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工程车又拖来一车车沙,又一层层加上沙,然后,就开始倒水泥基脚。房屋建好后,梁欢就永远长眠在这栋住宅楼深达三米的基脚下面,永远无人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将一栋六层高的房屋推倒来找一个证据。
第十二章 摧花恶棍
看样子,毛福平和谭丽米,陈上和卷发的关系搞得很融洽。
卷发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只给唐继良打过两次电话,两次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很是高兴。谭丽米也和李沁、肖媚一样,在公司上班,有时会去唐继良的办公室,报告和毛福平幸福生活的细节。不过,都是一些除床上以外的事情,床上的事,谭丽米是闭口不提的。谭丽米虽然以前也是紫金州的小姐,但是,人家从良了嘛,就得像个从良的样子。不像从前李沁、肖媚和梁欢,为了讨好唐继良,还把床上的一些细节说出来。然后唐继良就真的给她们发奖金了。
李沁和肖媚明显比以前听话了,做事也麻利,唐继良也没亏待她们,给她们每月增加了五千元的工资。她们另外还能在温江、张兴晨那里得到好处,何乐而不为?只有那种一受宠就会宠坏的女人,最终没有好结果。
不过,唐继良的麻烦并没有断。嫖客在安全已经不是问题的情况下,变得越来越难侍候了,要新的,要嫩的,要漂亮的,要高挑的,挑肥拣瘦,就不想想谁给他创造了这么好的嫖娼环境?把被抓的恐惧抛到九霄云外,像大爷似的,稍有不顺眼的,就吹胡子,瞪眼睛,说全是烂货。狼皮要不是牢记着唐继良的话忍着脾气,早一拳打过去了,或者干脆叫警察来抓他们一次,让他们长点见识。但是,顾客是上帝,是衣食父母,顾客有要求,还是要满足顾客的要求。狼皮只好在白天亲自出马,到车站去找漂亮女孩,以满足嫖客们日益增长的兽性需要。
狼皮将手下兵分两路,打着招聘售楼小姐和文员的旗号,一路到车站,一路到劳务市场,去招有资本做小姐的年轻女孩。狼皮没有派人去人才市场,他知道,会去人才市场找工作的年轻女人,一般认为自己有知识有文化,能找到自己满意的工作,即使骗回来,想让她做小姐的难度也是非常之大,但是认为自己只是劳务只能做体力劳动的初、高中毕业生就不一样,骗来后,吓吓打打,也就从了,说不定她们之所以出来打工,是因为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朋友抛弃了她,她正想以做鸡来达到以牙还牙报复男朋友的目的呢!不用费太多的麻烦,除非极个别认为自己还能在这个社会上找到爱情、找到真正男人的女孩,那是打死也不从的。
女孩究竟不是从事体力劳动的动物,一些外地来庆州务工的女孩看到做文员,每月底薪三千的牌子,都要过来看看,狼皮见很多长得非常粗糙的女孩也凑上来想要这三千元底薪的工作,都被狼皮粗鲁地挥着手赶走了。
狼皮见一个长得清清秀秀的女孩向他走来,女孩皮肤雪白细嫩,胸鼓适中,双臀翘起,两腿修长,脸上似乎还浮现着淡淡的笑容,一看就是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货色。女孩扎了一个很随意的马尾辫,一副活泼开朗的样子,女孩没有太多的行李,背一个小包,提一个中包,估计是刚毕业不久的高中生,也可能是初中生。
女孩走到狼皮的招工牌前,说:“先生,你好我叫杨琴。”狼皮一听,就知道女孩说的是湖南普通话。狼皮也很客气地对女孩说:“你好。”女孩接下来就问,你们招工有什么条件?狼皮说,条件当然是有,但我们的条件很活,要求应聘的女孩聪明灵活,做售楼小姐要求能说会道,用三寸不烂之舌把有购房意愿的统统拿下。杨琴被狼皮的幽默逗笑了,说我不做售楼小姐,我做文员。狼皮也奇怪,自己怎么还有点儿口才?男人是不是见了漂亮女孩就有无穷的爆发力?狼皮说,好好,我尊重你的意愿。
狼皮让杨琴上他的别克车,女孩天生喜欢车,女孩又都很虚荣,杨琴见一到庆州打工下了火车就坐上了小车,心里美美的。
狼皮把杨琴拉到继良房地产公司,办好招工手续后收了杨琴的身份证,就让杨琴和李沁她们在电脑前玩玩。狼皮想的是,先麻痹麻痹一下杨琴。
狼皮重新返回车站,继续猎色。到了晚上,狼皮还和一个手下带新招来的女孩上街吃夜宵。女孩们一个个乐得以为到了天堂。工作很轻松,月收入却三千块。狼皮说,干得好还不止呢!一个开放一点的女孩逗道:“是不是要让我们去陪老板睡觉啊,我们可不去。哈哈哈……”狼皮也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一个礼拜后,狼皮招收了十个模样标致年龄都在十七到二十一岁的女孩。一个下午,狼皮和李沁一起,把十个女孩带到了紫金州,要去位于会所楼上一间专门培训小姐上岗的大套房内。
女孩们看到大宾馆,很是兴奋,狼皮说:“晚上我们就在这里用餐,这里的一顿饭,能吃掉普通人一年的收入。”也许几天来,感觉工作轻松愉快的女孩们太高兴了,根本没注意观察,不知道她们再踏进一步就是深渊。
来到大套房内,杨琴有些紧张,她怀疑着,她们这些女孩到这里来做什么?直觉让杨琴感到情况不妙!杨琴问:“来这做什么?”狼皮说:“培训呀!”杨琴问:“这里能培训什么?”狼皮说:“马上你就知道了。”
狼皮话音刚完,杨琴看到,两个彪形大汉就进来了,眼神都阴森森的。是巴子、五多。这时,所有女孩和杨琴一样,感到大事不好,本能地发出“啊”的一声尖叫。两个彪形大汉把门反锁好。
狼皮指着李沁对女孩们说:这就是你们的老师,其实,你们的工作是很轻松的,只要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高声地娇叫几声,让男人一二三就埋单,就行了。你们每个人的条件都很好,都会让男人一眼相中,只要你们愿做,我保证你们每个月就能轻轻松松赚三万元。我们这里嘛,你们不用怕,公安里面,有我们的坚强后盾,他们是不会来骚扰你们的,你们放心大胆地赚钱就是……
狼皮还想说下去,杨琴厉声说:“住口,我们不做这种有辱人格的事!”接着,好几个女孩都说,我们不做。有两个女孩吓哭了。
狼皮知道,道理讲了就行,听不听是她们的事,但是做不做,却由不得她们。狼皮大喊一声:“住口!”女孩们就没一个敢作声的了。
狼皮又命令道:“脱衣服!”
女孩们吓得“哇”的一声挤成一团,可女人再团结也不会有力量。
狼皮对巴子、五多命令道:“去,把她们一个个拉出来,脱光!”
巴子和五多眼露凶光,咬牙切齿地朝挤成一团的女孩们走过去。
一个女孩从女孩堆里挤出来,一边走一边动手自己脱了衣服。狼皮说:“好样的。”也许这个女孩以前也做过卖肉的生意,至少也是行走在卖肉的边缘,于是,没什么顾忌的,也许她更知道,被动地脱,就会遭到非人的折磨。既然来了,就少受点皮肉之苦。
又有两个女孩走出来了,也脱光了。
杨琴慌了,竟然跑上去拉女孩,让她们不要畏惧狼皮的淫威,女孩们拨开了杨琴的手,没理杨琴,她们知道,杨琴自己也是泥菩萨,不是神,也是自身难保,更别说保得住她们。
狼皮说:“把杨琴这个婊子拉出来!”杨琴对狼皮骂道:“你娘才是婊子!”
巴子和五多把杨琴拉了出来。杨琴奋力地厮打着巴子和五多,可是,杨琴很快就动弹不得了,因为巴子和五多的四只手,像两副老虎钳一样,钳住了杨琴的双手,钳得杨琴好痛,痛得脸都变形了。
狼皮走上前,哗呲一声,把杨琴的衣服撕开,杨琴的上身就全裸露出来了。杨琴“哇”地一声惨叫,本能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狼皮扇了杨琴一个耳光后,又把杨琴的胸罩扯了下来,瞬时,杨琴那白嫩鼓胀的胸就弹了出来,像里面装了高质量的弹簧一样有力地闪动着。无助的杨琴大声骂道:畜生!禽兽!你们要遭天打雷劈!你们要被千刀万剐。狼皮冷笑道:“哟哦,还懂得几句成语,不错,有文化。”说着,又伸手一把将杨琴的裤子全部扯下,杨琴艰难地尽可能地夹着双腿,遮掩着羞涩处。此时的杨琴,再也哭不出声音了。
瑟缩在墙角的所有女孩都哭得像个泪人。
狼皮将杨琴扔在床上后,开始脱衣服,狼皮想的是,这么年轻白嫩漂亮的杨琴,该他先享受享受。杨琴见状,本能地从床上跳起来,要逃。被狼皮一手抓住,并用拳在杨琴的腹部胸部狠狠地给了两拳,杨琴惨叫着像一团泥一样软了下去。
杨琴面对狼皮的淫威,再也无能为力了。狼皮再次把杨琴扔到床上,脱了衣服,就压了上去……
可怜的杨琴气若游丝,口里一直骂着:畜生,畜生,畜生……
连李沁也看得泪眼模糊,眼光从女孩们身上扫过,意思是告诉女孩们,没用了,别抗争,出来混想赚钱不容易,到处是豺狼虎豹,到处是陷阱深渊,要洁身自好,还是在家里安全,在父母身边安全。
狼皮最后发出禽兽般的喊叫,在杨琴身上得到兽性满足后,见女孩们全部脱光了,就对李沁说:“好吧,你辛苦,把所有能勾男人魂的本事教给她们,把所有能让男人一分钟之内就一泻千里的本事全教给她们,对于发奖金,我是从来不小气的。”
狼皮走之前,对巴子和五多交代说:“给我好好看着,等下就带到紫金州,编好号,晚上全部给我上工。”
晚上来到紫金州后,女孩才发现,她们勇敢干还不行,还得勤劳,智慧,要苦干加巧干。因为,紫金州有规定,每个女孩一个月内平均每天接客不得少于九人次,完不成任务,抽成降十个百分点不说,还要遭体罚,女孩最不能忍受的扎马步,一次蹲四十分钟,直到蹲得女孩两眼发花,昏天暗地,没达到时间,还得提着头发蹲。一个女孩哪受得了这个?
狼皮以为,杨琴会像所有来到这里开始坚决不卖身最后受不了巴子五多的折磨还是要卖身一样,认为杨琴经过了毒打和奸污,也会乖乖的,可是,杨琴坚决不干,誓死不从。狼皮对杨琴进行再次的毒打和强暴后,杨琴说的只有一句话,只要我不死,我就一定要去告你们!让你们全去吃花生米!
花生米就是枪子儿。
狼皮没办法,只好吩咐五多好好将杨琴看住,不能让她逃了,也不能让她向外联络,更不能让她死了。
狼皮请示唐继良怎么办。唐继良说:“反正不能让她逃出去,不能让她给我们惹出麻烦,具体的,你想办法。”
狼皮想,这个杨琴,早知道她是茅坑里的顽石又臭又硬,干脆就不招她得了,可现在,不仅不能为我赚钱,还要一个人天天看守着她,怕她逃了,去告发我们。真是麻烦,真是个扫把星。
狼皮带着巴子来到关杨琴的房里,巴子按照狼皮的吩咐,走向杨琴。杨琴也许是受过太多的折磨,并不是很畏惧。巴子左手一把抱住杨琴的右脚,蹲下身把它搁在他的左腿上,右手扳着杨琴的脚板,狠命一扳,随着咔嚓一声,杨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巴子活生生的地将杨琴的脚踝扳脱臼了。
狼皮说:“我看你还往哪里逃,你以后的日子,就是一日三餐了,你要尿要拉就拉地上吧。每个月会有人来打扫一次。巴子,快把她铐上。”
巴子就拿出手铐,将杨琴的一只手铐在铁柱子上面。铁柱子很牢固,紧靠着床。
第十三章 慈母寻女
唐继良感觉有些焦头烂额,因为他得知,梁欢的母亲来庆州找梁欢了,这可如何是好,知道梁欢在他这里工作的人起码有七人,李沁、肖媚、卷发,温江、张兴晨、毛福平、陈上,要是梁欢的娘被他们之中的任何人碰上了,说起了,说梁欢在他这儿工作过,梁欢的娘撒泼耍赖问他要女儿,那怎么办?梁欢的娘寻不到女儿,是很可能这样做的。
最先知道梁欢的娘来庆州寻女的是狼皮。狼皮为了让他的三个场子保持不断有新鲜白嫩、年轻貌美的女孩,隔三差五地要去设在车站广场的招工处去看看,那天狼皮正看着地摊上买来的杂志,看着封面上大波的洋女,就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这位大叔,劳驾问下,你看到过我女儿吗?我女儿叫梁欢,在房产公司工作。狼皮警觉地抬起头,发现一个头发零乱两脸瘦黑的五十来岁的乡下模样的女人,正在问一个小年轻,小年轻什么也不说,调头就走。
狼皮明白,可能是梁欢很久没往家里打电话,家里人着急,就寻来了。
梁欢娘又走向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问道:“这位大叔,劳驾,你知道我女儿梁欢吗?她在房产公司工作。”男人说:“那你打个的到房产公司去问一下不就找到了吗?”梁欢娘说:“前两天有人告诉我,我去了,那里说没有。”男人说:“你知道是市房产公司还是哪个区的房产公司吗?”梁欢娘说:“我又不认识字,哪里晓得?”男人还很耐心,说:“有电话吗?”梁欢娘说:“有,打不通。”男人很善良,很富有爱心,说:“你把号码给我,我帮你打打。”梁欢娘就从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小学生作业本纸,说:“这上面有号码。”男人按号码一拨,说:“停机了。”梁欢娘说:“我也听了,一个女人告诉我,说停机了。是不是这个女人拿了我女儿的手机?”男人哭笑不得,边离开边说:“不是不是,你回去吧,你女儿自己会回家,你不用找,也找不到,除非老天开恩。”
狼皮看到梁欢的娘向他这边走来,想躲开,可是,刚起身,梁欢的娘就走到狼皮跟前,伸手拉了一下狼皮,算是招呼,然后又问了狼皮已经听过几遍的话。狼皮近距离地看到梁欢娘,冷不丁打了个冷战。狼皮说:“我没看见,大娘,庆州这么大,你女儿又是一个外地人,谁能认识你女儿?你快回家吧,过年的时候,你女儿自然就会回去。”梁欢娘哭着似的难过她说:“不会哟,这个死妹子,去年过年都没回去,就是会隔一个月打个电话,今年都五六个月了,没接到她一个电话,她的电话又被一个女人拿去了。”
狼皮不想再和梁欢娘面对,打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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