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悲情:你的青春偏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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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悲情:你的青春偏橙红-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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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积极训练,力争通过关键的淘汰赛。淘汰赛目的再清楚不过了:通过的直接充实省队力量,落榜的将离开少体校,去普通中学完成高中学业。  他跟王媛学的都是十米气步枪。因此,打淘汰赛的时候,教练将他俩安排在相邻位置,你侧着脸看得见我,我转过头瞅得着你。学了这么多年的射击,他清楚地知道关键赛事如果想出好成绩,正式开始前必须心如止水,波澜不惊。然而王媛就在他的边上,那么近,那么美,触手可及呢。忽然,他开小差了,侧着头轻轻问她最近怎么忽然不搭理他了。她顿时用可怕的目光看他了,优美的胸脯展现出一种他从未见到过的优美弧线。他立刻紧张了,喃喃地问她什么那么看着他,他哪得罪她了。她不回答,还是那么盯着他看,很是轻蔑。他愈加开小差了,刚要再问她几句话,背后的教练骂娘了。他忽然想起现在是关键的比赛,成败与否,关乎前途。他开始射击了,然而因为乱了方寸,打得很糟,惨遭淘汰了。真的,他学了三年的十米气步枪,关键赛事居然没有一发子弹是超过10环的。而王媛呢,每一颗子弹都在10环以上,其中最出色的一颗是满分,10·9环。当她的成绩出来时,省队总教练李指导上前拥抱住她了,连声说好苗子好苗子。  萨野站在马路上,装着在等车,却不能装糊涂,认为过去那些事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他又看王媛了,没想到一看就看见紧挨着她坐的舒逸文了。  他难得自惭形秽,起码现在是:舒逸文太帅了,长发飘飘,身量高高!他很了解王媛,知道她会对什么样的男孩动心,也知道她敢作敢为,能爱能恨。  忽然,他发现大劳穿着一身便衣,来到他的边上问:“观察到什么了?”    

第六章  追悼会之后(3)
他脸红了,被人窥测到隐私似的:“哦,你也来了!”  “早来了。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无非是姚媛跟舒逸文说个不停。”他的话透露出他的嫉妒。  “还有呢?”  他装模作样看里面说:“暂时没有了。”  “焦和平相当关注姚媛,”大劳说,“如果这点没有观察到,你等于白来了。”  “我发现了!”  “你也是的。”劳有慈冷不丁地说。  “什么?”  “每当姚媛跟舒逸文说话的时候,你就跟焦和平一样紧张。”  “胡说八道!对了,小林听到了些什么?”他回避他的眼睛说,双脚直踩地面,装得有点冷。  “别这样,会引起里面人注意的!”大劳用身体挡住他,“小林说焦和平问舒逸文姚娆的钢琴课付清了钱没有,舒逸文说早付清了;焦和平想让他教儿子小龙弹琴,说将小龙培养成艺术家是他跟太太的共同心愿,可舒逸文拒绝了,说最近要参加国际比赛,抽不出时间。”  “燕好点了吗?”  “好点了。”老头轻声道。  他心里又慌乱了,便重新看着窗户里头的人说:“这家人住在迷宫里一样,真叫人猜不透啊!对了,正在跟焦和平握手的大胖男人是谁?”  劳有慈跟他调换了一下位置,发现一个大胖男人站在焦和平前面,跟他说着什么,焦和平听了他的话,忽然紧紧地跟他握了握手。  “哦,那人叫宫殿,世家的总厨师,餐饮界相当出名。我想,他一定是亲自下厨做了一道什么菜,过来对大客户说几句表示安慰的话吧。”  “那样的胖子还出名?”  “这里生意兴隆,跟他的名声有很大的关系。食客总是跟着好厨师走的,好厨师是饭馆的摇钱树。”  可惜的是,里面的焦和平不知道宫殿就是洪水滔滔,而外面的劳有慈、萨野也不知道宫殿在网上同时还叫大龙虾,就是下令郝杰用手电杀死姚娆的幕后歹徒。    

第七章  上边是性欲,下边是怀疑(1)
豆腐饭还没吃完,舒逸文就忽然起身,说要回去练琴了。他不等死者家属表态就走掉了。  姚媛一直坐在他边上,他的压抑和悲痛始终看在眼里。她估计他这么早。就离开,肯定是因为悲痛得受不了了。她知道如果这时能跟他一块走,是能重新开始跟他交往的,是能从他嘴里询到一些东西的。  今年春暖花开季节,她曾相当程度地接触过他。  四月份,她回了一次观海,打算看一眼母亲就跟焦和平约会,而后悄悄返回基地。母亲却把她回来的情况告诉了姐姐。姐姐打电话给她,一定要见个面。她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在外头见她。没想到姐姐并不是一个人去的,带去了一个大帅哥,说他叫舒逸文,还在念音乐学院三年级,明年初要参加国际重大比赛,她正在跟几位太太跟随他学钢琴。她却拒绝跟男孩握手,问姐姐为何带陌生人来。姐姐悄悄地说:“姐从前伤害过你,一直想弥补。小舒老听我提到你,对这次见面好期待哦!”她生硬地说:“姐没必要弥补!如果非找男孩不可,难道我自己找不到吗!”姐姐顿时尴尬了,可没坐多久,还是借故先离开了。  她爱焦和平爱得太辛苦了,当然渴望有个正常的男朋友。她清楚地知道,要是舒逸文是自己单独认得的,是会狂爱他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决定跟男孩交往,为的是对焦和平施加压力。当然,她决定跟舒逸文交往,也是为了忽然断绝跟他的联系,用这种方式告诉姐姐:“不论你怎么弥补,我都不宽恕你当年干涉我初恋的卑劣行径!”  接连几天,她跟舒逸文吃饭、逛街、去环球嘉年华。一天,她故意不赴下午三点到五点跟焦和平在海边木屋的约会,而且关了手机。她将这段时间用来跟舒逸文见面,问他道:“你跟我姐好过吧?”他很吃惊,坚决地予以否认。她则一口咬定,并且使出了杀手锏:“有过那种关系是正常的,没有就是反常的。如果你承认,我可以原谅你,正式跟你好。”他勃然大怒了:“跟你这种小女孩打交道就是累人!”她望着他绝决离开的样子,很有些舍不得。尽管如此,她并没有追上去,反倒拿出手机来开了机。焦和平立刻打进来了,说他还在木屋里,天黑了都舍不得离开。她立刻赶去了,投在他的怀里流泪了。焦和平问她:“跟小舒在一块感觉如何?”她知道姐姐将情况告诉他了,承认说:“我那么做是没办法:我跟你偷偷摸摸好,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焦和平眺望大海说:“我都四十好几了,都敢重新开始;你还年轻,又是运动员,为什么就不敢呢?”  正因为跟舒逸文不久前有过交往,她觉得至少这次应该追上舒逸文,陪着他,趁机问他一些事。  然而她给堵住了,焦和平说小龙还没见到她,老太太则说小舒要去练琴,她跟着去,只会打搅他。  “我回基地去啊!”  “你姐夫说李指导给了你整整两天假啊!”  “要打选拔赛了,早回去早训练。”  焦和平几乎哀求道:“媛媛,见见小龙吧!”  “实在要走,妈不拦你。”老太太呜咽道。  她最终觉得不能这么明显地去找舒逸文,就重新坐下了,说确实好久没见到小龙了,还怪想他的。她认定只要不去姐夫家住下,就能按最新的决定把守住防线,于是答应不连夜返回省城去了。  VOLVO再度经过海边公路姚娆出事的悬崖峭壁了,车上不光坐着焦和平和老太太,也坐着姚媛。当姐姐魂归西天的出事地就在窗外时,姚媛忽然闭上了眼睛,泪水流了出来。  小龙还住在外婆家,正跟小保姆在喷水池边玩耍。看见VOLVO驶临,他步履不稳地跑向它了,笑着叫着,极为可爱。  焦和平停车下去抱起他,一连亲了十几下,问他玩得开心不开心,想不想妈妈。  姚媛也下车上前去了,听见孩子说:“开心,不想!”  老太太早已下车,接抱过他,说:“可别的孩子都想妈呀。”  小龙不高兴了,幸好忽然看见了姚媛,咯咯笑开了。  姚媛走向他:“喂,你看见小姨,怎么就傻了呢?”  “小姨是老妈!”孩子认真地说。  “谁说的!”她顿时愠怒了,看了一眼焦和平。  小龙说:“姥姥说老妈去‘遥远’了,小姨不是叫姚媛吗?”  姥姥问道:“那姥姥又是谁!”  “姥姥是娆娆!”  焦和平对姚媛道:“听见了,不是我灌输的吧!”  姚媛这才明白孩子将“遥远”和“姚媛”、“娆娆”和“姥姥”混为一谈了,不禁暗自为他而难过。她并不搭理焦和平,从母亲手里抱过孩子,脸贴脸说:“老妈去遥远了,叫小姨来看你了!”  呆在屋里,三个大人以一个小孩为中心,玩了好一会儿。  姚媛跟小龙玩结构复杂的电动火车。该系统不仅有蜿蜒的轨道,还有雪白的高山、直流的瀑布与浩大的荒漠,更有大大小小的车站,从近处一站站抵达远方。她尽量利用这一系统说孩子母亲的事,示意她就是这么一站站去向遥远的地方的,可她终有一天要回来的。  小龙似乎听明白了,光点头,不吭声。  夜色渐渐深了,焦和平问小龙跟不跟他回别墅去睡。小龙说要呆在姥姥家里跟小姨一道睡。于是焦和平赶紧跟他耳语几句,他就迅速缠着姚媛,要她一块去了。    

第七章  上边是性欲,下边是怀疑(2)
姚媛摇头说:“要跟小姨睡,就睡姥姥家。”  母亲怂恿她道:“媛媛,去吧,小龙好久没回自己家了。妈也一块去。”  姚媛知道母亲在配合焦和平捣鬼,差点光火,可想了想,还是压了下去。  她对自己说:“去那里睡其实也有好处:可以测试焦和平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还可以告诉他我新作出的决定。”  于是她又答应了。  孩子顿时拍掌叫好了。  小龙听了好几个故事之后,就在姚媛怀里睡着了。妈妈去了“遥远的地方”,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因为妈妈总对他不理不睬的,甚至还用古怪的目光盯着他说“你要听话,别缠着妈了,妈生下你已经够不错的了”。  这是一个秋夜,秋风萧瑟,秋雨淅沥。  床头灯亮着,姚媛呆在姐姐家里,抱着姐姐的孩子,不能不想起姐姐的种种好处。她决定从今天起,正式将这里看成是“姐姐家”了。而从前,她总是顽固地将这里看成是“和平家”,有意挑战姐姐对焦和平的垄断权。  结了婚,卧室就是夫妻恩爱的见证。  焦和平在卧室,而他的妻子已经死了。或许就因为这个缘故,窗外的世界就不能不是伤感而寒冷的秋夜。  他想起姚娆与舒逸文的暗中性爱,想起追悼会后姚媛与舒逸文的神秘交谈,不能不妒火中烧。  他同时还煎熬在欲火之中。  姚媛近在咫尺,只消推开门走出去,像风一样掠过连接二楼所有屋子的过道,就能用备用钥匙打开她睡着的屋门,然后到她跟前,像剥香蕉皮一样剥去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销魂。  他并不特别好色,不然凭他的实力不知能搞到多少女孩。他总对身边的朋友说女人方面自己要求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他不仅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在他看来,姚媛是天下第一等的尤物,一旦拥有,别无所求。  杀太太之前,他去香港竞拍一枚古罗马奥古斯特王朝的金币。金币到手之后,他观赏个没完没了,要求即将展开的秘密行动必须像这枚古金币,正面和反面的图案同样精美。  行动的正面是什么?杀死姚娆,保住财产。  反面又是什么?娶回姚媛,终身占有。  换句话说,如果娶不回姚媛,行动就不算完美,就不值得实施。  而现在,姚娆已死,姚媛似乎正在远他而去。不祥的迹象是系列呈现出来的:她拒绝他开车去省城接她,宁可自己坐火车回来;追悼会前,她好几次偷偷地用充满疑问乃至仇恨的目光瞪他;追悼会后,她不肯来别墅住上哪怕仅仅一个晚上,勉强来了之后,却坚持跟小龙睡。  关着的窗户就是打开的彩电,映照出姚媛苗条而健美的身体。他这样的中年富豪去日苦多,来日恨少,所以最最渴望的是赤裸裸的性爱,否则就不值得投入。  为了获得姚媛,他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精力和钱财。从她十七岁那年起,他就开始对她展开一波波或明或暗的攻势了。那些攻势都贴有美好的标签:对她好,关心她,急她所急,爱她所爱。  他是典型的男人,将她最近几天的举动看成是假正经,所以对着彩电似的窗户说:“假如我是凶手,那你也是凶手!如果你不说出要她出车祸而死的话,我岂能下决心杀她!现在她死了,你倒要撤出了!甭想撤出,我不许!”  他弯腰脱去了鞋子,留着袜子跟地毯接触,走起路来就像他秘密杀掉太太的行动一样不见动静。他开门走到过道上,风儿似地掠过岳母的屋子和死去的太太生前专门留给妹妹来住的屋子,一直走到最下头的小龙屋子跟前。  现在,他跟她隔着一扇门了。  是敲门让她来开门好呢,还是直接用钥匙开了门进去好?  从门下的缝隙看,里面开着灯,她还没睡着,或许跟他一样,孤独着,期待着。  于是他轻轻地扣门了。  姚媛一厢情愿地以为只要跟小龙睡在一道,只要母亲睡在隔壁睡,焦和平就不敢色胆包天硬闯这里。尽管如此,她仍有些担心。后来,她迟迟不见门外有情况,就放心地睡了。  而现在,她被轻轻的敲门声弄醒了。她半欠起身子,迷迷瞪瞪地看着门。她不理睬他,想关上灯,可一想这么做,等于向他表示自己还没睡着,于是就让它继续开着了。  门又敲响了,焦和平轻声在问:“小龙哭了吧?”  她怒了:他色胆包天,却又如此冠冕堂皇,就是母亲听见,也不会干涉来的,或许巴不得他如此呢。  她作出了一个决定:如果他再敢敲门,就抱起小龙去开门,将小龙交到他的手里,说:“他是哭了,刚哭过,想你呢!”  门又响了。  她下了床,刚要抱起小龙,忽然不忍了:孩子睡得很熟,脸上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动的。她滑坐在地毯上,眼睁睁看着门,害怕焦和平会用钥匙开门进来。  然而门把手始终没有转动。  她以为他走了,刚要上床,忽然感到脊背给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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