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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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雾1-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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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就下了火车。而你,一看就知道是学生。巧合的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碰在一起……可惜,我这位外面人传言的老大根本没法子约束
那些人。他们只听钱的召唤。那怕是钱下面放着兽夹也是要去拿的。”

  邹清荷沉默了小会,继续问道上:“动手,偷密码箱的不是你们的人?”

  “我们一般是明抢。偷的技术含量更高。那领域太广阔了,老大又藏私。哎,学不会呀。他们是三人走,一个负责动手,是漂亮的
女孩子。一个负责把风,你抓住的那孩子就是把风的。一个负责转移。我在现场也没有看出他们是如何动手。真是高手哟。要是我……
面对那五个人是不敢出手。”

  “你…跳火车不怕么?”邹清荷当时并没有看到他是如何跳车的,只听复姐转述。就觉得惊险万分。那身手算不算“飞檐走壁”?

  “去,这算不了什么。我小时候是市里体操队的红苗子。体操、鞍马、吊环、双杠这些几岁就开始练……如果不是太懒、不肯听话
教练的话……也许进了国家队取得奥运会的金牌了。而且我喜欢坐火车,做这种事……跟骑自行车一样。懂一点物理上的‘惯性作用’
就行了。”脸上还是浮出自得的表情。

  几岁就开始练……那也是付出辛劳的。只是用在歧路上太可惜了。

  柳下溪为了给大娘画肖像,找人借来纸。修改几张,大娘才算满意。

  人也没有找到。看时间,北京站快到了。

  把清荷丢到了一边呢。

  这途中有过停靠站,人只怕早就下车了。

  漫长的旅途也快结束了。柳下溪叹了一口气,每一处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只得空手而归了。

  回到座位上,清荷在发呆呢。一摸他的额头,过热。从来不浪费食物的清荷……桌面上居然有两只各咬一口的梨子。

  “谁来过?”

  “银环蛇。”邹清荷叹了一口气。

  柳下溪一怔,他没想到一名小偷居然这么大胆,咬牙道:“居然错过了。”他把大娘口里描述的头像递给邹清荷看:“是不是这个
人?”

  “没错,双眼皮更明显,很深。”正说着话,车上的广播开始播音:“各位旅客你们好!火车即将到达北京……”

  “就要到了。”柳下溪伸展四肢。改了头像眼睛部分。抬头发觉邹清荷神情恍惚:“怎么啦他说了些什么?”

  邹清荷垂下头,半晌才道:“我应该叫人把他抓起来的,可又怕他又再次挟持人质。”

  “算了,迟早会抓住他的。”柳下溪收拾好行李。回头见邹清荷表情还是很低落。拍拍他的肩,邹清荷嘴一撇,带着沙哑小心道:
“银环蛇察觉我们的关系,说我们是变态。还是事情闹开了你连警察也不能做了。”

  “怕什么,碍他什么事?由得他去说。做不了警察,我可以自己开私家侦探所。”柳下溪不以为然。“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不由别
人指指点点。又不是非得在一棵树上吊。大不了,你毕业找工作养我啊。”柳下溪半认真半开玩笑道。

  邹清荷释然。

  又不是犯法的事儿,用不着矮人家半截。

  火车徐徐进站,邹清荷感慨道:“北京终于到了。”

  “我又回来了。”柳下溪含笑。

  本篇《火车上的盗贼团伙》完结。

  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

  在此感谢网友:booklilybook、ARCUEID、轻点、它喵的、12、布丁、琉璃、11、晴天豆、小猫、二卜、==、小古、浮云、鱼米乡
、qq、CJY、ELLA、鲜橙多、miami、非、freer、123、长缨、雪蓝、saliva、羽、暗夜之眼、sdf 等等喜欢本文的人。

  有你们的支持,我才有写下去的勇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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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篇《遗失的匕首》也希望各位多多支持。

  本篇《火车上的盗贼团伙》漏下的疑点将在后面的文里补充。

  谢谢大家。

  遗失的匕首…01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有好友结婚,一直在帮忙。没有上网写稿。

  先向各位亲们道个歉。

  并祝各位国庆长假玩得开心。

  (写在正文的前面:我呀,这次想去北京终归没有去成。对于北京我脑子里只有自我臆想。本文只是借用北京这个大家都熟悉的地
名来坐实我自己想象里的都市。请大家不要和现实里的北京城相对应。某些知名地名、景点还是会拿来借用的。先在此申明。)

  邹清荷拉开白色细纱似的窗帘,外面的天空艳阳高照与室内的阴凉形成两重天。

  室内是有空调的。(所谓空调莫不是空气调节?)

  柳大哥不在。

  他这几日很忙,总是晚上才回来,身上有浓浓的酒味呢。这是当然的嘛,离开北京有两年的柳大哥好不容易回来是需要与家人亲戚
朋友聚聚的。

  这些……清荷都能理解。理解是能理解,只是……内心深处里却有种隔绝的屏障在。两个世界里存活的人…空间上的伸缩感…比以
前任何时候都来得深刻的体会到啊。

  以前曾是如此贴近的相处…贴近到质朴的本原不可再分割…甚至异想天开地认为…这时空…过去了的才是桃源之乡…又或者…现在
是南柯梦境?

  懒懒地伏在阳台的栏杆上。太阳已经西移,直射不到。二十九层的高楼大厦是俯视着周围的建筑。可以把半个城市收揽视线下。这
种盛况是邹清荷连梦中也想不到的。

  向来对金钱敏感的他看得出这套房间的价值只怕过十万了,原来柳大哥如此有钱。(实际上的价值是过百万的,只是邹清荷那种思
想不敢想到那个价钱)室内还有楼梯呢,听说这称之为复式套房。

  下面这层实用面积是九十上下平方米,上层的相对要小些一间主卧室与一间书房,大约五十多平方米。加起来是一百五十平方米上
下。顶层上还有好大的露天空间。什么也没有光溜溜的好浪费哟。

  柳大哥的家虽然大。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人住的气息。

  虽说客厅里有沙发电视、卧室里有床、厨房里有冰箱与厨具,还是不象人住的屋子。这自然是因为空了两年的原故吧。(如果租出
去可以收到一笔不少的租金呢。)邹清荷很可惜地想。柳大哥有说过,这房子是身为房地产开发商的大哥送给他的。房地产开发商?听
起来就是大企业的样子。听说这整个住宅区都是他大哥公司出资开发规划,那生意一定做得很大吧?清荷没有在这上面多问。

  清荷目光转向室内……不对,不是由于两年没人住这个理由。冷清的真正原因应该在于室内的一尘不染式的冰清玉洁。一点脏乱也
是找不到的,人的居处就应该有人在用的痕迹在才对。也就是该有起码的装饰物。比如说茶几上应该有烟灰缸、茶杯或者一本翻开的杂
志……茶几上什么也没有。这都是柳大哥自己收拾的,自己被当成重病患了。

  其实伤口已经结疤了。脖子上的乌青捏痕也淡得快看不出来了。

  整个客厅是蓝与白的色调,那是种有着禁忌的冷漠与隔离之色。紧闭的门窗……阳台上随风鼓动的衣物被隔离在玻璃门外。

  为了省电,白天只有客厅开着空调。他把自己的活动范围圈在客厅里。在阳台呆了小会儿,顶不住这份炽热。

  他躺回客厅的蓝白双色的皮制沙发上。打开电视。北京市里电视可以收到好多的台,他还是喜欢看湖南台。才离开故乡十天不到就
开始怀念了。长沙话他也是听不懂的,他的老家是湖南的北方与湘南湘中湘西等地的口音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倒是与湖北省相邻处的口
音很相似。

  他脖子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陌生的城市与陌生的人来自乡下的他是融入不进去的。柳大哥又不喜欢别人来自己的家。柳大哥他在
自己领域有着动物似的本能,禁止别人入侵,这一点邹清荷是不赞成的。客厅内的布置真的极简单,一组沙发与放电视机的地柜。墙是
白的,窗帘是白的。电视机是灰色,地柜是蓝色。没有别的色彩了。

  室内过于舒服,相对室外的太阳邹清荷有些畏惧了。不想出门呢。

  朦胧里,有些想睡了。

  他想起了初到北京的那天。

  出了车站,人有些摇晃,很不舒服啊。靠在柱子处请柳下溪拿着行李过来。

  本来是有车来接他们的,可惜的是中途他们换了一班车。柳下溪有在途中打过电话,只是深夜了没找到人。虽然留了言也不知道有
没有人听到。

  “得打车去医院。”看得出邹清荷人极不舒服。脸色一时红一时青白的……这孩子受苦了。

  “我不要紧的。”邹清荷定了定神,猛吸几口空气。比在车厢内要稍好点。

  拖着这么多行李……哎,连邹清荷也是后悔带了这么多的东西。

  “啊,下溪这边!”有人在高呼他的名字呢。

  柳下溪大喜。是他那位忙碌的经商的大哥。从来没有如此感激过血缘亲近,接受家人的帮助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我大哥柳承秉。大哥,他是邹清荷。”手上的行李被笑脸相迎的大哥的秘书接下了。

  邹清荷笑笑:“您好。”

  柳承秉上下打量着他:“这是?”

  “去医院吧。他脖子估计发炎了。”柳下溪心痛地看着清荷。

  清荷心一松,突然双眼发黑人事不省了。

  等他醒来,人已经在柳大哥家里的卧室中那大床上了。时间已经是四十八小时后。听说他的伤口化脓了。期间有醒来过,打针的药
物里有含安眠成份。加上之前他一直睡眠不足,也没好好吃东西。

  虽然与柳大哥的哥哥见过一面,却不记得他的容貌了。当时,他的眼睛没法子看清周围,到处眼睛是由大脑指挥的嘛。很失礼啦。

  柳大哥打电话回来说:“今天晚上回家吃晚饭。多做几个菜,我大哥与嫂子要过来。”

  冰箱里已经没有了储存的食物。

  清荷去卧室床头柜里拿钱,那里面柳大哥放了很大一叠钱做生活费。

  “我这算不算男版的灰姑娘现代版?”清荷嘀咕道,这种感觉也让他不舒服。只要柳大哥没在他身边,那被柳大哥强烈的气势所压
倒的身为男儿自当强的本性……就如春天荷塘里的小荷尖尖“啪”的一下冒出水面。

  黄昏笼罩的建筑群,镀了层桔黄色。整个色调是温暖的眩惑的。一阵风吹过卷起漫天的飞沙直扑人面。小区内的植物也只有四、五
年的树龄还挡住灰尘。树叶儿全部加了层为黄。不习惯这天气的清荷一时连眼睛也睁不开。

  清荷他走进了小区内的超市。超市里也是有空调的,真好啊,到底是大城市。(听说这是学国外的,比起百货公司的卖货形式,这
个更方便。客人全部自行在货架上选购。以前在老家去百货买东西多叫服务员拿东西,人家就不麻烦,口气特不友善。食物、肉类、蔬
菜分门别类,名价实码。童叟无欺。)清荷特别喜欢在这家名叫“惠美廉”的超市精挑细逃食物。其实这里的东西还是蛮贵的。(与老
家的蔬菜价格比较翻了几倍)

  柳下溪今天是第三次打电话给季佳所在的单位询问他有没有回来。得到的回答还是:“没回来。”那边有人开始抱怨了。“再不回
来,他就会被开除。”已经延长了不少休假的时间,他们是纪律部队啊。

  柳下溪的朋友当然不会只有季佳与胡光荣。跟他一样担心季佳的只有胡光荣了。

  “我只怕是灾星。”胡光荣苦笑。

  “胡说什么呢。”柳下溪推着他的肩膀。两人刚从林小洛的墓地回到胡光荣的家。这是胡光荣单位宿舍一房一厅。他现在是一位管
户籍的警员。

  胡光荣瘦得不成人形了。突然相见还认不出来。他只怕是一直生活在自责里吧。季佳就是看不过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吧。时间在
他身上静止在林小洛扑过来替他挡子弹的那一刻里吧。

  “小洛他不是为了这样活着的你才死去的。”柳下溪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他。

  胡光荣摇摇头,神态是空洞的。“……我开始习惯……小洛不在的日子了。”半晌他才回答。眼神是空洞的。“我……常想……是
你在小洛身边的话……小洛不会死的。我是瘟神……害了你们大家。”

  他是自责的,柳下溪耸耸肩,从胶袋里掏出刚买的啤酒。很冰,手一时不察有冰电刺穿的麻木……热天喝冰啤酒这才够味。“真不
知道你脑袋乱想些什么。”“啪”的一声,拉环拉开,递给他。

  “当年的事…我自己也反省过了。是我无形中冷落了小洛,没有真正了解到他的需要吧。是我的错。我没有怪过你们,连他的心不
在了我都没有注意到。这本身就说明了,我是不合格的情人。”柳下溪原本是不打算说的,看着胡光荣这样子非得找话来开解他才行。

  胡光荣迅速抬头来看他,很意外他的这番话。对他还是有(好的方向)作用的。他眼睛有些湿润了。一直活在身为第三者破坏好友
幸福的内疚与害死自己情人的自责里。他的精神层面已经很脆弱了。

  柳下溪现在更担心季佳的安全。

  林小洛他被常埋在地下了。

  不是冷情。活着的人并不是被死去的人拖走灵魂。活着就有属于自己的路要继续走下去啊。

  回到北京一个星期后才来找胡光荣,心里的确不大乐意见他的。虽说以忙为借口……大约心底里的虚荣还是不能接收这么差的人成
为他的情敌并击败了他。打击最大的不是输赢本身……而是输在一位不是对手的人,那是很郁闷的耻辱。

  他毕竟也是凡人心胸也有狭窄的一面。

  柳下溪为人虽然不主动,无论是友谊还是爱情,他并不缺少自动来结交他的人。柳下溪并没有刻意隐瞒过他的性向。

  他有几种人际网络。与季佳、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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