数的银针从其中立起,毫无阻碍的扎入了xanxu和他自己的身上。
“居然连自己都下手,大垃圾,你还真是个疯子……”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xanxu无力的摇晃起来。他的体能消耗太多,飞快扩散的毒液已经占领中枢神经,再加上刚才又有锁链上的毒针刺入,他能不因为脱力而跪在地上就已经是个奇迹。
“那还真是谢谢夸奖了。”也许是被自己的毒针刺中恢复了清醒,纲咧嘴笑笑,扶着墙勉强保持着平衡。好在他平时都有带解毒剂的习惯,否则身体里这个疯子冒出来的时候真是连自己都能秒杀了,他无奈的吞下自制的药丸,揉了揉满是针眼的胳膊。每次像这样战斗完之后,他的全身都会酸的要命,被疯狂吞噬的时候是完全感觉不到,但一回复过来还真是疼得要死,尤其是这具身子还没有他原来的身体那样久经磨练,现在更是像散了架一样。
失去理智真不是什么好事啊,他从湿嗒嗒的裤子口袋中掏出了两块糖塞到嘴里,好在这些糖果都是独立包装,内部完全没有受到潮湿的影响而化掉。他一边靠着那些甜蜜的味道恢复理智,一边看着已经跪坐在地上的高个男人,心里捉摸着驯服的计划。
今天还是有收获的,毕竟遇到了一个这么有趣的人不是吗,纲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缓步走向神志不清的xanxu,顺手将几根银针刺到了会让人失去力量的穴位上。调·教野兽的时候,还是小心为好,虽然反抗很有趣,可太过野性的生物可是会让自己受到威胁的哟~
双手被锁链完全的束缚在身后,银针刺在了身体的几个穴位上让xanxus浑身无力,头脑也变得不清不楚起来,只能任纲随意摆弄。他的全身都紧贴地面,唯有臀·部高高翘起,就算头脑在浑浊,被摆成了这个难堪的造型也让他的意识清明了几分。
“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十分的漂亮呢。”说话间少年的手已经落在了xanxus紧俏的双·丘上,灵巧的手指顺着圆润的曲线一路下滑,不怀好意的指尖戳了戳隐藏在深处的隐秘地带。他用右手将那左边的臀·瓣拉开一丝缝隙,平时完全不见天日的部位霎时间就暴露在空气中,由于指尖的抚弄,那些褶皱敏感的轻微抖动起来,一颤一颤的样子十分可怜,“这里的颜色,也很不错呢。”
“不准乱摸,垃圾!”听到棕发少年像是评价货品般的言论,xanxus不由恶狠狠的吼道。他紧紧的握住了双拳,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刻就冲出来吞噬了那个该死的人。他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做出如此令人耻辱的事情。如果他能动的话,那少年现在恐怕已是一具破破烂烂的尸体了。
但很可惜,他全身都酸软无力,连引以为傲的愤怒之炎都无法使出。他不知道那人在他身上施了什么古怪的咒语,竟让从他出生起就伴随着他的火炎完全失去了踪影。
不是消失了,他还能感觉到身体内部那些微小的共鸣,但那力量太过渺小,他根本就无法将它们聚集成堆,释放那毁灭性的力量。
“混蛋渣宰,做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你还能逃走吗。”xanxus按压住怒火,勉强用平常的语调跟纲谈话。在武力不能动用的前提下,他也不介意谈判,虽然现在所说的都是虚伪的假话,总有一天他会将那张笑脸用枪打成千疮百孔,不论那人逃到天涯还是海角。
“你是不是想说,只要我停手,你就能不追究现在的事情?”纲挑挑眉,双手还是按在xanxus弹性十足的双·丘上不停的揉动,似乎是刻意要给身下之人难堪。他的手指甚至顺着那隐秘的弧度逐渐向下,到达了还在沉睡中的雄性标志上,灵活的右手握住尚未勃·起的部位按摩似的揉捏起来,“巴利安的boss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天真了。”
“呃……”一阵酥麻的快·感自腰腹间升腾,xanxus遏制住喉间发出的低喘,用力的咬紧牙关。他是何等骄傲的男人,在另一个同性的手中得到快·感这种事以前真是想都没有想过,原本应该感到恶心,但意外的是少年的手指温暖柔软,指腹间轻柔的按压竟让他腰间发软,身体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晃动着。这是一种能够很新奇的体验,跟女人上·床或者自·慰都不同,他完全控制不了这兴奋的节奏,只能跟着别人的动作而做出反应,得到的刺激比以往还要大。
虽然如此,但这种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状态让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极度受挫,所以就算牙齿咬得嘴唇都出了血,空腔里满是铁锈的味道,他也还是一声不吭,整个浴室中只有啧啧的水声和铁链晃动时发出的‘哗啦’声,暧·昧与冰冷相互交缠,点燃了一室的旖旎。
“啧啧,真是辛苦啊。”手掌中灼热的温度让纲忍不住出声嘲讽,他用指尖在冠状部分的边缘来回滑动,由于感官刺激,那前端已经开始颤颤巍巍的流出了点粘稠的浊·液。捻起了一点送到xanxus的眼前,他眯起眼,恶质的笑出声来,“呵呵,真快啊。”
xanxus眯起眼,视线之中只有缠着根细长晶莹的修长食指,身体不经意间向前一探,他居然恶狠狠的咬住了纲的手背,力道之大很快就令被咬到的地方滔滔的涌出血来。不过他并不就此罢休,直到咬下块肉来,他才松了口。嘴里面满是血腥味,但他却快意的大笑起来,毫不在意的将嘴里的肉块吐了出去,“呸,垃圾。”
“还真是只野兽呢。”纲看着缺了块肉的手背,表情动都不动一下,就好像没有痛感似的。身旁的男人笑得张狂,他也勾起了唇角,用手指蹭掉了对方脸上的血迹,脸上的笑容是说不出的温柔。他站起身,伸手从一旁的墙壁上拿下了花洒,随后直接将淋浴用的莲蓬头拿掉,只剩下用来引水的管子。
“你猜我最喜欢做什么?”棕发少年拿着水管子蹲在xanxus身旁笑得人畜无害,只不过他的动作就没有那么温柔美好了,他只是用水流简单湿润了一下男人的后·穴。冰冷的水流刺激着那个从没有人接触过的入口,它条件反射的紧紧收缩起来,似乎意识到了他的意图,但很遗憾,那力道太过渺小,很快就被强行挤进的管子撑开了。没有做过任何润滑的地方脆弱得要命,只是进入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就有殷红色的液体顺着管子滴滴答答的淌入地面。
“呃啊……”xanxus的身体抽动了一下,身后传来撕裂般的痛苦让他难忍的皱起了眉。他尽量控制住呼吸的频率以降低疼痛,可纲根本就不给他缓冲的余地,那管子还是不停的钻入洞口,疼得他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这个样子真是可爱多了。”夸奖似的拍了拍xanxus的脑袋,男人立刻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纲,恨不得在他身上钻出两个洞来。可惜目光杀不死人,一切都于事无补,纲在那杀人般的视线中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搭在花洒的开关上的手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驯兽呢。”
大量的凉水顺着管子涌入xanxus的后·穴,他一下就僵硬了身子,随后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只是他的力气被锁住了大半,任由他怎么拼明,插在后·穴里的管子也没有掉出去的意思。越来越多的水流进入了他的后·穴,原本平坦的小腹居然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的胀大。
“你说这样灌下去肚子会不会裂开呢,也许肠子什么的也会一起蹦出来呢。”纲摸着xanxus胀大的部位,心情很好的微笑着,那样子根本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xanxus忍着腹中刀搅一般的痛楚,强烈的痛楚向他袭来,全身都因为隐忍而冒出了冷汗,原本因为情·欲而上升的体温急速下降,连带着欲·望也有些萎靡不振的耷拉着。他感觉肚子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哪怕再注入一点点水流,恐怕就会真的如同那人所说的那样肠子横飞了。他忍不住开了口,声音沙哑万分,“混蛋!停下!”
“啊嘞嘞,这才刚开始而已。”恶魔般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那少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只任由xanxus一个人在地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他靠在墙壁上欣赏着野兽悲哀嘶吼着的样子,棕色的眸子中满是嗜血扭曲的笑意。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经过了长时间的折磨,xanxus那双永远闪烁着凶光的血红色眸子蒙上了层暗淡的光,就仿佛失去了色彩。不过他并不能失去意识,肠穿肚烂般的痛苦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根本就没法好好思考,大脑仿佛被搅成一滩烂泥,“垃圾……渣宰……”
“看来你还是满能忍的嘛,不愧是巴利安的boss,暗杀部队的头头哟。”纲伸出脚踩在xanxus的脑袋上,力道不大,却让全身无力的男人感到巨大的重力。他毫不怜惜的用力踩踏着,随后握住了管子一扯,粗暴的将折磨男人已久的东西从后·穴中拽出。脚下的身子抖了一下,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地方绝对又流血了。
“呼……”xanxus松了口气,满以为这样就会好过很多。可没想到,水管虽然是抽走了,但满肚子的水却成了要命的根源,强烈的便意向他袭来,如果不是及时收住了后·穴,大量的污秽之物恐怕就会就此喷出。让他在陌生人面前排泄,这简直比杀了他还困难。
“不排出来的话很难受吧。”纲嬉笑着拍了拍xanxus鼓起来的小腹,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差点就让男人泄了出来。他半托半抱的将对方弄到了坐便器上,只是那个动作并不像平时排泄时那样,而是蹲在了马桶圈上,为了防止男人不小心滑下来,他还用锁链固定住了xanxus的双腿。
“垃圾……”长时间的折磨让xanxu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他尴尬的蹲在座便器上,感受着肚内奔腾的便意。这个姿势十分辛苦,让本来就寄存在腹部的水被更加用力的按压着,而且由于重力作用,他的双脚也支撑不了太久。身旁那个恶魔丝毫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甚至还将手伸入他的胯·间,重新玩弄起那个已经变得半萎缩的东西来。熟悉的快·感直冲脑顶,他有些痛恨起自己敏·感的身体来,却无能为力,只能感受那男性的特征在对方的抚弄之下越发的挺立起来,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将他逼入了极致。
“乖孩子,干嘛跟自己过意不去呢。”纲一边抚弄着xanxu的欲·望,一边抽出手来刺激着微微抽搐的后·穴,他的指尖只是沿着褶皱来回滑动,就能感受到它即将要爆发的前奏。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已经坚硬如铁的部位上,手掌来回撸·动着,不时摩擦着那两个饱满的小球和上面的冠状部分。
“啊嗯嗯!啊!”
随着越来越快的摩擦,xanxu绷紧了身体,迎接来了一个漫长的高·潮。他紧闭着眼,脸上的红晕几乎可以遮住脸上的那些疤痕,一**的白浊·浓液从他欲·望的端口喷出,同时忍耐已久的水流也一起从后面倾泻了出来。他双目失神的看着前方,陷入了极致的快·感之中。
第74章 指环第十五话
纲欣赏着xanxus陷入疯狂快感的模样;原本凶恶的脸绯红一片;双眼失神的看向远方,性感的薄唇微微颤抖着。他俯□偷了个吻,冰冰凉凉的唇瓣仿佛果冻一样柔软,虽然可口;但他也不能多做停留;因为野兽的力气虽然已经消失了大半;但是戾气犹在,稍有不慎就又会造成流血事件。
唔,驯兽是个漫长的过程;他不介意费大把的时间去调教;毕竟其中的过程对他来说才是最享受的部分。
纲摸了摸唇;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哦呀;彭格列你还真是会自己找乐子呢。”身后传来了六道骸饶有趣味的声音,他打量着浴室内的残局,一双异色的双眸微微眯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身形已经被幻术隐藏住,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到他,所以他无所顾忌的走到纲的身边,同一角度俯视着脸上有着凶恶疤痕的强壮男人,不知是同情还是讽刺的勾起了唇角,“黑手党的内部弄成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有些不堪入目呢。”
“这不是你乐意看到的结果吗。”
纲看都不看六道骸一眼,随手甩出几根银针刺入xasxus的昏睡穴,强壮的困兽不甘心的瞪大了眼睛,一双暗红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棕发少年满是温柔笑意的脸颊,就像是要把今天羞辱自己的人牢牢的刻入心底。他看出了男人的想法,伸手落在那双强自支撑着的不屈双眼,手心里温温热热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
“可恶……”视力被夺去,晕厥感如潮水般袭来。xasxus咬紧牙关,从露出的缝隙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