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考察纪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野人考察纪事- 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小补白:说一个地质工程师,在周至翠峰山看到了野人。这位工程师姓甚名谁,在哪里工作,哪年哪月几时在翠峰的何处见到什么样的野人,全没有记录,实在是遗憾。以记录推断,既然是“*”时期的事情,大约应该是六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初。那个“火热”的年代,人们热衷于搞阶级斗争,对深山发生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多采取回避态度,不是打倒一切牛鬼蛇神,铲除一切鬼魅魍魉麽,“野人”大概亦属此列,还是不说为好。可是那本资料的编撰者,或许是出于对科学的尊重,出于对事实的正视,对未解之谜的探索心理,他(她)还是记录了这一笔,尽管只有短短的两行,不足二百个字,尽管是躲躲闪闪,讳莫如深,但终归给我们留下了“翠峰野人”这一扑朔迷离的信息。并且韵味十足! 

  我问过当地老乡有关野人的事,他们说以前有人碰上过,但是近些年没有了,之所以没听说,是进山的人没有了。翠峰东面修了108国道,车来车往,去汉中,去佛坪,方便得啥似的,谁还走那古代的蜀道,荒山野岭,层峦叠嶂,登路盘曲,蛇径嵯峨,走几天不见一户人家,有人说,因再无人行走,山道已经被杂树藤蔓遮严。野人纵然繁殖茂盛,又有谁人知道。我几次到过翠峰,都在山的脚下活动,没有勇气进入到它的腹地。面对眼前苍茫的群山,常常感动,由感动产生敬畏和仰慕。它实在像一本博大精深的书,让人读不懂读不透读不完。翠峰有一条大大的山谷,乡政府就在谷口,那是一个小小的热闹所在,小商店小旅社也是一应俱全的。沿沟而上,路旁有俊美的橡树林,有茂密的竹丛,再往上,庙宇相连,伽蓝错落,山峰环耸,溪流清澈,一派好景。离开道路往山的深处走,便到了山的内里,那里林幽谷暗,鸟道难行,除非是当地有经验的山民,一般人极少进入。 

  野人的事终归是个谜,让人魂牵梦绕。 

  遭遇过翠峰野人的工程师是绝难寻找了,但是最近翠峰乡丁家凹村村委会主任丁炜平给我提供了一个线索,说翠峰乡农林村曹家庄有个叫杨万春的农民,在山里看林子时碰到过野人。二话没说,我和文学朋友张长怀在丁炜平的陪同下立即赶到了曹家庄。我知道,此事刻不容缓,找到亲历者,获取第一手材料,是非常重要的,一旦当事者不在了,一切便成了传说,便成了“子不语”。 

  曹家庄庄子不大,在山的脚下,杨家是一普通农户,土墙土房,生活并不富裕。杨家的老婆婆黄桃花在门口站着,见了我们一脸的茫然。听说要找她老汉杨万春问野人的事,她告诉我们她男人杨万春已经死了,死好几年了。大家一时都有些失落,老婆说她男人见到野人确有其事,那天她是跟着男人一块进山的,那件事她也是极清楚的。原来,这两口子是从陕南镇巴县迁来,并非曹家庄的土著,来到翠峰乡安家以后,一直在山里给林场看杨槐林子。杨万春不会做饭,就把媳妇黄桃花带上,在山里一住就是数月。在1976年8月的一天早晨,太阳刚刚出来,杨万春到翠峰西南一个叫夹夹项大地的地方去砍树,黄桃花在棚子里做早饭,早饭做好了,等啊等啊,等了大半天不见男人回来,直到太阳快落山,才见男人满身泥土,一脸惊恐地回到驻地。问怎的了,说是遇见野人了,差点儿被野人吃了。杨万春说他在林子里伐木头,听到崖上哗啦哗啦响,以为是黑熊,抬起身看,一个东西已经走到跟前,直立如人,棕红长毛,巨口黄牙,像个野人。那野人见到杨万春,叭唧着嘴,磕着牙齿,想要撕咬他。杨万春的斧头轧在树上,拔不出来,就与野人对峙着。野人也不走,冲着杨万春呜呜地磕牙叫唤,满嘴冒白沫,那声音不好听,像笑。杨万春看到野人的脚很大,胸部突出,有*,像个雌性。对峙到后来,野人不耐烦了,冲过来,双手端起杨万春把他扔到一边,自己呼啸着往西南更深的林子里去了。黄桃花说,一连几天,她丈夫的情绪都不好,晚上净是恶梦……虽说黄桃花那天也在林子里,毕竟她没有亲眼见到野人,这种间接的叙述总是有所欠缺。我们临走,黄桃花又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翠峰乡走马岭6组的庞根深当年也在同一地点见过野人。 

  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走马岭,终于找见了61岁的农民庞根深。老庞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住在岭上,三间土房,周围有竹子清泉美石杨树,家中有黑狗花猫黄牛和一个如花的女儿。 

  老庞说他见到野人,和杨万春是同年同月同一地点,时间相差10天左右。那天他到夹夹项割竹苗做扫把,从梁上往下走,对面坡上下来个人也往下走,两人在河沟边撞上,一时都愣住了。老庞说,我在山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把我吓坏了!我们让老庞详细描述一下那个“人”的模样。老庞说,我跟它不过三丈远,看得太清楚了,那家伙身材高大,比我高出近乎一米,周身棕褐色长毛,头发犹长,披肩发一样地披着,眼珠是黄的,嘴很大,嘴唇很厚,是地包天,指甲很长,钩一样弯着,看样子很利,脚也大,能抵我一个半。我想,这一定就是平时大伙说的野人了,真后悔没弄个竹筒子随身带着。野人冲着我叫唤,短声哈哈的,长声像公鸡打鸣。我问是雄还是雌,老庞说是公的,野人下头的*有这么大,跟驴的一样。老庞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足有三四十公分。

  我说,后来呢? 

  老庞说,后来,我就慢慢往后退,靠在了一个土崖上,我左手举着镰刀,右手伸到后头,抠下了一块大石头,使劲地朝野人砸过去。石头砸在野人胸口上,野人大叫一声,扭头就跑,它跑得太快太敏捷了,把一棵10公分的杨树压倒,骑着杨树跑了过去。我也没心思割扫帚苗了,赶紧回家,一想起来就后怕,那股劲儿许久过不来。这事不知怎的让西安的人知道了,来了两个人,一个姓黄,一个姓牛,他们不相信秦岭会有野人出现,让我带他们到出事地点去看,我就把他们领到了夹夹项,他们看到,我当时抠的那块石头窝窝还在,被野人骑倒的杨树还在,他们在杨树上寻到了野人留下的三根毛,夹在日记本里带回去化验了。后来有消息带给我说那毛经化验不是人的毛发……这件事当时还登在了《陕西日报》上。 

  老庞说,大山里的许多事情,说不清啊!我问最近还有没有野人的消息传出,老庞说再没听说,没听说的主要原因是年轻人都往城里跑,没人钻山沟了。也不让打猎了,也不让砍树了,山里连根竹苗苗也不让动了,进去做啥呀?政府正把山里的零散山民往山外搬迁哩……

(十四)、能成功拍到“雪豹”,那么有没有可能也拍到“野人”?
(十四)、能成功拍到“雪豹”,那么有没有可能也拍到“野人”?

  
  很多人有这样一个疑问:当今世界科技如此发达,据说美国的军用卫星,连地面上的报纸都能看清楚,怎么找个“野人”就这么困难?怎么全世界都抓不到一个活的“野人”?

  王方辰说,这个问题其实也好回答。很简单的一个不恰当的比方:比如本&;#8226;拉登,确确实实存在吧?美国人找了这么多年,还不是没抓到?……“野人”这个问题,确实是非常头疼的事情,国内国都是一样,美国尽管科技这么发达,但是他们由国家来投资搞某个项目,像“大脚怪”的研究,还没有过,都是民间小规模的研究。我们中国对野人的研究,这么多年了,国家投入的也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科院两年的野人考察,之后的,都是民间行为。进行大规模的科学考察,要用直升飞机,红外线遥感,可能会成效很大,但是资金太大,得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当然如果有企业赞助,像登珠峰一样,一下子1200万解决问题,那么,获得突破是完全可能的。

  今年,马来西亚的“野人”研究者在事发地安装了摄像装置,希望能拍到“大脚野人”。同样的设想,也正是王方辰几年前的一个大梦,他希望借助一套已在公安、交通、金融等领域广泛使用的“群控微光电视摄像及微波传输监视系统”,在神农架实现在无人搜寻状态下的考察,在不惊扰考察对象的情况下搜寻、监视、分析和记录。

  “这样,我坐在家里打开电脑,就能看见神农架的情况。”他很神往的对我说。

  在王方辰的设想里,这条系统由监视点组成监视面,每个监视点由微光智能探头——摄像机——数字处理器——微波传送器和太阳能电源组成。当智能探头感受到动物运动时,摄像机开启,经处理后的图像信号由微波传送器发往总监控室,专家根据图像信号进行分析判断。也就是说,坐在家里就能看到“现场”。难点在于,露天使用这项技术在维护方面的保障,以及微波发送方向的准确性。

  2003年3月,王方辰与相关工程技术人员实地考察神农架后,认为从技术上讲,这套系统目前技术成熟,具备在神农架实施的条件。当时,他们还对架设摄像机的地点和数目进行了初步确定。

  这项计划,当时预计约需经费50万元,成功的话,将是高科技手段在国内野生动物考察中的首次使用。

  但是很遗憾,经费仍然还是没有着落。

  对于贵州月亮山的“变婆”,王方辰也设想过类似的考察方案,但是,仍很遗憾,没有经费,仍在搁浅。

  前些日子,新疆传来的一个消息令“野人”考察者很兴奋:中科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宣布,该院“新疆雪豹研究”项目组在天山山脉最高峰——托木尔峰,利用红外线自动照相机拍摄到的野生雪豹图片。

  “新疆雪豹研究”项目负责人马鸣说:这是中国科学界首次得到雪豹野外生存的真实记录,是国内雪豹研究的重大突破。该项目始于二00四年,由中国、吉尔吉斯斯坦、印度、巴基斯坦、美国和英国等国家的专家和志愿者联合组成研究小组在天山托木尔峰下的木扎特河谷地带设置了三十六台红外自动照相机,成功拍摄的七十一个胶卷获得清晰雪豹照片三十二张。在2005年10月18日~12月27日期间,终于被中国学者设置的红外线自动照相机捕获。

  这些照片是用布设在天山山脉的最高峰--托木尔峰下的木扎特河谷地带方圆200平方公里范围内的36台红外自动照相机拍摄的(其中12台由于酷寒令电池失效以及遇到其他故障),成功拍摄的71个胶卷中,有分属16个拍摄点的清晰雪豹照片32张。

  要知道,与“野人”类似,国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的专家乔治&;#8226;夏勒博士几十年间足迹遍布中国新疆、青海、西藏等地,也只发出“只见皮子,不见雪豹”的感慨。

  来自照相设备的问题仍然令马鸣感到遗憾。由于野外摄氏零下20多度的低温,夜里许多相机无法工作,锂电池和蓄电池的使用寿命缩短,相机的红外感应器也变得迟钝,或者干脆完全失灵了。“也许许多雪豹经过的痕迹,甚至雪豹停留在相机跟前都可能没有被拍到!”马鸣遗憾地说,“而且,相机探头的方向,也有可能没有及时捕捉到雪豹不同位置的活动,有的光拍到了尾巴,雪豹全身的照片不多。”

  能成功拍到“雪豹”,那么有没有可能也拍到“野人”?如果类似的设备也能在神农架或者贵州月亮山运用,是不是会有所收获?

  王方辰说,同时根据最近几年我们在神农架的考察,比如说2001年10月2号,8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在猴子石后面大概五六公里的地方看到了一个所谓的人型动物,恰好考察的袁教授、我、师范大学的生物系罗教授也在,我们马上赶到了现场。我们听一下8个目击者的描述,因为他们说拍到了照片,拍到照片这还是第一次。但是非常遗憾,因为用的是傻瓜相机,又离得远,冲洗出来以后,照片上是一个小黑点,在一个山上面,大概相当于蚂蚁肚子的1/2的小黑点,不能作为证据。但是在8个人的带领之下看了现场,看现场踩的痕迹,因为这是最近的一次,目击者和我们相隔一两天,发现的痕迹足以证明有一种很大的生物从那儿走过,这一点不能怀疑。

  今年,我又从神农架找到了毛发,可以和神农架的已知动物做比较,简单一比较就知道是什么不是什么。在用了DNA手段,用现代高科技的帮助,可以收集到图像。这种动物粪便里特有的酶、细胞,分子动物学的手段都可以用得上。21世纪揭开世界野人之迷,尤其在中国是完全有可能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五)捉到“野人”以后怎么办?
(十五)捉到“野人”以后怎么办?

  如果真的找到了“野人”活体,怎么抓?在丛林里怎么考察“野人”?

  与一般人的想象不同,在危机四伏地的丛林里,张金星却并不携带什么武器,甚至连一把象样的刀都没有。

  我问张金星:那你碰到危险怎么办?如果你碰到了“野人”你会怎么办?

  对此,张金星有过精彩的总结:“……当你在考察中发现附近有可疑的声响、气味、脚印时,首先要注意隐蔽、停止动作、仔细聆听、辨识确认方向、观察周围环境、地形、风向等情况。尽量逆风隐蔽轻轻靠拢,不应过早惊动它。(过去,许多人看到“野人”,不是惊慌失措,就是大喊大叫,以致“野人”跑掉了。)当你看到其踪影时,要仔细辨认是什么动物。如是猛兽等,不应莽撞上前,也不应盲目的逃避。应选择安全的地方将自己保护起来,静态观察是什么动物,想办法拍照。如是“野人”,仔细观察它的基本特征:是直立行走还是爬着走,有多高、有无尾巴、上下肢的比例、颜色、毛发的长度、头部及整体形象等,它在干什么。共有几个,并拍照。然后逐步靠近,并做好一切应急准备,(如多人,可做包抄、直接捕获)相应察看周围地形。到离它十米处,应停止前进。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