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柔和。
“可恶……”视力被夺去,晕厥感如潮水般袭来。xasxus咬紧牙关,从露出的缝隙中挤出了了几个音节,随后就骤然堕入了黑暗之中。
纲笑笑,解开了xasxus身上的束缚,被捆住的部分由于挣扎的力道过于猛烈而泛出黑色的淤血来,后背上被刺穿的血洞涌出滔滔的黑色毒血,看起来触目惊心。他拿出自制的解毒剂碾碎了洒在那些血洞上面,想了想还是觉得不保险,直接放入自己嘴中咬碎了渡入男人紧闭的双唇中。可能由于出自心底最深处的抵触情绪,紧咬的牙关并不给舌头放行,他只好耐心的用舌尖一点点撬出一条缝隙,将融化成药汁的解毒剂喂了进去。
“预定的时间还没有到,你怎么来了?”忙完之后纲扶着xasxus进入了还热气腾腾的浴缸,声音淡淡的,连眼都不抬一下,全神贯注于眼前男人的身上。
“arcobaleno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可不想交易失败。”耸耸肩,六道骸一脸无辜,异色的双眸习惯性的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看到纲温柔照顾着xasxus的模样,突然掩唇笑了起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
纲察觉到六道骸的异样却并没有回头,他知道在对方的眼里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极其可笑。照顾自己将来的敌人?想来还真有些意思,不过他就是这么一个随性的人,连以前的敌人不都可以‘既往不咎’的生活在一起了吗,有些事情,还是进行下去才比较有意思。
纲侧过头,棕色眸子看着不远处身形模糊的六道骸,突然弯成了狡黠的弧度。他的动作比思维更快,还没等他引以为傲的大脑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自发的将蓝发少年半透明的身体拖入了温水中。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复仇者监狱里泡了好一阵的缘故,六道骸一进入水中就显露了身形,他的身上只穿了件幻化出的白衣白裤,沾了水就立刻变得透明起来,紧紧贴在身材姣好的躯体上。他的反应很快,在发现幻术失控的瞬间就调整好自己的精神力,身上的衣服马上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在他的世界中,一切都是可以被幻化出来的,只要他控制得住大脑就行。
“呐~你说……”浑身湿透了的棕发少年紧贴着六道骸,就好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他凑近蓝发少年的耳根处,温热的呼吸故意吹拂在那敏·感的地带,暧·昧的吐息夹杂着软软的语调,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魅惑色彩,“是不是只要打乱了你的思维,你就会一·丝·不·挂了,甚至是跟着我的节奏走呢。”
纲的模样带着孩童似的天真,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赤·裸·裸的火热。他抱紧六道骸纤细的腰肢,灵巧的手指翻开白衬衣的边缘顺着缝隙向里游·走,微凉的手指划过对方因为周围热气的蒸腾而偏高的身体,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就好像有一条灵蛇在身体最敏·感的部分来回游动,轻而易举的激起了快·感的涟漪。他的嘴也不闲着,柔软的舌头伸入蓝发少年敏·感的耳朵中,沿着耳轮来回的舔·舐,甚至还伸入了那个布满神经的小小耳洞中。
幻术师的身体相较于杀手来说本来就太过脆弱,要不是仗着六道轮回之眼的威力,想必六道骸在当初会败得更惨。他的身体被完全压制住,耳边是一片暧·昧粘·稠之声,身体被肆意游·走的手指来回抚摸,没有完全成熟的身体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尤其是当身后那个棕发少年用手握住了他那个连自己都不怎么经常碰触的地方时,大脑有一瞬间完全空白一片。
男人被握住那个地方时候都会感到害怕,饶是六道骸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身下那个地方被少年温柔的握住,有点疼,却还是有快·感升腾,尚未成熟的欲·望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彭格列,松手。”不知何时幻化出的三叉戟抵在了纲的脖子上,六道骸尽量控制住自己语调中不正常的微颤,一双异色的眸子狠狠的钉在对方带笑的脸上,一向隐藏着过多情绪的眸子显示出了杀意。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虽然第一次是有点疼。”纲毫不在意的笑笑,手上微微用力,颈边的三叉戟晃了晃,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划痕。他的手指在六道骸胸前的红点上掐了一把,耳边立刻传来了抑制不住的嘶嘶声。指尖在那个已经挺立起来的小红点上画着圈,来回挤压把玩着,他故作惊讶的挑起了眉,完全不在意眼前人眸中越发猛烈的杀气,“平时真的很忙吧,是不是连自·慰都没有做过呢~”
他的语调带着显而易见的好心情,握住微微站立起来的手指按压着顶部,指尖轻轻的揉动着上面那个脆弱的地带。怀中的身体立刻猛地抖了一下,连带着欲·望也颤动着,他灵巧的解开了裤子顶端的纽扣,拉开拉链堂而皇之的隔着内裤抚摸起蓝发少年最脆弱的部分。
“你……”重要部分被握住任谁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六道骸只能把三叉戟狠狠的顶在少年的脖颈上,尖锐的力气轻易的刺入了皮肤中,很快就流出血色来。
“阿嘞阿嘞,今天真是个多灾多难的日子啊。”纲嘟囔着,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变得更粗鲁。他直接撕坏了里面的白色内·裤,探到挺立起来的部位上拉开了欲·望上面那层薄皮,让从未见过天日的粉红色探出头来,怀中人的动作猛然僵硬了,不过他并未罢手,而是握住那个地方开始有规律的上下撸·动。他知道这么做很疼,可他就是要让骄傲的六道骸好好的记住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疼痛比快感更加能深入骨髓,他是个好情人好床伴,前提是对方要好好配合他才行。
“该死的……彭格列……”六道骸发出了介乎呻·吟的喘·息声,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三叉戟,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身体远比精神要脆弱得多,他能克制得住喉间翻滚着的抽气声,却抑制不住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剧烈。他感觉下面像是被人用刀割掉了一样疼,这种痛苦是以前从未体会到的,虽然没有被改造时疼痛,可也足以让人痛不欲生。
第一次就受到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虽然粗鲁,但快·感却是更加的猛烈,指尖来回在柱身的部位窜动,偶尔在敏·感无比的端口徘徊,胸口的红点也被彻底的照顾了几轮,已经红肿不堪的挺立起来。
“看来你还是蛮享受的嘛,幻术都控制不住了哟~”坏心眼的在六道骸耳边提醒道,纲眯起的眸子中全是捉弄的笑意。按理来说,只要幻术师控制好自己的大脑,他完全不可能拉得开裤子上的拉链,不可能撕毁了内·裤,可他的动作完全带动着六道骸的思维,引领着对方根据自己的动作而改变幻象。
他使了小手段,但杀手嘛,从来就没有光明正大过,能得到满意的结果才是最好的,有捷径谁想多走弯路?
沉迷混沌的大脑猛然间清醒过来,六道骸手中的三叉戟猛地往前一送,趁着棕发少年闪躲的空隙逃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怀抱。他重新幻化好了自己的衣服,被雾气晕染得像是两块艳丽水晶的异色双眸盯着笑容无辜的始作俑者,突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优雅的微笑了起来,“kufufufu~彭格列你就呆在这个地方好好的享受吧。”
说罢蓝发少年转身步入了身后扭曲出的漩涡中,很快就消隐了身形。独留下纲望着他逐渐模糊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只能呆在巴利安自己想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到学校之后久违的更新,刚开学好忙,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行=…=
剧情君被俺s·m了=w=才不要跟着它的步伐走呢~要有不一样的才好玩嘛~
0买v的孩纸都留言嘛,让俺好好认识认识你们~
另外,最近我在整理大家的生日,由于昨天上不了网,所以在今天祝wendy90523亲生日快乐哦=3=
ps:据说今天是表白日,有没有人跟俺表白呢0 ;0【泥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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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jj不让我发文,抽死了qaq
第75章 指环第十六话
别指望一个恶趣味的杀手会为自己的恶行忏悔或者自责;在六道骸走后;纲只是略微苦恼了一下眼下无法回去的状况,而后马上就丢下了尚未清醒过来的xasxus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浴室。
没有幻术师的帮助,想要回到日本还是有点困难的,但方法有的是。眼下比较苦手的是无法与里包恩取得联系;他知道自家鬼畜教师现在必然已经起了疑心;虽然会想方设法把他突然失踪的事情圆过去;但会合后肯定会记仇,然后小心眼的报复回来。
嘛~还是想办法找机会报个信吧,虽然看到里包恩失去冷静的样子很有趣;不过他还不想以后的日子里处处都要提防着自家老师‘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相信过程会让人生不如死;他目前还不想尝试。
纲一边思考着一边在在巴利安的总部里侦察了一圈;由于现在已经入了夜;屋内的警卫力量较白天来说多了不少,但是厉害的角色没有几个,只是些在他眼里形同虚设的警戒。他仅仅是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几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于走廊的任何一个角落,路上就算遇到了警卫,他鬼魅一般的身影也顶多会让人误以为是一阵风飘过。
看来主心骨都已经睡了,这外面只剩下了些杂鱼而已。
纲得出了结论,心里捉摸着是否要在大批人马杀到日本之前先解决一部分的战斗力。据他的推断,就算那个名为斯库瓦罗银发杀手的脚程再快,也还有几日才能到达位于意大利的彭格列总部,这期间内足够他完成所有的计划。
纲在来之前关于巴利安的功课并不是没有做足,虽然里包恩还隐藏了很大一部分的信息没有透露出来,但是他可以猜得到一些,而且他的情报网也不只有自家老师这么一条路。
他从衣袋里拿出了类似眼镜的物件,黑色的镜框朴实毫无特色,但是当他戴上之后,原本透明的玻璃镜片赫然出现了影像。闪烁着暗色光亮的镜片上罗列着巴利安所有人员的资料,包括出身、血统、特征以及惯用杀招,这也就是为什么里包恩明明没有告之xasxus的模样纲还是在第一个瞬间就认出来的主要原因。
以前就算对彭格列的boss之位避如蛇蝎,但他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只等着别人的袭击随时随地都可能丢了性命。在里包恩出现之后,他就一直极度隐蔽的开始构建属于自己的情报网,毕竟,先下手为强才是生存法则,在这个杀戮重重的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
纲看着镜片上依次滚动过的照片,唇边勾起了冷漠的微笑。
好了,接下来要从哪个开始呢~
棕发杀手心情很好的踏着轻快的步伐向前走着,修长的手指在几道门前轮流点过,就像是个在玩游戏的孩子。他笑吟吟的决定着毫不知情几人的生死,棕色的眸子愉快的眯起。
阿嘞嘞,就是你了。
手指在某个门前停住,他如同一只猫一样轻巧的走进,在这寂静无比的走廊中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就仿佛他全身都是软的,一点重量也没有。指尖闪出一根银针,他熟稔的将它插·入锁眼中转动了几圈,只听‘咔哒’一声,紧闭的大门骤然出现了一条缝隙。
就在这一瞬间,纲并没有贸然进去,抓着大把银针的手在空气中一挥,无数呼啸着的细小银色光亮就如同扑火的飞蛾一样往房间内飞去。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人思考,他完全凭借着上辈子的本能进行了奇袭,毫不犹豫的放了暗招之后,就仿佛是在回应一样,屋子里爆射出了一片闪烁着锋利光泽的小刀。
“嘻嘻嘻嘻,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扰王子的睡眠~”
被偷袭了的人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古怪笑声。纲并没有理会屋内人的诡异之处,他腾空一跃足足跳离了地面两米之高,直接踩在了要夺他性命的小刀上,蜻蜓点水一般顺着刀群组成的轨迹窜入屋中。
“还真是只灵巧的耗子呢,嘻嘻嘻嘻~”被金发遮住了眼睛的少年歪歪头,手在空中虚空似的一拽,挂着古怪笑意的唇角越扬越高,透出一种冰冷嗜血的寒意。
脚下踩着的小刀倏地调转了方向,就好像训练有素的鸟类听从主人的召唤一样,它们看似毫无规律的四散飞射,实际上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轨迹,封杀了棕发少年在空中所有可防守可回转的路线。
纲的眼神一凛,他很熟悉这种战斗方式,因为他和贝尔在某些方面的攻击方式很像,所以他现在就如同在面对着另一个自己。飞刀的尾部绑着细细的丝线,很锋利,只是擦过就会令他的身上和脸上出现细小的伤口。
如果是他的话,会在这些线上浸满了毒液,受到攻击的人恐怕连喘息一秒的机会都没有。
棕发少年被丝线组成的陷阱包裹着,脸颊和手臂上都流出了些许血液,看起来狼狈不堪。贝尔好像很享受似的又发出了古怪的笑声,一点点逼死猎物的感觉一向是他的最爱,那种看着他人慢慢无助绝望的样子会让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他舔了舔唇,露出的洁白牙齿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耍拔麀真是无趣,就让王子来把你变得美一点吧。”
说罢,贝尔的手指弹奏似的在空中摆了几下,绑住纲的丝线立刻收缩起来,锋利的边缘刺进了少年的身体之中,似乎要将他切成无数块。但就在这时,有无数的锁链从棕发少年的身体中爆射而出,直接顺着丝线的轨迹盘曲向下,它就仿佛灵蛇般游动,猝不及防的蹿到了金发少年的身上。
“很抱歉,我对变成碎块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