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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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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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斐斐微微一笑,慢慢的说道:“我知道相爷现在的心思。”田丞相抬起疲惫的双眼看着欧阳斐斐,没有说话。欧阳斐斐继续说道:“有句话不知相爷是否听说过?”

  “什么?”相爷无精打彩的问道。

  “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

  相爷斜视着欧阳斐斐,意思是说,你也太小看我这个丞相了,这么句话,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欧阳斐斐也看出了相爷的意思,但并不往心里去,只又慢慢的说道:“相爷可知这句话如何理解。”

  相爷心里越发的不高兴起来,但障于这欧阳斐斐曾为相府驱鬼,保得了相府的平安,更何况也许鬼怪还会来骚扰相府的呢?便忍着气说道:“欧阳先生,不是想劝说我,男子汉大丈夫要大度一些吧,也去劝说皇上拜鬼将吧!”

  欧阳斐斐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俗话说得好丞相肚里能撑船,相爷的肚量已经够大的了。对于这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我看应改一字,相爷就明白其中之意了。”

  这会儿相爷瞪大了眼睛,提起了精神,“什么?”

  欧阳斐斐仍是慢慢的说道:“我看这无度不丈夫,应改为无毒不丈夫。”

  “无毒不丈夫?”相爷若有所思的轻声的重复着。

  欧阳斐斐点了点头,“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那一个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汉高祖是真英雄,他却做得出‘狡兔死,走狗烹’之事。当时的高祖手下大将韩信、英布等人皆死于高祖之手。今天相爷要走出困境,只有一步可走……”

  田丞相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你是说……”欧阳斐斐没有说话,只把手向下一劈。

  相爷明白了欧阳斐斐的意思,但仍是叹了口气,“谈何容易,没有点事端。”相爷的手也向下一劈,“这事办不成呀。”

  欧阳斐斐有几份得意,“这事好办!”说完俯在相爷的耳朵上叽叽嘀嘀的不知说了些什么东西。这相爷听了欧阳斐斐的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

  这天欧阳斐斐一直和相爷聊到了很晚。相爷去小妾处下蹋。欧阳斐斐也没有回自己的府邸,就住在了相府。他心里这个得意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谢郭杰,感谢那血魂珠,如果没有郭杰被冤杀,如果没的血魂珠,如果相府不闹鬼,自己那里有今天可以成为相府的坐上宾呢。他又想起了那日在相府捉鬼,他也又想起了丞想夫人。自那日捉鬼与丞相夫人目光相对,暗送秋波,丞相夫人已经令他魂牵梦扰,日思夜想了。今天能有这样的机会下蹋相府,又知道相爷没有和夫人在一起,自己何不趁此机会……

  想到这里欧阳斐斐直接来到了丞相夫人的房前,敲响了夫人的房门。夫人的丫环打开了门见是捉鬼大师欧阳斐斐,愣愣的看着他,“先生有什么事吗?”

  欧阳斐斐贼眼珠儿一转,“我刚刚和相爷商议完要事,天太晚了,没有回府,相爷让我留在相府住上一夜,刚才我在院中看见一个红衣女鬼,走到这里就不见了,我怕那女鬼扰了夫人,所以前来看一看夫人有没有什么事情。”

  这时夫人在屋里也已听到了欧阳斐斐的声音,她问了一声“谁呀!”

  丫环答道:“欧阳先生。”

  一听欧阳先生,夫人心里也是一阵激动,自那日与欧阳斐斐目光相视,斐斐的影子也已经把夫人扰了个七浑八素的了,她虽贵为丞相夫人,但也毕竟是女人,哪一个女人不喜欢那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呢?此时欧阳先生竟然来了,而且相爷还不在这里真是太赐良机呀,夫人喊了一声:“请欧阳先生进来。”

  丫环把欧阳先生让进了里间,自己转身出去了。欧阳斐斐眼睛死死的盯着夫人的脸,夫人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先生说看见一个红衣女鬼在这里消失了,我知道那红衣女鬼在哪里,不知先生是否敢来捉她。”夫人说着,竟然像少女一样似有几份羞色的低下了头。

  欧阳斐斐向夫人走近了两步,压低声音柔柔的说道:“夫人,那红衣女鬼在哪儿?这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捉的鬼呢?”

  夫人又娇声嫩气的说道:“这鬼甚是厉害,先生就不怕死在这鬼的魔掌之下吗?”

  欧阳斐斐又向夫人走近了一些,笑了笑说道:“捉鬼之人死在的魔掌之下也是常有之事,既然干了捉鬼的事,就只好认命了。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夫人仍是那些柔声的问着。

  “更何况那红衣女鬼甚是漂亮,能死在这等女鬼手里,我欧阳斐斐做鬼也风流。”

  夫人抬起了头来,直视着欧阳斐斐,声音更低了,“那先生还不快些过来捉鬼。那鬼就在这里。”说完夫人把手轻轻的抚在了自己的胸上。

  欧阳斐斐欲火已经烧得很旺,再也不想控制自己了,冲到了夫人的面前,搂住了夫人的肩,俯在夫人的耳边轻声说道:“鬼在夫人的身上,就得脱掉衣服,才能捉到。”

  田相爷此时抱着小妾而眠也甚是得意,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魏靖被押到刑场之上。仿佛已经看见魏皇后被打入了冷宫之中,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的女儿已经搬入东宫成了后宫之主。相府也是张灯结彩,朝廷的官员们无不在他相爷面前低上三分。

  突然呼呼的寒风吹了过来,相府的红灯笼被风吹掉了。柱子上挂的彩绸被风吹飞了。相爷急得大喊大叫着,骂着下人。下人们怕得都躲了起来,一时间整个相爷却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相爷一人站在院中叫骂着。

  相爷突然觉得一阵独孤,一阵恐惧。就在这时一股黑色的旋风吹了过来,黑色的旋风把相爷卷了起来,又抛了下。好痛呀。相爷觉得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痛,痛终于使相爷从梦中醒来。

  从梦中醒来的田丞相仍觉得自己身上在着火,一阵一阵烧得痛得让人无法忍受。黑夜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痛,他用手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身体,天呀这一摸更加的痛了起来。他忙喊了一声掌灯。

  有丫环从外来忙着跑了进来,把屋里的几支大蜡烛全都点亮了。相爷还没来及看一看自己身上出现什么状况了为什么这样痛,却一眼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人,这是谁?怎么生了一个咖喱赖头,那头发东缺一撮西少一片的甚是难看得厉害。

  丞相顾不上全身疼痛,惊叫了起来,“你这谁?”

  这一叫把睡在身边的小妾给叫醒了,猛的坐了起来看着相爷,缓了缓神儿,吃惊的大叫着,“爷,你这头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片一片的没头发了。”

  这会儿相爷也看出来了,也听出来了,这个生了一个赖咖喱头的人就是自己的妾。相爷一听小妾的话这个气呀,我还没问你的的头发怎么了,你反倒说我的头发一片一片的没毛了。相爷生气的指着小妾,“你,你……”相爷真的不明白睡时这小妾还好好的,怎么这一夜没过完就就成了这个样子。

  同样小妾也不明白,睡时相爷还是好好的,这一会怎么变成了赖咖喱头。相爷和小妾相互的愣愣的看着。没容他们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相爷身上可就又火烧一样的痛了起来。他忙着向自己身上看去,天呀,这身上又是怎么了,一片一片的红疙瘩,有些疙瘩已经破了,向外流着黄水,那黄水又腥又臭。好痛好痛呀。

  小妾这会儿也看清楚了相爷身上生出的赖,吓得躲了一躲,离相爷远了一些,生怕把这一身赖着到自己的身上来,嘴里说着:“爷,您这是怎么了?这身上。”

  相爷一看小妾躲开了自己,知是她嫌自己身上脏,怕传染上,心里便生起了气来,大声喝道:“爷平日白白的痛你了,今儿爷身上痛得厉害,你倒躲得远远的,生怕爷这一身红疙瘩着上你。”说完伸手把小妾揪了过来,推到了床下。

  那小妾甚是委屈但也不敢说些什么,给人家做妾就是这样,那不过是男人们寻欢泄欲的工具那里有什么人格和尊严,要你时你尽可以在他的怀里撒娇耍赖,不要你时,你就如同一堆狗屎一般,让人厌恶嫌气。

  小妾蹲在地上轻声的抽泣着,相爷坐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就在这里门外一个丫环来报,夫人屋里有丫环来了,夫人得了怪病,全身起满了红疙瘩,痛得要命。请相爷过去看一看,请个郎中。

  要说那欧阳斐斐不是在夫人的屋里吗?怎么夫人的丫环还敢有事还秉告相爷,原来那欧阳斐斐也知道自己不能在夫人屋里久留,这是万一被相爷看见了,自己的命就当真的给玩完了,所以他很快的与夫人做了云雨之事,便离开了。

  丞相夫人与欧阳斐斐做了这等苟且之事,心里即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自己这样的年岁了,还能投到这等年轻壮士的怀里,害怕的是万一被相爷知道了,别说自己这丞相夫人做不成了,就连这条命恐怕也难保住呀,

  怀着这样的心里丞相夫人睡去了,她梦到了自己正在与欧阳斐斐做那甜蜜之事,相爷突然的闯了进还,挥起一条鞭子向她身上抽了过来身上一阵一阵火辣痛呀,痛终于使丞相夫人从梦中醒来。丞相夫人并没有因为已经清醒而感到身上不再痛,反而是痛得更加了厉害了,她忙着叫丫环掌了灯,一看可是不得了了,自己身上长满了红疙瘩,痛得要命呀。

  刚开始这丞相夫人还不敢说,更不敢秉告丞相,她怕是欧阳斐斐有什么病传染给自己了,夫人从来就没有这病症,只与欧阳斐斐做了这云雨之事,才生出了这病症。可是不去说吧,又着实的疼痛难忍,没办法还得去让丫环告诉丞相,夫人想了,反正自己与欧阳斐斐之事,除了自己的贴身丫环之外再无人知晓,量那小丫头也不敢乱嚼舌根。

  就这样夫人的丫环来向相爷秉告夫人病了。相爷一听这话,更气了,我这一身红疙瘩还没找个人说呢?现在夫人就先跑到我这里来说了。相爷怒喊道:“找我干嘛?找管家徐岩,让徐岩找御医去,我这里也痛得要命,找了御医,先来医我的病。”

  丫环们不敢迟疑,忙着去找大管家徐岩了。徐岩仍是不敢怠慢,天没亮就敲声了一个又一个御医的大门。那些御医们听说是相爷病了,也同样赶快的赶到了相府。来到相府御医们一看相爷和夫人的病可就傻眼了,这是什么病,谁也没见过。几个御医凑在一起议论了一下,其中有一个大着胆子说道:“这病我虽没见过,但也从书上读到过,我看像尸毒。可相爷也不可能去碰腐尸之类的东西怎么会着上一身尸毒呢?”

  另几个御医全都摇了摇头,也弄不清楚其中的问题所在。一直到天都大亮了,御医们还是没的想出医治相爷身上的疮的办法来。

  天亮了相府笼罩在氤氲之下,相府上上下下的人都起了床,这时人们才发现一夜之间所有的人不论是主人还是仆人,无论是丫环还是婆子,无论是男丁还是女佣都变成了赖咖喱头,头发干枯失去了以往的光泽,东缺一块,西少一片的变成了斑秃。

  “闹鬼了,一定是闹鬼了。”这是人们共同的想法。大管家徐岩见老爷、夫人害了这般的怪病,又见府上人丁都成了这般模样,又听御医们说老爷夫人是得了尸毒,更加坚信了这府里闹鬼。闹鬼就得找人驱鬼,驱鬼之人有呀,那欧阳斐斐不是今夜没有回府住在了相府上吗?尽管徐岩因上次欧阳斐斐与夫人暗递秋波,心已存恨意,但这会儿不找他,又能找谁呢?

  再说这欧阳斐斐一早也起了床,衣着不整的在那里洗濑着。徐岩也没敲门便走了进来,一看这欧阳斐斐他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可把个欧阳斐斐给搞晕了。欧阳斐斐愣愣的看着徐岩,“大管家,大早起的你不去忙你的正事,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有什么可发笑的。”

  那徐岩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可惜你个捉鬼大师,怎么也和我们这些不会法术的普通人一样呢?被鬼剃了头都不知道呀。”

  欧阳斐斐一听这话可是慌了,他心里明白自己根本就不会捉鬼,不过是自己运气好一点吧了,现在竟然被鬼剃了头都不曾知晓,这人可是丢大了。他忙着走到了镜前,天呀,可是不被鬼剃了头吗?虽说被鬼剃了头,但欧阳斐斐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不会捉鬼的,如果承认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不要说在无法在相府骗吃骗喝骗银子的混下去了,恐怕自己会落一个欺世盗名之罪,其实这欺世盗名之罪也没什么,这世界上的骗子多了,也不只自己一个人,可骗了相府就不是好玩的,这会把自己这颗项上人头玩丢了的呀。

  欧阳斐斐忙着说道:“昨天与相爷议事,议得太晚了,睡得太死了,竟然被鬼欺负,真是惭愧,看我不把那鬼打入十八层地狱去。”

  “好呀!”徐岩把自己头上的帽子一摘也露出了一个赖咖喱头来,指着自己的脑袋,“现在府里又开始闹鬼了,全府上下主人仆人,都是这个模样了,大师快些把那鬼打入十八层地狱吧,千万别再让他搅扰相府了。”说完把帽子又重新扣在了头气亨亨的上走了。

  “天爷呀!”欧阳斐斐叫苦连天,他心里叫着鬼老爷呀,你怎么就又来了,你这不是故意与我做对吗?鬼老爷呀,你是不是一定要了我斐斐的命?鬼老爷你可要快些走吧。

  欧阳斐斐心里明白,此时叫天叫地都没有用,还是快些开动自己的脑筋想办法,让自己再次蒙混过关的要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欧阳斐斐慢慢的把自己的衣着穿好,又戴上了那顶巫师们通常带的方巾,遮住了自己的赖咖喱头,才坐了下来,托着腮帮子想了起来。这心里恨恨的,一定是那郭杰,那血魂珠又来相府报仇来了。一想起血魂珠,有了!欧阳斐斐又有主意了。

  欧阳斐斐在相府里走过花园,穿出假山,绕屋穿院的所见的丫环仆人无不苦着个脸,面色肌黄,发如干草,还东缺一块西少一片的,竟然都成了丑八怪。欧阳斐斐叹了口气继续的向前院相爷处走去。

  欧阳斐斐来到相爷的屋内才知道他的计划并不好使,那相爷这会儿痛得“唉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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