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吧。”
“谢……谢谢……”阿黛害羞地说着。
“那就有劳姑娘了。”若水淡淡地说着,“本以为两位会让我们借宿一宿就已感激万分,没想到我们还可以有一普通人生存的机会。”橙衣女孩笑着说,“不要叫我姑娘了,我的名字叫高月,叫我月儿就好了。”
“你好,月儿,我的名字叫做阿黛。”阿黛伸出了手。
“这位是蓉姐姐,端木蓉。”月儿说。
“你好,蓉姑娘,我的名字叫做若水。”说罢,若水伸出了手。
“若水,你好。”端木蓉却突然怔住了,“你经常用剑?”
“不,我一直都生活在一个很和平的村庄。只是,我缺少以前的记忆……”
“根据你的手茧的位置,很容易就能判断出,你是个习武之人,这是毋庸置疑的。”端木蓉说,“也罢,已近黄昏,还是先收拾一下吧,月儿,去接贵客。”
“是。”月儿正准备出发,若水说,“接人正种小事还是由我们来吧。”若水拉着阿黛的手急促走进屋子,迅速换好装后,走了出来。若水身穿白衣,头戴白色发饰,发髻上带着一片银色的叶子,叶子下挂着两串链饰。
“阿黛,我和月儿去去就回,你先让端木姑娘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若水姐……”
“没事。月儿,我们走吧,易慧。”易慧跑来了,月儿一愣,“没事,它很好的。”这时,易慧突然反常的跑了出去,“易慧!”月儿和若水急忙跟了过去,前面竟出现了狼群,“月儿,现在不能过去。”“他们会不会有事。”“我猜,不会。”因为在那几辆马车里,我感受到了一种十分强大压迫的气势。终于,狼群散了,月儿执着灯走在前面,迷雾中,只有这一点亮光。
“蓉姐姐正在医治病人,命我和若水姐来迎接各位。我的名字叫高月,叫我月儿就好了。”
“我的名字叫做若水,叫我若水就好了。”
“上善若水,果然,好名字。”迷雾中有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
“各位请随我来。”月儿走在前面,站在船头,轻轻动了动灯盏,竟更加明亮,这里宛若仙境般,医庄前,较小的男孩子看到三不救(不救秦国人,不救盖姓人,不救因比武而受伤的人)的木牌,不放尊重的叫嚣,若水淡淡地说,“你最好安静。”同时带着一些无奈。
被抬进来的病人是个男子,端木蓉一眼就瞧出此人是用剑的好手,坚决不救,正当众人起了争执时,一个老人走进院子,双方才和解,而当蓉姑娘看到男子手中的剑时便决定医治,若水更加疑惑不解,这世界的怪人还真是多。
且按今朝风流
“若水姐!”阿黛像是小鸟一样飞扑到若水的怀中。
“阿黛,蓉姑娘有没有说你的伤势如何?”若水说。
“蓉姐姐说只是过度疲劳,休息一下就好了,但是若水姐你……”
“我没事!”若水斩钉截铁地说,阿黛倒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她,“阿黛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不要管姐姐了。姐姐要去送贵客了,你现在这里玩。”
若水目送着紫衣少年乘船远去后说:“老人家,你刚刚说你是墨家的人?”
“唉……不服老不行啊,都老人家了……没错,你是哪位,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对了,叫我班大师就行了。”
“我是昨天刚来的,我的家乡被毁了……对了,既然你们是墨家人,看样子你也是地位较高的人,你认识的人一般很多吧。”
“没错,怎么了?”
“我有一段记忆失去了,我希望知道我是谁……”虽然曾经我对过去的记忆一点都不在乎,但现在,我要知道妫然是谁,屠杀村子的那批人马到底是不是冲我而来……
“既然失去记忆,又怎么会记得家乡?”
“我是把我所还记得,也就是睁开眼所在的地方看作家乡,那里的人对我都很好……只是……他们都死了……”若水的眼眸渐渐暗了下去,“好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若水问着一边活蹦乱跳的小男孩。
“我的名字叫做天明。”
“嗯,天明,去吃饭了。”若水冷冷地走了回去。
“好奇怪啊,她怎么态度一下子就变了?”天明说。
“好了,走了。”班大师扫了天明一眼便走了。
出人意外,天明连吃了五碗饭,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能吃者多劳。”阿黛笑嘻嘻地说着,“这是我娘教我的!”
“唉……”若水用双手挡住了脸,找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吧。
果然……天明积极砍柴,只是砍不动柴,若水无语地看着他,“你从来不砍柴吗?连砍柴都不会!”脑海中闪现过一个人影,是阿著,对阿著来说,砍柴实在太简单了,只是阿著……
若水一个人走到湖边,悄悄落泪,却看到盖聂驾着马车飞驰过来,“若水,快上车!”端木蓉在马车上说。
“嗯!”若水急忙上了车,“发生了什么事?”
“敌人发现这里了?”
“敌人?怎么会?这里有你们的敌人?我还以为……”若水看着阿黛镇定的眼神,心中想着,阿黛,你终于麻木了,这是长大了,还是变得无情了,还是置生死于度外了?是好是坏?
马车突然颠簸起来,“赶快离开马车!”盖聂说,几人急忙跳出马车,而马车却已坠入深渊。而若水却搞不清状况,紧接着月儿从身后拿出一根洁白的羽毛,“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因为我?”盖聂说。
“你应该还没有忘记燕丹吧。”月儿冷冷地说。
“公主,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端木蓉说。
“公……公主?”几人都震惊了,原来,月儿是燕国太子燕丹之女,而提到这些,若水的心就好像被刺痛了一般。
“燕国……”
“若水,你想起了什么了吗?”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
“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若水说。
“啊,有蛇。”月儿说,紧接着一个红衣妖媚的女子走了过来,盖聂刚要运功,却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竟是月儿下的毒!
“是卫庄派你来的吧。”盖聂说。
“卫庄?”心中又无故刺痛,红衣女子看着分神的若水,说,“呦,好漂亮的妹妹啊。”
若水呆呆地看着红衣女子,只是觉得十分眩晕,“不要看她的眼睛!”端木蓉说。
若水只觉浑身发抖,就像没有意识的冲向红衣女子,赤手空拳,却招招致命。
“什么!”红衣女子用手中长长的链子绑住了月儿,并对月儿使用了火媚术,警告众人要小心,可别一不小心就毁了燕国公主,并胁迫端木蓉杀害盖聂。多亏班大师及时赶到,驾驶着朱雀救了众人,而月儿却坠入悬崖,千钧一发之刻,盖聂紧紧地抓住了月儿的手,月儿想要挣脱,却最终还是上了机械朱雀,众人也注意到了有点不同寻常的若水,若水许久才缓过神来,“啊?我们得救了?”
“若水姐,你怎么了?”阿黛说。
“刚……刚刚发生什么事了?”若水更加搞不清状况了。
“若水姐姐,你的头发!”月儿指向若水的长发末端,竟已变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火媚术搞的鬼?”端木蓉说,“一会儿安全了,必须要给你检查一下。”
“嗯。”若水点了点头。
“起初我便觉得你有些不同,定是出自名门,所行之礼却都不像秦国礼仪。”端木蓉说。
“那么,根据这一点,我是不是就可以知道我是谁了?”若水稍稍有些兴奋,却突然看到了在一旁冷冷的盖聂,顿时心生寒意。
“很像……”盖聂淡淡地说着,“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可那位故人已经死了……”
“你指的那位故人是?”
“罢了,她早已死了。”
“至少这是对亡者的一种尊重。”若水说,“我能理解。”
若水呆呆地说:“刚刚我没有意识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
月儿低下头什么都没有说,端木蓉将月儿搂在怀中,冷冷地说:“攻击赤练你也不知道?”
“不……不知道……”若水真的是无语了,“那个女人叫赤练?”
“是的。”
“对了,盖先生,你刚刚中毒了,现在好了吗?”若水问。
“多亏了蓉姑娘的解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嗯……这就好,我们一会儿去哪?”
“墨家机关城。”
阿黛却一直冷冷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若水姐姐,如果你恢复了记忆,你还会管我吗?”
“傻孩子,姐姐怎么会不管你呢,你永远是姐姐的好妹妹啊,张大娘既然把你托付给我,我就会一直照顾你,一直到你出嫁。”
“出……出嫁!”阿黛涨红了脸,“我还小呢……要嫁也是姐姐先嫁。”
谈笑间,一只鸟抓伤了班大师,紧接着中毒倒地,端木蓉急忙用银针抑制住毒的扩散并用银针将鹰击落,谁知后面来了鸟群。
“好大的鸟!”天明说。
“是他!”若水突然愣住了。
“白凤凰?”盖聂说。
“他就是白凤凰……”
千钧一发论谁真英雄
“月儿,你来驾驶机关朱雀。”班大师在一旁协助月儿,而上方的鸟却来却多,已经看不清方向了。
一阵巨震,端木蓉倒在盖聂的怀中,两人对视一眼便立刻分开。
“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无能为力。”若水说,“真是个废物……”
“真是个废物……”这句话好熟悉……
“若水姐姐,我已经没有感觉了,是不是很差劲。”阿黛说。
“在这乱世之中,只有临危不惧者,方能成大事。”若水说。
盖聂倒有些惊讶地看着若水,这个女子,莫非真的是她……
穿过鸟群进去了一个漆黑的山洞,而天明却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很快有了光线,如同星空般的山洞中其实装满了弓箭,通过山洞,别有洞天,美丽至极,若水很是欣喜地观察着周围,而天明却兴奋地到处乱晃。
“这小子,真是没见过世面。”班大师说,若水赞许地点点头,结果阿黛也惊讶地到处乱晃,罢了,这说明他们还是孩子,还是纯洁的,想到这里,若水的嘴角微微上扬,很快,通往上面的云艇从上面降落,云艇上站着一个年轻男子。
“小跖,怎么是你?”班大师说。
“呦,蓉姑娘,稀客稀客。”小跖油腔滑调地和蓉姑娘交谈起来,若水倒是冷冷地看着他,满脸的鄙视。
“介绍一下,这位是盗跖。”班大师说,“这位是盖聂。”
“呀,那可这是鼎鼎大名啊。”盗跖说。
“老头,怎么不介绍我。”天明从盖聂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他呀,就是盖先生带过来的一个小毛孩。”
“啊?!”天明愤怒的看着班大师,若水扑哧一声笑了。
“呦,这两位是?”盗跖说。
“这位是若水姑娘,这位是她的妹妹阿黛姑娘。”
“若水?好名字好名字,人也没有那么冷淡。”若水微微鞠了一躬。
“好吧,走吧。”几人登上云艇到达了上面。
只见盗跖和班大师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天明偷偷将耳朵凑了过去,说,“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小高是谁,为什么不能让他见大叔?”
“小高?”盖聂微微倾头。
“唉……”若水长叹一口气,先是搞不清状况,然后中了火媚术头发变白,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来到了机关城,好奇怪啊。
通过密道,天明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就是故作摔倒,按到了机关地砖。众人稍有些愤怒,都不允许他继续开这种玩笑。
来到了真正的墨家机关城,才明白了什么是仙境,依山傍水,水清澈透明,山陡峭崎岖,人生难得会来到如此美丽之地,城门大开,门口站着一个老人。
“徐老弟,你大忙人一个也来迎接我们了?”班大师说。
而所谓的“徐老弟”只看着盖聂手中的剑,剑却突然有灵性般的飞向老人手中。
“阁下莫非是……”盖聂说。
“我姓徐,兄弟们给个面子叫我徐夫子。”
“徐夫子,就是人称剑之尊者的徐夫子?”盖聂说。
终究是一场梦
盖聂用余光扫了一下身边的女子,思绪飘向了远方。
一个山谷,白头发的女子坐在石头上,对着身边正运功打坐的人说:“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忘掉所有的事情,我决不会选择重新回忆过往,只愿做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
男子说:“或许,倒时你就不这么想了。”
“不,即使那时我已忘记所有,可我一定本能的排斥过去的记忆,能自由自在的生活,是我最大的愿望。”
男子看着白发女子,又冷冷地收回目光。
“盖大哥,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些,帮我和鬼谷先生道个别,我要走了。”
思绪,又回到了现在,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你……
机关城内,几个弟子匆匆地跑着。
“发生了什么事?”盗跖拉过一个墨家弟子问。
“盗跖统领,听说来了一个少年力大无比,战胜了许多锻造部的弟兄,都把大铁锤统领引出来了,要一较高下。”
“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