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道姑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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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道姑种田记-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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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色站在原地,双手盘上流苏,指腹轻压。

    雪色流光如同闪电一般直击紫光,两两相撞,发出一声巨响。

    回荡在山巅,久久散不去。

    我捂着耳朵闪到一棵树边,我相信,师父绝对能搞定魅色。

    谁知,魅色忽然将战斗目标转向我,流苏一缠,我就到了他的身边。

    曲止——

    师父转身就给魅色致命一击,魅色脚下生风,足足裂开了半块地!他拉着我疾速后退,师父紧紧逼来。

    ‘乓!’的一声,掌力击中了魅色身后的树,魅色狡猾的躲过了。

    师父将眉头蹙得很紧,怒道:“放开她!“

    魅色冷哼一声,缠在我腰间的流苏缠到了我的脖上,触到护身符。流苏开始慢慢裂开,我正暗自得意,谁知魅色手上忽然多了一把匕,指着我的心口。

    我不得意了……想哭……

    师父救我~~~~~~

    “你想怎样。”师父停了下来,浮生萧通体莹白,淡淡光华萦绕其身。

    魅色面上冰冷,眼眶却柔和的笑了起来,“不想怎样,只是觉得,她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像个傻瓜一样盯着师父,什么身世?我的身世难道和魅色有关?或者与师父有关?

    信息量大,一时缓冲不过来啊!

    师父听到这句话,比我还惊讶紧张,“你敢!”

    魅色轻笑,盯着我说:“如果她知道……”

    我还没听完魅色说的话,就看到师父手指一弹,我晕了过去。

    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当然一点儿印象都没了,再醒过来,师父消失了,魅色也不见了。

    留我一个人在这山上,孤苦伶仃。

    我迷迷糊糊瞧了一眼天色,好像已经很晚了。

    但是困意来袭,我干脆倒在这里睡一晚再说。

    有了这个想法,我倒头就睡。

    再醒过来,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觉得有点儿冷,手脚往肚上缩着。

    “师姐?”

    一声轻唤,我抬了抬眼皮,谁啊?

    “总算找到你了。”

    还没等我看清是谁,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我往那个怀抱拱了拱,双手环着腰身汲取更多的温暖。

    那身僵了一下,我睁眼,一瞄,宋昀阙?

    “你怎么在这儿?”

    现在我的瞌睡完全醒了,倒是宋昀阙,一脸云淡风轻的说:“等你一夜,没想到你在这里睡觉,你还有这爱好?”

    我想起晚上的事情,才说:“遇到那只狐妖了,还有师父。不过师父把我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狐妖和师父都不见了,我懒得动。就在这里睡了,就是冷了点儿。”

    说完,我不害臊的倒在宋昀阙怀抱里,反正所有师弟早晚都是我的。现在提早使用权利也没什么不行

    。。。

 ;。。。 ; ;    “闹够了没有,师姐,你快去河里把你身上的脏东西洗一洗。这么回去,指不定遭嫌弃。”宋昀阙拍拍身上的泥土,瞧着天色也不早了。

    我这才开始注意到身上的粪水……掩着鼻道:“河在哪里?”

    宋昀阙伸手往前指,那不就是顾韶华刚才走的方向吗。

    我快步冲了过去,没跑多久,就听见流水声了。

    穿过树林,见到一条宽大的河。

    “哇~~~”我站在河岸,没想到白马乡还有这么一大条河啊,碧色的河面荡起阵阵涟漪。

    一个肌肤雪白的美人在河里洗澡,青丝千,随风摇曳。

    五指犹如玉雕,水珠从他指间滑落,美人红唇牵起,吟吟一笑,挑人心弦。

    “师姐,你看够没有?”

    一双狭长双目高挑,琉璃一般的眼瞳蕴着光芒。

    我鼻间烘热……

    “师弟,师姐来和你洗鸳鸯浴了!”

    说完,我一猛扎进河里,清凉瞬间遍布全身。

    顾韶华尖叫着上了岸,我抹掉脸上的水,扫兴看他,“你上去干什么?”

    他拿着岸上的亵裤护着自己的隐蔽之处,无语道:“你下来干什么?”

    我理所当然道:“没听见我要和你洗鸳鸯浴吗?”

    顾韶华无语,“师姐,我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我哈哈一笑,无赖道:“师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师姐我现在已经是天下无敌了!”

    顾韶华面对我,脚步却往后退,一直遮着自己的隐蔽部位,我好整以暇瞧他。

    “师弟,别这样嘛,小时候师姐我还帮你洗澡。哪儿没看过啊!”

    他五岁到昆仑虚来时,因为失去家人的打击大,顾韶华总不说话。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们,那时候夏天,身上又脏又臭。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拎起丢进澡桶,剥光了洗干净!

    顾韶华兴许也还是记得这件事,白瓷一般的面上爬起一抹红霞,支支吾吾道:“那个、长大了、会有一点儿,不一样嘛……”

    我听完,不屑道:“能有什么不一样,反正你师姐我都试过。”

    虽然只有一次……

    “什么?”顾韶华往我这边移了几步,惊奇道:“师姐你毁了谁的清白?”

    我弹起河面的水花,溅了他一脸,“是我被毁了清白好不好?”

    …惨了!…

    顾韶华眼瞳瞪得更大,眼珠都快掉出眼眶了,“师姐、你、你……”

    他的手一上一下的指着我,我深深吐纳,“那个……我的意思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顾韶华摇头,正色道:“我刚才什么都没想,但是那句话却还是听得清楚。师父知道吗?师姐你会被逐出师门的!”

    我剜他一眼,“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顾韶华再摇头,“师姐你怎么变得越来越不了解我了。”

    ……

    “师弟……”我讨好叫他。

    那一夜思过崖的事情,我破了色戒……当然,那位师弟也破了色戒……要是被逐出师门,我总得找到罪魁祸吧?

    唉……都怪当时自己把持不住。那一夜的师弟到底是谁?

    我越想越疑惑……我找遍了昆仑虚也没找到那个人,莫非不是昆仑虚的?

    可若不是昆仑虚的,又怎么会叫我师姐呢?

    那晚没能看清对方的容貌,简直是毕生遗憾!

    不过我能感觉得到,那位师弟比我高,鼻梁高挺,眼睫纤长。

    但光凭这几点我找不到那位师弟啊……

    一想到若是被师父知道了,我被逐出了师门,那占有六位师弟的毕生愿望也就破灭了!

    到时候被我睡了的师弟找不到,六位师弟也不在身边了……实在是人生悲剧!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在河水里跑了个时辰,直到月上中天。打了个喷嚏,我才意识到自己该回去了。

    一身湿答答的,我跳出河面,念动火诀。

    ‘砰——’

    地上无端端燃起一堆火,我盘腿坐下,开始催动体内的真气来炙烤****的衣服了。

    不然这样回去,婶婶她们必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我全神贯注,本该听不到任何杂音。

    但是——

    “谁将胭脂拈成墨~~~~点作花萼~~~点作兰色~~~~与你说~~~故事中的悲与合~~~”

    “月照青衣瘦~~~都说我唱尽千门如昼~~~~却不如~~~与你戏里白头~~~道尽风流~~~”

    特么的谁在唱歌?

    我调息好游动在我体内的真气,全身开始冒烟,不过衣裳已经干了。

    我循着声音,脚步未动,想起那夜遇见九尾狐妖……

    尼玛!不会又是他在唱歌吧?

    有病啊他,专门晚上跑出来唱歌!

    师父说过,这九尾狐妖是麒麟的宠物,而且很厉害。

    我还是先闪吧……

    “白姑娘。”

    ……我头皮发麻,脚步加快……

    “活了年,你就不好奇自己的真正身份吗?”

    声音若有似无的飘过来,我顿了顿,真正身份?我?

    都说狐妖最喜欢迷惑人,我不能被他的话语迷惑了,捏着脖颈处师父的护身符。我想那狐妖也不敢造次,遂又走了两步,狐妖却不依不饶了。

    “你想知道你师父是谁吗?”

    想!

    这个字差点儿就从我喉咙飞出去了……

    师父对于我来说,一直是神秘的,对他的前事,年龄,一无所知。

    但是师父对我却是好的,除了不会回答我这些问题以外,甚少责怪过我。

    小时候,我觉得师父就像是我亲爹一样。

    睡不着觉的时候,他会哄我,给我讲故事。以前的神魔大战,师父讲起故事来,语气生硬。我听得无聊,很快就睡着了。

    因为和师父有一种,很特别的亲切感,所以对于他之前的事情,也是特别好奇。

    不过每次我要问这些的时候,师父就会把我的问题掐死在摇篮中。

    九尾狐妖是麒麟的宠物,却害怕师父给我们的护身符?

    这其中,似乎有一点儿说不通啊……

    。。。

 ;。。。 ; ;    月朗星疏,夜风凉薄。

    等我御剑回来,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顾韶华倚在门边,一脸得意,“师姐,可好受?”

    我剜他一眼,“舒服得很。”

    他笑意更深,“还想再来一次吗?”

    “滚!”我推开他,冲进了屋。

    地上铺着床被,宋昀阙和青衣好像睡着了,我蹑手蹑脚走向自己的床。不管外面的顾韶华,倒头就睡。

    直到日上竿,走出去的时候,婶婶在院中洗头发。

    她见着我,手中的皂角都掉了,惊讶道:“白姑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帮她捡起皂角,笑道:“赶夜回来的。”

    婶婶继续搓头发,哦了一声,“昨夜宋公说你去镇上办事了,你一个人走夜不怕吗?”

    我摇头,“不怕。”

    窜进厨房,找到已经凉掉的玉米。我也懒得加热了,反正这天儿还有点儿闷热。

    一边啃玉米,一边问道:“九意和叔叔干活去了吗?”

    婶婶摇头,摇了我一身的水珠,“没有,这不是与黑马乡的蹴鞠会马上就要到了吗?两人和村里的男人都踢蹴鞠去了。”

    我眼睛一亮,“蹴鞠?”

    九意上次就是去镇里相商蹴鞠一事儿,搞得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呢!

    想到这茬,我见四下无人,蹲在婶婶旁边八卦道:“婶婶,你们上次说的雅夫人是谁啊?”

    婶婶搓头发的手停下了,我拿起木瓢给她淋水,婶婶一边洗头一边略有艰难的告诉我:“九意青梅竹马的恋人,恩雅的爹嗜赌如命,最后把她卖进了青楼。恩雅长得美,不少人都去捧她的场。年纪轻轻,如今买下了万香阁当老板娘。终于不用再做那苦命的龌龊事了!”

    我若有所思,一个ji,竟然有钱买下青楼……那得接多少客啊?

    意识到自己龌龊的思想,我甩头,继续问道:“她和九意这些年还保持着联系?”

    婶婶拿帕把头发擦干,点头道:“恩雅进青楼之后一直没断过。”

    我转转眼珠,继续八卦,“小芽的娘亲是谁啊?”

    婶婶手一顿,看了看我,随后又叹气,摆手道:“没什么可说的。”

    看着婶婶那副唉声叹气的样,我对小芽的娘亲更加好奇了。

    啃着玉米去了地里,宋昀阙他们果然很勤劳,正在给地里浇水。

    青衣一脸有苦说不出的挑粪……

    “好臭啊,青衣,你挑的粪,你自己淋!”顾韶华掩着鼻,蹿到宋昀阙身后,一脸嫌恶。

    青衣撅嘴,“二师兄……”

    宋昀阙微微侧身,“自己挑的粪,跪着也要淋完,知道吗?”

    “哦。”青衣失望的、难过的、幽怨的、开始淋粪了……

    我很同情他,如果弦笙在,那么他就不用单独作战了。

    “师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吗?”顾韶华蹲在树荫下,我觉得他是闲的无聊了。

    我不理他。

    “师姐,你到底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是啊!怎么了?你每天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多废话?”

    顾韶华朝我明媚一笑。

    “没什么,只是听说狗是人最好的朋友,我来确认一下!”

    ……“你个王八羔!皮痒了是吧?”

    长乐剑绕着赤虹的光芒,挂在顾韶华脖上,我轻蔑瞧他。

    “师姐,你们就别闹了!”青衣劝解道。

    “闭嘴。”顾韶华惊鸿扇一摇,扇得青衣的粪桶都翻了,溅他一身的大粪……

    “师兄!你好烦!”青衣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宋昀阙朝他摆手,“快回去换身儿衣服,臭死了。”

    青衣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一脸嫌弃,指着地上的粪桶问道:“那这个你们待会儿带回去?”

    宋昀阙摇头,“你现在趁着身上这样,就带回去吧。”

    我不看那边的闹剧,举剑和顾韶华打起来。

    空气中,不时传来我俩武器相撞的声音,一赤一绯相互纠缠。

    “我的桶!”

    我将青衣的粪桶挑起,笑的邪佞,顾韶华,你完蛋了!

    在顾韶华看穿我计谋的下一秒,他想躲也来不及了。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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