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来西亚“大脚怪”与神农架最新“野人”目击事件调查
(一)、马来西亚“大脚怪”与神农架最新“野人”目击事件调查
很多事情很难说是不是巧合,正值美国大片《金刚》全球热映时,遥远的马来西亚传出消息,发现“大脚野人”。
——这次,吸引起注意的是消息来源,新华社电讯说:马来西亚官方2005年12月30日宣布,该国有关部门已于当日开始在马南部柔佛州兴楼珑宾国家公园丛林中进行搜索“大脚野人”的工作。之前,这个国家公园的工人报告说他们发现了3个“大脚野人”,并拍下了“野人”的足印照片……照片显示,足印长约45厘米,呈三角形。消息称,马来西亚自然协会柔佛分会主席林忠锦(音)说,根据被折断的树枝判断,“野人”身高在3米左右……据历史档案显示,早在1871年便有人宣称在马来西亚南部地区发现“大脚野人”。但是人们提供的证据仅限于无法证实的照片、脚印,没有发现粪便、骨头、毛发或尸体等更为确凿的证据。另有报道说,世界最具盛名的灵长类动物研究学家珍妮&;#8226;古道尔也对这个“大脚野人”颇为关注,她说,“我是浪漫主义者,一直希望有这种生物存在。”
——这不由让我想起不久前刚刚在神农架拍摄过的“野人”脚印模型。——差不多刚好也是这个尺寸。
千百年来,关于“野人”的传说、典籍和目击报告,可以说遍布整个地球。但,从未得到过证实,人们一直没有能找到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种人形动物确实存在。与UFO、水怪、飞碟、百慕大一样,“野人”至今仍为世界四大自然之谜之一。
在我们中国,最让人瞩目的“野人”家园、曾经动用过军队和国家顶尖科研力量国家拨款寻找过的、在全世界也绝无仅有的“野人”考察,正是我居住的湖北十堰市旁边的神农架。直至今天,这个华中屋脊,还时不时爆出关于“野人”的新闻。
去年国庆黄金周期间,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考察专业委员会秘书长王方辰教授再次来到神农架。虽然该协会是中国研究“野人”的权威组织,他此行目的也正是因为又有“野人”踪迹出现,但王教授却很低调:“是啊,每到旅游旺季,这东西就跑出来,真让人不好说……”
抵达神农架后,有关这起最新的“野人”目击事件的访问结果如下:
2005年9月15日,木鱼镇木鱼园艺场5组农民张家洪,清早起来沿金猴岭山梁向神农顶一带穿行采药。14时许,走到红岩洞子一带后沿大梁继续往阴家湾转,突然听到了“嗳”的一声叫喊。最初,他以为是在山上下套的盗猎者,便警觉起来。又过了几分钟,再次听见一声“嗳”后,他感觉这不是人声,便疑惑是不是碰到了人们常说的“野人”?
张家洪壮起胆子寻声追踪。翻过一个小岩梁后,又听到同样的叫声,他赶忙低身伏在草丛中隐蔽观察。这时,他看见几十米外的低洼地边的一丛杂树旁,站着一个高约2米多、浑身长着紫红毛发的人形动物。他注意到,这东西没有尾巴,正如同人一样直立。
张家洪说,当时,该物正背对着他,为看清面目,他学了两声鸟叫,该动物转过头来,他看到了大致面目:脸上有毛,眼眶深陷,吻部突出,整个面部与人脸相似,又有点象猴子,头发分散有6、7寸长,颜色与身上毛色无明显的差异。
本来,该动物一直没有发现张家洪。但是,看到该动物面孔后,张家洪想起了别人讲过的“野人”吃人的事,不由得紧张起来。本来正在感冒的他,忍不住要咳嗽。实在憋不住,用手捂着咳了一声。大概就是这一声,使那个人形动物警觉起来,起身快步向朝密林中走了。
张家洪没有动弹,静静目送该动物离去。他看见该动物走出20米后,又从一旁的树林中走出另一个毛色相同,个头稍小,体高约左右的人形动物,跟随着一前一后地快步消失在更深的密林中……张家洪又惊又怕,等那两个家伙走远,放弃找药,一路快步跑回家,回家时已晚上6点多钟……
张家洪看到的真是“野人”吗?这起目击事件,对于揭开“野人”之谜有何意义?
很遗憾,这样的调查,对于王方辰教授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仍然谈不上有什么进一步的收获,只是又多了一个无法证实的间接证据。仅此而已。
类似的事件,早已不胜枚举,同往常一样,仍然是没有直接的证据。所谓“野人”之谜,仍然是谜。
事实上,不仅在当代,古人对这种奇怪的动物也是充满“疑惑”。明代大医学家李时珍曾在神农架作过多年的考察,在他的《本草纲目》中,就有许多关于人形动物的记载。有人说,中国第一个提出“野人”称呼的,应该就是李时珍老人家。
不仅有典籍,还有实物,目前我国发现的第一个和野人形象相似的文物出自汉代,古人那时候就已经把“野人”形象镶嵌到了摇钱树上。1974年,毗邻神农架的湖北房县出土的汉墓文物摇钱树中就有“毛人”的图像。
目前,关于古籍中的神农架“野人”,被认为是最直接的历史文献佐证而被反复提及的是清朝撰写的《房县志》,这部县志中有这样的文字:“房山高险幽远,石洞如房,多毛人,长余丈,遍体生毛,时出啮人、鸡、犬……”一般认为,房山就是今天神农架地区,而能够啮人、鸡、犬的不可能是神农架目前已经证明存在的金丝猴、猕猴和大青猴之类,只能是一种未知的奇异动物。并且,在神农架及其周边地区,直到解放前,当地民间还传说着一种对付奇异人形动物“毛人”的方法。
传说中的“毛人”力大无比,人一旦被其抓住,根本无还手之力。但那厮有个特点:一般抓到人的双臂后,会笑昏死过去,待醒来之后才饮人血,食人肉。为了防止被这东西伤害,山区的老乡就常常要带一副掏空的竹筒。这样,在山里万一碰到了,就将双臂套在竹筒里,等这家伙抓住竹筒笑昏过去以后,双臂能够退出竹筒,趁机逃生。不言而喻,只有“毛人”那东西客观存在,才会有可能对人造成威胁,人才会随之想出应对之策。如果没有这家伙,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些方法。
这种进山带竹筒的说法,在我国的很多地区都有流传。类似的传说也可谓是遍布大江南北。据说在神农架旁的竹溪县屏峰岭,有一座岩洞口竖着一块修建于清代乾隆五十五年冬的《野人碑》说的就是该洞常闹“野人”,还把路人抢进洞内,故修此碑告诫乡民,碑上有捐钱者144人的名字。民国年间,房县地区还传说过曾多活捉和打死“野人”的事,甚至有“野人”被活捉之后,捆绑着在大街上示众之说。可惜传说只是传说,确切的证据早已难以找寻。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薛荔兮带女萝。即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伟大而浪漫的屈原大仙这首《九歌&;#8226;山鬼》,被“野考”人士认为与神农架“野人”有关,理由之一是屈原就是神农架这一带的人。屈原诗中的所说的这个“山鬼”,被一些“野考”人士认为其实就是说的神农架“野人”。他们认为,虽然目前没有确切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但这首楚辞也许至少反映出在这一地区在那个年代是存在一种“人形动物”的。这样说,也许有一定道理。屈原是湖北秭归人,秭归就在神农架以南的长江边上。从现在神农架腹地的自然保护区大门所在的鸭子口,到屈原故里秭归,我骑自行车跑过两趟,也就只用不到一天时间,因为一水儿下坡,单车一路狂奔轻轻松松,真不算远。
“野人”这东西,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个幽灵。
在神农架找了十多年“野人”的张金星,私下里干脆说:那就是“鬼”。
事实上,近十年来,神农架几乎年年都有关于“野人”的新闻。年复一年,总照例是“神农见首不见尾”……其实,有关“野人”,不仅在神农架,近期国内其他地方也是时有传闻。就在奔赴神农架的汽车上,王方辰教授告诉我说:还有一支国际探险队正在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寻找“野人”。这支队伍似乎很神秘,具体情况他也不得而知。……后来,我找到中新社的一则消息说:2005年8月,一项国际合作大型生态科考项目在四川拉开序幕。来自国内和美国、英国、加拿大以及不丹等国的30多位专家奔赴甘孜州,开展为期20天的生物多样性快速评估科学考察。本次调查项目总负责人、保护国际(全球最大的生物多样性保护组织之一)副主席Leeanne Alonso博士称,此次考察的一个重大使命,就是运用摄像机监视及拍摄传说中的玉柯野人行踪。据了解,玉柯野人确实在当地传说甚广,据称活动在丹巴至雅江境内的一个峡谷地带。
马来西亚最近冒出来的这个“大脚野人”,和往常一样,媒体也是热闹了一阵子后,便没了音信。
最后的一个消息是英国广播公司(BBC)的报道说,柔佛州日前宣布了一项禁令:一旦发现外国人进入丛林寻找传说中的“大脚怪”,就将其逮捕,面临3年监禁或2500美元罚款的惩罚。在许多人声称自己目击过“大脚怪”后,搜寻这种神秘动物的新闻便深深吸引了马来西亚人的眼球。现在,当局已下定决心:如果“大脚怪”果真存在,那么马来西亚人应该是最先发现它的人。
有关人士透露,马来西亚人只要支付1美元,就能领取通行证,前往柔佛州的丛林深处寻找“大脚怪”。这样,外国人到马来西亚寻找“大脚怪”将从此划开上句号。
事实上,对于“野人”研究,目前反对者众,认为是不务正业。对于马来西亚“大脚野人”,和神农架“野人”一样,也很快有国内专家提出差不多相同的质疑:“大脚怪”数量那么少,怎么能够保证他们有足够的种群大小保证他们的繁殖与延续呢?生物的演化具有不可逆性,已经灭绝的生物不会重新出现。虽然不能排除在这个地球上,还有很多人类没有开发到的地方,但如果一种原始的大型物种与我们人类共同生活了几百万年,还没有被发现,怎么可能?
对此,王方辰教授认为:目前许多人对“野人”研究持反对观点,这是正常现象,但并没有充分的证据说明不存在“野人”。既然我们已经有那么多线索,为什么我们不去研究,即使研究的结果是不存在“野人”,这也是一个成果。
“野人”这个东西,困扰人们太久了。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野人”?为什么非要找到“野人”?研究“野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珍稀动物考察专业委员会秘书长王方辰教授说:为了解决人类起源问题,大批科学工作者一直把希望寄托于考古发现,但是能找到的与人类祖先有关的化石证据不仅数量稀少,而且也不连续,根本无法解决从猿到人类进化过程中的许多关键环节。茫然中科学家不得不反思:既然“从猿到人”的推测为世界公认,地球上那么多的灵长类动物都被认定为人类的祖先,而向人类方向进化的一支则应当最为强壮!这样,寻找介于人与猿之间的大型灵长类动物,也就是所谓的“野人”,其重要意义不言而喻。
(二)、匪夷所思的贵州月亮山“野人”伤人事件
(二)、匪夷所思的贵州月亮山“野人”伤人事件
其实,关于所谓“野人”,记者本人最初也倾向于认为是扯淡。道理很简单:老说有什么“野人”,有本事你抓一个活的来我看看呀!那么多人吵吵嚷嚷那么多年,找来找去难道就抓不住一个?多少年了,听到的传说数不胜数,然而却总是只打雷不下雨,听到全国人民都有些厌烦和麻木。
直到1995年参加中国科学探险协会组织的一支考察队,进入神农架追踪“野人”,这十多年的所见所闻,才使我开始认识到这家伙没准真可能有,不是一句话就能简单否定的。
道理也很简单:到底有没有“野人”?不是随随便便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的。
有,要找到有的证据。最简单的方法,当然就是抓个活的。没有,也应该通过大量的考察、研究,确证其已经没有存在的条件以及理由。仅凭想象和情绪武断,是不冷静不客观是一种幼稚病,对解决问题没有意义。
这支考察队出发前,时年八十六点五岁的贾兰坡先生于1995年4月10日手书以下文字表明态度:“野人是否有,无人尚知晓;如有大发现,确能惊世人。”——贾老院士这种态度,给了众多“野人”考察者以很大的信心。“野人”这东西确实值得研究,并非扯淡。
关于“野人”,现在一些研究者更愿意称之为“人形动物”。 从1995年加入这支队伍开始关注“野人”,十年多间,所见所闻令人感慨不已,这批执著的理想主义者令人敬佩,周围起起落落真真假假的作秀炒作也让人难以评说。一转眼,十年过去了,一切似乎都照旧,有关“野人”的一切,似乎仍然和十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尽管几乎每年都有目击到“野人”活体、发现“野人”踪迹的报告,最重要实证仍然是没有,谜还是谜“野人”之谜,仍在吸引着一代又一代、一批又一批的探索者,脚步从未停息,其间的故事,令人扼腕。比较极端的是奇人张金星老兄,他已经蹲守神农架超过十年,竟成为该地区旅游业的一道风景。
但是,不管怎样,如今我更倾向于“野人”这家伙至今尚存于世的可能性非常大,特别是去年在贵州月亮山的一次实地考察。
贵州月亮山的这个“野人”事件,一开始我是抱着戳穿假新闻的心态去的。
2004年底,《贵州商报》上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野人区村民全程目睹女野人将老汉强暴致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消息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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