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父亲。其子女也都以兄妹相称,且往来甚密。
第144章 打蛇
商丘果农张某,一天在园中作业回居室取工具时,见条两三尺长的蛇盘踞在床边,他抄起铁锨就将其一剁几截,又将剁断的蛇锄起丢到外面的果树下。他回到室内后,又见一条同样大小同样色彩的蛇在室内游动,他又用铁锨将它打死,打死后又锄起来甩到外面的果树下。在他再次回到室内后,见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屋子的四角各有一条和刚打死的相仿的蛇,都高昂着头,警惕地看着他。他不敢打了,只用棍子将它们一条条地挑出室外。
一年半后的一天,他院子的门前又出现一条类似的蛇,张某的儿媳妇试图用棍子将它挑走,但蛇不让挑,拼命地逃进了他家的东屋。他儿媳妇追赶过去,各处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就在这天,已病了一年多的张某在修剪果树时猝死。因他家的院朝西,东屋为上房,按照风俗,他的家人就把他的遗体停放在那里,直到埋葬。
第145章 鱼龙
一九六五年午收时节,在安徽省凤台县焦岗湖湖心深处,一群帮助当地百姓麦收的凤台中学的学生在寻找水源解渴。学生们在坚硬如石的湖底挖掘了几处都没见到水。之后他们找到了一块直径约五米的近乎椭圆形的湿地,试着只挖了几下就渗出了水。干渴难耐的学生们轮流着喝了起来。这时,一位军垦农场的解放军战士开着拖拉机路过这里,看学生们渴成这样,就停下来说:“我来给你们挖。”他放下犁子,从湿地的中央犁了一趟,又调转机头顺着原线路犁了一趟,犁沟里已渗出了水。他看看,觉得还浅,就转过机头再犁。这第三遍刚犁过,犁沟里竟冒出水来。学生们高兴得欢呼雀跃。但是正当他们要俯下身子喝水时,却发现在流出的水中掺杂着殷红的鲜血,一个个都骇然失色起来。那解放军战士也非常震惊。他思索片刻后,开着拖拉机飞快地去向部队首长报告了发生的情况。
半个小时后,一个班的的解放军战士手持铁锹来到这里,对湿地进行挖掘。他们先是沿着湿地的边缘挖,渐渐地向中心靠拢。不久,一个长三米许、深半米许、宽一米许的地下暗洞显现出来。暗洞储满了水,里面赫然卧着一条长近三米、腰围直径约三四十公分的巨大黑鱼。黑鱼的背鳍受了伤,还在往外流着血。当一位解放军战士用铁锹轻轻动它一下时,它剧烈地摆动起尾巴来,打得水花足足溅出八九米远。
闻讯而来观看的有军垦农场的解放军战士,有来湖里收麦的湖周围村庄的老百姓。老百姓不说它是黑鱼,而称它为鱼龙。
第146章 看豆子
一年的秋收时节,萧县某人民公社的一个生产队派甲、乙、丙三个青年夜间到湖里看收割好的豆子。傍黑时分,甲和乙一起往目的地去,就在要到的时候,他们听到从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块坟地里传出老年人的呻吟和咳嗽声。这声音在薄暮初降、万籁俱寂的野外显得格外的清晰与响亮。他们以为是丙先到了,在给他们开玩笑,就说:“别出洋相了,出来吧。”
但是没有回答。他们就往坟地里去找,想把他们认为藏在那里的丙逮住。坟地里连着有四五个坟,他们逐个搜索了一遍,没见丙,又以为他躲到了豆禾堆里,就逐个豆禾堆地找。可把所有的豆禾堆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丙。他们又环视四周,也没见哪里有人。他们有些慌了,开始意识到刚才那声音不是丙弄出来的,丙还没有来。
他们怔怔地站了一会,站累了,就坐下来,满脑子想的,还是那老者的呻吟声和咳嗽声。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看见丙背着席子和被子,远远地从西南方向来了。
他们没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丙,他们怕他也跟着害怕。他们以防露水为名,用豆禾和席子搭盖了一个简易的小屋。只是睡觉时,他们两个睡在里面,让丙睡在门口。
第147章 戏言
皖北某市某单位因职工住地离学校较远,职工子女上学都由单位的车子接送。一天,当孩子们上车又要去上学校时,一位管理此事的干部关心地对司机说:“路上小心点。”
司机边发动汽车边笑着说:“送他们上西天!”
二十分钟后传来噩耗:送孩子上学的车子出事了,孩子全部死亡,司机受重伤。
第148章 闹市
位于宿县城北小周庄的三二五地质勘探队,建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内除办公用房外,空处甚多。一九六六年年底,正值“文革”运动方兴未艾之际,勘探队的职工晚上都要到单位来参加政治学习。一天晚上八时许,职工们正在会议室学习的时候,不知何故,电突然停了。电一停,正在进行的学习自然也就中断,室内一下子静下来。就在此时,门外院子里却骤然响起噪杂之声。在噪杂声中,可以清楚地听到有人的喊声、哭声、笑声、吆喝声、争吵声,就仿佛置身于闹市一般。约五分钟后,电来了,这噪杂之声又随着电来而嘎然止没。众皆大奇,纷纷到外面来看。可看后,见院子里并无异常。
类似这样的情况以后又发生过一次。
后来有人在谈论到此事时说,这个地方曾死过好多人。
第149章 女声
二零零五年初冬的一个傍晚,经常在淮北相山公园爬山健身的张某从电视塔下到山下的山坳时,天已经麻麻要黑。淡淡的晚雾已在空中飘起。他按照习惯的返回线路往钓鱼台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三五米处有人对他说:“天都快黑了,要下雨,你还不快回去吗?”
说这话的像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声音清晰而又满含着关切。他下意识地驻足往回看,没见到有人。他好生奇怪,又扩大范围看了看,还是没见人。经多见广的他干脆不走了,把目光放到四五十米远,对周围各处环视着搜索。他搜索了好大一会,也是没见有人。
联系到以往的类似传闻,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步伐不由得加快起来。到家后他把这个情况给他夫人讲,他夫人说,她也听人说过,在傍黑又有雾的时候,容易出现这样的事。
第150章 埋怨
一病不起的宿州人赵老太太,到这年的春节前几天已处于时昏时醒的半弥留状态,一直在她身边服侍她的女儿在她清醒的时候不耐烦地对她说:“你要走就走,别到年三十弄的我们难看。”
在一旁的她哥哥训斥她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咱娘讲话!”不想赵老太太听了女儿的话后,呼吸就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弱,过没多会,竟完全停止了,真的去了世。
一个星期后赵老太太的妹妹做了一个梦,梦见赵老太太对她说:“本来是想多看看你们的,谁知会催我走。”
第151章 承诺
“我死了,你怕不怕?”
在安徽医学院门诊部,得了绝症的丈夫这样对她说。
“你不能别叫我们怕嘛。”她担心而又恳求地回答。
“行,我答应你,不叫你们怕。”
回到淮北后,丈夫在感到自己是真的不行了的时候又问她:“我死了你怎么过?”
“就像你活着的时候一样过,”她立即回答,“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我干事的时候,你就在我旁边待着。”
“行,我答应你。”丈夫又重复着他说过的话。
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清晨,丈夫在淮北矿工医院结束了自己的痛苦,走了。上午,她同孩子和亲友把他送到了殡仪馆。从殡仪馆回来,她没有回家,带着三个孩子仍然住在借用的紧邻淮北军分区的两间小屋里。晚上,因为天气太热,她和三个孩子睡在房门口梧桐树的旁边,只有来陪她的她的妹妹睡在屋里。
半夜时分,并未睡着的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丈夫来了。他先是一个一个地给三个孩子盖盖被子,然后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说:“我走了,你带着三个孩子好好过吧。”
丈夫这么说完之后,就不见了。
第二天早晨,她同儿女们醒来时,看到他们旁边的梧桐树的三根枝杈折断了两根,断的树杈的树梢一直搭拉到地面。
这两根树杈的折断,与丈夫的到来有没有关系呢?她不能不这样想。
过了两天,她同孩子们回到纺织厂的家去住了,又过了些日子他们搬了家。但自搬了家之后,她就天天听丈夫在耳边说:“你们走了,怎么把我撂在那里?”
她这才想起来,她搬家时,并未把搬家的原因和搬到哪里告诉丈夫,也未请他和他们一起走。
她又回到原住处,郑重地举行了简短的仪式,向他说明了新家的情况,请他到他们的新家和他们一起住。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听到丈夫对她说诸如此类的话了。
到了二零零五年,在丈夫去世的第六个年头,她的第三个孩子—小女儿出嫁了。过了几天,还是在夜里,她仍然认为自己是醒着,她见丈夫站在她床前,对她说:“现在行了,孩子们都安排好了,我得走了。”
这么说了之后,他也就没了。
从那以后,不管她怎样思念丈夫,都没再做过关于他的梦。
第152章 老者
司机某男开车夜行太行山区。凌晨三时许,一老者招手拦他的车,他觉得是位老人,没多想,就把车停下。老者走到他车窗前,对已经摇开了车窗的他说:“给几个钱花花。”他没有犹豫,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的人民币递了过去。这在百元的人民币尚未发行的时候,应该说不算个小数。老者接过去看看说:“这不是钱,是花纸。”说着把钱还给了他。他接过来笑笑说:“我身上没带钱。”他这话刚落音,老者倏然消失。
第153章 拾金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一个冬季的一天,宿县西北部的一个小村庄里,从丰县来了一对逃荒要饭的李姓姐弟。白天他们挨家挨户地要饭,到了天黑,无处栖身的他们悄悄躲进了一家财主的车屋里,想在那里过夜。财主的长工发现后怕担责任,把他们撵了出去。而财主知道了却说:“他们是两个孩子,天寒地冻的,你这不是叫他们去死吗!”从此他们就得以在财主的车屋里住了下来,在这一带讨饭度日。
到了第二年的开春,财主见他们姐弟俩忠厚本分,有天对他们说:“我给你们几斤豆子,你们生豆芽卖,豆子你们也不用还了。”果真几天后,财主叫长工给他们送来了几斤豆子,他们就做起了生豆芽的小买卖。姐姐在家生,弟弟挑去卖,虽是盈余不多,可日子比要饭强多了。
时间一晃过去几个月。一天,弟弟因为要赶早集,起的特别早,天还没亮,就挑着担子上路了。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四野,道路上还有些昏黑。在离开村庄有三里远的光景,他隐约见前方的十字路口有一片白花花的。物体到了跟前一看,是一堆数目不清的银元和银质元宝,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把担子放下,俯身又细看一会,然后四下里张望起来。张望了一会不见人,就大喊:“这是谁的东西?”没人答应,停了一下又喊,还是没人答应。在又等了一会,又喊几声依然无人接话的时候,他心中思忖道:“得把它收起来,以后谁找给谁。”这么想着,他就把豆芽从筐里倒出来,把银元和元宝装进去。装进去后怕路上招眼,上面又盖了一层豆芽,挑着回到了车屋。姐姐见了说:“弟,咱就是饿死也不能干这种事。”弟弟说:“我不拾也得有人拾,咱就全当给丢失的人保管着,只要有人找咱就给,这也不能算错吧。”姐姐一听也有道理,姐弟俩就在车屋的一角挖了个小坑,把银元埋上。埋上之后,弟弟又挑着担子去把豆芽收起来,找个水塘淘淘,担到集市上去卖。卖完豆芽,他买了只小缸,回到车屋,等到更深人静时,把银元从坑里扒出来放进缸里,又埋上。
从这天起,姐弟俩就时时注意有没有人找银元。一个月过去了,二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还是无人找。又过了一段时间,在他们确认不会有人找时,就扒开土从缸里拿出少量的几块交给财主,请他帮助给置点宅基地,盖两间房子。一直对他们起早贪黑赞赏有加的财主,当然相信钱是他们挣的,想都没想,就叫人给他们办了。自此他们就有了家。又过了半年几个月,他们又拿出极小的一部分叫财主给买几亩地。有了地后他们还是生豆芽卖。从此每过一两年,他们就拿出一小部分银元买地。过了七八个年头,他们已有了一百多亩地的家产。村人都以为他们会经营,赚的,谁也没有往其它方面想。而这时,姐姐已经长大成人。财主见她知情达理,又有家产,就托人给他儿子做媒。一直把财主当成恩人的姐弟俩,自然是满口答应,两家就结了亲。姐姐成为财主的儿媳妇后,弟弟加快了置地的速度。外人以为是他姐姐婆家给的,更不起疑。这样又过五六年,他已经是拥有五六百亩土地的大户人家了。
关于他们家的发家秘密,姐弟俩对外一直是守口如瓶。就是在他们家族内部,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如果不是他们在淮北某中学当校工的曾孙外泄“天机”,就怕我们今天还不会知道这些。
第154章 夫言妇口
淮北某男,中年丧妻后与他一位熟人的遗孀从相恋到结婚。婚后的一天晚上,在他要上床睡觉时,已睡在床上的妻子猝然坐起,用她前夫的声腔,手指着他说:“你还是个人吗,占我的老婆!”某男愣怔片刻,明白了发生的事后说:“她是你老婆不假,但你已经死了。”他妻子还是做其前夫语:“我死了也不行,你也不能占她。你不是个东西!”某男恼怒起来:“我已经和她结婚,你给我滚!”
他和妻子像两个男人般地又吵一会,他妻子才似乎是由睡而醒地恢复了常态。他问她刚才是怎么的,她说她好好的没怎么。他本以为这样的情况只是偶然而已,不想在此后的日子里,竟接连不断地发生着,弄得他苦不堪言又无计可施。他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